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縴縴定定的看著他,卻只能看到他滿臉的邪魅、冷笑以及嘲諷。
緩緩的站起身,郁縴縴當著他的面,在他熾熱的視線下一顆一顆的解開自己的針織衫紐扣,外衣沿著光滑凝白的肩膀滑下,帶出一抹誘人的顫抖。
看著眼前男人沉得嚇人的一雙眼楮,郁縴縴縴細的手指有些顫抖的拉開腰間的腰帶,藍色淑女裙瞬間滑落下去,露出兩條縴細白希的長腿,以及中間那塊黑色的蕾絲三角褲。
眼前驟然橫過來一碟精致的點心,郁縴縴詫異的抬起頭,只見喬曄寒似笑非笑的站在她面前︰「郁縴縴,我們也可以這樣恩愛的,所以,你不用羨慕他們。」
仿佛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只見他邪魅的笑道︰「你的身體都被我模透了,自然知道你穿多大的內衣。」
柳靜然的臉上瞬間浮起一抹欣喜,急促的轉過身,只見一個西裝革領的中年那人朝這邊走來。
柳靜然急忙跑到徐宇辰的身旁,拉著他的胳膊,盯著喬曄寒邪魅的笑臉,冷冷的開口︰「我和宇辰固然恩愛,但是,這樣的玩笑話,喬先生還是少說為妙,你說是嗎,宇辰?」
喬曄寒一手支著頭半趟在床上,視線定定的落在一張潔淨的睡顏上,另一只手則沿著她滑女敕的臉龐輕輕的摩挲著,深沉的雙眸里似乎帶著一抹讓人不敢相信的柔情。
「我怕我會忍不住殺了她。」喬曄寒沉聲低吼了一句,陰森的視線緊緊的盯著那襲縴瘦的身影。該死的女人,眼里只有那個男人,居然敢無視他的存在,在她一瞬不瞬的盯著徐宇辰的時候,她可有在意過他的臉色和心情。
見他沉默,郁縴縴心急如焚,急促的轉過身,努力的壓下心中的怒火,沉聲開口︰「喬曄寒,我媽媽你到底救了沒有,回答我好不好。」
那位叫方太太的女人頓時面如土色,灰溜溜退出人群。
「呵……」喬曄寒輕聲笑了笑,端起一杯紅酒淺泯了一口,邪魅的笑道,「柳小姐不覺得一道菜經常吃會覺得膩麼,適當的時候還是要換換口味。」
「誰說宇辰和靜然的婚禮是政治聯姻。」一陣沉穩有力的聲音突然響起,頓時讓場面陷入一片靜默。
她的呼吸很微弱,眼楮緊緊的合著,似乎睡得很深沉。
端起一杯紅酒,郁縴縴不禁抬眼四處搜尋著藏在心底里的那抹身影。三年沒有見面了,他會有什麼改變呢。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如此的順從,他的心里莫名的閃過一絲煩躁。他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在逼迫她麼,吃早餐,穿衣服,為什麼她的臉上帶著這樣屈辱和難過的表情,他真的很想……很想好好的疼她,只要她能夠愛上他,哪怕只是一個微妙的可能。
「不是。」喬曄寒淡淡的吐了一句,聲音听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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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宇辰低聲應了一聲,視線淡淡的從那兩抹身影上掃過。臉色一片平靜,唯有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里藏著一抹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見他發怒,郁縴縴不再開口,又將臉轉向窗外,不再說話。
「是嗎?」一個打扮珠光寶氣的女人妖艷的笑道,「柳小姐可要小心了,像喬少爺這樣的青年才俊,多的是女人想方設法的爬上他的床,柳小姐可真要看牢喬少爺了,別讓那些小妖精鑽了空子。」
郁縴縴渾身顫抖得厲害,縴細的手腕環到背後,那兩團被束縛的柔軟瞬間如兩只白兔一般彈跳出來。郁縴縴甚至不敢抬眼去看那個男人的雙眼,只是伸手抓住蕾絲三角褲的邊緣,帶著一絲顫抖飛快的月兌上最後一抹遮擋物。女人最隱蔽的地帶瞬間暴露在他的眼前。
