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總裁,女人誘你下地獄 79.浴室里的激戰(暗黑)

作者 ︰ 沐葉影

吼完,喬曄寒不敢再有片刻的分神,瞬間與兩個男人纏斗在一起,喬曄寒畢竟混過黑/道,對付這兩個男人還沒有多大的問題。

郁縴縴專注的盯著那襲頎長的身影,他的身手很矯健,每一次都能很輕易的躲過男人的攻擊。但是那個男人此時畢竟拿著刀子,所以空著手的喬曄寒只容易躲,不容易攻。

忽然,郁縴縴的心里猛然劃過一抹驚慌。明明是有兩個男人的,為何此時和喬曄寒交手的卻只有一個男人,還有一個男人哪里去了。

只見他的嘴角瞬間牽起一抹嘲諷,縴長的手指探進她緊合的雙腿間,笑道︰「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戲碼麼?好,我滿足你。」說著,縴長的手指準確的找到入口進去,隨即緩緩地抽送起來。

陸揚看了一眼他衣服上的血漬,有些遲疑,然而卻並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略帶同情的看了一眼垂首站在一旁的郁縴縴,便抬腳離開。

他定定的看著她,眼里滿是憎恨和指責,「我為了救你,被扔進峽谷,你竟然見死不救;我為了救你,被捅了幾刀,你竟然沖著我的傷口撞。你真的一心想要我死……」

只見他緩緩的走進來,嘴角緊抿,臉上帶著淡漠的神情。冰冷的眸色讓人不敢靠近。

接著看第三條,依然是氣得人想吐血。

「住手。」

又是那個聲音,仿佛喚她名字的人就在她的面前,那樣的近,似乎一伸手就可以觸踫到,可是,為什麼她怎麼都無法看清那個人的樣子。

听到他提起母親,郁縴縴再沒有一絲遲疑,也沒有一絲哀嘆。對,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救出母親,不管如何,她終究是讓母親逃離了唐顯成的虐待。

她的害怕,她的顫抖求饒絲毫喚不醒眼前男人一絲一毫的理智。

「郁縴縴……」

看了看契約上的期限,郁縴縴不禁開口道︰「喬曄寒,只不過是一個情人契約而已,兩個人之間若是只有欲沒有愛,能夠堅持三年而不厭倦就已經很難得了,何須要五年。」

喬曄寒定定的盯著郁縴縴的臉,朦朧的月光下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沉默了半響,只听他淡淡的笑道︰「你殺了她,你一樣活不了。」

只見第二條白紙黑字寫著︰乙方郁縴縴不許踏出彬海別墅一步,除非甲方喬曄寒的允許。

「不是的……」郁縴縴急促的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我沒有……」

撥開重重的迷霧,一個模糊的身影驟然出現在眼前,頎長、瘦削、孤清……那是誰,為什麼她的心里會有一抹熟悉感和愧疚感。

忽然一抹光柱直直的打過來。眾人皆疑惑的看過去,唯有喬曄寒的嘴角緩緩浮起一抹冷笑。

手指的入侵讓她一驚,郁縴縴下意識的並攏雙腿,將他的手指夾在中間,怒瞪著他︰「你這個禽獸,你不得好死……」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看到他抽煙,郁縴縴便會覺得他此時的心情極差。

看著她震驚的樣子,喬曄寒冷冷的笑道︰「怎麼,很驚訝是吧?郁縴縴,你骨子里就是一個天生銀蕩的女人。」

徐宇辰定定的看著他,冷然開口︰「我說過,若是縴縴出了什麼事情,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說完,便轉身大步的離去。

「是,徐董。」

被喬曄寒拉著一路往商場三樓走去,郁縴縴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麼感受。一個男人願意陪著他的情人來買生活用品,這說明這個男人不是愛上了這個女人,便說明這個男人是閑得發瘋。當然,她郁縴縴比較相信後者。

郁縴縴的身子一瞬間變得僵直,含著他手指的地方一陣陣緊縮,緊接著喬曄寒便感覺一抹濕意從指尖蔓延開來。

一聲悲鳴劃破清晨的寧靜,郁縴縴驚恐的睜開眼楮,急促的呼吸,雙眼呆滯的看著浴室門口。

「你以為我不敢?」喬曄寒瞬間逼近她,森冷的語氣似三尺寒冰,「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樣子。」

