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縴縴呆呆的看著那抹昂起的巨大,一時竟沒了反應。愛睍蓴璩
喬曄寒的嘴角瞬間勾起一抹異常邪惡的弧度,緩緩的走近她,讓自己的巨大更近更清晰的呈現在她的眼前,半響,俯首盯著她的頭頂,邪惡的笑道︰「郁縴縴,好看嗎?」
「啊?」郁縴縴詫異的抬起頭,赫然撞進他一雙染滿情/欲的眼眸中,心中頓時一慌,郁縴縴急促的偏過頭去,氣憤的吼道,「喬曄寒,你真不要臉……」
「呵呵……」喬曄寒邪邪的笑了笑,下一秒立即跨進浴缸里,附在她耳畔,溫熱的吐息,「郁縴縴,剛剛不知道是誰看我的那個看出神了呢,你居然還好意思說我不要臉?」
「就是你不要臉,滾開……」感受到他的體溫燙得自己一陣心慌,郁縴縴忍不住抬起手推拒著他的胸膛。
然而下一秒,她的小手便被他寬大的手掌全部握在了手中。而他的另一只大掌便肆意的在她滑女敕的肌膚上油走。
郁縴縴頓時急了,掙扎著吼道︰「喬曄寒,你不是說只和我一起洗澡麼,你現在又在干嘛?」
「我本來只是想和你一起洗個澡的,哪曉得你竟然將我當成了狼。」說完,在她的臉頰上舌忝了一口,邪肆的笑道,「既然我在你的眼中是頭狼,那不做點禽獸之事,豈不是對不起你這個稱呼了。」
「喬曄寒,你就是個禽獸。」見掙月兌不開他的鉗制,郁縴縴也只能在嘴上佔些上風,無比鄙夷的罵著眼前的男人。
然而那個男人對于她的辱罵和鄙夷毫不在意,大手像是欣賞上好的瓷器一般,細細的摩挲著她嬌女敕的身子。惹得她一陣陣的顫抖。
上方的水蓬頭驟然打開,溫熱的水噴灑在兩人的身上,更將彼此的溫度調升到最高。
喬曄寒瞬間俯首吻上她的唇,激烈而又溫柔。巨/大的火/熱準確的找到入口緩緩的抵進去。
郁縴縴緩緩的抬起手抱住他寬闊的背,在他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指甲瞬間嵌進他的肉里,臉上一片似痛苦似快樂的神情。
浴缸里的水慢慢蓋過兩人的身軀,遮蓋住那羞人的結合。
柔體踫撞的聲音和著水的啪啪聲,在這溫熱縈繞著霧氣的浴室里,勾勒出一幅異常纏綿溫情的畫面。
郁縴縴幽幽的醒來,驚訝的發現自己竟躺在床上。房間里一片漆黑,身邊響著均勻的呼吸聲。
想起剛剛在浴室里的激情,郁縴縴的臉忽然有些發燙。然而下一秒,雙眼便在黑暗中流露出一抹讓人難以捕捉到的憂愁。
伸手在床頭櫃上模索了一陣,一陣淡淡的熒光亮起,才凌晨三點多,這算是她和他做過後,第一次在半夜里醒來。
靜悄悄的起身,郁縴縴借著手機微弱的燈光,披上一件睡袍,然後腳步輕盈的走出了房間。
走廊上是昏黃的燈光,整晚上都是亮的,照在咖啡色的地毯上,感覺特別的溫暖。
郁縴縴輕輕的打開自己原來房間的門,卻並沒有開門,只是憑借著手機的光亮直直的走到了窗台邊上那個花瓶前。
避/孕/藥只剩下這最後兩粒了,她真的要趕緊的離開這里,若是懷上孩子,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這麼堅持的離開。只是若是不離開,她又該怎麼辦,那個男人的愛又值得她去相信麼。她真的不敢沉淪,唯有離開他才是最安全的。至少這樣自己永遠都不會受傷。
拿出花束,縴細的手伸進花瓶里,然而下一刻,她的臉色驟變,黑暗中只剩下一抹驚懼和彷徨。
花瓶里竟然是空的,她偷藏在這里的藥會去了哪里?又會是誰拿走的?
