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姨,你先放在那里吧,我等一會再吃。愛睍蓴璩」郁縴縴淡淡的開口,脆弱的嗓音永遠是那樣的惹人憐惜。
「那好,天氣冷了,你可要趁熱吃啊。」佟姨說完,嘆了口氣,便靜靜的退出了房間,在關上門的那一瞬間,又添了一句,「少爺他一早就去公司了。」
見窗前那襲人影沒有半點反應,佟姨無奈的搖了搖頭,便關上了門。
房門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屬于她的只有這一方沒有溫度的空間。
走到沙發面前,郁縴縴端起茶幾上的食物大口大口的吃著,只是蒼白的臉上看著有些飄渺,整個人仿佛失了魂一般。如今,吃飯倒成了一項她不得不完成的任務。
這樣失去自由的活著,真的比死了還要難受,她一定要逃,帶著母親逃得遠遠的。郁縴縴的眼楮里驟然閃過一抹堅定。
夜幕降臨,倚在窗邊的郁縴縴呆呆的看著樓下相擁的男女,呵,他今天又帶了一個女人回來,只是那個女人已不是昨天那個女人。
和昨晚一樣,隔壁房間里不斷的傳來香艷的嬌喘聲,一聲比一聲高亢。
郁縴縴窩在沙發上,神情漠然,雖然仍是一夜無眠,但是卻不像昨夜那般流了一夜的淚,那也是她為他流的最後的淚。以後,她和他毫不相干。
月上中梢,隔壁的叫聲才戛然而止。郁縴縴抱著被子又是孤坐了一夜。她,要想辦法逃。
白日,她窩在沙發上睡了一覺,醒來天氣卻已接近黃昏。茶幾上擺放的是冷了的食物。越來越覺得自己活著是行尸走肉。
走到窗邊,一輛黑色的小轎車緩緩的撞進視線。
如她所料,他今天依然帶了一個女人,而且和前兩個都不一樣。
嘴角緩緩牽起一抹嘲諷,如他之前所說的,他還真的不缺女人,可是,他這樣囚禁著她又有什麼意思。
天轉眼就黑了,預料中的銷/魂叫聲幽幽傳來。郁縴縴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袖,臉上滿是猶豫和不確定。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能不能成功,因為她已經不確定那個男人對她到底還有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意。可是若是不采取任何的行動,她卻是一生一世都逃不出這個牢籠。
臉上劃過一抹堅定和決然,郁縴縴快速的拉開房門,仿佛害怕自己會猶豫一般,沒有絲毫停頓的沖到發出尖叫聲的房間門口。
然而當她站在房門口的瞬間,她又有些遲疑。
頓了好久才鼓足勇氣一把推開眼前的房門,然而下一刻,她卻呆愣在房門口,怔怔的看著躺在床上衣衫半/果,擺弄著各種姿勢,正在賣力婬/叫的女人。
耳邊傳來一陣低沉的喘息聲。郁縴縴轉過頭看去,只見喬曄寒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一雙幽深的黑眸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仿佛要將她整個人看穿一樣。
壓下心中的驚慌,郁縴縴走到床邊,抓起床上女人的手臂,一巴掌就扇在她的臉上,冷聲開口︰「他是我的男人,你給我滾。」
床上的女人似乎呆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扇耳光了。臉上不禁浮起一抹憤怒,抓著郁縴縴身上的睡袍,凶狠的開口︰「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說誰是你的男人了,不要臉,人家喬少爺才不會喜歡你這個瘦不拉幾的面條,給我滾的應該是你。」
女人大聲咒罵著,順手抓著郁縴縴的長發,擂起拳頭拼命的捶打著她的身子。
郁縴縴也不甘示弱,忍著頭皮上的痛感,猛的將女人撲倒在床上,騎坐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打罵︰「狐狸精,叫你勾/引我男人……」
喬曄寒定定的看著床上扭打的兩具身子,嘴角緩緩牽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從來都不曾想到高貴冷傲的郁縴縴有一天居然也會像一個潑婦一樣摁著別的女人打罵。
雖然此時她說出的話和所做的事情讓他的心一陣顫抖和興奮,甚至還有一抹欣喜和幸福。可是,這樣的舉動發生在她一向淡漠冷傲的郁縴縴身上,卻不得不惹人懷疑。況且,她還恨著他,不是嗎?