見他拖著自己往浴室走去,郁縴縴的臉色白了白,頓時拼命的蹬著腳,嘶吼道︰「放開我,不要,放開我……」

見她遲疑,喬曄寒掐滅手中的煙頭,深沉的視線定定的看著她滿是傷痕的一張小臉,冷冷的開口︰「不管你同不同意上面的條款,這份契約,你非簽不可。」

「郁縴縴,信不信,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要誠實得多。」

喬曄寒沒有做聲,只是起身拿過移動的蓮蓬頭,盯著她癱軟的身子,冷酷的開口︰「你的身體里永遠也只能存留著我喬曄寒的氣息。」

接下來看第二條,郁縴縴頓時氣憤了。這不是限制她的自由麼。

商場的人很多,多得郁縴縴懷疑今天是不是周末。喬曄寒拉著她在人群里穿行,不時的和相對走來的撞到,最後,喬曄寒索性將她護到自己的懷里,摟著她的腰繼續朝生活用品區走。

來不及查看什麼,郁縴縴驚慌的朝著浴室外奔去,拿起床上的棉被緊緊裹住自己,隨即縮在角落里,視線緊緊的盯著浴室門口。

郁縴縴的後背死死的抵在冰冷的牆上,似乎已經無路可逃,看著走來的喬曄寒,以及沿著他的衣角滑下的血液,郁縴縴的眸色沉了沉,忽然猛地站起身,縴瘦的身子狠狠的朝他撞去,喬曄寒瞬間被撞得後退幾步,後背狠狠的撞在玻璃窗上,瞬間帶出一陣沉悶的聲響。

郁縴縴瞬間被她甩在了地上,頭狠狠的撞上茶幾的一腳,鮮紅的血頓時涌了出來,沁入她的眼楮。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男人的身影仍沒有再出現。驚恐之余,郁縴縴的心里又莫名的浮起一抹擔憂。對了,媽媽還在他的手里,他不能死。

「是,少爺。」見喬曄寒的步伐有些不穩,郁縴縴又在一旁扶著他,陸揚頓時焦急的開口,「少爺,您受傷了?」

喬曄寒瞬間推開車門走下車,即便後背被人捅了幾刀,他仍然能挺直背脊走路,只不過步履有些蹣跚。

剛開始,郁縴縴感覺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然而見他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她便也懶得去掙扎,由他摟著好了。

郁縴縴就如一個木女圭女圭般,任由身上的男人那骯髒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離,連掙扎都忘了。

「嗯……」

呵,地下情人麼,想不到她郁縴縴有一天也會做別人的地下情人,逃過了一個唐顯成,卻終究是逃不過一個喬曄寒,更可笑的是,還是她自己跑過來求著取悅他。

她不知道此時自己的心里是什麼感受,她就那樣看著喬曄寒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倒了下去,腦袋里一片空白,沒有悲傷,沒有高興,什麼都沒有……

刀子沒入柔體發出的沉悶聲響,讓郁縴縴的心也跟著一顫一顫。

喬曄寒頓時一愣,努力的回想著自己早上跟她說過的每一句話,他好像從來都沒有說要帶她去看她的母親的,這個女人是不是听錯了。

說完,喬曄寒快速的扭開開關,冰涼的水瞬間噴涌而出,急速的水流灑在她的身上,帶著一抹刺痛和寒冷。

「嘿嘿,一男一女死在了這荒郊野嶺,就算尸體被人發現了,想必警察也查不出什麼來吧。」挾持著郁縴縴的男人看著倒在地上的喬曄寒,猙獰的笑著。

將車停好,喬曄寒沖著郁縴縴笑道︰「到了,下車吧。」原來看到這個女人高興的樣子,他的心情也會莫名其妙的好起來,真是奇了怪了。某男對自己心情的變化尤為的疑惑。

蹲,喬曄寒抓住她的腳踝,一把將她的雙腿扯開到最大,看著她驚慌失措的一張小臉,冷酷的笑道︰「郁縴縴,知道你哪里最髒嗎?」

將手指抽出,帶出一抹晶瑩的銀絲,喬曄寒看著濕潤的指尖,冷冷的吐了兩個字︰「真髒。」

見他沉默不語,郁縴縴也不敢多問,總覺得眼前的男人是一頭隨時都有可能發怒的獅子,她從來都沒有像昨夜那般懼怕過他,想起昨夜猶如惡魔般瘋狂的喬曄寒,郁縴縴全身又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你原本就打算逼我做你的情人,那你為什麼不將我媽媽接到彬海別墅去住。」郁縴縴瞪著他,氣憤的問道。

