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縴縴渾身一震,半響,急促的搖頭︰「不……不可以……」
「不可以?」喬曄寒低聲笑了笑,笑意里卻含著一抹憂傷,「為什麼不可以?下不了手,還是……舍不得?」
他深沉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眼楮,臉上全是自嘲的笑意。
「若縴縴廢了我的腿,你真的會對她好麼?」徐宇辰看著眼前的手槍低聲開口,俊朗的臉上閃過一抹決然。
「呵!那要看那個女人舍不舍得廢掉你的腿了。」喬曄寒雲淡風輕的笑著,深沉的眼神里全是冰冷。
「縴縴……」徐宇辰轉過身抓著郁縴縴的肩膀,定定的看著她的眼楮沉聲開口,「拿起手槍廢掉我的腿,我不會怪你的。」
「不……我不要……」郁縴縴猛的搖頭,看著他急促的開口,「我怎麼可能廢掉你的腿,就算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會傷害你分毫。你不該來這里的,快走,我和喬曄寒之間的事情不用你管……」
「夠了……」喬曄寒憤怒的出聲,一腳狠狠的踹在眼前的茶幾上,陰冷的吼道,「郁縴縴,你今天若不當著我的面廢掉他的腿,我非打死他不可。」
「為什麼?」郁縴縴憤然的看著他,眼里漸漸浮起一抹憎恨,「為什麼要我廢掉他的腿,我們之間真的是清白的,你為什麼總是要這樣懷疑我們。」
喬曄寒驟然嗤笑一聲,走到他們面前,冷冷的笑道︰「郁縴縴,清白不是靠嘴說的,而是要用行動證明的。」說完,拿起茶幾上的手槍遞到她面前,冷笑道,「現在,就用這把槍廢掉他的腿來證明你們之間的清白吧。」
郁縴縴看著眼前的手槍,渾身顫抖不已。
「我可以有其他的選擇嗎?」定定的看著眼前一臉冰冷的男人,郁縴縴有些絕望的開口。
「你認為呢?」喬曄寒輕聲笑了笑,眼里卻全無笑意。
「縴縴,拿起它,就當這一次是我第一次求你,我真的不會責怪你。」徐宇辰沉聲說著,臉上全是堅決。
郁縴縴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他臉上的決然和堅定讓她心驚。
緩緩的抬起手,郁縴縴有些顫抖的從喬曄寒手中接過短槍,卻見他的嘴角瞬間牽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喬曄寒……」她定定的看著他,神色憂傷的開口,「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的名字,我恨你,真的好恨好恨。」說完,將槍口驟然對準他。
似乎猜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面對突然而來的槍口,喬曄寒不僅不害怕,反而輕輕的笑了笑,笑容里卻含著一抹讓人心疼的憂傷和失望。
「郁縴縴……」他自嘲的笑了笑,神色憂傷的看著她,「原來你真的這麼恨我,恨不得我死?」
郁縴縴搖了搖頭,將槍口又轉向自己的太陽穴,悲哀的笑道︰「縱然恨你,可是,我卻殺不了你,求你不要傷害我媽媽。」
說完,在徐宇辰驚恐的視線中,快速的按下扳機。
而喬曄寒只是靜靜的看著她,臉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意料中的槍響沒有傳來,郁縴縴緩緩的睜開眼楮,對上的是喬曄寒那雙看不懂情緒的深眸。
「縴縴,你沒事吧。」徐宇辰的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一把奪過她手里的短槍扔在一旁,驚慌的摟住她。
喬曄寒的視線從他扶著她肩膀的手上淡淡的掃過。銳利卻滿含憂傷的眸子深不見底。
「郁縴縴,你寧願自己死也不願意傷害他,或許,我真的明白了。」喬曄寒低聲說著,語氣里難掩憂傷和低落。
郁縴縴的額頭上滿是嚇出來的虛汗,她以為自己剛剛一定會死在槍口下,可是,手槍里竟然沒有子彈,他剛剛是想試探她麼。
「佟姨,送客。」喬曄寒沉聲低吼。
站在一旁提心吊膽的佟姨渾身一顫,隨即急忙走到徐宇辰的面前,禮貌的開口︰「徐先生,請回吧。」
「喬曄寒……」徐宇辰認真的看著他,沉聲開口,「求你不要在折磨縴縴了,她真的已經經不起任何的折磨,她應該被人疼愛。」
喬曄寒輕搖著頭,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著像是憂傷又像是自嘲。
「宇辰,求求你快走吧,以後不要再到這里來了。」郁縴縴低聲哀求著。
徐宇辰有些不舍的看著她,頓了半響,才抬起腳朝門外走。只留下了一句保重。
見那襲頎長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郁縴縴猶如一個泄了氣的女圭女圭一般,瞬間無力的跌坐在沙發上,神色哀傷。