或許是沒有吃飯的緣故,郁縴縴的身子很是虛弱。雖然剛開始佔了上風,可是很快便被身下的女人反摁在床/上。
「你罵誰是狐狸精,你這個發育不良的竹竿,該滾的是你……」
女人跪坐在她的身上,揚起手掌就要打下去。
然而揚起的那只手瞬間便被另一只冰冷的大手扼住。
女人剛抬起頭,想看一看阻止她動手的那個人是誰。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她火辣辣的身子便被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啊……」
一聲慘叫響徹整個房間,女人瞬間揚起一張淚臉,哀怨的看著喬曄寒︰「我說喬少爺,您干嘛呀,下手這麼重,不是您叫人家過來叫/床的麼?」
喬曄寒眸色一寒,瞪著她冷冷的開口︰「滾……」
似乎駭于他陰冷的眼神,女人嚇得渾身一抖,急忙爬起來,逃命似的往門外沖,心里卻直罵那個俊美異常的男人是個變/態。
房間里又恢復了平靜,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手掌撐在她身體的兩側,將她固定的懷里,喬曄寒眸色冷冽的看著她︰「說說,你又想玩什麼把戲。」
「呵呵,沒完什麼,只是想你了。」說完想也沒想,猛然抬起身子,用盡全力吻上他的唇,帶著一絲急切。
喬曄寒一愣,猛的推開她,盯著她那張盈盈笑臉,沉聲喘息︰「郁縴縴,你想玩火?告訴你,我喬曄寒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被你玩弄于股掌。
「你就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嗎?」郁縴縴盯著他深沉的黑眸,語氣平靜的開口。
「感情?」喬曄寒諷刺的笑了笑,抬起手摩挲著她的臉頰,嘲諷的笑道,「你這種沒有心的女人也配跟我說感情?」
「你還在怨我幫著徐宇辰陷害你麼?」郁縴縴垂下眼瞼低聲說著,縴細的手指攀上他的胸膛,一顆一顆的解開他襯衣的紐扣。
喬曄寒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她的頭頂,滿臉嘲諷的看著她,冷聲開口︰「一個男人的女人幫著別的男人陷害他,你認為那個女人值得原諒麼?」
「我一開始並不知道徐宇辰要做什麼,是他強行將我帶到酒店的。」郁縴縴低聲說著,臉上的無辜讓人心疼。
喬曄寒心中暗罵自己沒出息,這個女人就喜歡裝出這樣一副無辜的樣子,可是他喬曄寒的心就是忍不住的會心疼她。
極力的壓制住自己想原諒她的欲/望。喬曄寒冷聲開口︰「那後來你也沒有看穿他的陰謀麼?別告訴我,你跟記者說的那些話都是徐宇辰逼你的。」
「他沒有逼我,是我自願說出那些話的。」
郁縴縴面色平靜的開口,然而眼前的男人那張俊臉瞬間陰沉得嚇人。
「郁縴縴……」他冷聲低吼著她的名字,陰寒的眼神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抓著她手臂的手更加的用力,幾乎捏碎她縴細的手腕。半響,盯著她低垂的眼瞼,忽然冷笑道,「郁縴縴,瞧,你自己都說你是自願幫著徐宇辰陷害我,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背叛了就是背叛了。」
「如果我說我幫徐宇辰說話只是為了還他小時候的恩情,你信嗎?」郁縴縴低聲說著,抬眼看著他冰冷的眼神,繼續說道,「如果我說,我幫他之後,和他再無任何瓜葛,你信嗎?」
喬曄寒眸色幽深的盯著她,頓了半響,才幽幽的笑道︰「郁縴縴,你認為我該信嗎?」
「信不信都在于你,就和我跟你談感情一樣,你若是信,那我們之間便會有感情。你若是不信,即便我說一千次一萬次我愛你,我們之間仍然沒有感情,因為,你根本就不信任我。」
喬曄寒定定的盯著她的眼楮,仿佛要將她的心思看穿。然而她那雙澄明的黑眸里除了認真便是憂傷,卻沒有一絲的算計。或許,真的是他想多了。
「好,我就相信你這一次。」喬曄寒低聲喘息著,垂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仿佛是干涸已久的魚兒突然踫到水一般的急切和貪婪。
「唔……」郁縴縴嚶嚀一聲,極力的回應著他熱切而又渴求的吻。
喬曄寒忽然放開她的唇,溫潤的唇瓣滑到她的耳際,低聲喘息︰「郁縴縴,我只相信你這一次,你若是騙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你。」