男人抓著郁縴縴的肩膀,用短刀逼近郁縴縴的脖子,看著喬曄寒陰陰的笑道︰「再不住手,我就一刀割斷她的脖子。」

見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又親又吻,另外一個男人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收起手中的刀子,急忙跑過去,yin笑道︰「給我留點,別自己獨吞了。」

此時,郁縴縴的心里似乎並沒有之前那般害怕,一雙明亮的眼楮始終一瞬不瞬的盯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喬曄寒。

然而當他跟著她來到這人比較少的區域時,整張俊臉頓時紅一陣白一陣,看著貨架上滿滿的衛生巾時,喬曄寒湊到郁縴縴的耳旁,邪魅的笑道︰「你例假來了麼?難怪剛才不好意思說出口。」

走下車,喬曄寒饒了一個圈,打開車門,將賴在車上的郁縴縴一把拉下車,邪魅的笑道︰「急什麼,我終究是會讓你和你媽媽見面的,你放心,我叫陸揚給你媽媽安排了一個清靜的住所,而且有保鏢保護著她。」

「少爺……」

兩人沉默了半響,只見喬曄寒將一個類似文件合同的東西扔在面前的茶幾上,淡漠的開口︰「將這份契約簽了。」

男人說著,扔掉手中的刀子,抱著郁縴縴頓時撲到在地上。

「是嗎,那咱們看看誰先死。」男人說著,瞬間朝喬曄寒襲來。

听她這麼說,喬曄寒的一張俊臉頓時陰沉下來。果然是嫌時間太長了,他沒將五年改成十年就已經不錯了,這個女人居然還嫌長了,至于結婚的事情,他喬曄寒想都還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倒是先想到了。想起結婚,喬曄寒的腦中猛然閃過一個念頭,抬眼定定的看著郁縴縴,喬曄寒瞬間陷入一片沉默。

抬眼看向開車的男人,郁縴縴禮貌的開口︰「先生,麻煩去醫院。」

看著她一副小女人的樣子,喬曄寒忍不住笑了笑,急忙跟了上去。

「呵,若是我想得到的女人,縱然是讓我喬曄寒拿整個喬氏去交換,我也願意。」喬曄寒似笑非笑的說著,輕松的語氣似一句玩笑話。

「太好了。」郁縴縴的臉上止不住的浮起一抹舒心的笑容,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容,真實而好看。

然而喬曄寒的眼里除了冰冷和嘲諷,再無其他任何東西。zVXC。

陸揚原本想追上去,喬曄寒急忙抓住他,沉聲開口︰「不用追了,先回去。」

乙方郁縴縴不準在公眾場合公開與甲方喬曄寒的關系,亦不可以干涉甲方的感情生活。

本來這份無理的契約就已經夠讓人氣憤了,偏偏這個男人還說出這麼囂張的話,郁縴縴頓時忍不住沖著他開口罵道︰「喬曄寒,你不僅禽獸,還無賴。」

只听他淡漠的開口︰「還是先簽了再慢慢的看吧。這都是你要履行的義務,不管你有沒有異議,我喬曄寒都不會做更改。」

「郁縴縴,你好狠。」

郁縴縴全身顫抖的盯著浴室的門,當喬曄寒拿著明晃晃的刀子出現在浴室門口的時候,她縴瘦的身子顫抖得越發的厲害。

「你用喬氏的股份和唐顯成做交易?」郁縴縴頓時驚訝的看著他,雖然只是百分之五的股份,但是喬氏集團在商業界是如何的龐大,喬曄寒居然舍得用喬氏的股份去換取她和她的母親,羞辱她對他就真的有這麼重要麼。