喬曄寒走到她面前,抬起手扼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面對他,諷刺的笑道︰「剛剛,為什麼不對著我開槍,嗯?」
「如果對著你開槍,我能自由嗎?」郁縴縴定定的看著他,臉色平靜的開口,「如果真的可以,那麼,我會那麼做。」
扼住她下巴的手驟然收緊。一抹疼痛瞬間從下顎傳開。郁縴縴緩緩的擰緊眉頭。看著他的眼里閃過一絲恨意。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驟然響在整個大廳,郁縴縴縴瘦的身子狠狠的倒在沙發上,蒼白的臉頰上緩緩浮起一抹紅腫。
「郁縴縴……」喬曄寒抓緊她的衣領,將她狠狠的摁在沙發上,聲音陰冷的開口,「你剛剛若真的敢開槍,我喬曄寒一定會殺了你。」
「是嗎?」郁縴縴不在意的笑了笑,聲音里甚至還含著一絲悔意,「若真的是那樣,那我真應該對著你開槍的。」
「你就那麼想死?」森冷的氣息撲面而來,喬曄寒忽然撿起地上的碎酒瓶,冷酷的開口,「你一再挑戰我的底線,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呵,那試試。」面對著眼前尖銳的碎酒瓶,郁縴縴的臉上絲毫沒有懼意,有的全是解月兌般的笑容。
「好,那我如你所願。」喬曄寒狠狠的盯著她,握著碎酒瓶的手竟然有些發顫。
疼痛遲遲沒有襲來,有什麼溫熱粘稠的東西滴落在臉上,郁縴縴心底一顫,抬眼看去,只見他的手握著碎酒瓶是那樣的用力,潔白的手指被鋒利的碎裂處割出一道道血痕,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白希的手心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臉上,卻如同一把重錘一下一下的垂在她的心頭上。
「喬曄寒,下不了手是嗎?」郁縴縴的臉上驟然浮起一抹諷刺,冷漠的開口,「早知道你下不了手了,呵,喬曄寒,你永遠都殺不了我,因為……你舍不得讓我解月兌。」
「郁縴縴……」他一字一句的喚著她的名字,聲音冷得駭人。握著碎瓷片的手指間全是刺目的鮮紅,一點一點的向她的脖頸間靠近。
「啊……」
一聲驚呼驟然響徹整個大廳,郁縴縴側眼看去,只見一抹縴瘦的身影飛快的朝這邊走來,卻是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
「喬先生……」
那個女人驚慌的抓著他的手臂,美麗的眼眸中悄然閃過一抹心痛,卻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呵,原來真的有女人心疼這個暴戾極端的男人。
「喬先生,快松手,您的手都流血了,再不包扎恐怕會感染。」
付欣茹擔憂的說著,用力的掰著他的手,無奈他握著碎片的手是那樣的用力,尖銳的碎片幾乎割斷他的手指頭。
郁縴縴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憂傷的視線撞進他一雙深沉而又執著的眼眸中。忽然,淡淡的笑道︰「喬曄寒,你看,還有人心疼你呢。」
听到笑聲,付欣茹不禁朝郁縴縴看去,前兩次見到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都處于昏迷中,如今看著清醒著的她,只覺得她那雙澄明的眼楮中盡是慢慢的憂傷。為什麼會這樣,喬曄寒明明是那樣的愛著她,為什麼她還會如此的憂傷,憂傷得竟讓人有些心疼。
看著她淡笑的臉,喬曄寒諷刺的笑了笑︰「在你心里,你覺得像我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任何人心疼是吧。」說完,忽然松開手里的碎瓷片,一把摟過身旁的付欣茹,瞬間朝著她柔女敕的唇瓣吻了上去。
「唔……喬先生……」
付欣茹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去推拒摟著自己的男人。然而他的吻霸道而狂死,由不得她有半點抗拒,漸漸的,她的身子竟有些癱軟。
喬曄寒用力的吻著懷里的女人,眼角卻瞥向躺在沙發上的縴瘦女人,然而卻只見那張蒼白的臉上竟是一片淡然,甚至隱隱還含著一絲諷刺。
心中猛地浮起一絲惱怒,喬曄寒一把推開懷中的女人,在那個女人呆滯驚愕的視線中瞬間抓起沙發上的女人,瘋了一般的朝著樓梯走去。
付欣茹呆呆的看著那兩襲一前一後的背影,嘴角緩緩牽起一抹嘲諷和蒼涼。她竟然成了他氣那個女人的棋子。
「啊……」
郁縴縴痛呼一聲,整個身子瞬間被他甩在地上。
