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縴縴呆呆的看著他,此時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襯衣的領子被他拉扯得有些歪斜,透著一股慵懶的氣息。
「佟姐說你白天就來了。」喬曄寒說著,手掌撐在她身體的兩側,俯身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下,邪魅的笑著,「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見到我?」
郁縴縴嫌惡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開口︰「我已經來了,你要怎樣才肯從唐顯成的手中救出我的母親,請直接說吧。」
見她眼中那抹明顯的嫌惡,喬曄寒的面色驟然一冷,語氣瞬間變得森寒恐怖︰「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取悅我了。」他討厭看到這個女人那副冰冷厭惡的神情,尤其是在面對他的時候,她真的就這麼厭惡他麼,他偏要讓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面對他的陰森語氣,郁縴縴並沒有絲毫的害怕,只是嘲諷的笑了笑︰「喬曄寒,你如今變得這麼有勢力,還需要強迫一個女人取悅你麼?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是嗎?」喬曄寒冷冷的笑了笑,抬手用曲起的手背劃過她嬌女敕的臉頰,邪肆的笑道,「可是我覺得很刺激。尤其是像你這樣冷傲的女人,若是主動取悅我,或是求我要了你,那將會怎樣令人熱血沸騰的場面。」
「喬曄寒,你真是一個禽獸。」郁縴縴冷冷的瞪著他,眼里盛滿了鄙夷和厭惡。
只見眼前的男人眸色又是一凜,抬手覆上她胸前的渾圓,隔著單薄的衣衫撫弄著那抹柔軟,諷刺的笑道︰「我說過,郁縴縴,你根本就沒有資格說那樣的話,因為……」說著,縴長的手隔著她的衣衫一點一點的往下移,直到伸進她的雙腿間,嘴角瞬間勾起一抹邪肆,笑道,「你這里很喜歡我的觸踫。」
郁縴縴渾身一震,全身的神經瞬間緊繃,似乎輕輕一扯就能全部斷裂。
伸出手急促的抓住他一直往那片羞人的地帶里鑽的手,郁縴縴奮力的推開他,冷然的開口︰「喬曄寒,想要我取悅像你這樣的禽獸,下輩子吧。」說完,疾步的朝著門口走去。
看著她倉皇逃走的背影,喬曄寒的臉上瞬間浮起一抹冷笑,雲淡風輕的開口︰「想讓你的母親天天過著那種豬狗不如的生活,天天受著唐顯成非人的折磨和性/虐待,那你盡管踏出這扇門吧。」頓了頓,看著她僵硬的背影,冷冷的笑道,「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要想再回來就跪在地上求我。」
母親的處境她不是不清楚,十五歲那年,她親眼看見母親被八光了衣服,以一種異常屈辱的姿勢綁在床頭,那是她這一生見過的最骯髒的畫面,那一刻,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母親和妹妹都是她最愛的人,她已經弄丟了妹妹,難道如今她連母親也救不了了麼。
身體僵硬的轉過身,郁縴縴看著眼前男人那張如獲勝利般囂張邪魅的笑臉,艱難的向他走了過去。
「如果我取悅你,你真的會從唐顯成的手中救出我的母親?」郁縴縴艱難的開口,低沉的聲音中隱約含著一絲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