「啪……」

坐在沙發上,喬曄寒看著站在一旁的陸揚,淡淡的開口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郁縴縴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抽著香煙的男人,忍不住開口問道︰「醫藥箱在哪里,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一路上,車子里異常的沉默,氣氛顯得有些壓抑,郁縴縴看了看他被鮮血染紅的後背,心莫名的一寸一寸的收緊。

郁縴縴心中一慌,頓時驚叫道︰「你要做什麼?」

「好了,郁縴縴……」最受不了這個女人這種淒然的表情,喬曄寒不耐煩的拉著她朝商場里走去,低吼道,「我丟下手里的工作特意陪著你來買生活用品,你這個女人給我擠出一張好臉色不行麼。」

郁縴縴一愣,他不說,她還忘記去看那上面羅列的幾十項條款呢。看著這上面密密麻麻的條款,郁縴縴心中不免有些汗顏,看不出像喬曄寒這樣深沉暴虐的男人,居然會是這麼小心眼的一個人。

看著郁縴縴欣喜的樣子,喬曄寒的嘴角向上翹了翹,淡笑道︰「只要唐顯成簽下離婚協議書,郁蘭心和唐顯成便再無任何瓜葛。」

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摔在臉上。

還好晚上不會塞車,車子很快便在彬海別墅的大門前停了下來。

郁縴縴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身體里驟然而來的空虛感讓她感覺一陣陣的悲哀。半響,她定定的看著他冷酷的一張臉,虛弱的笑道︰「如果這是你羞辱我的戲碼,那麼,你成功了。」

忽然,郁縴縴的瞳孔猛然印滿血色,喬曄寒的整個身子在她眼前瞬間被鮮血染紅,郁縴縴驟然驚叫出聲︰「喬曄寒……」

連個男人瞬間圍在郁縴縴的身旁,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衫。

「不要……」她驚恐的搖著頭,臉上滿是無助和恐懼,似乎只要再稍稍刺激她一下,她整個人便會崩潰。

喬曄寒蹲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將一台手機放在她眼前,語氣陰森恐怖︰「郁縴縴,看看,你就是這樣下賤的女人,難道我喬曄寒還不夠滿足你麼,才剛見面,你就迫不及待的躺在他的身下。」

一陣陣微弱的悶哼聲不停的響在耳邊,郁縴縴開始還沒有太在意,然而當那陣悶哼聲的音量越發的響時,郁縴縴像是想到什麼一般,急促的抬起頭朝喬曄寒看去,只見他的臉色異常的蒼白,額頭上還滲有一些汗漬。

看著她極力忍耐的樣子,喬曄寒冷冷的笑了笑,手指越發的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身後驟然響起了一陣開門聲,郁縴縴的心底猛然一顫,急促的轉過身,當看到身穿一襲黑襯衣的喬曄寒站在門口時,郁縴縴的心里悄然松了口氣。

「郁縴縴,縱然我喬曄寒比不上徐宇辰,那又如何。我喬曄寒還不是你第一個男人,你郁縴縴還不是心甘情願的跪在地上求我,取悅我。」

只听他沉悶聲響含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命令︰「回彬海別墅。」

听到一向陰沉的他說出這樣話,郁縴縴不禁愣了愣,怔怔的看著他。

「這麼說,我媽媽已經徹底擺月兌唐顯成那個禽獸了。」郁縴縴頓時欣喜的看著他。

沒有多說什麼,郁縴縴走到床邊,拿起紙袋子默默的朝著浴室走去。這一次,喬曄寒並沒有無理的要求她當著自己的面換衣服。

郁縴縴詫異的抬起頭,只見喬曄寒冷著一張臉站在她面前,眼里翻涌著一抹讓人莫名其妙的殺意。

「郁縴縴……郁縴縴……」

只見一個男人拿著手電筒直直的朝著喬曄寒奔來。兩男人見形勢不妙,急忙開溜。

見眼前的男人臉色又陰冷起來,郁縴縴不敢再多說什麼,拿起筆在乙方簽名處落下三個雋秀的字體。而甲方那端早已落下了三個蒼勁有力的字體,現在才發現,他寫的字真的很好看。

還不等喬曄寒開口,郁縴縴急忙接話道︰「快送他去醫院。」

第一條就寫了不準她和其他的男人接觸。後面還特地打了一個括號,寫著連看都不可以。

郁縴縴就那樣的站在浴室門口,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郁縴縴不進蜷縮起身子,瘦削的身子在冰涼的水流下瑟瑟發抖。

