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總裁,女人誘你下地獄,133.
「一定會的。愛睍蓴璩」喬仲林看向樓梯口,饒有深意的笑道,「今年的生日,你不是還有你愛的人陪伴麼?」
想起還在等著自己的郁縴縴,喬曄寒心底驟然劃過一抹暖流。有她在,真好。
起身,喬曄寒看也沒有看沙發上的男人一眼,徑自的往樓梯口處走去。
忽然,像想到什麼一般,喬曄寒的腳步猛的一頓,看向喬仲林,沉聲開口︰「請你告訴我,我的母親叫什麼名字?」
「沈雲顏。」沒有一絲遲疑的,喬仲林淡淡的開口,只是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那雙深沉的眼眸中不著痕跡的劃過一抹痛處。
「沈雲顏……」喬曄寒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深沉的男人,頓了好久,忽然跑到他的面前,抓起他的衣領,發了瘋的吼道,「你撒謊,我的母親怎麼可能叫沈雲顏,我的母親怎麼會是當年唐顯成身邊那個跳海自殺的女人。唐顯成就是個禽獸,我的母親怎麼可能和那個禽獸扯上關系……」
喬仲林一臉淡笑的看著眼前這個瀕臨瘋狂的男人,半響,撥開他抓著他衣領的手,冷冷的笑道︰「你說得不錯,唐顯成他就是個禽獸。」
喬曄寒壓下心中的怒氣,一雙溢滿寒氣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沉聲開口︰「請你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相信我的母親會喜歡唐顯成那個畜生。」
「呵……」喬仲林冷冷的笑了笑,笑意有些哀傷,「我也不相信那個女人會喜歡唐顯成,可是,你知道唐氏企業成立的那天,我在他的家庭宴會上看到了什麼嗎?」
「什麼?」喬曄寒緊緊的盯著他,一絲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壓得他透不過氣。
「我看見那個女人和唐顯成上/床。」
「不可能……」喬曄寒發了瘋的踹翻茶幾,低吼道,「我母親不會那樣的,是你看錯了,一定是你看錯了……」說到最後,喬曄寒無力的滑坐在地上,神情哀傷的低喃著,「你撒謊,母親不會那樣的,你撒謊……」
「我也希望是我看錯了,可是,我那麼愛她,又怎麼會看錯。」喬仲林說著,思緒好像回到了二十幾年前,只是臉上卻全然又是悲傷。
「因為我怕失去她,所以我並沒有向她追究我所看到的,只當是我看錯了。可是,從那天開始,她的話便漸漸的少了,對我也漸漸的變冷淡了。」
「所以你就懷疑她愛上了唐顯成?」喬曄寒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憂傷的臉,忽然覺得他一下子老了十幾歲,眼里全是滄桑。讓人看著有些心疼。
「是,我以為她變心了,所以就跟她吵了一架,當著她的面,將那天看到的丑事也說了出來。我以為她會為自己辯解些什麼,可是她什麼都沒有解釋,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心里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她最後還是選擇了離開你?」喬曄寒低聲問道,語氣中含著一抹淡淡的憂傷。
「不久後,她就懷了你。在你不到兩歲的時候,她就決然的離開了我去找唐顯成。」
「因為她和唐顯成有過一夜風流,所以你就懷疑我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對不對?」喬曄寒看著他沉聲問道,眼里難掩著悲哀。
喬仲林淡淡的搖了搖頭,低聲道︰「醫學科技那麼發達,想知道你是不是我的親生兒子,驗DNA就可以了。」
「可是你還是懷疑我是唐顯成的種,所以在我四歲的時候拋棄了我?」喬曄寒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滿是恨意與痛苦。
喬仲林再次搖了搖頭,悲傷的語氣中含著一絲悔意︰「當年扔掉你只是為了報復那個女人,報復她背叛了我。」
喬曄寒的臉色驟然白了白,忽然悲哀的笑道︰「想不到那時候的我,竟然成為了你報復我母親的工具。」
「對不起,小寒,那時候的我滿腦子都是對那個那個女人的恨意。」喬仲林說著,想要伸手去拉他,然而伸出的手卻被他一把甩開。
「我不怪你……」喬曄寒緩緩的站起身,臉上漸漸浮起一抹蒼涼的笑容,「要怪只能怪那個女人背叛了你,扔下了我。」
見他臉上隱藏的恨意,喬仲林急促的開口︰「小寒,你不可以恨你的母親。」
