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曄寒好看的眉頭瞬間一皺,盯著她黯然的臉色郁悶的開口︰「郁縴縴,你到底怎麼了?」
從他一趕到醫院,這個女人就對他冷冷淡淡的,他一開始以為她是擔心小貝,所以沒有跟她計較。愛睍蓴璩
可是現在,小貝已經沒事了,而且付欣茹的事情也真相大白了,可是這個女人還是對他冷冷淡淡的,讓他的心里很不舒服,就好像他喬曄寒做了什麼很對不起她的事情一般。
用一種既幽深又哀怨的眼神盯著垂首沉默不語的她,喬曄寒悶聲低吼道︰「郁縴縴,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你不要跟我生悶氣了好不好,有什麼不開心的就告訴我行不?」
郁縴縴垂眼看了看熟睡中的女兒,半響,低聲開口︰「喬曄寒,你先放我下來,這里是醫院,我不想跟你吵。」
只感覺他的胸腔劇烈的起伏,應該是被她的話給氣到了。
半響,他也不說話,只是陰沉著臉色將她扔到他的病床上,隨即自己也躺了下去,伸手一撈,就將她撈進懷中緊緊的摟住。
郁縴縴掙扎了半響,見掙月兌不開他,最後只好盯著他陰沉的臉色無奈的嘆道︰「喬曄寒,這里是醫院,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不要怎樣?」喬曄寒低吼一聲,氣憤的瞪著她,郁悶的哼道,「這里是醫院又如何,我又沒對你做什麼?」
郁縴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轉過臉不再看他,也不再開口說話。
天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她那個淡漠的眼神,就仿佛他喬曄寒不是她男人,而是與她毫不相干的人。
摟著她的手更加收緊了幾分,喬曄寒將頭擱在她的頸窩,低沉的聲音顯得悶悶的。
「郁縴縴,你好像在生我的氣?」
「沒有。」她的回答干淨利落,卻隱隱含著一抹負氣的意味。
喬曄寒的嘴角勾了勾,繼續悶聲開口︰「既然沒有生我的氣,那為什麼對我冷冷淡淡的?」
「我只是擔心小貝。」
「小貝現在不是已經沒事了麼?那你為什麼到現在還對我這麼冷淡?」
「喬曄寒……」郁縴縴有些不耐煩的推開他,看著他怔愣的臉色,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到底想要怎樣,我都已經跟你回來了,你還不滿意麼,你非要將我的心傷得慘不忍睹你才肯罷休是麼?」
郁縴縴說著,眼角忽然泛起晶瑩的淚光。
喬曄寒的心驟然收緊,抬起手心疼的撫了撫她的臉頰,柔聲開口︰「縴縴,你怎麼了?為什麼要哭?我們不是可以在一起了麼?」
郁縴縴擦了擦眼角,急促的背過身去,不再開口說話。病房中一時間陷入一片沉默。
喬曄寒盯著她縴瘦的肩膀看了許久,只覺得她的肩是那樣的瘦削,那樣的讓人心疼。
伸出手再次將她攬進懷中,喬曄寒卻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的攬著她,聞著彼此身上那抹熟悉的味道。
驟然醒著的夜很漫長,然而喬曄寒卻覺得一點都不長,因為此刻他的懷中有她,只要和她在一起,他覺得再長的夜也是那麼的短暫。
他現在都不敢回想那段沒有她陪伴的日子,他甚至很慶幸自己那五年是在昏迷中度過的,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度過那煎熬的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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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郁縴縴幽幽的醒來,手下意識的模向身旁,空蕩蕩的感覺讓她的心莫名的有些失落。
下床走到郁小貝的床邊,郁縴縴有些憐愛的模了模她紛女敕的臉頰,臉上緩緩溢出一抹溫柔的笑容。
那抹含著母愛光輝的笑容看在喬曄寒的眼里竟是那樣的美。
郁縴縴直起身,眼角忽然瞥到一抹頎長的身影。
轉眼看去,只見一襲黑色風衣的喬曄寒靜靜的站在門口,手里還提著兩個保溫盒。
今日的他看起來異常的精神,一襲黑色風衣套在他高大頎長的身軀上,更襯托出他的瀟灑和張揚不羈。
「干嘛這樣盯著我看?」喬曄寒緩步向她走來,半響,臉上忽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湊近她的臉頰,壞壞的笑道︰「不會是被我給迷住了吧?」
郁縴縴有些害羞的垂下頭,半響,再抬起頭時,又恢復到昨晚那張冷漠的臉。
喬曄寒的眸色黯了黯,將保溫盒放到櫃子上,隨即看向她笑道︰「縴縴,我回去熬了雞湯,你快喝點。」
「我不餓。」郁縴縴淡淡的回答了一句,隨即坐到郁小貝的床邊,一瞬不瞬的盯著還在睡夢中的女兒。