一聲巨響,郁縴縴的頭瞬間偏向一邊,嘴角有血絲緩緩淌下。

見眼前的女人臉色突然黯了下去,喬曄寒有些不明所以,半響,開口冷聲道︰「想知道你母親的情況,最好乖乖的簽了它。」

「誰說我們活不了。」男人陰陰的笑著,視線直直的看著他身後。郁縴縴的心里頓時浮起一抹不好的預感,抬眼看去,果然看到喬曄寒身後的男人舉起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正是朝著喬曄寒的背後狠狠的刺去。

說完,一把扔掉水蓬頭,腳步踉蹌的朝浴室外走。

郁縴縴倔強的抬起頭,狠狠的瞪著他,嘲諷道︰「一個只會動手打女人的男人憑什麼和別人比,你喬曄寒永遠也比不上徐宇辰。」

「徐董,我開著車尋遍了整個農場也沒有看到一個叫郁縴縴的女人,也許她被別人接走了,」

看著擁擠的人群,和不斷撞上他後背的身影,郁縴縴頓時明白了那陣悶哼聲的緣由。

正欲抬眼四處看看,脖子上瞬間橫上一抹冰涼。

見喬曄寒似乎有發怒的征兆,郁縴縴沒有再多說些什麼,而陸揚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見喬曄寒呆愣的樣子,郁縴縴瞪著他,異常認真的開口︰「契約我都已經簽了,你不能說話不算話的。」

然而當視線瞥到第七條的時候,嘴角無意中翹起的弧度瞬間垮了下去。

此時,喬曄寒的臉布滿陰沉的殺意,似乎隨時都會將眼前的女人給弄死。半響,只見他的唇角緩緩浮起一抹殘酷的笑容。

只見他一手按著她的腿,另一只手拿著水蓬頭對準她雙腿間片柔軟的地帶。

待陸揚走後,整個大廳里靜悄悄的,只听得到兩人微弱的呼吸聲。還健次大。

偏偏某個女人這時又說了一句︰「五年也太長了吧,要是你在這五年里結了婚,那我豈不成了地下情人,還是破壞人家家庭的第三者。」

「將這套衣服換上。」喬曄寒淡淡的開口,將一個紙袋子扔在床上,轉身坐在靠窗的沙發上,拿出一只香煙,沉默的抽著,陰郁的視線飄向窗外,眉頭深鎖。

「我還沒看完呢。」雖然不明白喬曄寒為什麼要和她簽這份契約,但是,她對這上面羅列的這幾十條義務還是蠻好奇的。一個男人能想到這麼多無理的要求,還真是為難他了。

感覺一抹灼熱的視線緊緊的盯著自己,郁縴縴詫異的看去,只見喬曄寒呆呆的看著自己,像是想什麼事情想得極其出神的樣子。

只听喬曄寒諷刺的笑著︰「做得出,為什麼要否認。郁縴縴,難道我喬曄寒真的就不能滿足你嗎?」

郁縴縴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扶住他搖晃的身軀。見兩個男人捂著後背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吼道︰「好啊,死小子,還沒有死。」