「我為什麼不能恨她,像她那樣婬/蕩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我的母親。」喬曄寒嘶聲低吼著,衣袖下的手緊握成拳,赤紅的雙眸中是化不開的恨意。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驟然響徹整個大廳,喬仲林看著他,悲痛的開口︰「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的母親?」
「難道不是嗎?」喬曄寒看著他,諷刺的笑道,「你現在這樣維護她又是做給誰看,你不是一樣也很恨她麼?」
「我是很恨她,直到現在我都還在恨她的自私,什麼都裝在心里,什麼都不願意跟我的說。」喬仲林說著,從衣袖中掏出一封信,信封很舊很舊,仿佛經歷了許多歲月一般。
喬仲林將信封遞到他的面前,苦笑道︰「直到她跳海自殺的那一日,我才明白所有的事情,明白、
她心中的苦楚。」
喬曄寒渾身一怔,接過信封,急促的拆開來看,雋秀的字體有些泛白,顯然是很久很久以前寫的。
喬曄寒一行行的看下去,直到握著信紙的手狠狠的顫抖起來。
「這封信寄給我的時候,她就已經選擇了以最決裂的方式離開我。」
「原來母親當年是被唐顯成下/藥迷/殲的。」喬曄寒語氣森寒的開口,眼里盛滿殺人般的恨意。
「是啊,只是那個傻女人她為了我著想,而沒有告訴我這些。」喬仲林苦澀的笑著,「當年喬氏集團也是剛剛起步,她怕說出這件事情後,我會去找唐顯成報仇,那時候,雖說唐氏剛成立,但是喬氏依然不是唐氏的對手,那個傻女人便想著以自己的方式去報復那個禽獸。然而最終卻是逼死了自己。」
「 ……」
一聲劇烈的悶響猛然響起,只見喬曄寒一拳頭狠狠的捶在茶幾上,冷冷的低吼道︰「我要去殺了唐顯成。」
「殺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的是他身敗名裂,家破人亡。」喬仲林冷冷的開口,「現在喬氏企業的規模要比唐氏企業大得多,但是,要徹底的瓦解唐氏卻並沒有那麼容易。」
「無論如何,我都會讓唐顯成為他當年的禽獸行為付出代價。」
喬曄寒冷冷的說完,便轉身往樓梯口走去。
泛白的信紙如一片無根的枯葉,靜靜的飄落在茶幾上。喬仲林失神的看著茶幾上的信紙,臉上溢滿哀傷。當年,要是他早些明白她心中所想,或許他就不會放她走,或許悲劇就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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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縴縴坐在沙發上出神的看著茶幾上的蛋糕,蛋糕的樣式很復雜,卻不過是一座房子的形狀,那是她心中的家,就和那個別墅模型一樣,好似一個幸福的四口之家。
有腳步聲在走廊上響起,越來越近。郁縴縴急促的站起身,飛快的跑到門口。
剛一拉開門,喬曄寒的身影便出現在門口,郁縴縴想也沒想,一把抱住他,低聲開口︰「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剛剛听到下面有好大的動響。」
喬曄寒怔怔的看著懷中的人兒,半響,抬起手緊緊的抱著她,柔聲笑道︰「郁縴縴,有你在我身邊真好。」
郁縴縴一怔,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他,低沉的語氣里滿是擔憂︰「喬曄寒,你怎麼了?」
「沒事……」喬曄寒深深的看著她,半響,抬起手摩挲著她的臉頰,溫柔的笑道,「郁縴縴,以後千萬不要離開我。」
「嗯……」郁縴縴堅定的點了點頭,拉著他的手來到茶幾旁,笑道,「喬曄寒,這是我為你買的生日蛋糕,從今天開始,你的每一天都要快快樂樂的。」
喬曄寒定定的看著茶幾上的蛋糕,心底的哀傷和寒冷驟然被一抹溫暖所驅散。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有郁縴縴陪伴的日子,他才會真真的快樂。
見喬曄寒看著蛋糕發呆,郁縴縴頓時拉著他坐到沙發上,燦爛的笑道︰「喬曄寒,快對著蛋糕許個願吧。」
「我從來都不相信那個。」喬曄寒冷不丁的回了一句。
「哎呀,你就許個願吧,這可是我陪你過的第一個生日,你就許一個嘛。」
喬曄寒怔怔的看著眼前拉著他的胳膊一個勁撒嬌的女人,臉上閃過一抹愕然,他怎麼從來都不知道郁縴縴還會撒嬌。
受不了她突然變得嬌滴滴的聲音,喬曄寒妥協般的嘆道︰「好啦,許一個就許一個。」
喬曄寒說完,便對著蛋糕默默的許了一個願。一張開眼,便撞進郁縴縴那雙溢滿好奇的燦爛星眸里。
「喬曄寒,你剛剛許的是什麼願啊?」
果然,這個女人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急急地問了起來。
「說出來就不靈了。」喬曄寒隨便搪塞一句,便拿著刀子開始切蛋糕。
郁縴縴可不依,似乎非要將那個問題搞清楚才肯罷休。
拉著他的手臂,整個身子依靠在他的身上,郁縴縴嘻嘻的笑道;「喬曄寒,你剛剛到底許了什麼願,跟我說說嘛。」說完,還沖著他眨了眨眼。
