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喜歡威脅人……」郁縴縴氣憤的瞪著他吼道。臉上頗有些無奈的神色。
「是,我就是喜歡威脅人,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喬曄寒一臉囂張的笑著,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碗,邪邪的笑道,「看來,你更喜歡我用嘴喂你。」說罷,瞬間仰頭喝了一口粥,緊接著就要往她的唇邊湊去。
見他俯下來的俊臉,郁縴縴急忙坐起身,一把奪過他手里的碗,低吼道︰「我自己吃。」說著,仰頭就將碗里的粥往嘴里倒。
感受到身體里的熾/熱又膨/脹起來,郁縴縴真的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全身緊繃。
我只要你。多麼動听的一句話,多麼深情的一句話。為什麼那一刻他揚言說要殺了她,將她折磨得半死,而這一刻卻又能說出這樣好听的話,他喬曄寒到底有沒有一句是出自心底的真話。
只見眼前的男人一愣,半響,壞壞的笑道︰「不算,賭約取消。」
喬曄寒頓了頓,半響,落在她脖頸間的吻變得越發的溫柔而纏mian,在那白希的頸項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細sui的啄吻。
「飽了就好……」喬曄寒說著,附到她耳際邪邪的笑道,「長夜漫漫,那我們是不是該干些別的什麼事情。」
「不要了,飽了……」郁縴縴淡淡的開口,看著他邪魅的笑臉皺眉道,「我要睡覺了,你還不出去?」
喬曄寒的心猛的一顫,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深深的看著她淒然的神色,半響,低聲笑道︰「對于我來說,你是我的女人,我喬曄寒唯一上心的女人。」
話語中的隱含的另一層一絲昭然若揭,郁縴縴頓時一臉謹慎的看著他,他的臉上帶著一抹濃濃的壞笑,深沉的黑眸里似有暗光涌動,平日里的霸道、暴戾皆化為一抹撩人的邪魅。
郁縴縴像喝水一樣,一口氣就將碗里的粥喝得干干淨淨。末了,將空碗遞給他,有些氣憤的低吼道︰「喝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喬曄寒接過空碗,看著她氣憤的模樣,柔柔的笑道︰「吃飽了嗎?還要不要?」
「把你喂飽了,自然也是要喂飽我。」喬曄寒邪邪的笑了笑,扶著她的肩瞬間將她壓到在床上。
「如果我說我根本就沒有背叛你,你信嗎?」郁縴縴顫聲開口,心里忽然涌起一抹復雜的情緒。她明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她該恨的男人,可是,她的心卻因為他的話而顫動起來。
「我不管,你輸了就是輸了。」
「你的話,我情願去相信。」喬曄寒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柔聲開口,「我信你這一次,所以,郁縴縴,以後千萬不要做讓我誤會的事情。」說完,俯首沿著她柔美的頸項一路吻了下去。
「喬曄寒,你這個無賴。」見他反悔,郁縴縴頓時不滿的大叫道。
俯首吻去她眼角的濕潤,喬曄寒附到她耳邊低聲道︰「在我眼里,你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真的很想永遠的疼愛你,可是,我承受不了背叛。」
看著她急促慌張的樣子,喬曄寒邪邪的笑了笑,緩緩的吞下了嘴里的粥。
郁縴縴本是鬧別扭般的扭動了一子,卻不想因為這一個動作,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瞬間悶哼一聲,盯著她,低吼道︰「你最好別亂動。」zVXC。
郁縴縴心中頓時一急,無力的雙手抵著他精壯的胸膛,緊張兮兮的開口︰「你肚子餓了就去找吃的啊,我這里又沒吃的。」
只見眼前的男人一臉的囂張與得意︰「我就是無賴了,你又能怎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面對她淒然的控訴,喬曄寒忽然愣住了,心因為她悲痛欲絕的神色而沉沉的痛了起來。
見她臉色的神色忽然變得悲傷起來,喬曄寒的心頓時一緊,抬起手用指背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柔聲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
「喬曄寒……」郁縴縴定定的看著他,低沉的嗓音里盡是哀傷,「對于你來說,我到底算什麼?」
「#已屏蔽#喬曄寒,你輸了。」她定定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滿臉邪魅的男人,低沉的喘/息中含著一抹勝利的得逞。
看著她緊張兮兮的樣子,喬曄寒的眸色瞬間沉了沉,心里悄然劃過一抹柔情。
只見他不急不緩的將空碗放到櫃子上,緊接著慢條斯理的月兌著自己的衣服。曄罷間囂。
「我從來都沒有做過讓你誤會的事情,那些所謂的誤會也不過都是巧合。」郁縴縴低聲開口。臉上仍有些淒涼之意。
「郁縴縴……」他眸色深沉的看著他,嗓音瞬間變得異常沙啞,「我不要吃的,我只要你,只有你才能讓我吃飽。」
郁縴縴見狀,頓時用一副防的樣子瞪著他,吼道︰「你要干嘛?」
「呵……」郁縴縴望進他一雙異常認真的眼楮里,忽然嘲諷的笑道,「有誰會動不動就將自己上心的女人折磨得半死。對于你喬曄寒,我郁縴縴就像是一個供你玩弄的人偶,你高興了,就抱著我說一些柔情的話,你生氣了,就直接在我的身上發泄。喬曄寒,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人看。」說到最後,郁縴縴的聲音陡然浮起一絲哽咽,是那樣的悲痛欲絕。
「自由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喬曄寒定定的看著她澄明的眼楮,低聲問道。
「嗯……」郁縴縴淡淡的點了點頭,看著他的眼楮低聲道,「因為自由讓我知道……至少,我還是活著的。」
喬曄寒全身猛的一顫,原來在她的心里,那自由比她的命還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