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男人一副丈二模不著頭腦的可愛樣子,郁縴縴的心情更加好了,剛剛他好像也是這麼吊她的胃口的。愛睍蓴璩
「郁縴縴,說說,你干嘛要跟我道謝?」喬曄寒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頗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
郁縴縴掩嘴笑了笑,低聲道︰「沒什麼啦,快開車,我還要買東西呢?」
「郁縴縴,你到底說不說……」喬曄寒驟然傾身扳過她的身子,唇就那樣毫無預兆的湊了上去,在她紛女敕的櫻唇上帶著懲罰般的力道狠狠的摩挲著、噬咬著。
突如其來的索吻讓郁縴縴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抬起手去推他,然而,半響過後,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卻是顯得那樣的無力。
一場纏綿而悠久的熱吻讓車里的溫度陡然上升,喬曄寒緩緩的放開她的唇,眸色里泛著駭人的情/欲。
「郁縴縴……」他的嗓音異常的沙啞,深沉的眸色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說,到底為什麼跟我道謝,不然我在這車里要了你,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車/震。」
郁縴縴氣息不定的看著他邪魅的俊臉,心想著這個男人不會真的這麼不要臉,在車里強佔她。
見他傾過來的身子,郁縴縴急忙後退,直到縴瘦的後背抵在冰冷的車門上,才瞪著他又氣憤又鄙夷的吼道︰「喬曄寒,你不要臉,你就知道用這種方式威脅人。」
「你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看著她氣憤的小臉,喬曄寒邪邪的笑了笑,「你明知道我喜歡那樣威脅人,你還總是跟我作對。」說完,一雙深沉的黑眸更加邪魅的盯著她,嘴角的笑容更顯得猖狂邪肆,「郁縴縴,你不會是喜歡我那樣的威脅你,所以才總是與我作對吧?」
「你、你……你胡說……」郁縴縴頓時被氣得臉色通紅,連話都說不清,「我才沒有你那麼、那麼變/態呢……鬼才會喜歡你的威脅……」
「是嗎?」喬曄寒邪邪的笑了笑,縴長的指背摩挲著她滑女敕的臉頰,壞壞的笑道︰「既然不喜歡我那樣的威脅,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跟我道謝的原因,一句話而已,你都不肯說,還說不喜歡我那樣威脅你?」
「喬曄寒,你無賴……」郁縴縴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樣無賴的男人,整一張小臉被他氣得紅彤彤的,半響,瞪著他低吼道,「喬曄寒,你可以天下無敵了,沒有哪個男人的臉皮能比你的還厚的。你真可謂是絕版無賴了。」
喬曄寒好笑的看著她,這個女人氣急說出來的話還真逗,連天下無敵和絕版無賴都給搬出來了。他喬曄寒在她眼里真的那麼不要臉麼。
喬曄寒笑了笑,隨即伸出一只縴長的手指摩挲著她微微紅腫的唇瓣,魅惑的深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嘴角噙著一抹壞壞的笑容,開口說道︰「郁縴縴,其實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哪個女人能像你這樣口是心非的,你也可以天下無敵了。臉皮薄得跟張紙一樣。每次想要都不好意思開口,硬是要故意跟我作對,好讓我用那種法子威脅你對吧?」
「喬曄寒,你……你……」被他這麼一說,郁縴縴整張小臉漲得通紅,幾乎可以滴出血來,一雙漆黑美眸狠狠的瞪著他吼道,「你太不要臉了,我、我郁縴縴要是真如你說的那樣,就不得好……」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雙唇驟然被他的手指輕輕的按住。
只見他臉色一沉,悶悶的開口︰「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干嘛那麼當真,還發那麼毒的一個誓言。」說完,坐回駕駛位上,緩緩的發動車子。
郁縴縴愣愣的看著他的側臉,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了,剛才不是笑得還挺猖狂、挺得意、挺無賴的麼,怎麼一下子就陰沉著一張臉,活像別人欠了他什麼似的。
「喬曄寒……」看著他緊繃的側臉,郁縴縴小心翼翼的開口,「你怎麼了?」