喬曄寒也不管她餓不餓,徑自的打開保溫盒,盛了一碗雞湯遞到她的眼前,笑嘻嘻的開口︰「我昨晚都听到你肚子呱呱的叫,你怎麼會不餓呢,來,快喝點。」
郁縴縴皺了皺眉頭,轉眼看著他笑嘻嘻的俊臉,冷聲開口︰「喬曄寒,你真的很閑麼,公司的事情不用處理了麼?」
她永遠也不會忘記,昨天小貝出事的時候,他謊稱公事忙,卻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看著她冷漠的樣子,喬曄寒也不生氣,只是對著她嬉皮笑臉的說道︰「女兒住院了,我當然是要陪著女兒和……老婆。」
郁縴縴淡漠的看了一眼面前那張嬉笑的俊臉,語氣平靜的開口︰「喬曄寒,我不會嫁給你。」
喬曄寒的臉色驟然一變,語氣異常嚴肅的開口︰「為什麼?是不是還在為付欣茹的事情生氣?」
見她沉默不語,臉色淡然,喬曄寒頓時急了,此刻在他眼前的郁縴縴就好像對什麼都無所謂了一般,包括對他們的愛情。
緊緊的拉住她的手臂,喬曄寒急促的開口︰「關于付欣茹的事情,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你知道的,我當初和她在一起只是為了氣你,除了那一次,我真的和她再沒有任何的關聯,那個孩子也不是我的,這些不都已經弄清楚了麼,你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麼,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郁縴縴冷漠的抽回手臂,平靜的語氣沒有一絲的起伏。
「喬曄寒,我們之間的事情和付欣茹沒有任何的關系。」
「那是為了什麼?」喬曄寒滿臉焦急的看著她,恨不得將她的心挖出來,看看這個女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郁縴縴眸色微斂,轉眼看著郁小貝,低聲開口︰「喬曄寒,你走吧,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
喬曄寒氣憤的將她的臉掰正,讓她看著他,悶聲吼道︰「郁縴縴,你這個樣子真的很討人厭知不知道?」
郁縴縴一把推開他,看著他淡淡的開口︰「既然討人厭,那你還賴在這里做什麼?」
「我……」喬曄寒被她氣得一時語塞,最後看向病床上的郁小貝,詫詫的開口,「我是來陪我女兒的,你管不著。」
認真的看著他,郁縴縴猶疑了半響,最終還是將憋了一晚上的話給說了出來。
「喬曄寒,等小貝出院後,我就帶著她去我媽媽那住。」
喬曄寒的臉色猛的一沉,低吼道︰「你休想。」頓了半響,看向她淡然的臉色,冷聲開口,「小貝是我的女兒,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帶著她到處跑。」
這個女人真是氣死他了,好端端的又想要離開他。現在他知道了小貝是他的女兒,只要將小貝綁在身邊,就不怕這個女人跑遠。喬曄寒心里暗暗的想著。
沒想到郁縴縴卻是嘲諷的笑了起來︰「喬曄寒,你有什麼資格說小貝是你的女兒,你有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麼,若不是小貝需要你的血救命,我怎麼也不會公開你們的父女關系。」
「郁縴縴……」喬曄寒的臉色頓時陰沉得嚇人,盯著她一雙淡然的眼楮,沉聲開口,「你一開始就沒有想要公開我和小貝的關系是不是?」
「是。」
「你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是不是?」
「是。」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我一起回來。」這句話,喬曄寒幾乎是嘶聲吼出來,眼眸中滿是悲傷的神色。
郁縴縴的心底顫了顫,急促的轉眼看向郁小貝,卻只見她的眉頭皺了皺,似是快要醒過來。
「喬曄寒……」郁縴縴拉著他,有些哀求的開口,「你先離開好不好,這里是醫院,我不想小貝一醒來就看見我們吵架。」
「郁縴縴,我真的看不透你。」
喬曄寒負氣的甩開她的手,冷冷的丟下這句話,便默默的朝著病房外走去。
郁縴縴怔怔的看著他頎長的背影,這一瞬間忽然覺得他的背影好蕭索,好孤單。
她也不想這樣的,她也想和他在一起好好的過日子,可是愛情在她的眼里容不得一絲的背叛。
跟他回來的那一刻,她以為自己什麼委屈、什麼痛苦都可以承受,甚至是粉身碎骨她也不會後悔。可是,當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她忽然覺得當時的心境真的是幼稚得可笑。
很多次,她都想坦白的問他那個女人是誰,可是她問不出口,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即便是問了又如何。
