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喬先生,喬先生,您是什麼時候來的?」
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郁縴縴渾身猛的顫了顫,幾乎無法站穩。愛睍蓴璩
透過門口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看去,只見一襲冷清的高大身影靜靜的站在記者的身後,周身散發著一股化不開的陰冷氣息。
這一刻,郁縴縴心如死灰,只覺得一切都完了,她和那個男人之間一切都完了。
然而既然說出了那句話,她便沒有一絲一毫的退路。
郁縴縴毫不避諱的迎上記者的閃光燈,視線緊緊的盯著他布滿陰霾的臉色,淡淡的開口︰「喬曄寒的女人那麼多,他告訴我,只要我去勾/引徐宇辰,從徐宇辰那里探出商業機密,他便讓我成為他真正的女友。」
郁縴縴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雖然面上一片淡然。但是內心里卻早已在顫抖,她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對那個男人充滿愧疚。就連十五歲那年,想要他死在峽谷里,她都沒有如此的覺得對不起他。
那個男人在听到她這些話的時候,沒有做出任何舉動,也沒有說出什麼反駁的話語,只是用那雙深沉如大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似乎要將她看穿。
因為喬曄寒的出現,記者們將攝像機皆對著喬曄寒紛紛的開口問那些難堪而又犀利的問題。
「喬先生,郁小姐說的是真的嗎?」
「喬先生,讓自己的女人去勾/引別的男人,以獲取商業機密,這就是您一直以來的商業作風嗎?」
「喬先生,您對您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嗎?」
……
面對記者犀利的問話,喬曄寒始終沉默著,陰沉的視線透過記者直直的盯著呆呆站立著不動的郁縴縴。
忽然,他的臉上緩緩浮起一抹冷笑和自嘲。半響,轉過身,什麼話也沒有留下,靜靜的朝著電梯口走去。
所有的記者緊跟著他離去,似乎不從他嘴里問出點什麼不罷休。
郁縴縴失魂落魄的走到門口,似乎連腳傷都忘了。一雙灰暗的眼楮呆呆的看著他遠去的頎長背影,忽然覺得他的背影是那樣的孤寂和蕭條。
心,狠狠的痛了一下,麻木到了極點。這是她第一次為那個男人心痛,為那個強/殲過自己的男人心痛。
身體驟然被人用力一扯,縴瘦的身子險些被扯倒。
好不容易站穩,郁縴縴抬眼看去,迎上的卻是一個即將落下的巴掌。
「啪……」
巴掌聲突兀的響起,然而預期的疼痛卻沒有傳來。
郁縴縴抬眼看去,只見柳靜然捂著一張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面色冷然的徐宇辰。
「宇辰,你竟然為了這個女人打我?」柳靜然沖著她哭喊著,臉上是一片哀怨與嫉妒。
郁縴縴抬眼呆呆的看著臉色陰沉得駭人的徐宇辰,這是她第一次看見這個一向溫潤的男人打女人。或許,他真的變了,此時的徐宇辰,她真的一點都不認識。一點都不熟悉。
徐宇辰走到她的身旁,攬著她的肩,看向哭泣的柳靜然冷冷的開口︰「剛剛是當著記者的面,我沒有與你計較那一巴掌。可是你這個女人竟然還想打她。」頓了頓,語氣驟然冷得如三尺寒冰,「以後你若再敢欺負縴縴,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呵……」柳靜然哀傷的臉上忽然浮起一抹嘲諷,「宇辰,你又能護得了這個女人多久,爸爸想要傷害這個女人,你還不是一樣得乖乖的听爸爸的話。」
徐宇辰瞬間沉默了,垂首憂傷的看著懷中的人兒。柳靜然說得一點都沒有錯。父親以縴縴的性命要/挾他,縱然他有一萬個不願意,他還不是一樣無能為力,還不是一樣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縴縴……」徐宇辰看著她,顫聲開口,「對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郁縴縴淡淡的開口,看向他的眼楮里全是陌生和冷淡,如同像看陌生人一般,「說到底,喬曄寒針對你們的企業也是因為我。今天我幫了你,以後我們便兩不相欠了。」
兩不相欠?徐宇辰的心猛地慌亂起來。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指他們以後要形同陌路了麼。她臉上的冷漠和淡然已經明顯的告訴了他答案。心在這一刻痛得麻木。
郁縴縴看了一眼哀婉的柳靜然,抬起手不著痕跡的拂開徐宇辰攬著她的手,忍著腳上的劇痛,一瘸一拐的朝著電梯口走去。
「縴縴……」
徐宇辰在她身後心痛的叫了一聲,然而抬起的手卻最終還是無力的垂下。他做了傷害她的事情,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可原諒,他又有什麼臉面祈求她能夠原諒自己。他傷害了自己最愛的人,他的人生竟是這樣的可笑,這樣的身不由己。
「宇辰,我不怪你。但是,我們再也不可能像從前那樣了。以後,我們只能是陌路。」
郁縴縴靜靜的走進電梯,臉上一片決然。
下了電梯,郁縴縴費力的走到酒店的大門口,茫然的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前台小姐頻頻投來異樣的目光,然而此時心如死灰的她早已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探究那種異樣的目光中所包含的猜疑。
「郁小姐,原來你在這里?」
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卻不復以往那般溫和。
郁縴縴轉過身看去,只見陸揚靜靜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臉上果真沒有了以往的溫和,反而帶著一抹不容忽視的冷意。這個衷心的男人,他是知道了些什麼麼?