身後猛然響起一陣溫潤如玉的聲音,音量不大,卻足以讓郁縴縴听得一清二楚,那話語中所含的嘲諷和不屑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子,將她的心刺得鮮血淋灕。他說她是靠身體和臉蛋吃放的女人,他說她和多少男人睡過都尚且不知。呵……原來她在他的心里竟是這樣的污穢不堪。
郁縴縴的身子微微的顫了顫,閉上眼楮,紛女敕的紅唇緩緩的貼上他冰冷的唇線,依然只會在唇上稚女敕的嘶磨。
郁縴縴接過牛女乃,拼命的往嘴里灌去,緩了好久,終于止住咳嗽,雙眼朦朧的看著面前一臉氣憤的男人,焦急的開口︰「我都吃完了,我媽媽到底怎麼樣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厚重的窗簾緊緊的合在一起,遮擋了室外一切的光明。昏黃的燈光透過半透明的燈罩,灑在房間里,渲染著一抹溫暖的色彩。
「少爺,不將郁小姐帶回去嗎?」陸揚看著面色陰沉的喬曄寒,小心翼翼的問道。
「擔憂他……」喬曄寒邪魅的笑著,視線瞥了瞥滿臉疑惑的郁縴縴,一字一句的開口,「擔憂他今天要娶的又會是一個什麼好貨色。」
穿戴整齊後,郁縴縴仍是焦急的追問著母親的事情。
陸揚通過後視鏡看著後面沉默不語的兩人,嘴角緩緩扯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有種預感,那個女人一定會慢慢的改變喬曄寒。
郁縴縴一步一步的朝著他走去,每走一步都顯得異常的艱難而緩慢。
「你先招呼客人,我有點事情。」徐宇辰淡淡的應了一句,撥開她的手,在眾人驚訝的視線中慌忙的朝著那襲瘦削的身影追去。在他們互許承諾的那一刻,便代表著她永遠也無法插足進去。也對,以徐宇辰的性格,若真是不喜歡,他又怎麼會娶。
「我願意。」
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郁縴縴抬眼看去,透過車窗看到碩大的草地上正在舉行一場婚禮。心猛然顫抖了一下,郁縴縴急促的轉眼看著喬曄寒,顫聲開口︰「這里是徐宇辰的婚禮對不對?」
看著岸上那具顫抖的誘人身軀,喬曄寒的雙目瞬間變得赤紅,嗓音沙啞的開口︰「下來。」
郁縴縴抬眼四下搜尋著那襲冷清的背影,當看見一輛絕塵而去的法拉利時,郁縴縴的臉上頓時劃過一抹錯愕。怎麼走了連聲招呼都不打。想起還在他手中境況不明的母親,郁縴縴心中一慌,急忙朝著那輛絕塵而去的豪車追了上去。
喬曄寒最終有些不耐煩的吼了一句︰「閉嘴。」緊接著拉著她朝門外走去。
清晨的空氣很清新,然而郁縴縴還沒來得及多吸幾口氣,便被喬曄寒粗魯的塞上車。
那天只是在電子屏幕上看到了她的樣子,如今這麼近距離的看這個女人,只覺得這個女人給人一種溫柔感覺,呵,像這樣美麗溫柔的女人才配得上他,最重要的是……她比她干淨。
看到她,喬曄寒先是愣了愣,隨即視線緊緊的她胸前那兩團在睡衣下若隱若現的柔軟,邪魅的笑道︰「沒想到你穿我的睡衣也可以這麼誘人。」
喬曄寒的眉頭瞬間緊緊的皺起,端起牛女乃,沒好氣的吼道︰「吃那麼急做什麼,是有人催你了,還是有人跟你搶了。」
郁縴縴跟著下車,心里像是有三千煩惱絲纏繞,復雜難辨。她很想見到徐宇辰,可是又很怕見到他,如今,不僅僅只是他變了,就連她也變了,她變得骯髒,變得污穢,變得再也無法與他齊肩二站。
柳靜然的臉上頓時劃過一抹黯然,低聲道︰「他追一個女人去了。」
看著她臉上那抹蒼涼的笑容,喬曄寒的心頓時煩躁到了極點,此時,他恨不得殺了這個女人。他的觸踫就真的令她覺得這樣的悲哀麼,為什麼她就不能試著接受他。
「宇辰,你要去哪里?還有這麼多客人呢?」
此時,郁縴縴簡直就像一個听話的洋女圭女圭,喬曄寒說什麼,她便做什麼。
徐宇辰的身影頓了頓,定定的看著她,聲音淡然得沒有一絲溫度︰「我會和你將婚禮舉行到最後,但是你要知道,我心里永遠只有郁縴縴這一個女人。我知道這對你很不公平,但是一開始我就跟你說過,我會喜歡你,但是永遠也不會愛上你。」
「縴縴……」看著她急促轉過身的背影,徐宇辰忍不住追了上去。然而剛抬起腳,手臂卻被柳靜然緊緊的拽住。
或許是因為動作太急,眼前忽然黑了黑,郁縴縴差點又倒了下去。
「縴縴……」徐宇辰低呼一聲,正欲朝著郁縴縴追去,卻被柳靜然一把拉住。
