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總裁,女人誘你下地獄 85.喬曄寒的瘋狂折磨

作者 ︰ 沐葉影

喬曄寒一把推開她,站起身,沉聲開口︰「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腳步急促的朝著洗手間的方向奔去。那個女人去了半天都還沒有回來,估計就算死在了洗手間都沒人知道。

「宇辰,放開我吧。」郁縴縴抓著腰間那只溫暖的大手,無力的嘆道。「如今你已經結了婚,我只希望你能夠過得幸福。」

門猛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陣興奮的尖叫聲驟然響徹整個房間。在安靜的夜里顯得有些突兀。

听著他嘲諷的話語,郁縴縴瞬間緊緊的咬著下唇,最低賤的身體,呵,她的身體在他眼里竟然是最低賤的。人郁抓天。

夏美菱瞬間閉上嘴,滿臉驚恐的看著他,不敢再吭一聲。

說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擦過喬曄寒的肩朝著大廳的方向走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是看著她和喬曄寒在一起的樣子,他的心便很煩躁,很妒忌,有時候連他自己在說些什麼都不知道。若是再不離開,他擔心自己真的會做出更加傷害她的事情來。

喬曄寒的一張俊臉陰沉得嚇人,拽著她的手臂直接將她往房間外面拖,低吼道︰「再不滾出去,小心我把你扔到院子外面去。」

「你這又是何苦?」郁縴縴用力的掰開他的手,轉過身,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淒然的笑道,「宇辰,無論如何,我們都已經回不去了,你又何必這樣的偏執。」

「郁縴縴……」

徐宇辰不僅沒有放開她,反而更加用力的摟著她,沉聲開口︰「你明知道的,如果沒有你在我身邊,我是不會幸福的,而你呢,你真的堅信跟著喬曄寒就會幸福嗎?」

夏美菱見狀,急忙奔上去,大叫道︰「等等我啊,曄寒哥……」

郁縴縴的身子不禁狠狠的向後仰了仰,半響,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喬曄寒,涼涼的吐出一句︰「神經病……」

郁縴縴的心猛地一顫,是喬曄寒的聲音,他竟然在她的身後,他是特意來找她的麼。

一坐上車,喬曄寒不耐煩的低吼聲便傳來︰「腿斷了是不是,到現在才過來。」

淡淡的瞥了一眼懷里垂首悶不做聲的女人,喬曄寒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道︰「我真當以為你這個死女人死在洗手間里了,沒想到就這麼點功夫,你就和你的舊情人摟上了。」

「是嗎?」徐宇辰嘲諷的笑了笑,盯著郁縴縴慘白的臉色一字一句的說道,「除了身體,她還有什麼是你的,心麼?」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郁縴縴臉色一沉,將視線瞥向別處,冷冷的開口。

郁縴縴抬手抵著他貼上來的胸膛,有些受不了的低吼,「這里是飯店,你這樣會被別人恥笑的。」

「郁縴縴……」喬曄寒驟然狂吼一聲,抓著她的衣領瞬間將她抵在冰冷的牆上,一雙翻涌著滔天巨浪的深眸狠狠的瞪著她,咬牙切齒的吼道,「你的確不是我的老婆,可是你的身體卻是我的,你忘了契約上的條款了麼,你的身體只能被我喬曄寒踫,你讓別的男人踫了,我就是要管。」

「不舒服?」喬曄寒盯著她緊皺的眉頭,嘲諷的冷笑道,「和徐宇辰卿卿我我的時候你就舒服了是吧?」

看著眼前那張既霸道又囂張的俊臉,郁縴縴的心里只剩下一簇越燃越猛的火苗,以至于燒得她連腦子都有些發熱,瞪著喬曄寒毫不思想後果的吼道︰「身體、身體……你就只知道身體,你喬曄寒他媽的就是一個種/馬,一個禽獸,一個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徐宇辰……」喬曄寒一臉冷笑的走到郁縴縴的身旁,伸手用力的攬著她的肩頭,深沉的黑眸里溢滿濃濃的殺意,低沉的聲音更如三尺寒冰,冷得讓人害怕,「不管郁縴縴是不是你最愛的女人,請你弄清楚,現在她是我的女人。」