郁縴縴心底驟然一顫,迷離的眼楮里悄然閃過一絲復雜。
放開她的手,喬曄寒有些急促的拉扯著她睡袍的腰帶。
郁縴縴卻急忙伸手抓住他的手,低聲道︰「不要……」
見她拒絕,喬曄寒的眸色驟然一黯,啞聲苦笑道︰「你不會是真的在戲弄我?」
見他黯然的神色,郁縴縴柔柔的笑了笑,抬起手撫模著他的臉頰,低聲笑道︰「我不是像拒絕你,只是,能不能不要在這里做?」
「為什麼?」听到她的回答,喬曄寒臉上的陰沉瞬間散去,轉而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因為……」郁縴縴說著,瑩白瘦削的臉上漸漸浮起一抹難過和憂傷,「因為這張床上已經睡過別的女人,甚至這個房間里都是別的女人的氣息。」
「可是我並沒有和她們做啊。」喬曄寒極力的為自己辯解著,大手不禁滑進她的睡袍內,沿著她完美的腰線輕輕的揉捏。
「嗯……」身體漸漸浮起一抹酥麻感,郁縴縴不禁嚶嚀一聲,然而有些氣憤的視線卻仍盯著面前邪魅的男人,郁悶的開口,「可是,我就是不喜歡睡別的女人睡過的床,雖然你沒有和她做,可是你也看到了,她剛剛在這張床上亂滾一通。而且,誰又能相信你真的沒有和那些女人做,要知道,她們的身材可都是異常惹火的。」
「郁縴縴,你真是……」看著她臉上的氣憤,喬曄寒無奈懊惱之余不免又有些好笑,沒想到這個女人吃起醋來居然這麼可愛。
垂首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口,喬曄寒隨即站起身抱起她柔軟的身子,附在她的耳邊柔聲笑著︰「那我們到別的地方去做。」頓了頓,忽然異常邪魅的笑道,「你一般喜歡在哪里做,床上?沙發上?還是……桌子上?」
郁縴縴有些無語的瞥了他一眼,直接忽略他那些骯髒不堪入耳的話語。
路過自己的房間時,郁縴縴的臉上閃過一抹黯然。就在前幾天,這個一臉柔情的男人在那張大床上和別的女人激/情纏/綿。
壓下心里那抹令人煩惱的情緒,郁縴縴淡淡的笑了笑,不是已經決定離開了麼,糾結那麼多做什麼,注定沒有結果的東西,糾結了只會令自己更加的痛苦。等她帶著母親離開這里後,她便徹底的忘記這里的一切,包括他——喬曄寒。這個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喬曄寒便迫不及待的扯開她身上的睡袍,溫潤的唇瓣瞬間朝著她柔軟的唇壓了下去。
郁縴縴一邊承受著著他的索吻,一邊抬眼四處亂瞄。
當看到擺在房間里那張碩大的書架和書桌時,她的臉上瞬間劃過一抹無奈的笑容,心想,難不成這棟別墅里所有的房間都被別的女人睡過,他竟然帶著她到書房里來做。
急促的躲開他的唇,郁縴縴盯著他,故作氣憤的開口,發出的聲音卻是一陣誘/人的嬌喘︰「喬曄寒,你經歷的女人還真多……竟然,竟然將每個房間都給睡過了。」
喬曄寒怔怔的盯著她染滿紅暈的臉頰,頓了好久才明白她話語里的諷刺,不禁邪邪的笑道︰「你不覺得在書房里做更刺/激麼。」
「誰知道這個書房有沒有被別的女人睡過,好端端的書房,干嘛還要擺張床。」郁縴縴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卻將眼前的男人堵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郁縴縴……」喬曄寒異常無奈的看著她,低吼道,「你不要一看到床就想到那些不純潔的東西好不好。尤其還是黃/色的。」
「誰一看到床就想到那些不純潔的東西,明明是你一看到床就想做那些不純潔的事……」
話還沒說完,喬曄寒直接俯,用他那熾/熱的唇瓣堵住她微微紅腫的香唇,讓她再說不出一個字,只能發出一陣陣零散的卻異常誘/人的呻/吟。
大手劃過圓潤的雙肩,輕而易舉的握住她挺翹的渾圓。只是下一刻,他的眉頭卻緊緊的皺起,盯著她迷醉的雙眼,又是心痛又是氣憤的開口︰「郁縴縴,你居然把這里給瘦了。」
以前,他的大手剛好可以罩住她胸前的兩只渾圓,然而此刻,她胸前的兩團柔軟在他的大掌下變小了一點點,盡管只是一點點,然而他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它們的變化。
郁縴縴有些窘迫的垂下頭,半響,有些哀怨的看著他︰「我也不想瘦的,可是你最近這樣子折磨我,我不瘦才怪。」
她的語氣雖然很輕松,可是她的眼里卻悄然的流露著些許憂傷。或許,這些時日,他真的做得太過分了。還好,此刻,她原諒了他,他亦原諒了她,不是麼。真想以後就這麼一直繼續下去,他真的一點一點都不想折磨她了。只要她對他的感情是真的,他發誓會用自己的生命去愛她。