怕她傷心?呵……郁縴縴的臉上同樣浮起一抹嘲諷,若是怕她傷心,就不會千里迢迢的將這份請帖寄到國外,只是在看到請帖的那一刻,傷心之余竟忽略了請貼上所寫的地址。
眾人不禁都看著柳靜然,等待著她的回答。有的臉上帶著好奇,有的臉上帶著嘲弄,有的臉上帶著憐憫,有的則臉上帶著淡漠……
郁縴縴的眸色黯了黯,拿起床上的衣服一聲不吭的朝著浴室走去。
郁縴縴渾身一震,怔怔的看著眼前滿臉溫柔笑意的女人。明明是這樣一張美麗大方的臉,明明是這樣的溫和笑容,為什麼說的話卻是這樣的難听。郁縴縴直覺,眼前的女人絕非一個簡單的女人。
「過來。」喬曄寒定定的看著她,低沉的嗓音沙啞魅惑,眼里的晴欲更是濃得嚇人。
「沒干什麼啊。」喬曄寒輕輕的笑了笑,臉上滿是無害的表情,「你們有三年沒見面了,所有我今天特意讓你們見見面,如何,想感謝我麼?」
「方太太多心了。」柳靜然優雅的笑了笑,談吐顯得異常的大方得體,「宇辰的優秀人人皆知,是眾多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也不足為奇,只是,我相信宇辰,既然他願意娶我,那標明他是真的愛我。」說到這里的時候,連她自己的心里都溢出一抹苦澀。
「先把這份早餐吃了。」喬曄寒將托盤放在床頭的梳妝櫃上,托盤上是一杯牛女乃和兩份三明治。若不是因為這個女人做著做著就暈了過去影響心情,他才不會給她送早餐呢。
「郁縴縴……」他冷冷的盯著她,語氣森寒得讓人恐怖,「你這輩子都別想嫁給徐宇辰。」
看著面色蒼白的徐宇辰,喬曄寒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緩緩的扯大,涼涼的笑道︰「呵呵,剛剛和柳小姐開了一個玩笑,沒想到徐先生這麼容易就生氣了,果然,徐先生和柳小姐真是恩愛得羨煞旁人。」
郁縴縴的身子明顯的顫了顫,有些僵硬的轉過身,看著他染滿寒霜的一張俊臉,淡淡的開口︰「只要你告訴我媽媽的下落,你說什麼我都會照做。」說著,拿著衣服又走了回來,在他熾熱的眼神下,將那件寬大的睡袍輕輕的褪下,潔白如玉的身軀上滿是紅色的印記,曖昧而妖嬈。
「是啊,方太太恐是听了什麼謠言吧。」
即便知道那里是一個永遠也無法逃離的地獄,然而她郁縴縴卻只有這一條路能走。
看著眼前的黑色蕾絲內衣,郁縴縴有些錯愕的抬起頭看著他。
「咳……咳咳……咳……」或許是因為吃得太急,郁縴縴的喉嚨頓時噎住了,止不住的咳嗽起來,瘦削的肩膀隨著她的咳嗽一抖一抖的,看著怪讓人心疼的。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也是最後一次機會,若是做不到,現在就給我滾。」說道最後,喬曄寒的嗓音突然變得有些冷。他敢保證,若是這個女人再敢像昨天那樣激起他的興yu後又逃之夭夭,他一定會殺了她。
郁縴縴滿臉疑惑的看著身旁的男子,卻只能看到他堅毅俊美的側臉。壓下心中的疑惑和焦急,郁縴縴將視線轉向窗外,看著入秋的景色,不再說話,車子里一片靜默,靜默得有些尷尬。
徐振雲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肩,沉穩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堅定︰「靜然,不管怎樣,爸都只認你這一個兒媳婦,你爸媽剛去世,將你托付給我們,我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
「呵呵,喬先生這是大魚大肉吃慣了,所以突然來個清粥小菜換換胃口。這樣的確能改善人的食欲,只不過……」說著,視線有意無意的從郁縴縴的身上瞥過,笑道,「清粥小菜最講究的就是新鮮,就是不知道喬先生的這道青菜是否新鮮,可別吃了別人的剩菜。」
在這里,她似乎已經沒有留下來的意義。今天過後,她和那個叫徐宇辰的男孩再無任何瓜葛。
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當看著徐宇辰遠去的背影時,喬曄寒的心頓時劃過一抹明了,然而俊逸的臉上瞬間浮上一抹陰冷,敢情這個女人是拿他當作氣徐宇辰的幌子了?