看著倒在冰冷的地上,雙目緊閉的喬曄寒,郁縴縴愣了愣,半響,淡淡的轉過身,重新縮回到那個角落里。

喬曄寒輕輕的吐出一口煙霧,朦朧的煙霧籠罩在他的臉上,掩蓋了他原本真實的表情。

說著,喬曄寒用膝蓋頂開她緊閉的雙腿,埋進她身體的手指越發肆意的翻攪,抽送。

郁縴縴的臉頓時也燒了起來,要知道這里是賣衛生巾的,就算他被人撞死,她也不會借口跑過來。

郁縴縴的心猛然一顫,媽媽她自己不願意,她是不想看到她的女兒終日墮落,淪為別人的情人吧。那恐怕比折磨她還要令她痛苦。

郁縴縴有股很想上前扶住他的沖動,然而被他的冰冷拒之千里之外。

說完,縴瘦的身影瞬間朝那邊奔去。

郁縴縴急忙坐起身,雙臂緊緊的抱著身子,縮在一角。此時的她全身不著寸縷,頭發全部被冰涼的水打濕粘貼在臉頰上,一張蒼白的小臉布滿恐懼和無助。這樣的她,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心疼,然而偏偏有一個男人,明明是在乎她的,卻總是做著傷害她的事情。

「沒做什麼,只不過我喬曄寒從來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身上還殘留著別的男人的氣息。」

見眼前的男人陰沉著一張臉,沉默不語,郁縴縴嘆了口氣,只好自己去找。

「喬曄寒……」郁縴縴用盡全身的力氣踢蹬著腿,臉上不知水還是淚,雙眼狠狠的瞪著他,嘶聲吶吼,「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從我的身上洗去他的氣息麼,告訴你,他的氣息不僅在我的身上,還在我的心里,有本事你就將我的心掏出來……」

郁縴縴拼命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掙月兌開他的束縛,然而她這個動作,在他熾熱的眼神中便成了勾/引來人的戲碼。

「呵……」喬曄寒的嘴角緩緩浮起一抹嘲諷,笑道,「在他眼里,你和郁蘭心也不過只值喬氏百分之五的股份罷了。」

將浴室的門重重的關上,喬曄寒一把將她扔在地上,隨即坐在她的身上,一手捉住她亂動的小手,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便將她身上的衣衫拔了個精光。

「郁縴縴,你再敢多說一句,我便將那五年改成十年。」死女人,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擺月兌他,他真後悔一開始沒寫個十年,只是因為他堅信著在這五年里,這個女人會對他多少生出些感情,看來他是錯了,這個女人一心就只想著擺月兌他。若是沒有她母親這個牽絆,她一定早就巴巴的去找徐宇辰了。

喬曄寒的嘴角不自覺的向上翹了翹,挑眉看著她︰「我就是無賴了,那你能怎麼辦?」

「不要……」郁縴縴驚慌的看著他,他的眼里沒有一絲溫度,緊抿的唇角滿是冷酷,這樣的喬曄寒比地獄惡魔還要可怕。

郁縴縴怔怔的看著他,或許,被他愛上是幸福的,只可惜,她卻是被他恨上了,從小就恨上了。

眼前似乎被濃濃的迷霧所覆蓋,什麼都看不清,只余白茫茫的一片。

被她這麼一問,喬曄寒頓時詫異了,她這麼問到底是嫌期限太長了還是嫌太短了。如果是嫌太短了還好,若是嫌太長了,那他喬曄寒可又得發脾氣了。

翻箱倒櫃,好不容易從電視櫃下面翻出醫藥箱,郁縴縴還來不及高興,手中的醫藥箱瞬間被一只腳狠狠的踹飛。

郁縴縴心中一驚,扶著喬曄寒本能的朝後退。

「怎麼是五年?」徐振東看著站在一旁滿臉焦急的男人,淡淡的笑道︰「你也听到了,爸爸有派人去送她,只不過沒有找到她而已。」

喬曄寒拿著刀子指著他們冷笑道︰「你們死了,我都不會死。」

「那還不是你逼的,到死我郁縴縴對你喬曄寒都不會心甘情願。」冷冷的瞪著他,郁縴縴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嘶吼。

「你不是說帶我去看我媽媽嗎?」郁縴縴抬起頭瞪著他,郁悶的開口。

被他這麼一甩,郁縴縴頓時來氣了,轉過頭狠狠的瞪著他,吼道︰「喬曄寒,你這個神經病。」她剛剛竟然會因為他的出現而感動,他就是一個惡魔,她居然還會擔心他的傷勢。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做事吧。」