她很明白他對付欣茹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所以在面對付欣茹這件事情上,她可以忍受一切的委屈堅持和他在一起,可是那個女人,那個親昵的叫他寒哥哥的女人,第一次讓她覺得是這樣的惶恐不安。
原來,她也是這樣一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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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郁小貝已經住院一個禮拜了,郁縴縴天天待在醫院里陪她。期間,喬仲林和郁蘭心來看過小貝很多次,然而喬曄寒自那次負氣離去後便再也沒有來看過她和小貝。
這一天,郁縴縴正在削隻果給小貝吃,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人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
郁縴縴怔怔的看著她,半響,笑道︰「小宇還好嗎?」
付欣茹點了點頭,低聲笑道︰「思宇他的手術很成功,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就是要好好的修養。」
「那就好。」郁縴縴笑了笑,隨即站起身,將凳子讓給她,笑道,「付小姐,先坐會吧,吃個隻果。」
付欣茹淡笑著搖了搖頭,低聲開口︰「我只是來看看你們,對了,喬曄寒呢,他怎麼沒有陪著你們?」
郁縴縴的眸色瞬間一黯,半響,低聲笑道︰「他可能很忙吧。」
見她眼眸中的黯然,付欣茹心中明了,看著她淡笑道︰「其實你不該懷疑他對你的愛,他真的很愛你,愛到連我都有些嫉妒了。」
郁縴縴心中一驚,猛的抬起頭看著她,疑惑的開口︰「付小姐,你……」
付欣茹搖了搖頭,低聲笑道︰「我要帶著思宇離開了,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我跟你說聲對不起,希望你和喬曄寒能夠幸福。」
付欣茹說完,便轉過身靜靜的走向門外。
郁縴縴急促的喊住她,低聲問道︰「方醫生呢,他會和你一起離開麼?」
付欣茹的腳步頓了頓,沉默了半響,一陣飽含憂傷的聲音緩緩傳來︰「不知道呢,在將腎換給思宇之後,他就不聲不響的消失了。」
「付小姐,其實方醫生他也很愛你,我也希望你能夠珍惜他對你的愛。」
「可惜,我早已經傷透了他的心。」
郁縴縴怔怔的看著她的背影,在她看來,這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她沒有理由恨她。
「媽咪,付阿姨要去哪里?」
郁小貝放下手中的洋女圭女圭,一臉懵憧的看著她。
郁縴縴轉過身抱著她笑道︰「付阿姨要回自己的家鄉去了,小貝不討厭付阿姨了麼?」
只見郁小貝搖了搖她的小腦袋,一臉認真的說道︰「只要她不跟媽咪搶爹地,小貝就不討厭她,也不討厭那個煩人的小地弟。」
「呵呵,小貝真是個乖孩子。」郁縴縴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額頭,然而眼眸中卻是一片黯然。喬曄寒此時又在干什麼。
「媽咪,爹地呢,爺爺說,喬曄寒叔叔真的是小貝的爹地,可是小貝醒來都都沒有看到過他,爹地他是不是不喜歡小貝啊?」郁小貝兩手擺弄著洋女圭女圭,一臉悶悶不樂的說著。
郁縴縴摟著她的肩,笑道︰「爹地他怎麼會不喜歡小貝呢,小貝這麼可愛。」
「可是我以前總是不叫他爹地,他一定是生氣了。媽咪,我想見爹地,我要爹地……嗚……」郁小貝說著,眼淚頓時嘩啦啦的流下來,看得郁縴縴一陣心急。
「小貝乖,又媽咪在這呢,乖,別哭了……」郁縴縴抱著她,柔聲哄著。
正在這時,喬仲林提著保溫盒走了進來,看見郁小貝哭得稀里嘩啦,頓時看向郁縴縴,著急的開口︰「小貝怎麼了,是不是頭又痛了。」
郁縴縴搖了搖頭,低聲道︰「她想要她的爹地,自她醒來之後,喬曄寒就一次也沒有來看過她。」
喬仲林的眸色沉了沉,放下手中的保溫盒,對著郁縴縴沉聲開口︰「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郁縴縴怔了怔,轉眼看向郁小貝笑道︰「小貝乖,媽咪出去和爺爺說會話,馬上就回來,不要下床知道嗎?」
「我要爹地……嗚……」郁小貝哭哭啼啼的點了點頭。
郁縴縴看著她這個樣子不禁嘆了口氣,轉身跟著喬仲林走了出去。
「伯父,什麼事情啊?」
喬仲林轉過身認真的看著她,語氣顯得異常的嚴肅︰「一開始我就不贊成你和曄寒在一起,因為他曾經因為你差點喪命。」
郁縴縴眸色微垂,低聲開口︰「對不起……」
「我要的不是對不起。」喬仲林看著她語重心長的開口,「一開始我真的很不喜歡你,但是,既然曄寒他那麼愛你,我也就由他去了,更何況你們現在還有一個女兒。只是,我不明白你們之間又在鬧什麼別扭,但是為了孩子,我希望你們不要再鬧下去了。」