「喬曄寒呢?」郁縴縴開口問,聲音卻莫名的含著一絲顫音。
「郁小姐,請跟我去一個地方。」陸揚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冷冷的說了這一句話,便轉身往酒店里面走去。
郁縴縴看著他瘦削清冷的背影,臉上劃過一抹疑惑,卻還是提起腳步跟了上去。只是因為腳傷的緣故,她走的極其的艱難。估計那快要好起來的傷經過這麼一鬧又要嚴重了。
走進電梯,陸揚身姿筆直的站在一旁沉默不語。而她卻呆呆的看著鋼化牆壁上倒映出的蒼白人影。
電梯在17樓停住,門緩緩的開啟。陸揚率先走了出去,郁縴縴滿心疑惑的跟了上去。
穿過一條走廊,郁縴縴頓時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住了。
是知麼後見。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很大的生日宴會。滿屋的上流人士端著高腳杯談笑風生。
碩大的多層生日蛋糕擺在台上異常的耀眼。蛋糕上還插/著一個用巧克力做成的牌匾。
在看到巧克力牌匾上用紅乃油寫出的字時,郁縴縴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祝我最愛的女人郁縴縴生日快樂。」
上面就寫著那幾個字,可是她的心卻因為那幾個字久久不能平靜。
用水晶球擺成的心形,里面是喬曄寒和她的名字。閃閃發光,熠熠生輝,似乎照耀著她和他的未來。
飄揚的鋼琴曲悠揚美妙,卻驅散不了她心中的哀愁。
為什麼那個男人會突然這樣對她?為什麼那個男人要做出這些來感動她?他不是很討厭她麼,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少爺本來是想在這里向郁小姐求婚的。」陸揚頓了頓,看著她震驚的表情,繼續開口,「少爺還特地請來很多記者作證,而且為了籌備這個宴會,少爺已經有好多天都沒有合眼。」
郁縴縴心底顫到麻木,難怪前幾天喬曄寒總是早出晚歸,她還以為他在忙公司里的事,卻不想他竟是為了自己。
「那個蛋糕是少爺親手做的,還有水晶球里的名字也是少爺親手寫的。」陸揚說著,走到台上,從擺放在台上那一大束玫瑰花里取出一個紅色盒子,隨即走到她面前。
郁縴縴看著他手里的紅色盒子,呼吸驟然一滯,仿佛猜到里面是什麼一般,郁縴縴的心顫抖得厲害。
陸揚抬起她的手,將紅色盒子放到她的手掌心里,淡淡的開口︰「你自己打開看看吧。」說完,擦過她的肩默默的離開了宴會。
若不是為他家少爺感到不值和不甘,他真的不想帶這個女人來看他家少爺為她準備的一切。當他看到少爺被一群記者簇擁著的時候,他便知道事情有變。當听到記者追問出的問題時,他真的震驚到了,而且也異常的憤怒。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那樣詆毀他們家少爺。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都不值得原諒。
在打開盒子的那一刻,郁縴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顫抖。緩緩的蹲,捂著嘴無助的哭了起來。
紅色盒子里,兩枚戒指靜靜的躺在里面,一大一小的情侶戒,戒身上竟然還刻著兩個字——寒&縴。
她蹲在角落里呆呆的看著手中的戒指,好久好久都不曾有任何反應。
直到夜幕降臨,直到客人們和記者們滿心疑惑的離去,郁縴縴才緩緩的站起身。
腳早已麻木,郁縴縴就那樣毫無預兆的跌落在地上。而後又爬起來,臉上沒有任何神情,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失了心的女圭女圭。
蹣跚著走到蛋糕面前,郁縴縴伸出一只手就那樣在蛋糕上抓了一把。也不嫌髒,直直的往嘴里送去。
他親手為她做的蛋糕,她怎麼能不嘗嘗。
甜甜的蛋糕吃在嘴里,卻含著苦澀的淚。
喬曄寒,那個她原本恨著的男人,此時為何又會讓她感到如此的難過和傷心。她的心里對他難道真的就只有恨麼。
失魂落魄的走出酒店,天已經全黑。亮起的霓虹燈昭示著這座城市的繁華。