「郁縴縴……」喬曄寒冷冷的盯著她,冷漠的開口,「以後,你休想踏出這個房間半步,這輩子,你都別想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郁縴縴掙扎著爬起來,卻只見他閃出房間的訣別身影。門外響起了他冷漠至極的聲音︰「看好這個女人。」
「是,少爺。」回答的是佟姨的聲音。
郁縴縴緩緩的走到窗邊,看著窗外蕭條的景致,心里越發的傷感。時至今日,她還是徹底的失去了自由,竟然連這一扇門都無法踏出。甚至連死的權利都被那個男人給剝奪了。
冬日晝短夜長,天黑得很快,眨眼便模糊了景致。
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郁縴縴沒有轉身,只听身後傳來佟姨恭敬的聲音,隱隱含著一絲心疼。
「郁小姐,您吃點東西吧。從早上開始,您就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了,再不吃恐怕胃會受不的。」佟姨說著,將餐點放在茶幾上,眼里帶著一絲懇求的看著眼前瘦削的身影。
郁縴縴沒有做聲,視線始終盯著窗外,即便窗外的景致已經看不清,她卻不曾竟視線挪開,仿佛窗外有什麼很吸引她的東西一般。
見她沒有絲毫的反應,佟姨無奈的搖了搖頭,最終默默的退了出去。
*******
「喬先生,您的手這幾天最好不要踫水。」
付欣茹一邊仔細的給他的手包扎著,一邊認真的開口。
半天沒有听到他的回答,付欣茹不禁抬眼看去,只見眼前的男人一雙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手里一條酒紅色的領帶,眼里竟翻涌著一絲不易覺察的柔情。
書桌上的台燈透過半透明的燈罩散發著柔和的光暈打在他的臉上,溫雅而俊美,尤其是那一雙含著柔情的深眸足以讓任何女人沉淪。
付欣茹回過神來,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領帶,淡淡的開口︰「這是郁小姐送給您的吧。」說著,眉間快速的閃過一抹黯然。
眼前的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捏著領帶的手指有些泛白。
「少爺……」正在這時,佟姨走了進來,站在書桌面前恭敬的開口,「郁小姐始終不肯吃任何東西。我擔心她的身子會熬不住,少爺您快想想辦法吧。」
只見喬曄寒的眉頭一皺,臉上瞬間閃過一抹寒意,然而很快便被一抹冷漠所取代。
「佟姨,你只管看著她就是了,其他的事情不用管。」
「這……」佟姨遲疑了半響,恭敬的開口,「好吧,少爺。」說完,靜靜的退了出去。
付欣茹看了看他冷漠的臉,認真的開口︰「喬先生您明明是在意她的,而且還很愛很愛她,為什麼要如此的互相折磨?」
不想眼前的男人忽然諷刺的笑了笑,低聲道︰「連你都看出來了,可是,那個女人卻不知道。」
付欣茹一愣,怔怔的看著他臉上那抹諷刺的笑容,半響,淡淡的開口︰「或許,是喬先生您愛她的方式不對吧。」
「如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愛她,只知道如何的折磨她。」頓了頓,低沉的語氣顯得異常的憂傷,「我對她的好她從來都看不見,她只記得我對她的折磨。她甚至還想讓我死,從小就想。」
付欣茹心底一驚,從小,難道他和那個女人從小就認識。
壓下心里的驚慌,付欣茹淡淡的笑道︰「或許,她也是愛你的,只是你沒有發覺,又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有可能嗎?」
喬曄寒諷刺的笑了笑,忽然伸手一把將她拉進懷里,在她驚愕的視線下,瞬間覆上她柔軟的唇瓣。
「唔……」
付欣茹心中又是一驚,這已經是他今日第二次吻她了。可是,她明知道他吻她並不是出自內心,可是,她卻沒有勇氣推開他。
他的吻是那樣的執著和霸道,霸道得讓人沉迷。他的氣息又是那樣的冷漠和孤獨,孤獨得讓人心疼。
付欣茹不禁緩緩的抬起手換上他寬闊的背,滿心酸楚的回應著他的吻。即便這只是一個沒有任何情感的吻,即便他只是利用她,那又如何,她喜歡他就可以了,那又有什麼關系。
「唔……嗯……」
唇舌相互糾纏逗弄,喬曄寒靈巧的舌不斷的深入,大口的吸取著她嘴里的芬芳。略帶冰涼的大手沿著她的衣角悄然的探進她的里衣內,隔著布料輕輕的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
「唔……」
付欣茹面色酡紅,雙眼迷離的看著眼前魅惑的男人。身子在他的撫弄下一陣陣的酸軟酥麻,身體內甚至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迅速的沖向平坦的下月復,流淌在雙/腿/間,帶來一陣陣瘙癢。
「喬……喬先生……」
付欣茹大口的喘息,柔媚的聲音里竟然含著一絲哀求。
喬曄寒的嘴角緩緩浮起一絲邪笑,忽然站起身,抱著她往書房外走。