見他沉默不語,雙唇緊緊的抿著,郁縴縴繼續低聲說道︰「我剛剛是發我的誓,又沒有咒你,你干嘛你生氣呀。我只是想證明我根本就不像你說的那樣好不好,我從來都沒有想要過,每次都是你……」
「夠了……」喬曄寒悶悶的低吼一聲,渾身驟然散發著一股陰冷之氣,嚇得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見身旁的男人緊繃著一張臉,郁縴縴有些莫名其妙,也不好再說什麼,直接將視線轉向窗外不再看他。
眼角瞥了一眼望著車窗外一動不動的女人,喬曄寒心中的氣便不打一處來。這個女人真是太氣人了,用得著發那麼毒的誓麼,她每次跟他做的時候,難道真的就一點都不情願麼,她就一次也沒有主動想要過麼。
車子猛然停了下來,郁縴縴的身子猝不及防的朝著前面撞去,幸好身上系著安全帶,不然這樣撞上去,她還不得頭破血流了。
轉過臉氣憤的瞪著那個發神經的男人,郁縴縴沒好氣的吼道︰「喬曄寒,你發什麼瘋,好端端的停車干嘛?」
只見那個男人繃著一張臉,皺著一雙眉,抿著一雙唇。沉默了好久,才開口,低沉的聲音顯得異常的沉悶︰「郁縴縴,我這里難受。」
「哪里啊?」郁縴縴不耐煩的吼了一句,視線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看去。赫然是他的心髒處。
臉上瞬間閃過一抹錯愕,郁縴縴盯著他心髒的地方,怔怔的開口︰「喬曄寒,你什麼時候患上心髒病了?」
「郁縴縴……」喬曄寒瞬間咬牙切齒的瞪著她,咆哮道,「你居然敢咒我得心髒病,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活膩了?」
「你不是說你的心髒很難受麼?」郁縴縴有些無辜的看著他,心里想不通這個男人又在發什麼神經。
「我這里難受是因為你說的話,而不是我心髒有問題。」喬曄寒沒好氣的吼道,氣憤的眼神像是要將眼前這個女人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我怎麼知道你心髒難受是因為什麼。」郁縴縴看著他,不咸不淡的開口,「再說了,我也沒有說什麼傷人的話呀,你的心干嘛難受?」
「算了,跟你這個女人說不清。」喬曄寒頓時有一股深深挫敗的感覺,握著方向盤重新發動起車子。這個女人完全不會哄人,他心里難受了,她居然說他得了心髒病,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喬曄寒,我要去買衣服,冬天到了,我都沒有冬天穿的衣服。」郁縴縴說著,小心翼翼的看了那個男人一眼,見那個男人的臉色仍是陰沉的嚇人,不禁悶悶的說道,「你若是不想帶我去買衣服就算了,當我沒說吧。」
喬曄寒始終保持著沉默,陰沉的臉色絲毫沒有好轉。郁縴縴以為他會直接將她帶回彬海別墅,哪曉得他還真的在商場大樓下停了下來。
一走進大門,依然是那些工作人員彎腰成九十度的向他行禮問候。
郁縴縴在他身後走著,接受著那麼多人的行禮和視線,還真有些不習慣。
和上次一樣,喬曄寒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吸著煙,而郁縴縴則是拿著各種各樣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試。
她的身材很好,穿每件衣服都特別的好看,試到最後,喬曄寒忽然沒有耐心了,指了一些衣服,便讓工作人員直接包起來。
郁縴縴見狀,心知那個男人正在氣頭上,也沒多說什麼,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手提袋,便湊到他面前笑道︰「好了,我們回去吧。」
喬曄寒淡淡的瞥了一眼她手里的大包小包,眉頭頓時一皺,看向站在不遠處的一個保安,沉聲道︰「過來。」
保安听到命令急忙奔過來恭敬的開口︰「喬總,請問有吩咐?」
著腦副像掩。喬曄寒看向郁縴縴手里的大包小包,沉聲開口︰「提著。」說完,看也不看她一眼,轉身就走。「
「是,喬總。」保安應著,伸手去接郁縴縴手里的紙袋子。
郁縴縴愣愣的將紙袋子交給保安,看著已經走遠的頎長背影,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總之有點甜蜜。他雖然是在氣頭上,可是,他還是會體貼的讓保安幫她提袋子。
會心的笑了笑,郁縴縴急忙提腳跟上去。然而才剛走了幾步,眼角驟然被旁邊各式各樣的領帶所吸引。
轉身走過去,郁縴縴呆呆的看著那些領帶。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這些領帶,她就會想象著喬曄寒戴上這些領帶會是什麼樣子。
伸出手在顏色繁多的領帶里仔細的挑選著。她比較喜歡純色。拿起一條黑色的領帶,郁縴縴正準備仔細看看,身旁驟然響起一陣陰沉的低吼聲。
「死女人,走路都這麼慢,還不快走。」