郁縴縴抱緊雙臂,身體冷得打顫。灰敗的視線茫然的看著來往的行人,心不知該何去何從。
一輛黑色小轎車在她面前緩緩的停了下來。郁縴縴抬眼看去,透過車窗看到陸揚消瘦冷清的輪廓。
陸揚從車上緩緩的走下來,繞到另一旁拉開車門,看向她淡淡的開口︰「郁小姐,請上車。」
「去哪?」郁縴縴呆呆的問。
「去見少爺。」陸揚淡淡的回答,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郁縴縴看著他,頓了好久才開口,低沉的嗓音含著一股憂傷︰「他還願意見我麼?」
這次陸揚沒有再開口說話,只是維持著拉開車門的姿勢,定定的看著她。
他也不知道少爺還願不願意再見到這個女人,只是,他不想他們兩人之間就這麼算了。畢竟,少爺花了很多心思在這個女人身上,就連旁觀的他也看得真真切切,這個女人是唯一能夠影響他們家少爺的女人。
郁縴縴遲疑了好久,還是上了車,不管喬曄寒還願不願意見到她,至少這一刻,她很想見到他。
車子很快駛進了彬海別墅。陸揚看向郁縴縴,淡淡的開口︰「郁小姐,你自己進去吧。少爺就在里面。」
郁縴縴抬眼看了看緊閉的大門,頓了半響,便推開門走下車。
一下車,陸揚便將車子倒退出了院子,緊接著疾馳而去。
郁縴縴緩緩的走向那扇白色大門。這扇門似乎永遠都不會鎖上一般。郁縴縴抬手輕輕一推,門便瞬間被推了開來。
屋子里很黑,而且很靜,仿佛一個人都沒有。
郁縴縴在牆壁上模了模開門,瞬間,屋子里所有的大燈都亮了起來,整個客廳頓時亮如白晝。
轉過身,郁縴縴抬眼看去,只見沙發上靜靜的坐著一個男人,因為是背對著自己,郁縴縴根本就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忍著腳上的痛,郁縴縴艱難的朝著沙發走去。
最先印入眼簾的是一片狼藉的茶幾,上面橫豎胡亂放著數不清的酒瓶,煙灰缸里更是盛滿了煙頭。
郁縴縴的心頓時緊了緊,再往前走幾步,只見一個頭發凌亂,眼眶通紅,面容陰冷的男人坐在沙發上抽著煙。1d7TI。
酒紅色的領帶陪著黑色的襯衣本是很好看。可是此時,襯衣的領子全部被他扯爛。領帶更是扯得歪歪斜斜。她認得,那是她給他選的領帶,她還記得,他說過這個領帶很丑,不願意戴的。
「喬曄寒……」她開口輕輕的喚著他的名字,聲音中竟含著一絲顫音。
只見眼前的男人仰靠在沙發上,沒有看她,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抽著他指間的香煙。彌漫的煙霧籠罩在他的臉上,讓他看起來越發的孤寂和憂傷。
「對不起……」
郁縴縴低聲說著,蹲開始收拾著茶幾上凌亂不堪的酒瓶。他究竟喝了多少酒,為什麼要這樣酗酒。
喬曄寒垂下眼瞼靜靜的看著她蹲下的縴瘦身影,臉上緩緩浮起一抹冷笑。
忽然,他抬起一只腳猛的朝她的身上踹去。
「啊……」
郁縴縴痛呼一聲,身子瞬間向茶幾的邊角撞去。茶幾堪堪被撞開了好遠,郁縴縴的身子也無力的倒在了地上,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
「你還回來做什麼?」喬曄寒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眸色陰冷得沒有一絲情感。
郁縴縴捂著被他踹得生疼的腰,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糾結在一起。縴瘦的身子無助的蜷縮起來,額頭上竟浮起了一層薄汗。
看著她慘白的臉色和蜷縮起的身子,喬曄寒嘴角的笑意越發的冷,眼里更是冷酷得沒有一絲溫度。
他蹲,伸出手一把抓起她已有些凌亂的秀發,扯著她的頭往茶幾上撞去。
「啊……」
郁縴縴慘呼一聲。只撞了一下,潔白的額頭上頓時有血絲淌下,郁縴縴痛得渾身顫抖。
然而眼前的男人此時就像是一個沒有人性的惡魔,眼里泛著濃濃的殺意。抓著她的頭不停的往茶幾上撞。
「不要……」郁縴縴掙扎著,雙手無助的抓著他的手,哀求道,「喬曄寒……不要……求求你,不要……好痛……」