「我明白……」郁縴縴抬眼看著他,認真的開口,「謝謝伯父,我會將他找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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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郁小姐,你怎麼來了?」陸揚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在公司的郁縴縴,據他所知,此刻,她應該是在醫院里陪著女兒才對。
「那個……陸揚,喬曄寒呢?」郁縴縴笑著低聲問道。
「郁小姐,真是不巧,少爺他剛剛出去和客戶談生意去了。」
「出去和客戶談生意?」郁縴縴低聲呢喃著,臉色有些失落。
看著她失落的臉色,陸揚急忙道︰「郁小姐,要不您在少爺的辦公室等他,說不定他很快就回來了呢。」
「嗯。」郁縴縴點了點頭,對著他笑道,「謝謝你,陸揚。」
「不客氣,郁小姐,請跟我來。」陸揚說著,便帶著她走進電梯。
不一會,陸揚便領著她來到喬曄寒的辦公室。
「郁小姐,您先坐一坐,我去給您倒杯水。」
「不用了……」郁縴縴急忙叫住他,笑道,「你去忙吧,我自己在這里等他。」
「嗯,那好,那我先去做事了。」陸揚說著,正欲退出去,忽然又停住腳步,看向辦公室最里面的隔間,笑道,「對了,郁小姐,您若是累了,可以到里面那張床上睡會,那是少爺特意安置的一張床,這些時日少爺都是在這里睡的。」
郁縴縴心底一顫,看著他詫異的問道︰「你是說喬曄寒這些天都是睡在公司的?」
「是的,郁小姐。」
「公司這些時日很忙嗎?」郁縴縴又問。
「也不是很忙,但是少爺跟我說他不想回家。」陸揚說完,看了一眼沉思中的郁縴縴,便靜靜的退了出去。
走進辦公室里的隔間,里面果然有一張碩大的床,紫色的床/單撲得平平整整,被子更是疊得一絲不苟。
伸出手輕輕的摩挲著柔軟的被褥,她的心里想不通,為什麼喬曄寒不願意回家去住。
而他這些天似乎也沒有跟其他的女人來往,難道真的是她誤會了他。
躺在柔軟的床上,郁縴縴不一會便進入了夢鄉,這些天,她為了照顧小貝,還真的沒有睡好覺。
不知過了多久,郁縴縴突然被一陣手機鈴聲驚醒,急忙接通手機,郁蘭心焦急的聲音瞬間傳來︰「縴縴,你在哪里,小貝哭喊著要找你呢,快點回來,今天下午小貝還要出院呢。」
「好,我馬上回來。」郁縴縴低聲應了一句,便掛掉電話,急忙起身連被子都顧不上疊就沖了出去。
見郁縴縴神色焦急的往公司外跑,陸揚急忙追上去問道︰「郁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等不到喬曄寒回來了,我現在要趕去醫院接女兒。」郁縴縴一邊說著,一邊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陸揚見狀,急忙開口︰「既然郁小姐這麼趕時間,那麼就讓我送郁小姐去醫院吧。」
「不用了,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你處理呢。」郁縴縴笑著推辭道。
「不用客氣,郁小姐,公司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處理完了。」陸揚說著,便急忙打開車門,笑道,「郁小姐,請上車。小貝還在醫院等著你呢。
听到這句話,郁縴縴也不再耽擱,抬腳緩緩的走上了車。
一路上,陸揚專心的開著車,而郁縴縴則是一瞬不瞬的盯著窗外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郁縴縴猛然坐直身子,低聲開口︰「陸揚,停車。」
陸揚將車緩緩的停在路邊,隨即有些不解的看著她︰「郁小姐,你……」
郁縴縴沒有說話,只是徑自的走下車,一雙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不遠處。
陸揚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見一男一女坐在靠窗的位置吃飯,那個女人將勺子遞到男人的唇邊,笑容親昵,而男人則是對著她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溫和一片,甚至還有些寵溺。
那副情景像極了一對恩愛的情侶,而其中的男主角正是他家的少爺喬曄寒。
「陸揚,你跟我說喬曄寒他是去跟客戶談生意去了。」郁縴縴盯著那襲人影,語氣低沉的開口。
陸揚的臉色變了變,看著她,神色焦急的開口︰「郁小姐,你不要誤會,少爺他真的是去談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