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縴縴心中直感慨,這年輕真好,怎麼玩都不覺得累。愛睍蓴璩
喬曄寒透過車窗,靜靜的看著那一前一後走進麥當勞的身影,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頓了半響,他走下車也跟著走向那麥當勞的大門。
「小貝啊,你先在這里休息一會,不要亂跑,媽咪去點餐。」
郁縴縴說完,將兩人的外衣放好,隨即便向點餐台走去,還沒走兩步,迎面頓時走來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知為何,此時看到喬曄寒時,她的心里忽然有些發虛。
「媽咪,混蛋爹地來了……」
郁縴縴還沒開口,郁小貝頓時語氣不善的嘀咕了一句,貌似對喬曄寒那股子憤慨還沒有消減半分。
喬曄寒走到郁縴縴的面前,溫柔的笑道︰「你和小貝要吃什麼,我去點吧。」
看著他溫柔的笑容,郁縴縴更是覺得心虛和愧疚,尤其是小貝貌似對他還有敵意。
見大的沉默不語,小的氣鼓鼓的樣子,喬曄寒頓時有些迷惑的怔了怔,半響,詫詫的笑道︰「你們這是怎麼了?還吃不吃東西了?」
郁縴縴瞬間回過神來,對著他勉強的笑了笑,說道︰「隨便吧,你點什麼。我和小貝就吃什麼。」
說完,便坐到郁小貝的身旁,沖著他一個勁的笑,一副心虛的樣子。
看著眼前奇怪的母女兩,喬曄寒頓時有些莫名其妙。
將餐點來,喬曄寒首先將一個漢堡和一盒薯條以及兩個雞腿放在郁小貝的面前,笑道︰「快吃吧,不夠的話爹地再去點。」
說完,又將其余的食物全部推到郁縴縴的面前,隨即在她的對面坐下。
郁縴縴疑惑的看著他︰「你不吃麼?」
「我不餓。」喬曄寒笑了笑,隨即看向沒有動靜的郁小貝,笑道,「怎麼還不吃,是不是爹地點的你不喜歡吃?」
擔心郁小貝會將上午她罵喬曄寒的那些話抖出來,郁縴縴急忙將一個雞肉卷遞到她的唇邊,笑道︰「小貝,你不是說肚子餓了麼,快吃呀,這可是你最喜歡吃的雞肉卷哦。」
美食就在唇邊,任她再氣憤,她也不會跟自己的肚皮過不去。
抬手接過郁縴縴手中的雞肉卷,郁小貝便認真的吃了起來。
見郁小貝專心的吃東西,郁縴縴那顆懸起的心終于安定下來,拿起一個漢堡細細的吃了起來。
喬曄寒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們吃東西的動作,忽然覺得原來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吃東西也是一種幸福。
「混蛋爹地,以後不許吃媽咪的女乃了。」
「咳咳……咳咳咳……」
正在認真吃漢堡的郁縴縴听到小貝這句話,頓時嚇得嗆到了,一張俏臉憋得通紅。
急忙拿過一旁的橙汁喝下,卡在喉嚨的那塊食物終于咽了下去。
抬眼看向對面的男人,果然發現那男人的臉色不咋地好看。
喬曄寒也不說話,只是臉色陰郁的盯著郁縴縴。
郁縴縴也不敢抬頭,只是垂首默默的吃著漢堡。
索性的是,郁小貝吐出那句話後,便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大口大口的吃著雞肉卷。
然而半響過後,郁小貝喝了一口橙汁,嘴里又蹦出了一句讓郁縴縴吐血的話。
「混蛋爹地,你不知羞,這麼大了還吃媽咪的女乃。」
郁小貝的聲音不大不小,然而坐在他們附近的人差不多都听到了,個個都向她投來那種尷尬的目光。
郁縴縴頓覺無地自容,看向喬曄寒低聲急道︰「喬曄寒,我們快抱著小貝走吧。」
只見眼前的男人臉色陰沉,盯著她語氣極度郁悶的開口︰「郁縴縴,你到底跟小孩子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了?」