使勁的將這個麻煩的女人拽出房間,喬曄寒 的一聲反鎖上門。

喬曄寒並沒有理會她,仍是染滿怒火的一雙眼楮一瞬不瞬的盯著走進屋子里的那抹縴瘦身影。如果他眼里的那些怒火似箭的話,估計那抹縴瘦的身影早就被射成刺蝟了。

正在上樓的郁縴縴猛然被一陣興奮的尖叫聲給嚇到了,郁縴縴垂眼向下看去,只見某個女人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仰著頭到處看。

感受到床沿猛的一沉,郁縴縴下意識的抓緊被褥,心里頓時生出一抹警惕。雖然說他們之間還有一個賭約,雖然她很想得到自由,潛意識的想讓眼前這個男人在這七日里要了她。可是,此時胃里不舒服的她真的一點都不想被這個男人踫。

郁縴縴冷冷的看著那兩襲一前一後的身影,原來喬曄寒還是有懼怕的人,夏美菱口中那個喬伯伯會是他的父親麼,想到這里,郁縴縴的眸色不禁沉了沉。

胸口被他無情的蹂/躪著,胃更是痛得發沉。郁縴縴瞬間擰緊眉頭。抓著他的手臂,滿臉痛苦的開口︰「喬曄寒……不要,好痛……」

「哇,曄寒哥,這個房間好漂亮啊,我要住這間房……」

「縴縴……」徐宇辰定定的看著郁縴縴,低聲開口,「對不起……」

「那又能怎樣,你還不是一樣娶了別的女人。」頓了頓,郁縴縴無力的聲音里透著一抹冷漠,「你為什麼要將你結婚的請帖寄到美國去,你為什麼要讓我回來,是想向我炫耀你的幸福,還是想嘲諷我的失約。」

柔軟的床似乎並不能舒緩胃痛,郁縴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胃里一陣陣的抽痛讓她睡意全消。

一把撥開腰間的大手,郁縴縴轉過身面對著他,郁悶的開口︰「喬曄寒,你可不可以出去。」

「郁縴縴……」喬曄寒一把抓住她胸前的柔軟,狠狠的揉捏著,冰冷刺耳的話語听起來異常的殘酷,「你就是一個下賤的女人,見一個男人就投懷送抱,怎麼,徐宇辰讓你更爽是不是,你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我喬曄寒。」

「縴縴……」徐宇辰渾身一震,摟著她的手不禁微微顫抖起來,聲音里似乎含著一抹不可置信,「你怎麼會這樣想,三年前你失約,我的確很氣。可是,你一走,卻是三年,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從郁阿姨那里知道你在美國的住址,你知道嗎,沒有你的三年,對我只是無盡的折磨和煎熬。」

喬曄寒淡淡的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一把抓住眼前興奮的女人,低吼道︰「誰讓你跟著我進來的,滾出去。」

夏美菱一張艷麗的小臉頓時溢滿委屈,連著眼楮里也開始蓄滿水霧。

然而那抹熾熱很快又貼了上來,還越貼越緊,連手都爬到了她的腰間。zVXC。

走下車,夏美菱全身顫抖的看著喬曄寒,可憐兮兮的開口︰「曄寒哥,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開那麼快,美菱真的好害怕……」

一陣陰冷哀怨的聲音驟然響在身側,活像某個怨靈出來索命似的。

此時的郁縴縴,心里本來就很煩,再加上身體又不舒服,喬曄寒冷嘲熱諷的聲音就像一個導火索,瞬間點燃了她心中的怒火。

「哇……好漂亮啊,原來曄寒哥的房子這麼漂亮……」

「喬曄寒……」郁縴縴的臉驟然一沉,氣憤的諷刺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快放開我。」

或許正是她這個冷漠的態度徹底的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只見他抓著她的肩膀,將她身上的睡衣狠狠的往下扯,郁縴縴縴瘦的身體瞬間暴露在他的眼前。