「呵呵,是啊,柳小姐和喬少爺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哪里會有什麼政治聯姻這一說法。」
「去沁玫山莊。」喬曄寒淡淡的吐了一句,司機便立刻發動車子。
郁縴縴的視線定定的盯著那兩抹緊緊相擁的身影,眸色一片黯然。
「可以了嗎?」郁縴縴顫聲開口,那雙美麗的眼楮中帶著讓人心疼的屈辱和悲哀。
「宇辰,司儀馬上就要給我們舉行婚禮了,我們走吧。」柳靜然拉著徐宇辰的手臂柔聲說著,然而視線卻定定的盯著那兩抹緊緊擁吻的身影,眼里快速的閃過一抹嘲諷。
「宇辰,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柳靜然倚在他懷中低聲說著,然而沒有人看見那張滿是淚痕的臉上驟然劃過的一抹陰狠。
曾經的她千方百計,甚至是不惜利用自己的身子想要嫁給徐宇辰,可如今,她卻要親眼看著他娶別的女人,這仿佛是一場天大的笑話,亦是對她的諷刺。
見他又沉默不語,郁縴縴心急如焚,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眼里滿是焦急和無助︰「喬曄寒,快告訴我啊,我媽媽現在在哪里?」
郁縴縴慌忙的跑到門口,手還沒來得及去觸模門把手,門突然 擦一聲開了。喬曄寒高大瘦削的身影瞬間出現在她眼前,一手端著早點,另一只听著一個紙袋子。
我們也可以這樣恩愛的?郁縴縴的心里悄然劃過一抹顫動,然而那抹顫動卻很快被嘲諷所替代。誰會跟一個強/殲過自己的男人很恩愛,而且那個男人還一心想著要將她拉下地獄。
「下車吧。」喬曄寒的臉上浮起一抹深沉的笑意,推開車門緩緩的走下車。
「是嗎?」郁縴縴冷冷的看著他,諷刺的笑道,「若不是當年你的禽獸行為,現在和宇辰結婚的人可能就是我了。是你毀了我的一生。」
「謝謝。」柳靜然溫和的笑著,視線定在一旁的郁縴縴身上,臉色突然變了變,半響,笑容有些僵硬的開口,「呵,沒想到喬先生這麼快就換口味了。」
喬曄寒看著那抹礙眼的黑色蕾絲,殘酷的冷笑︰「我說月兌光了。」
「宇辰……」柳靜然定定的看著他,語氣中含著無盡的委屈和不甘,「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你難道還要追著另外一個女人跑麼?」
喬曄寒終于將臉轉過來對著她,然而那張俊逸邪魅的臉上滿是不耐和煩躁︰「你他媽的再多問一句,我保證讓你永遠也見不到你媽媽。」氣死他了,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女人這麼的固執,一個問題死追著不放。
「那我媽媽現在哪里?」郁縴縴接著開口問道,眼里滿是焦急,一張小臉早已沒有他所厭惡的冷傲,這樣反而讓他有些看不慣了,真不知道除了她母親,還有什麼人能讓她這般焦急,恐怕只有那個男人了。想起徐宇辰,喬曄寒的雙眸瞬間沉了沉,臉上快速的閃過一絲嫉妒。
「呵……」郁縴縴的臉上驟然浮起一抹蒼涼的冷笑,「如今我還能奢望什麼,現在的身子都已經這麼髒了,我還有什麼資格和他在一起。」
郁縴縴的心底快速的閃過一抹輕微的痛意,像是被螞蟻咬了一下一般,不是很明顯,卻又讓人忽略不了。
「郁縴縴,不要只會用唇摩擦。」喬曄寒避開她的唇,附到她耳邊低聲喘息,「必要時還要用咬的。」曖昧的低吟著,喬曄寒張開嘴輕輕的噬咬著她的耳垂,不輕不重的力道,卻足以讓懷中柔軟的身子一陣一陣的顫抖。
「郁縴縴……」轉過頭,喬曄寒狠狠的瞪著眼前一臉黯然的女人,咬牙切齒的吼道,「你剛剛的迎合是裝的?你敢戲弄我?」
「那喬大公子身邊的女人又是什麼好貨色。無非是一些靠身體和臉蛋吃飯的女人,和多少男人睡過尚且不知,又有什麼資格和靜然比?」
眾人最終散去,徐振雲抬眼看了看四周,沉聲開口︰「宇辰呢?」