喬曄寒拿著刀子的手瞬間抖了抖,心中汗顏,沒想到這個女人撒起嬌來還真是有模有樣的。那亮晶晶的眼楮眨得,恨不得將男人的魂給勾了去。
「郁縴縴,你再沖著我亂眨眼楮,小心我一口把你給吃了。」喬曄寒瞬間扔掉刀子,郁悶的盯著她。這要是被別的男人看了,還不得直接撲過去。
看著她郁悶的臉色,郁縴縴頓時嘟著嘴,異常委屈的開口︰「我只是想知道你的願望嘛,你干嘛這麼凶?」
瞧她那嘟著嘴的可愛模樣,喬曄寒忍不住笑了笑,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在她柔軟的唇畔上輕輕印上一吻,低聲笑道︰「我的願望是……以後的每個生日都有你郁縴縴相陪。」
「喬曄寒……」郁縴縴怔怔的看著他,眼里滿是感動,「會的……以後你的每個生日我都會陪你過……」
「縴縴……」喬曄寒低聲喚著她的名字,略帶涼意的嘴唇再一次貼上她柔軟的唇瓣,溫柔而深情的吻了下去。
「唔……」
郁縴縴嚶嚀一聲,緩緩的抬起手環上他寬闊的肩背。輕啟貝齒,熱情的回應著他溫柔的長吻。
喬曄寒摟著她順勢倒在沙發上,溫熱的大手從她的衣角探進去,巧妙而溫柔的摩挲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她的身子在他大手的撫弄下微微的戰/栗著,胸前的頂端在他的指尖拂過之時,瞬間挺/立了起來。
喬曄寒放開她的唇,雙眸中藏著一抹濃濃的柔情,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染滿紅暈的笑臉,粗重的喘息︰「郁縴縴,你的身子真敏感。」
說完,俯首吻在她潔白的頸項上,時而輕啄,時而噬咬,在那凝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連串羞人的紅痕。
衣衫在他靈巧的大手下一件一件的剝落。當他粗糲的手指探進她最柔軟的地方時,她再也忍不住身體里狂奔的欲/望。
「喬曄寒……」嬌喘著喚著他的名字,郁縴縴緊緊的勾著他的脖頸,抬起身子,學著他吻她樣子,柔軟的唇一寸一寸的吸允著他堅硬的胸膛。
「唔……」
喬曄寒忍不住低哼一聲,看著胸前的小腦袋,粗聲笑道︰「你這個小妖精……」
說完,縴長的手指更往她的身體里探進了幾分。明顯感覺到一波/波奇異的熱/流涌向指尖。喬曄寒邪魅的笑了笑,緩緩的抽出手指,緊接著便將自己早已膨脹的火/熱擠進她的身體里……
窗外大雪紛飛,室內春色撩/人。蛋糕上溫暖的燭光印著沙發上起伏的身影,透著一股蜜色的光澤和誘/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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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一個長發飄飄的女人站在大海邊上,淒然的對著他笑,美麗的臉上寫滿了無奈和哀傷。
他努力的想要跑過去,跑到她的面前,拉著她,求她不要跳下去。
可是眼前似乎橫著一層透明的屏障,任他如何用力的奔跑,都無法觸及到站在岩石頂端上的那抹哀傷身影。
「小寒,再見。」
女人對著他笑了笑,便帶著解月兌一般的笑容,沒有一絲猶疑的跳了下去。
「不要……」
他的心驚恐到了極點,發了瘋一般的喊著她,卻也只能隔在世界的另一端無助的看著她沉入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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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媽……不要……」
「喬曄寒……」郁縴縴不停的推搡著他,臉上滿是擔憂,「喬曄寒,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
此時的他似乎正在做著一個可怕的噩夢,身上和臉上滿是驚恐的汗水,嘴里不停的呢喃著些什麼。但是她還是清楚的听到他在喊著媽,原來他是夢見了自己的母親。
緊緊的握著他的手,透過昏黃的台燈,郁縴縴滿臉憐惜的看著他︰「喬曄寒,不要怕,還有我……」
是誰的聲音,那樣的溫暖,仿佛能驅散他心底所有的恐懼。讓他不在害怕,不再無助。
緩緩的睜開眼楮,朦朧的視線中是郁縴縴那張溢滿擔憂的小臉。
喬曄寒抬起手摩挲著她的臉頰,低聲笑道︰「郁縴縴,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要離開我……」
他一直不停的說著這句話,話語中隱隱含著一絲祈求,顯示著他是多麼害怕她會離開。他竟然是一個這麼沒有安全感的男子。
心中驟然一痛,郁縴縴躺,重新縮進他的懷里,溫柔的語氣中透著一股堅定︰「喬曄寒,我不會離開你,除非是你不要我了。」
