渾渾噩噩的坐在教室里,滿腦子想的都是他的婚禮。她曾經很確信的以為她會是這場婚禮的新娘,可是,變化總是這樣的讓人措手不及。
拉開抽屜,再次盯著里面的紅色請柬,郁縴縴的思緒陷入一片茫然,他這樣做,是為了讓她回去麼。
「喂,你在看什麼?」
眼前的瞬間橫過一只大手,郁縴縴心底一驚,抬眼看去,只見威爾德一臉壞笑的坐在她的課桌上,而他縴長的手指尖夾著的正是那張紅色的請柬。
「還給我。」郁縴縴瞪著他,冷著一張臉喝道。
「急什麼,待本少爺看看這是什麼,讓你看得那麼入神。」威爾德邪笑著,抬起手攤開紅色的紙殼,半響,眉頭微微皺起,定定的看著她,臉上已沒了那絲玩世不恭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嚴肅︰「上面要結婚的男人就是你心底的那個男人麼。」
郁縴縴沒有開口,只是冷著一張臉伸手將請柬搶了回來,低聲道︰「不關你的事情。」
「郁縴縴,我這是為你不值。」威爾德郁悶的低吼道,「那個男人佔有了你,娶的卻是別的女人,你還在這里為他傷心,你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傻女人。」
「呵……」郁縴縴嘲諷一聲,開口笑道,「你不是也佔有過很多女人麼,怎麼沒見你娶她們。」
被她這麼一說,威爾德瞬間被堵得臉紅一陣白一陣。卻又不好發作。
將請柬塞進背包里,郁縴縴提起背包便匆匆的離開了教室。若三年前佔有她的真是徐宇辰那就好了,說不定他們會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婚姻。
呼吸著清爽的空氣,看著湛藍的天空,郁縴縴的唇角緩緩牽起一抹苦笑,或許,她真的該回去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回去後卻讓自己掉進一個更深的深淵,終其一生她也無法逃離。
一夢醒來,視線落在窗前那襲頎長的身影上,思緒一片空白。
她沒有想到三年後的喬曄寒會變得如此強大,強大得連唐顯成都有些懼怕他。她更笑自己蠢,單純的以為讓他和唐顯成起爭執,便可以任意的報復一方。
如今,她的身子更加的污穢不堪,徐宇辰注定離她越來越遠,最終令她無法觸及。
斜靠在床前的身形看起來很單薄,香煙在他的指尖盈盈燃盡,朦朧中的側臉透著一股莫名的憂郁。
郁縴縴擁著被子坐起身,許是這輕微的動作驚動了他,只見靠在窗前的身影緩緩的轉過身,冰涼的視線定定的落在她的臉上,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笑。
他的身影緩緩的靠近,帶來幾抹冷意,郁縴縴抓著被子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
「郁縴縴……」他單膝跪在床沿,傾身逼近她,低聲魅惑的笑道,「在國外很缺男人麼,一回國便這麼迫不及待的躺在我的身下。」
「呵呵……」郁縴縴嘲諷的笑了笑,壓下心中的慌張,冷然的開口,「那你很缺女人麼,兩次都強佔同一個女人。」
只見他長臂一伸,冰涼的手悄然探進被子里,握住她胸前的柔軟,邪肆的笑道︰「我不缺女人,只是,強佔像你這樣冷傲的女人會讓我感覺更加的刺激。」說著,冰涼的指尖繞著她的柔軟緩緩的打磨繞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