「痛?」喬曄寒冷笑一聲,一手抓著她的頭發強迫她看向自己,一手指著自己的心髒處,血紅的眼楮里全是冷意及恨意,「有多痛?有我這里痛嗎?郁縴縴,你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任何人去愛,枉我喬曄寒還在精心的為你準備生日,你竟然和徐宇辰去酒店開/房?我喬曄寒就是一個蠢貨,竟然被你這樣的女人玩弄……」
「不是的……」郁縴縴拼命的搖頭,由于頭發被他狠狠的扯著,動一下頭,頭皮上傳來的痛感都會令她疼出一身的冷汗。然而她仍拼命的搖頭解釋,「我和徐宇辰不像你想象的那樣,我們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喬曄寒抓著她的頭又往茶幾上撞了一下,吼道,「那你跟記者說的話又是什麼?為了那個男人,你竟然在記者面前那樣詆毀我喬曄寒。呵呵,我還真是一個窩囊,自己養的女人竟然串通別的男人來算計我。」
听著他自嘲的話語,郁縴縴的眼前一片模糊,不知道是眼淚模糊了視線,還是額頭上淌下的血液迷了雙眼。
「呵……你這種沒有心肝的女人就應該被賣去做/雞……」喬曄寒冷冷的說著,一把將她狠狠的甩在地上,隨即坐在她的腰間,嘲諷的冷笑道,「你不是跟記者說我喬曄寒讓你去勾/引別的男人麼,既然你這麼喜歡勾/引男人,那我明天讓你去做/雞好了……」說完,大手抓著她白色的外套無情的扯下,瑩白的香肩瞬間暴露在他眼前,那刺眼的曖昧吻痕如一記炸彈,瞬間炸開了他心中所有的憤怒。
「不要……」郁縴縴胡亂的揮動手臂,指甲無情的從他臉上劃過,染開了一抹輕微的刺痛,也撩撥起他心底最深層的恨意。
「郁縴縴,你找你……」冰冷的嗓音怒吼著,喬曄寒握緊拳頭狠狠的朝她的臉上砸去。
郁縴縴下意識的閉上眼楮,一陣沉悶的響聲伴隨著骨骼的 擦聲在耳邊響起,然而預期的疼痛卻遲遲沒有傳來。
緩緩的睜開眼,只見他的拳頭落在她的耳邊,捶在地上,她看到有血絲從拳頭下溢出。
心狠狠的震了一下,他這一記拳頭若真是打在她的臉上,恐怕她真的會沒有活命的可能。
縴細的手指無力的抓著他的衣衫,看著他氣得通紅的一雙眼楮,以及滿臉的殺氣,她的心在顫抖,手在看到他拳頭下的血跡時,她已經不忍心再掙扎。
既然他想要,那便給他就是了,反正這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見身下的女人不再掙扎,喬曄寒拉著她胸前的衣襟狠狠的扯下。一陣布料碎裂的聲音,郁縴縴身上的大紅色長裙瞬間從中間撕裂開來,露出里面瑩白的春/色。
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喬曄寒緊接著抓著她粉色的底/褲用力一扯,雙腿間那抹暗色瞬間暴/露在他一雙猩紅的眼楮里。
「郁縴縴,既然你總是不知滿足,那麼我喬曄寒今晚就讓你一次性爽個夠。」
說完,大手握著她兩條縴細的長腿用力的分開。
「嗯……」
郁縴縴悶哼一聲,雙腿瞬間被他分開到最大。以至于腿根處傳來一抹鑽心的疼痛。
看著他冰冷的眸色,郁縴縴的心不停的顫抖,連身子都跟著無助的顫了起來。
然而眼前的男人只是冷酷的看著她顫抖的身子。臉上及眼里沒有一絲的情感。
快速的褪去自己的長褲和底/褲,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和前/戲。堅/挺的熾/熱就那樣狠狠的撞進她的身體。
因為他的隨度是那樣的快,力道是那樣的猛。郁縴縴整個身子幾乎被他撞飛。
他的火/熱撞進她干澀的隧道里,不等身下的人適應,便肆意的律/動起來。
郁縴縴咬緊下唇,手指死死的捏著他的衣角,眼淚肆意橫流。
身上的男人挺/動腰身,火/熱在她干澀緊致的身體里艱難的進出。
原以為很快就會有潤/滑/液的滋潤,她便不會那麼痛苦。可是隨著男人的迅猛的動作,郁縴縴直覺那里一陣陣的抽痛,痛得連心都麻木了。
無助的收起腿,郁縴縴因為疼痛而並攏雙腿,將男人的身體緊緊的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然而這樣不僅沒有緩解疼痛,反而促使那個男人更深的進入自己的身體,痛意反而更加的明顯。
「不要……好痛……」身體開始扭動,郁縴縴抬起淚眼看著身上陰冷的男人,苦苦哀求,「喬曄寒……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