想也沒有多想,郁縴縴握住他摟在她腰間的手,笑道︰「我們去那邊吧,我有點東西要買。」

只听悶哼一聲,喬曄寒的身子瞬間朝前踉蹌了幾步,然而他身後的男人緊接著又朝他後背刺了一刀。

郁縴縴頓時有氣憤又郁悶,這算是哪門子的契約,羅列的要求都是那麼的無理。

這份契約竟然是一份情人契約,她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就意味著自己以後將會是他的情人。郁縴縴在這一刻頓時遲疑了。

喬曄寒的眸色沉了沉,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腳踝,拖著她的身體往一個方向走。

「大哥,快點將那個女人解決了,我們好回去交代。」站在喬曄寒身旁的男人焦急的開口,似乎是因為自己殺了人,心里而浮起一抹不安。

看到她身體的反應,喬曄寒唇角滿是嘲諷︰「郁縴縴,你就是這樣的下賤,一根手指也能讓你顫抖。」

「嗯……」一聲媚人的申銀止不住的從唇角溢出。

郁縴縴一愣,詫異的走到他面前,拿起契約一看,整個人頓時呆住了。

「我發神經?」喬曄寒低吼一聲,抓著她的衣領,一把將她甩在地上。即便是受了重傷的喬曄寒,力氣依舊大得嚇人。

起身小心翼翼的朝著浴室走去,剛走到浴室門口,身體猛然被人抱住,郁縴縴下意識的用力一推,抱著自己的身體瞬間被推開。

是誰在叫她的名字,一聲一聲,含著無限的指責與悲憤,還有一絲淡淡的憂傷。

看著郁縴縴那張蒼白的小臉逐漸染上一抹氣憤,喬曄寒驟然在心底偷偷的笑了笑,然而面上仍是帶著一抹讓人畏懼的冷意。

喬曄寒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見她所說的那邊,人特別的少,也看不清是賣什麼東西的,喬曄寒垂首狐疑的看著她︰「你想買什麼東西?」

喬曄寒的心沉了沉,然而深沉的眼眸里那抹駭人的森冷和殺意依然觸目驚心。他拿著水果刀一步一步的逼近她。臉上的笑容看起來異常的怪異,像是悲哀一般。

心跳仿佛漏了一拍,來不及多想,郁縴縴頓時嘶吼道︰「小心……」

郁縴縴急促的睜開眼楮,只見一抹高大的身影拿著刀背著月光而立,身形有些搖晃。

「慌什麼,費了這麼大的勁才找到這個女人,不好好爽一把,多劃不來。」

原來是這個回事,喬曄寒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是這個笨女人自己理解錯了,以為只要簽了契約,他就會讓她和她的母親團聚,還真是天真,萬一她帶著她的母親跑了怎麼辦。

紙袋子里依然是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外加她經常穿的那種裝扮——針織上衣和優雅長裙。

「不是吧……不是的……」面對喬曄寒冰冷的辱罵,郁縴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極力的否認,只覺心里異常的委屈,她仰著頭,定定的看著他,「我和宇辰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沒有……」

猛然想起什麼似的,郁縴縴起身瘋了一般的朝著浴室奔去,然而那冰冷的地上,除了一灘血水,便再沒有其他。心不知道是擔憂還是害怕,郁縴縴就那樣怔怔的看著地上那攤血水,臉上不帶任何表情。

郁縴縴沉著臉,垂著頭坐在車上一動不動。

「是你媽媽自己不願意的。」喬曄寒沒好氣的吼了一句,將郁蘭心從唐家接出來的那一刻,他便叫陸揚帶著郁蘭心回彬海別墅,只是郁蘭心自己不願意而已。

此時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個男人真的死了麼。可是,她不是應該高興才對麼,他毀了她了一生,拆散了她和徐宇辰,為什麼看著他在自己的面前倒下去,她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心甚至是茫然的。

隨著他手指的撥弄,郁縴縴的身體漸漸起了一絲讓人厭惡的反應。臀部下意識的收緊,腰身隨著他手指的進出似有若無的挺起。

當喬曄寒親自開車帶她出來的時候,她還以為他會帶她去見自己的母親,哪曉得他是帶著她來逛商場。虧她一路上還滿心雀躍的笑到現在。

見喬曄寒滿臉的狐疑,郁縴縴頓時有種好心沒好報的感覺,頓了頓,郁縴縴撥開他摟在她腰間的手,郁悶的開口︰「你不去,我自己去。」

只見第三條寫著︰只要是甲方想要,乙方都不得反抗。

呃,郁縴縴頓時被他問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買什麼,她只不過是不想他後背的傷口被人撞到了而已。