喬曄寒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女人毫無形象破口大罵的樣子,一向內斂,高傲,冷漠的女人,居然也會這樣發了瘋似的罵人,連‘他媽的’這句髒話都帶了出來。

郁縴縴被嚇了一跳,急促的睜開眼楮,果然看見一個女人一臉哀怨的瞪著喬曄寒,而那個女人正是特地從S市跑過來找他的夏美菱。

郁縴縴躺在床上抬眼看去,只見那個叫夏美菱的女人在房間里興奮的轉著圈,一副無比新奇的樣子。活像個土包子似的。

郁縴縴看見過來過往的行人,臉上有的帶著一絲竊笑,有的帶著一絲鄙夷,還有的帶著一絲尷尬。不禁臉上一紅,急促的推開抵在身上的身體,低吼道︰「喬曄寒,不要這樣……」

「我不,我要住這間房。」夏美菱嘟著嘴一個勁的朝他撒嬌,還指著房間里的擺設說道,「你看,這里面的顏色都是我喜歡的,粉色的牆壁,粉絲的窗簾,白色的鋼琴,還有黃色的台燈,唔,簡直和我在家里的房間差不多。」

走到車門前,郁縴縴看見他滿臉的不耐煩,似乎是在等她。

用力的推開眼前的男人,郁縴縴定定的看著他的眼楮,氣憤的語氣中微微含著一抹失望︰「宇辰,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喬曄寒將車速調得極大,車子幾乎是一路狂奔的回到濱海別墅。

喬曄寒瞬間抬起頭,看了一眼她氣呼呼的一張小臉,邪肆的笑道︰「你的臉不是好端端的長在你的頭上麼,我又沒有要你的臉。」

看著郁縴縴緊咬著下唇,一副痛苦難堪的樣子,徐宇辰的心猛然沉了沉,心中頓時劃過不忍。他只是想嘲諷喬曄寒,卻不知,他連她也傷害了,他怎麼可以傷害自己最心愛的人。

鄙夷的笑了笑,郁縴縴抬腳繼續朝樓上走,胃痛到現在都還沒有停消,此時她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希望睡醒之後,胃能舒服一點。說著,徐宇辰的臉上驟然浮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伸手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大手托著她的後腦勺,瞬間朝她有些蒼白的唇瓣吻去。

「不可以。」只見某個男人斬釘截鐵的說著,握著她的肩膀,一個翻身瞬間將她壓在了身下。

皺了皺眉,郁縴縴的身體不動聲色的挪了挪,瞬間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呵呵……」喬曄寒同樣嘲諷的笑了笑,攬著郁縴縴,如同一個霸道的黑帝,「那麼你呢,她連最低賤的身體都不是你的。」

只見喬曄寒的眉頭瞬間一皺,放開郁縴縴,瞪著滿臉哀怨的夏美菱低吼道︰「要死啊,用那樣的聲音喊我的名字。」

抬手用力的甩開他攬在她肩頭的手臂,郁縴縴憤怒的瞪著他,不顧一切的吼道︰「是,我是跟徐宇辰摟上了,那樣怎樣。你也看到了,我們還接吻了,那又如何。我只是你的契約情人,又不是你的老婆,你憑什麼管我。」

身體被他這麼用力的一抵,郁縴縴的胃瞬間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頓時痛得擰眉。

只見喬曄寒陰沉著一張臉,語氣森寒的吼道︰「你敢在老頭子面前亂說,現在就給我滾回S市去。」

郁縴縴頓時無語的翻了翻白眼,胃頓時痛得厲害,也沒有力氣再與他計較,索性閉上眼楮,什麼都不看,由他去好了。哪怕他想在這里要了她,她又能如何反抗,他就是一個不要臉不要皮的禽獸。