「我……我沒說什麼啊。」郁縴縴一臉無辜的說著,然而心里發虛得很。
「混蛋爹地,你不要凶媽咪。」
郁小貝見喬曄寒臉色陰沉的跟她媽咪說話,頓時不滿的叫道,「混蛋爹地,媽咪都說了不讓你吃她的女乃,你昨晚還壓著她吃,現在又這樣凶她,你真壞,小貝討厭……」
郁縴縴真想用漢堡將郁小貝的小嘴給堵住,她這樣肆無忌憚的說那些事,還讓她怎麼有臉見人呀。
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果然看見一圈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和喬曄寒。郁縴縴的一張臉頓時紅成了豬肝色。
「郁縴縴,你就是這樣跟孩子說那事的?」喬曄寒氣呼呼的瞪著她,低吼道,「你教她一口一個混蛋爹地,難怪我打了一上午的噴嚏,你在她面前沒少說我的不是吧?」
「那、那……本來就是你不對。」
郁縴縴半天憋出了這麼一句話,便抱著小貝逃也似的沖出了麥當勞的大門。
喬曄寒冷眼掃過那些盯著他們看的人,狂吼道︰「看什麼看,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
吼完,便起身氣呼呼的朝著那個女人追去。
郁縴縴抱著郁小貝一口氣跑到了街邊的長椅旁,半響,將她放到椅子上,自己也在旁邊坐了下來,氣喘吁吁的說道︰「小貝,糟了,你爹地要發飆了。」
「媽咪放心,小貝不會讓混蛋爹地欺負媽咪的。」
郁小貝說著,繃著臉,滿臉警惕加憤慨的盯著一步一步朝她們走來的高大身影。
「郁縴縴,你這個女人好的不教,盡教一些不良的東西給孩子。」一走到她們面前,喬曄寒便劈頭蓋臉的責怪起來。
不等郁縴縴反駁,郁小貝搶先吼道︰「臭爹地,你憑什麼吼媽咪,難怪媽咪說最不喜歡的人就是你。」
喬曄寒的臉色頓時一沉,郁縴縴心知大事不妙,不禁有些哀怨的看向郁小貝。
然而小小年齡的她,哪里明白母親的那種眼神是什麼意思,只是沖著喬曄寒,沒頭沒腦的吼著︰「媽咪說不想給女乃你吃,可是你偏要壓著她吃,所以媽咪很討厭你。」
「是嗎?不想給女乃我吃?」喬曄寒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面如土色的郁縴縴,陰陽怪氣的笑道,「可是我怎麼感覺我吃某人的女乃時,某人十分的享受呢?」
「喬曄寒,在小孩子面前不要胡說。」郁縴縴面色一紅,瞪著他低吼道。
不等喬曄寒開口,郁小貝頓時滿臉疑惑的看著喬曄寒,怔怔的問︰「混蛋爹地,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叫做十分享受啊?」
看著眼前的父女兩,郁縴縴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真是少兒不宜。
「呵呵……」見郁縴縴臉色通紅,喬曄寒邪惡的笑了笑,對著郁小貝說道,「什麼叫做十分享受,你得去問你媽咪,只有她最清楚那種感覺了。」
「喬曄寒,都叫你不要說了。」
見喬曄寒還在跟郁小貝說那些不良的東西,郁縴縴忍不住氣呼呼的吼了一聲。
這是什麼父親,居然給女兒講這些。
喬曄寒眉眼一挑,邪肆的看著她,冷笑道︰「那你上午又跟女兒講了些什麼健康的東西,讓她一口一個混蛋爹地,一口一個不許吃媽咪的女乃。」
「我……我什麼都沒跟她講……」郁縴縴垂下頭悶悶的嘀咕了一聲。