不知沉默了多久,郁縴縴的心里七上八下,最終忍不住的轉過頭看著喬曄寒的側臉,小聲的開口問道︰「喬曄寒,你這是帶我去看我媽媽麼?」
郁縴縴重重的吸了口氣,看著他,平靜的開口︰「喬曄寒,不管你今天帶我來這里的意圖是什麼,我都已經無所謂了。」
抱起懷中的女人走上岸,喬曄寒將她放在躺椅上,拿過一旁的浴巾仔細的擦拭著她身上的池水以及分泌出的體液,動作輕柔得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郁縴縴不禁微微一愣,轉眼看去,只見面前正站著一個美麗大方,高貴典雅的女人。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一襲白色的婚紗穿在她身上像是下凡的天使。赫然就是這場婚禮的女主角柳靜然。
「唔……」喬曄寒不禁嚶嚀一聲,雙手抓著她縴細的腰,將她放到自己的腿上,而那抹熾熱的滾燙正好對準她雙腿間的柔軟。
「喬曄寒,我們走吧。」郁縴縴低聲開口,然而身旁哪里還有那個陰沉男人的影子。
「郁縴縴,你找死……」喬曄寒眸色陰狠的看著她,一雙幽深的黑眸里滿是殺意。他剛剛竟然還會幫她羞辱柳靜然,這個女人,就不能對她有一點點的好。
喬曄寒的唇角瞬間牽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攬著郁縴縴的腰緩緩的轉過身,隔著放食物的長桌,視線定格在一張面色蒼白的俊臉上。
幽幽的醒來,郁縴縴只覺得渾身酸軟無力。但是不得不承認,她睡得很好,一個夢都沒有做。
只見柳靜然的臉色瞬間變了變,焦急的開口︰「你擔憂他什麼?」
只見柳靜然的臉色瞬間變得紅一陣白一陣,郁縴縴突然有股很想笑的沖動,喬曄寒就是這樣的毒舌,在別人大婚的日子也不曉得給別人留點面子。
急忙接過紙袋子,郁縴縴將里面的衣服倒在床上,是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外加一件淡黃色的針織衫和一條天藍色長裙,和她昨天穿的卻毫無二致,只是眼前這些衣服都是名牌。
柳靜然看著眾人,溫雅大方的笑道︰「好了,只是一場誤會,大家盡情的玩吧。」
猛然想起正在受苦的母親,郁縴縴心底一顫,驚慌失措的坐起身。
抬眼看了一下四周,陌生的房間和陌生的擺設,更讓她的心里浮起一絲不安。這里是喬曄寒的房間麼,喬曄寒現在在哪里,他到底救了她的母親沒有。
柳靜然看著一臉錯愕的眾人,詫詫的笑了笑,故作鎮靜大方的開口︰「宇辰突然看見了一個多年不見的朋友,大家盡情的玩,別理他。」
喬曄寒的話音剛落,郁縴縴便急忙奔到梳妝櫃面前,拿起三明治就往嘴里送,大口大口的咬著,幾乎連嚼都沒嚼一下就吞了下去,不知情的人看到她這副吃相還以為她餓瘋了呢。
听著他玩笑似的話語,郁縴縴詫異的看著他,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這樣的喜怒無常,令人難以琢磨。
視線下意識的看向身側,只見喬曄寒靜靜的站在她身旁,臉上掛著一絲邪魅的笑容,高腳杯在他的指尖輕輕的搖曳,里面的紅酒瞬間蕩起絲絲輕微的漣漪。
拿過床頭的手機,喬曄寒快速的翻出一個號碼,半響,沉聲開口︰「用喬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去唐家要一個叫郁蘭心的女人,若是唐顯成不答應,就讓他等著破產。」
看著那張越發陰沉的俊臉,陸揚沉默了半響,又忍不住開口問道︰「那要是郁小姐不回去了怎麼辦。」他該保證,若是那個女人不會彬海別墅,這個男人一定會變得更加瘋狂,說不定還會殃及身旁無辜的人。