垂首滿心憐惜的輕吻著她的額頭,她的臉頰,她的鼻尖,以及她的雙眼。喬曄寒附到她的耳邊,噬咬著她的耳垂,柔聲開口︰「以後不會了,我以後再也不會折磨你了。只要……你不背叛我,我會給你這個世界上最讓人羨慕的寵愛和溫柔。」
他的吻溫柔而纏綿,郁縴縴雙眼迷離的看著頭頂上的吊燈,心里卻異常的復雜。
他說的話是那樣的動人,仿佛從他嘴里出來的不是一句話,而是一個看得見的美好未來。
可是,明知道這個男人是暴/力極端的,也明知道這個男人有過很多的女人。可是她的心在听到他剛剛所說的那句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顫了顫。
如果是在沒有發生她和徐宇辰的那件事的時候,她或許會選擇去相信他。可是,如今不能,縱然他說的話再如何的動听,她都不敢去相信,因為她的心已經傷不起。她只有抓住這次機會,永永遠遠的逃離他,然後淡忘這里的一切,過著平淡而安寧的生活。
「縴縴……我愛你,真的好愛你……」
他在她的耳邊不停的柔聲低語。說的話卻是這個世界上女人最愛听的話。
郁縴縴忽然好想流淚,明明知道他的話不可信,可是她卻真的好想去相信他,此刻的他,溫柔得讓人沉淪。
一心想要離開的她,此刻一想起自己會離開這個男人,心里便浮起一抹化不開的憂傷。
然而,盡管自己真的對他有情,真的舍不得離開他,那又如何。為了母親的安寧,為了自己的將來,她不是早已經下定決心了麼。
他的手掌伸到她的身下,緊緊的摟著她,溫熱濕滑的吻落滿她整個身子。
她柔軟的胸pu因為呼吸,或輕或重的撞擊著他堅硬的胸膛。
喬曄寒一手撫/弄著她的身子,一手急促的月兌著自己的衣衫,最後索性讓郁縴縴幫她月兌。
然而此時的郁縴縴正處于迷離的狀態,一雙柔軟無力的小手解了半天,才將他身上的襯衣紐扣全部解開。露出里面刻著傷痕卻異常白希精壯的胸膛。
大手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男性的yu/望抵在她柔nen的雙/腿間,喬曄寒看著她染滿紅暈的小臉,嗓音異常沙啞的開口︰」縴縴,我現在就要進去了,準備好了嗎?」
他的滾燙,即便是還沒有進入她的身子,她卻依然被那抹驚人的溫度燙得一抖。
看著他溢滿柔情的黑眸,郁縴縴不禁抬起手勾住他的脖頸,低聲嬌喘著︰「你進來吧。」說完,咬著牙,有些緊張的等待著他的進入。
喬曄寒俯首吻上她的唇,緩慢而溫柔的浸入她的身體,惹得她微微的顫抖。
緊緊的抱住她的身子,喬曄寒盡情的在她的身體里釋放。雖然才幾天沒有踫她的身子,可是,他卻感覺像是好久好久都沒有踫過她了。
「唔……」
一陣低吟從她的唇邊溢出,卻瞬間被身上男人熱切的吻所吞沒。
「縴縴……我愛你……」
他放開她的唇,又在她耳邊說著這句話。
郁縴縴淚眼朦朧的看著眼前這張俊美的臉頰,此時的他,臉上褪去了平日里的陰冷和邪肆,取而代之的是能夠讓所有女人都為之沉淪的溫柔。
身體里快速的升/騰起一陣陣快/感,讓她的腦袋里一陣空白,只余他說出的那滿含柔情的三個字——我愛你。
「我也愛你……」
郁縴縴不禁開口,唇邊溢出這樣一句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的一句話。說完,才猛然驚覺,她竟然對著自己從小就憎恨的男人說著這樣的話,這樣一輩子的承諾。
昏黃的燈光顯得異常的柔和,照在實木書架和書桌上,透著一股寧靜溫雅的氣息。
然而另一側劇烈顫動的大床卻與這一室的靜謐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牆上掛著的穿衣鏡清晰的倒映出床上赤/果交/疊的身影。那張潔白的床/單上此時正上演著一副纏綿悱惻的激/情畫卷。
「喬曄寒……啊……」
身上男人賣力的沖/ci,給她帶來如臨雲端的快/gan,卻也幾乎讓她承受不住,忍不住chan/抖尖叫出聲。雙腿不禁抬起,纏上他勁瘦的腰身。
……
月亮終于從雲層里冒了出來,冷清的月光透過窗子,灑進房間,照在那兩具赤/果相擁的身軀上,透著一股蜜色的光澤。
喬曄寒側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摟著懷里的女人。縴長的手指時而從她柔順的秀發間輕輕的拂過。
他很喜歡她的發絲從他的指間劃過,那種觸感如絲綢般柔滑。
她的額頭上還有層層的汗跡,皆是剛剛激/情所留下的。
「喬曄寒,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