喬曄寒緊緊的摟著她,大手一遍又一遍的摩挲著她縴長的秀發,幽幽的開口︰「我又夢見那個女人了。」
郁縴縴微微一怔,半響,低聲道︰「那個女人是你的母親麼?」
「我以前以為不是,可是,直到今日,我才知道了一些關于我母親的事情。原來,我母親的這一生竟然是這樣的苦。原來,我一直都誤會著她……」
郁縴縴抬起手懷上他勁瘦的腰身,臉頰貼在他的胸口,听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低聲呢喃︰「喬曄寒,不要自責,都過去了……」
「郁縴縴,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我不過是我爸用來報復我媽的工具。原來,我的存在一直都是這樣的可笑。」
他低沉的聲音里藏著一股化不開的悲哀,讓她的心緊緊的揪在了一起,她真的好心疼這個男人。
她從來都不曾想到,小時候那樣囂張邪魅的一個少爺,長大後竟然會有這樣脆弱的一面。或許,他一直都隱藏得極好。
「喬曄寒……」郁縴縴抬眼定定的看著他,明亮的星眸里滿是心疼和堅定,「你的存在並不可笑,因為還有我,你是我最愛的男人,你的存在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
喬曄寒深深的看著她,半響,執起她凝白的柔荑,輕吻著她縴長的指尖,低聲開口︰「郁縴縴,以後我們之間不要有所隱瞞好不好。我不想讓那不切實際的猜忌毀掉我們的幸福,就像我的父母那樣。」
「嗯……」郁縴縴點了點頭,笑道,「只要你願意相信我,我便不會對你有所隱瞞。」
「郁縴縴,請你相信,我以後再也不會懷疑你。」
……
寒冷的深夜,房間里暖意融融。兩人在床上互相敞開心扉,讓彼此走得更近一些,共同維護著那來之不易的幸福。
而另一個房間里,昏暗的燈光彌漫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里,然而卻看不到一絲暖意。
沙發上一個孤獨的身影,手里拿著一張泛白的信紙,雙眼出神的看著信紙上面那雋秀的字體。直到一抹晶瑩從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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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郁縴縴幽幽的睜開眼楮。一抹耀眼的陽光頓時透過窗子傾瀉進來。
郁縴縴第一次發覺,陽光竟是這樣的溫暖和美麗。
側眼看了看身旁的位置,空蕩蕩的枕頭讓她的小心肝頓時小小的失落了一把。
縴長的手模索著他躺過的地方,那里還留有他身上殘留的溫暖,顯然他也剛起床沒多久。
翻了一個身,郁縴縴枕在他昨晚枕過的枕頭上,近乎痴迷的聞著他身上殘留下的氣息,從來沒有發覺,自己竟是這樣喜歡著他身上的氣息。
原來,當敞開心扉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早就已經迷戀上了他身上的味道,迷戀上了他給她的溫暖……
一陣開門聲突然響起。郁縴縴心底微微顫了顫,只見喬曄寒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碗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
他臉上的笑容很舒心,很真實。郁縴縴知道,他此刻是真的很開心,很幸福,就和她一樣。
「快起床刷牙去,吃完面,我陪你到外面去玩。」喬曄寒將碗放在茶幾上,隨即跑到窗邊上開始拉纏在她身上的被子。
郁縴縴頓時一慌,急促的抓緊被子,瞪著他,有些窘迫的開口︰「我知道了,你先到一邊去坐著,我這就起來了……」
看著她果/露在外的雙肩,喬曄寒邪肆的笑了笑。俯首在她柔軟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便不在為難她,靜靜的走到沙發上坐下。
郁縴縴被他的這個吻吻得有些莫名其妙,半響,傻傻的笑了笑,只當是那個男人一時興起吧。
趁那個男人的視線瞟向窗外,郁縴縴急忙裹著被子跳下床,飛快的沖進浴室。
然而還沒到浴室的門口,某女的腳卻突然被棉被給絆了一下,緊接著整個身子便瞬間失去平衡,朝著地上摔去,那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哈哈哈……」
看著地上和被子摔做一團的女人,喬曄寒頓時不顧形象的大笑了起來。直將某個女人那張俏麗的小臉笑得通紅。
起身走到郁縴縴的面前,喬曄寒撥開纏在她身上的被子的一角,看著她布滿紅色吻痕的身子,打趣道︰「郁縴縴,你身上哪一寸是我喬曄寒沒有看過的,又何苦這樣遮遮掩掩,還把自己給摔了個狗啃屎。來來來……我扶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