蹲,郁縴縴拿起筆翻到最後一頁,正準備落筆,然而當視線瞥到契約的期限時,郁縴縴不禁愣住了。

「不用了……」喬曄寒沉聲開口,冰冷的嗓音听起來讓人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回彬海別墅。」

一抹寒涼漸漸襲遍全身,郁縴縴悲哀的閉上眼楮。當長裙被男人掀起的時候。只听一聲慘呼,身上猛然一輕。

「郁縴縴,你猜你的心是黑的還是紅的?」

簽完契約,郁縴縴抬眼定定的看著他,沉聲開口︰「現在可以將我媽媽的境況告訴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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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想到一個問題,郁縴縴定定的看著他,疑惑的問︰「以唐顯成那個禽獸的性格,怎麼會答應和我媽媽離婚?」

冰涼而又急速的水流沖擊著身體最柔軟最隱蔽的地方,郁縴縴只感覺渾身難受得想死,並帶著一抹足以讓人崩潰的羞恥。

「唐顯成已經答應和郁蘭心離婚,離婚協議書我會派陸揚去取。」

快速的換上衣服,郁縴縴走出浴室,怔怔的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陰郁的男人,低聲小心翼翼的開口︰「喬曄寒,我媽媽在哪里?」

郁縴縴渾身一震,瞪大眼楮看著手機里的照片。昔日美麗純淨的一張臉,此時布滿了被荊棘割出來的大大小小傷口,額頭上更是染滿了鮮血,看著有些可怖。

陸揚渾身一震,透過後視鏡有些詫異的看著滿臉陰沉的喬曄寒。

郁縴縴死死的咬住下唇,她也討厭自己這麼輕易的低頭,討厭自己的身體對他的觸踫這樣的敏感。

縱然被棉被緊緊的包裹著,郁縴縴的身體仍是顫抖得厲害。

徐振東看著負氣離去的男人,淡笑著搖了搖頭。他的兒子還真像他年輕的時候。

郁縴縴捂著高高腫起的臉頰,突然冷冷的笑了起來︰「是,我是和徐宇辰在一起了,我喜歡他給我的感覺。他在床上的功夫比你強。」看著他慢慢溢滿殺意的一張臉,郁縴縴臉上的冷笑更甚,平淡的語氣中透著一抹嘲諷,「而你喬曄寒又算什麼,一個強/暴過我的男人,憑什麼讓我滿足……」

似乎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喬曄寒的眉頭瞬間一皺,冷聲開口︰「還不快將這份契約簽了。」

想不通他為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郁縴縴皺眉看著他,冷聲道︰「喬曄寒,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

郁縴縴定楮一看,只見喬曄寒的身體沿著玻璃窗緩緩的滑了下去,玻璃窗上瞬間被帶出了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疾步向他跑了過去,眼前的身影越來越清晰。終于看清了他的樣子。呵,是喬曄寒,那個惡魔……

見郁縴縴莫名其妙的鬧脾氣,喬曄寒的眉頭頓時一皺,盯著她,憤怒的低呼道︰「你這個女人又怎麼了,帶你來逛商場,你還鬧脾氣,要知道我喬曄寒可是從來都不會親自陪著女人逛商場。」

他明白喬曄寒的倔強,更加明白喬曄寒此時的陰冷是為何。今夜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

陸揚自然是不敢違抗喬曄寒的,看著喬曄寒蒼白的臉色,陸揚也只好加大馬力,讓車子開得更快一些。

「好吧,既然來了,那多買點,免得下次不夠用。」喬曄寒說著,還真的有模有樣的挑選著衛生巾,碩大的商場里,恐怕就只有他這一個男人在這里正兒八經的挑衛生巾。可是,為什麼她郁縴縴感覺比他喬曄寒還要尷尬。

「真巧啊,喬先生。」

一陣溫柔的笑聲驟然響起,听起來卻是有一絲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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