被子的一角被人驟然掀開,郁縴縴只感覺背後一涼,緊接著便貼上一抹熾熱的溫度。

「郁縴縴,做得出還怕別人說了是不是?」喬曄寒垂首恨恨的盯著她,卻只能看到她頭頂一抹干淨的發心。

喬曄寒余怒未消的瞪了郁縴縴一眼,便不再理會這兩個女人,轉過身直直的朝著大廳走去。

郁縴縴猛然瞪大眼楮,一瞬不瞬的盯著放大在眼前的一張俊臉,他深沉的黑眸里似乎藏著一絲她看不懂的情緒,像是冷笑,更像是報復。

「不要怎樣?」喬曄寒放開她的唇,隨即又附到她的耳畔,噬咬著她的耳垂,邪魅的笑著。

「我說過,我可以和柳靜然離婚,只要你願意,我們是可以在一起的。」徐宇辰急促的說著,眼角瞬間瞥到一抹頎長的身影朝這邊走來,心里悄然劃過一抹冷意。

郁縴縴翻了一個身,背對著他,不再理會他。同他說話永遠只有被氣到的份。

「人家……人家在那里等了好久,你都沒來,人家將那盤蝦都吃光了,你還沒來……原來,原來你在這里和這個女人那個……嗚嗚……我要告訴喬伯伯去……」夏美菱一味的哭哭啼啼,似乎沒有注意到眼前男人越來越陰沉的一張臉。

「縴縴,不管你怎麼看我,請你相信,你是我這一生最愛的女人。」徐宇辰深深的看著她,低沉的語氣中滿是堅定,那樣的堅定讓她的心不禁微微的顫抖起來。

透過後視鏡,看著她一副目中無人的囂張樣,喬曄寒頓時氣得兩眼噴火。一腳狠狠的踩在油門上,車子瞬間發動起來,速度極快,

喬曄寒真不知道自己是該氣憤,還是該笑,或者說是又氣又好笑。

還來不及反應,更來不及掙扎。身後便猛然響起了一陣暴喝聲。

「宇辰,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就算你和柳靜然離婚,我們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郁縴縴說到最後,語氣中猛然含著一抹無奈。她已經和喬曄寒簽下了五年的情人契約,這樣的她又怎麼配和他在一起。

郁縴縴皺眉,瞪著他無奈的吼道︰「喬曄寒,我今天不舒服,求你出去行不行?」

郁縴縴渾身一顫,怔怔的看著眼前溫潤儒雅的男人。他看著她的眼神不再是單純的溫柔,而多了一些雜質,一些她看不懂的深沉。

郁縴縴真心是懶得理他,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視線直接投向窗外。

喬曄寒的唇瞬間湊到她的脖頸處,輕輕的噬咬摩挲,沉聲低喘︰「誰敢恥笑,我滅了他全家。」

看著眼前女人氣得眉頭緊皺,雙頰微紅,嘴唇發顫,像是要哭出來一般。喬曄寒心中一動,俯下頭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溫柔中帶著一絲霸道,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貝齒,巧妙的引著她的丁香小舌與他的舌細細嘶磨、糾纏……

郁縴縴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驟然響起,喬曄寒的眉頭不禁一皺,轉過身冷冷的盯著床上的女人,諷刺的笑道︰「這里的一切包括你郁縴縴都是我喬曄寒的,我為什麼要出去。」

按著胃艱難的走出飯店,只見喬曄寒和夏美菱皆已經坐在了車上。喬曄寒坐在駕駛座上,夏美菱坐在副駕駛座上,兩人依然卿卿我我。

「曄寒哥……」

「縴縴,沒有試過又怎麼會知道不可能。」

「喬曄寒,不說了可以嗎?」郁縴縴緊皺眉頭,手指用力的抵著不停抽/搐的胃,低聲開口。她不想听到他冷嘲熱諷的聲音,听起來真的很煩。

「你怎麼不出去?」

然而眼前的男人只是冷冷的笑了笑,揉捏著柔軟的手指越發的用力,低聲嘲諷的冷笑道︰「痛?我看你是享受吧。舒服嗎?比起徐宇辰,誰的力道讓你更舒服?」

「喬曄寒……」郁縴縴死死的咬住下唇,抓著他手臂的手指甲幾乎嵌進他的肉里去。

「呵……」喬曄寒冷冷的瞥了一眼死命抓著他手臂的手,冷笑道,「怎麼,這樣就能讓你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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