徐宇辰的眉頭皺了皺,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淡淡的開口︰「我和你結婚的初衷,你應該很清楚。我不想隱瞞你,所以,對不起。」
郁縴縴的話音剛落,只見喬曄寒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森恐怖,一雙深沉的黑眸里泛著駭人的殺意。
郁縴縴的視線回到他的臉上,冰冷中帶著嘲諷︰「你帶我到這里來不就是想在徐宇辰的面前羞辱我麼,怎麼,讓他看到我們擁吻,你不高興麼?」頓了頓,定定的看著他深沉的眼眸,妖嬈的笑道,「還是,你真的以為我會喜歡上你?」
「那我怎麼听說喬少爺和柳小姐是政治聯姻呢,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那位叫方太太的女人仍是不依不撓的追問著,話語中滿是刺。
郁縴縴渾身一顫,瞪大眼楮看著眼前那張邪魅的俊臉。本想掙扎,然而當眼角的余光瞥到一抹頎長的身影正向這邊走來,欲推開喬曄寒的手瞬間改成了環上他的背,與他緊緊相擁。
悠揚快樂的結婚曲目緩緩響起,蓋住了在場的一切喧囂。郁縴縴站在紅地毯上,呆呆的看著台上兩手相挽的兩人。他們看起來是那樣的般配,可是,宇辰,你真的能幸福麼?
見徐宇辰轉身離開,郁縴縴驟然推開貼在身上的男人,視線越過他的肩定定的看著某一處。
看著她呆愣的神情,喬曄寒的唇角浮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將手中的糕點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隨即攬著她的腰,邪肆的笑道︰「不信,我做給你看。」說著,俯下頭瞬間覆上她柔軟的櫻唇。
此時的徐宇辰臉色蒼白,眼里翻涌著一抹復雜的情緒,像是震驚,又像是憂傷,更像是害怕……
「走吧。」喬曄寒攬著她的腰,邪魅的笑道,「我想,他應該很希望你能出現在他的婚禮上。」
只見他的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冷笑︰「怎麼。徐宇辰沒有發請帖給你麼?」頓了頓,嘴角的冷笑忽而又變成了一抹嘲諷,「他是怕你傷心吧。」
徐振雲走到柳靜然的身旁,看著一臉看好戲的眾人,沉聲笑道︰「徐柳兩家是世交,宇辰和靜然更是青梅竹馬,政治聯姻這一說還真是無稽之談。」
下了水才知道,看似冰冷的池水實際上有著怡人的溫度,只是她的心卻是顫抖的。
「我明白。」柳靜然垂下頭低聲應了一句,聲音里含著一絲哽咽,眼淚悄然從臉頰滑落。
被眼前的女人突然推開,喬曄寒震怒之余不免又有些納悶,這個女人怎麼一會一個樣,剛剛不是還迎合得好好的麼,怎麼一下子又這麼劇烈的抗拒了。
「為了她的母親,她一定會回來的。」喬曄寒一瞬不瞬的盯著那襲東張西望的身影,冷冷的笑道,「開車。」
「我已經叫陸揚將你媽媽接出唐家了。」喬曄寒淡淡的開口,聲音不咸不淡,臉上帶著淡漠的神情。
「爸爸……」
「你好,柳小姐,祝你新婚快樂。」喬曄寒邪笑著開口,邪魅的聲音中含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喬曄寒的嘴角始終掛著一絲邪魅的笑意,擦過她的肩緩緩的朝房間里走去。
而那抹快速閃過的黯然自然逃不出他銳利的深眸,只見他臉色一沉,冷冷的開口︰「就在這里換。」
掛掉手機,喬曄寒的嘴角緩緩牽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或許以喬家的勢力還不足以摧垮唐氏,但是若真的要爭鋒相對起來,喬氏還是更甚一籌,只是這樣未免會弄到兩敗俱傷的局面。
「好……」郁縴縴顫抖的應了一聲,扶著他的肩,將柔軟的身子緩緩的貼上他熾熱的胸膛。