郁縴縴沒有理會他的吼聲,只是拿起領帶徑自的往他的脖頸套去。
喬曄寒頓時一愣,看著她手里翻轉的領帶,怔怔的開口︰「你在干嘛?」
「給你選領帶呀。」郁縴縴淡淡的開口,臉上帶著一抹溫和的笑容,看著特別的令人舒心。
「好了……」郁縴縴看著自己打好的領帶結,配著他灰色的襯衣尤其的好看,忍不住贊嘆道,「真好看。」
被她這麼稱贊,喬曄寒忽然感覺有些尷尬,一把扯下領帶,喬曄寒沒好氣的吐了一句︰「什麼眼光,難看死了。」
郁縴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郁悶的開口︰「你什麼眼光才對,總是戴那些花不拉幾的領帶,難看死了。」
「那是你不懂得欣賞。」嘴上雖然這樣不服輸的反駁著,但是他的心里還真的認真回想著自己所帶的那些領帶是不是真的那麼難看。
郁縴縴懶得理他,轉身又拿起一條酒紅色的領帶,遞給工作人員,說道︰「將這條還有那條黑色的給我包起來。」
「郁縴縴,我又不會戴,你買著干嘛?」喬曄寒狀似漫不經心的說道。內心里實則樂開了花,原來這個女人也會想著送東西給他了。有進步。
「你放心,我又不是買給你戴的。」見他那副囂張的樣子,郁縴縴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本來好心給這個男人挑幾條領帶,哪知道這個男人竟然這樣不領情,還嫌動嫌西的。
喬曄寒的俊臉又浮上了一抹陰沉,真可謂是六月的天,變化的速度讓人措手不及。
「不給我戴,那你想給哪個男人戴?」喬曄寒陰狠的瞪著她,語氣冷得駭人。據他所知,她認識的男人沒有幾個,深交的男人給是屈指可數,不是買給他的,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她是買著給徐宇辰的。
見眼前的男人陰沉著一張臭臉,郁縴縴便知道這個疑心極重的男人一定又是瞎想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郁縴縴低聲道︰「你不戴,我買給我自己欣賞不行啊。」
「最好是。」喬曄寒低吼一句,便拉著她大步往門外走。
郁縴縴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這個男人還真是霸道到了極點,連走路都要拽著她,不許她落後半步。
急忙轉過頭,郁縴縴看著在身後提著東西的保安,用眼神示意他別忘了拿她選好的領帶。
被他大步拽出商場,郁縴縴身形還沒站穩,喬曄寒便放開了她,徑自去取車。
正欲跟著他一起去,抬眼的瞬間,對面大樓頂端那襲電子屏幕上的一則新聞報道瞬間吸引了她的眼球。
「喬氏集團為什麼要如此不留情面的擊垮張氏企業?」
「喬氏與張氏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而此次,喬氏卻僅用了短短五天的時間,便讓張氏破產,這其中又包含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
雖然听不到播音員的聲音,但是電子屏幕上那幾條碩大的字幕卻是清晰的印入眼簾。
隨著那些問題一個一個的浮現在熒屏上,畫面也跟著在不停的轉換。半響,她在柳靜然的生日宴會上被欺負的畫面頓時清晰的放映出來。
畫面下的字幕卻是︰喬氏總裁初次公開自己的女友,因女友被張氏企業接班人欺負,為其報仇,不惜耗巨資整垮張氏企業。
字幕換得很快,突然畫面變成了一個男人跳樓的場景,郁縴縴心中一驚,定楮看去,赫然就是那天想要輕薄她的張先生。
「我替你報仇了,開心嗎?」
喬曄寒低沉的嗓音鬼魅般的響在身旁。
郁縴縴被嚇得渾身一顫,轉過頭定定的看著他,低聲開口︰「其實你不用這麼做的,他只是想輕薄我,又沒得逞,你用不著逼得他破產的,甚至逼得他跳樓的。」
「郁縴縴,我替你出了口惡氣,你不感謝我也就罷了,還在這里說這種風涼話。」沒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喬曄寒不滿的低吼道。她不知道他花了多大的代價整垮張氏,她居然覺得他做的事是多余的。
見他又要生氣了,郁縴縴無奈的開口︰「我只是擔心你這麼做對你們喬氏的名聲不好。」說著,抬起手指著大屏幕,認真的說道,「你看那些報道,說你僅僅只是為了這點小事就整垮別人的企業,難免落得個心胸狹窄的名聲。」她越來越覺得,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個氣筒,動不動就生氣。
「我喬曄寒的女人被別人欺負了,這也算小事?」喬曄寒郁悶的低吼了,半響,滿不在乎的開口,「那些八卦愛報道就報道吧,況且他們說的也是事實。我就是為了這點小事就去整垮別人的企業,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喬曄寒的女人不是任何人都能欺負的。」