想起昨天早上喬曄寒上來叫她去吃早餐,郁縴縴心底猛的一驚,該不會是……
「你找的是這個嗎?」
郁縴縴的心里還沒想透徹,身後猛然響起一陣低啞的嗓音,微微含著一抹失落和冷意。
郁縴縴呆愣了兩秒,怔怔的轉過身,只見一襲高大的身影靜靜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房間里沒有開燈,昏暗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以及他手里拿的是什麼東西,她只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寒意,卻是那樣的清晰。
抬起腳步緩緩朝他走去,在他面前站定,郁縴縴看著他模糊的臉色,低聲開口︰「怎麼不多睡會?」
沒有听到他的回答,但是她可以清晰的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就好像極力的壓抑著心中的怒氣一般。
突然,只見他的手一揚,有什麼東西被他扔了出去,落在地上,發出一陣輕微的聲響,有點像塑料瓶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她猜想那應該就是她偷偷藏在花瓶里的避/孕/藥,只是真的是被他給拿了,她一直都隱藏得很小心的東西最終還是被他發現了。
「郁縴縴……」他的聲音終于響起了,微微帶著一絲失落和痛心,「你就這麼討厭懷上我的孩子,還是,你他媽的認為我喬曄寒還養不起一個孩子?」
他終究還是發怒了。郁縴縴的身子微微的顫了顫。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郁縴縴低垂著頭,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孩,聲音壓得很低很低,仿佛還含著一抹愧疚。
「呵……什麼時候……」喬曄寒忽然笑了,笑意卻有點蒼涼有點冷,「怪不得我和你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都沒有懷上孩子,原來你一直都在吃藥。郁縴縴啊郁縴縴,為了不懷上我的孩子,你做得倒是小心啊。居然還想到了把藥瓶藏在花瓶里。」
郁縴縴緩緩的抬起手用力的抓著他的手臂,低沉的語氣隱隱含著一絲哀求︰「喬曄寒,你先不要生氣好不好,事情並不是像你想的那樣的。」
「那又是怎樣?」喬曄寒手臂一揚,用力的甩開她。冷聲開口,「若不是我那天早上看到你往花瓶里放什麼東西,或許我永遠都不知道你郁縴縴竟然是這麼憎恨懷上我喬曄寒的孩子。」
郁縴縴重重的跌倒在一旁的大床上,借著走廊上的燈光,看著眼前撲得整整齊齊的床單,猛然想到那天他和別的女人在上面纏綿的情景。
眸色悄然沉了沉,半響,臉上漸漸浮起一絲決然。
從床上爬起來站直身子,郁縴縴轉過身,臉上已沒有了那抹決然,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憂愁和傷感。
「喬曄寒,在你發現這個藥瓶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質問我?」
「質問你?」喬曄寒嘲諷的笑了笑,聲音突然異常的蒼涼,「我喬曄寒又是多麼的悲哀,只不過是想保留著這些時日的和睦和溫情而已,我真的想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可是你今天晚上還是到這里來了。」
「喬曄寒,不要這樣……」郁縴縴走近他,伸出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將頭埋在他的胸口,聲音異常憂傷的開口,「我不想懷上孩子只是因為我害怕,你知道嗎,一直以來我的心里都是這樣的沒有安全感。」
理智告訴他,此刻他應該推開眼前這個女人,因為她欺騙了他。
可是,听著她憂傷至極的聲音,他的心還是痛得發沉。
靜靜的由她抱著,喬曄寒沉默著沒有再開口說話。
頓了半響,仔細的听著他的心跳聲,郁縴縴幽幽的開口,聲音里含著一抹化不開的憂傷︰「你有那麼多的女人,而我卻只有你一個……」
「可是自從和你在一起後,我就沒有再踫過那些女人了。」听著她憂傷的話語,喬曄寒忍不住開口。
「那前段時間,你夜夜帶回來的女人呢?」明明是質問的話語,可是從她嘴里問出來,低沉的聲音里又含著一絲讓他心疼的憂傷。
「你知道的……」喬曄寒沉聲開口,聲音里沒有過多的情緒,「那些只是帶回來氣你的,我並沒有踫她們,只是讓她們叫/床給你听而已。」
「呵呵……」郁縴縴忽然幽幽的笑了起來,即便是笑容,在她身上卻也是這樣的憂傷,「那在我房間的那個女人呢?你不要告訴我,你也沒有踫她?」
听她提起付欣茹,喬曄寒的眸色瞬間黯了黯,沉默著卻沒有再開口說話,仿佛已經無話可說一樣。
見他沉默,郁縴縴蒼涼的笑了笑,眼角卻有一絲晶瑩悄然滑落,流進嘴里,帶著淡淡的咸胃和苦澀。
「喬曄寒,這就是我不願意懷上你的孩子的原因……」郁縴縴仍保持著抱著他的姿勢,頭抵在他的胸膛前,幽幽的笑著,「你的女人太多了,說不定哪一個都可以懷上你的孩子。」
「可是,郁縴縴,我也說過,我只和你做的時候沒有采取措施,因為我只想讓你懷上我的孩子。你為什麼就是不信。」喬曄寒的語氣里似乎含著一絲挫敗和無奈。
「我不是不信,只是不敢信。」郁縴縴說著,嘆了口氣道,「我是愛你的,我也不介意給你生孩子,只是,若真是有了孩子呢,你能保證守護我和孩子一輩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