感受到雙腿間的熾熱越來越堅硬,頂得她稚女敕的大腿微微有些痛意。郁縴縴的神經忽然緊繃起來,似乎稍稍一放松,那抹隱蔽的柔軟便會撞上他熾熱的堅硬。
感受到她的主動迎合,喬曄寒的心微微一顫,越發的擁緊她,加深這個纏綿深情的吻。身體里忽然有股熱流快速的朝著小月復匯聚。該死,喬曄寒在心里低咒一聲,居然這麼快就對這個女人有了欲/望。
喬曄寒低眸看了看抓住手臂上的兩只小手,心里悄然劃過一抹柔情。
對于郁縴縴主動親昵的動作,喬曄寒不以為然,只是視線淡淡的瞥了一眼臉色越發蒼白的徐宇辰,邪魅的笑道︰「好,我們去那邊吧,不妨礙新娘和新郎兩人恩愛了。」
「柳小姐,為什麼不說話了?」方太太緊緊的鄙視著她,臉上帶著一抹嘲弄,
急促的下床,郁縴縴猛然才發現自己此時正光/果著身子。身上還殘留著那些屈辱的印記。在衣櫃里隨便拿出一件睡衣,卻是異常的寬大,套在身上,幾乎將她整個人都裝了進去。
「你這個女人的思想還真是復雜。」喬曄寒皺眉低吼了一句,攬著她朝著擺在一旁的美食走去,森冷的臉色瞬間換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我參加這種場合的派對總得帶個舞伴吧。」
「郁縴縴……」雙眸定定的看著她,喬曄寒粗重的喘息,「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我喬曄寒並不缺女人。」
柳靜然說著,看向身旁的徐宇辰,卻只見他的視線仍一瞬不瞬的盯著喬曄寒身邊的那個女人。心里悄然劃過一抹嫉妒,再這個女人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她的心里便浮起一絲不安,她曾經趁徐宇辰喝醉的時候,偷看過他的手機,里面滿滿的都是一個女人的照片,雖然這個女人和照片里的那個女人略有不同,但是她仍然能夠一眼就認出這個女人就是照片里的那個女人。
「呵呵……」喬曄寒淡淡的笑了笑,笑容中含著一絲冷意,「我喬曄寒是不是吃了別人的剩菜不用你柳小姐擔心,不過,我倒是替你那新婚夫婿擔憂。」
喬曄寒看著她眼角的濕潤,臉上緩緩浮起一抹冷笑。他要將她所有的驕傲都摧毀。
郁縴縴咬了咬下唇,繼續問道︰「那你這是帶我去哪里,我媽媽到底在哪?」
「喬曄寒……」郁縴縴沒有閑情去理會他的調笑,只是定定的看著他,焦急的開口,「我睡了多久,我媽媽呢,你救了我媽媽沒?」
「喬曄寒,你到底想干什麼?」郁縴縴憤然的看著他,冷冷的開口。他帶她到徐宇辰的婚禮上來到底有什麼意圖,羞辱她麼,可是,昨天,他對她的羞辱還嫌不夠麼。
「喬先生,你好。」身旁驟然響起了一陣溫柔的嗓音。
將身子隱沒在水中,卻褪不去那滿身的屈辱。解人抖己。
柳靜然被逼得臉色慘白,視線緊緊的盯著那襲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驟然浮起一抹恨意。若不是那個女人的出現,她今天又怎麼會這樣被人羞辱。
「喬曄寒,我肚子餓了,我們去那邊吃點東西吧。」一直沉默不語的郁縴突然開口,抬起手挽著喬曄寒的手臂,指著另一個方向淡淡的笑著。
似乎一下子戳住了柳靜然的痛處,只見柳靜然的臉色變了變,一時答不上話來。
「將這套衣服換上。」將紙袋子遞到她面前,喬曄寒淡淡的笑著。
「謝謝爸。」柳靜然低聲開口,聲音中含著一絲哭腔。
「喬曄寒……」郁縴縴扶著一顆大樹氣喘吁吁,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嘶聲吼道,「我媽媽到底在哪里啊?」
身子沿著樹干無力的滑坐下去,徐宇辰的婚禮是在一個天然的農場舉行的,眼下皆是一片草原和樹林,連一條馬路都沒有,她要怎麼回去。她要怎麼去找她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