郁縴縴心底驟然一顫,不是因為他話語間的霸道和張狂,而是因為他最後一句話。他說他的女人不是任何人都能欺負的。這句話听起來真的令人心里感覺好溫暖。
見面前的女人沒有再開口說話,喬曄寒拉著她走上車,沉聲開口︰「其實你不用憐憫那些人的,那些人都是自作自受。」頓了頓,似乎怕她內疚一般,又補充了一句,「況且,那個男人跳樓了又沒摔死。」
「喬曄寒,謝謝你……」郁縴縴突然開口,低沉的聲音里透著一股真誠。
喬曄寒愣了愣,定定的看著她恬靜的臉龐,沉聲笑道︰「郁縴縴,你今天是怎麼了,都跟我說兩次謝謝了。」
「雖然我覺得你這種做法不對……」郁縴縴抬眼,看著他有些不服氣的俊臉,瑩瑩的笑道,「不過,還是謝謝你的保護。」
听到她的後半句,喬曄寒臉上的不服氣瞬間退去。轉而浮上一抹尷尬。他發現,他還真是不習慣這個女人這個樣子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沉默了半響,喬曄寒低聲道︰「好了,我們回去吧。」說完,緩緩的發動起車子。
「喬曄寒……」車子在路上勻速的行駛著,郁縴縴驟然開口,看著他的側臉,低聲笑道,「我知道兩日後是什麼日子了。」
喬曄寒握著方向盤的手頓時一緊,然而卻並沒有出聲,也並沒有看她,仿佛是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兩日後是我的生日對不對?」郁縴縴嬌笑著,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完美的側臉。
沉默了半響,喬曄寒才故作驚訝的開口︰「兩日後是你的生日麼,這麼巧?」
郁縴縴憋住笑,定定的看著他的側臉,興致勃勃的開口︰「喬曄寒,你說兩日後是什麼日子?」1d7tZ。
「不知道……」喬曄寒悶悶的吐了一句,不再開口說話。只是唇角微微向上勾了勾。
見他嘴硬不承認,郁縴縴也不再逗弄下去,只是臉上始終帶著一抹舒心的笑容,微微含著一抹幸福,甚至連她自己都還沒有發覺。
喬曄寒似乎已經忙完了,這兩日都形影不離的陪著她。
郁縴縴洗了一個澡,出來時正見他背對著她站立在窗前,手里拿著手機附在耳邊,似乎正在與人通話中。
郁縴縴徑自走到衣櫃前拿了一套睡衣換上,動作很輕,似乎不想打擾到他。
「不管徐氏想要哪塊地,我們都要不惜一切代價掙過來。」
「……」
「還有,花重金將和徐氏合作的企業拉攏過來,我要讓徐氏孤立無援。」
郁縴縴怔怔的看著他頎長的背影,心里一震心驚,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付徐氏,這樣對付徐氏對他又有什麼好處,難道僅僅只是因為她。
「在想什麼?」
耳邊驟然傳來喬曄寒低沉的聲音,郁縴縴渾身一顫,一抬眼便撞見他那雙深沉的眼眸中。
郁縴縴心驚,自己竟想得這麼出神,連他什麼時候走過來的都不知道。
「喬曄寒……」郁縴縴定定的看著他,有些不解的開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付徐氏,這樣做對你有好處嗎?」
只見他的臉色微微沉了沉,語氣都不復剛剛的低沉溫和,反而含著絲絲冷意。
「郁縴縴,我這樣對付徐氏,你心疼了麼?」說完,陰冷的視線緊緊的盯著她,似乎要將她看穿,「你為徐宇辰心疼了是吧。」
「我沒有……」郁縴縴抬起頭,迎上他陰冷的視線,平靜的開口,「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做損人不利己。」
「那又有什麼關系……」喬曄寒忽然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我可以告訴你,我這麼做都是因為你。」
雖然猜到了他這麼做是因為她,但是親耳听他說出來,她的心仍是止不住顫了顫。
「為了我什麼?」郁縴縴輕輕的笑了笑,臉上帶著一抹嘲諷,「你不就是懷疑我和徐宇辰有什麼麼?你不就是想報復徐宇辰麼?」
「郁縴縴……」喬曄寒的臉上忽然浮起一抹憤怒,抬起雙手死死的抓著她單薄的雙肩低吼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小人麼?」
「難道不是麼?」郁縴縴低聲回了一句,肩膀上傳來的痛感讓她下意識的皺緊眉頭。
「郁縴縴……」喬曄寒驟然將她甩在床上瞪著她咆哮道,「你就是一個白眼狼,我不惜一切代價的為你出氣,為你報仇,你從來都不知道感激。你太氣人了。」
咆哮完,只見他氣憤的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往房間外面沖。末了,還將門重重的帶上,以顯示他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