身體猛然一輕,付欣茹驚慌失措的摟著他的脖頸,柔媚無骨的聲音隱隱含著一絲懼意︰「喬先生,我……」
「不願意麼?」窮啊曄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低沉的嗓音含著一絲讓人沉淪的沙啞。
「我……」付欣茹呆呆的看著他深沉的眼眸,勾著他脖頸的雙手下意識的收緊。
這樣做對嗎?她的心里在糾結,可是,眼前的男人就那樣不知不覺的走進了她的心里,即便知道他愛的是別的女人,可是她的心里依然渴望能從他那里得到一點點的溫情。
她真的真的不想拒絕他。罷了,就讓自己放縱一次,即便沒有結果又如何,她至少和他在一起過。
「開門。」
在佟姨驚愕的視線中,喬曄寒抱著付欣茹淡淡的開口。
佟姨愣了半響,急忙打開房門,讓他進去。
當看見佟姨守在門口的時候,付欣茹的心里便隱隱浮起一抹不好的預感。然而當她看到站在窗邊那抹瘦削飄渺的身影時,她的心徹底的跌入谷底。
呵!多麼可笑,她剛剛居然還在糾結要不要拒絕他。驟然知道他喜歡的不是自己,可是,當他吻她,撫弄她的身子的時候,她只是以為他缺女人了,想讓自己發泄發泄。她甚至不介意成為一次他泄/欲的工具,可是,她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想當著那個女人的面和她做,目的只是刺激那個女人,如此想來,她還真是悲哀。
身體被他輕輕的放在床上,那張他們睡過的柔軟大床。他健碩的身軀隨即壓了下來。
即便是月兌著她的衣服,他的視線卻不曾離開過站在窗邊的那抹縴瘦身影。
傷心的閉上眼楮,滾燙的眼淚瞬間從眼角滑落。
感受到身下女人毫無反應,喬曄寒的動作不禁一頓,當看到她眼角的淚水時,他的眸色一沉,瞬間站起身,沉聲開口︰「你走吧。」
付欣茹心底一顫,緩緩的睜開眼楮,看了一眼站在窗前無動于衷的身影,忽然猛的坐起身,朝著喬曄寒的唇吻了上去。
罷了,工具又如何,什麼都無所謂了。她只知道,她的心里已經滿滿的都是這個男人的身影和氣息。
付欣茹突然而來的動作讓喬曄寒一愣,半響,摟著她的腰壓著她雙雙的倒在了床上。
「喬先生,我喜歡你……」
付欣茹放開他的唇,看著他深沉的雙眼,堅定的開口。
喬曄寒的眸色一沉,看了一眼站在窗前的郁縴縴,卻見那襲身影沒有任何反應。心中悄然劃過一抹刺痛,喬曄寒忽然垂首狠狠的吻上付欣茹的唇,不帶任何情感,卻如狂風驟雨那般的猛烈。
「唔……」
嬌喘聲不停的傳來,床上的兩具身子瘋狂的教纏在一起,清晰的印在眼前的窗子上,郁縴縴的嘴角忽然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卻含著一抹復雜的情緒,像是憂傷、像是氣憤、又像是絕望、更像是可悲……
兩人的衣衫在糾纏中依次褪盡,喬曄寒撥開身下人的雙腿,在火/熱即將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忽然抬起頭看了看站在窗前的身影以及那清晰印在窗戶上赤/果交/疊的身子,深眸中瞬間劃過一抹黯然,卻全然落入了身下女人那雙含水秋眸。
呵,難道她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他和別的女人纏綿,可為什麼他一看到她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他就妒忌得發狂。憑什麼每次在意的那個人是他。
喬曄寒諷刺的笑著,腰身緩緩的下沉,滾燙的火/熱一寸一寸的沒入那溫潤濕滑卻異常緊致的隧道。
「啊……」
付欣茹驟然尖叫一聲,雙手死死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清麗的小臉一瞬間變得慘白。
那聲尖叫終于讓窗前那抹身影有了一絲反應,只見那抹縴瘦的身影微微的顫了顫,即便動作很微小,卻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因為,在進入那個女人的身體的瞬間,他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窗前的身影。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不顧身下女人的痛苦,喬曄寒猛的沉下腰身,更加深入的刺進她的身體。
當感覺到她的身體里有一層阻礙,喬曄寒的眉頭不禁一皺,深沉的視線終于轉到了身下那張蒼白的臉頰上,卻只見身下的女人痛得緊咬下唇,柔女敕的唇瓣幾乎被她咬出血來。
看了一眼從兩人結合處流出來的鮮血,喬曄寒低聲開口,聲音里甚至還含著一絲懊惱︰「你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