「呵……什麼都沒講?」喬曄寒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聲,隨即走到她的面前,挑起她的下顎,看著她閃躲的眼神,陰陽怪氣的笑道,「沒說什麼,她怎麼會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難道不是你在她的面前說過我的壞話?」
「沒……」郁縴縴心虛的笑了笑,低聲道,「我沒說你的壞話,只是跟她說實話而已。」
「那很討厭我這句話也是實話?」喬曄寒臉上的笑容更甚,然而那抹笑容卻是越發的冷。
郁縴縴頓時打了一個哆嗦,干干的笑道︰「呵呵,我沒說那句話啊。」
「呵,難不成還是小貝說的?」喬曄寒冷哼一聲,捏著她下顎的手漸漸收緊。
郁縴縴皺眉,有些不適的掰著他捏著她下顎的手,半響,郁悶的低呼道︰「是,是我說的,誰叫你讓我在小貝面前尷尬得沒話說,你倒是逍遙快活了,讓我一個人面對小貝那麼犀利的問題,我氣不過,就只有在小貝的面前說你的不是了。」
「犀利的問題?」喬曄寒眉頭一皺,看向站在椅子上一言不發,表情呆滯的郁小貝,低聲問道,「你一上午問你媽咪什麼問題了?有多犀利?」
「我問媽咪為什麼給女乃爹地吃,不給小貝吃,爹地比小貝還大。」郁小貝盯著他愣愣的說道。
喬曄寒听到這個問題,不禁抬眼看向郁縴縴,卻見她滿臉的哀怨,就好像是在對他說「這問題夠犀利了吧」。
轉眸再看向郁小貝,喬曄寒低聲笑道︰「你媽咪又是怎麼回答的?」
他倒要听听那個女人是怎麼回答她女兒這個問題的。
「媽咪說爹地你是個大壞蛋……」
「嗯?」郁小貝還沒說完,喬曄寒殺人般的眼神瞬間射向一臉心虛的郁縴縴。
不明白喬曄寒那殺人般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郁小貝繼續說道︰「媽咪說爹地你壓著她硬是要吃她的女乃,她也沒辦法,總之就是爹地你最壞了,混蛋爹地……」
「郁縴縴……」喬曄寒低吼一聲,瞪著一臉干笑的她吼道,「這就是你干的好事,你平白無故跟女兒說那些做什麼,什麼叫你也沒辦法,你當時不是也很享受麼,現在倒好,都把不對的推到我的身上,我這個混蛋爹地已經在她的小腦袋瓜里根深蒂固了,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听她親昵的叫我一聲爹地?」
听他這麼一吼,郁縴縴心里頓時委屈得不得了,幾乎連眼淚都擠出來了。
用力一把推開他,郁縴縴垮著一張臉悶聲道︰「是,都是我不好,行了吧。」
說完,看也不看他和郁小貝一眼,扭頭就走。
「媽咪……」郁小貝見狀,急忙跳下長椅,對著喬曄寒大吼一聲,「混蛋爹地,你又惹媽咪生氣了。」吼完,便急忙向郁縴縴的身影追去。
喬曄寒愣愣的看著負氣離去的郁縴縴,心里頓時一緊,急忙追上前去一把抱住她。
「放開我……」在他的懷中劇烈的掙扎著,郁縴縴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委屈的哭道,「你只知道怪我,我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跟女兒說我們在做那種事吧?」
喬曄寒一手緊緊的摟著她,另一只手心疼的抹去她臉上的淚水,滿含抱歉的開口︰「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但是,你也不能在女兒的面前說我這個做爹地的壞話呀,現在我在她的心里徹底成了一個大壞蛋了。」
「我也沒辦法……」郁縴縴吸了吸鼻子,悶聲開口,「小貝說我這個做媽咪的偏心,給那個你吃,不給她吃,我見她傷心難過,又怕她以後因此不理會我這個做媽咪的,所以只好將不對的都推到你的身上。」
「郁縴縴,你真是……」喬曄寒無奈的看著她,卻不忍心再對她發脾氣。
「我真是什麼?」郁縴縴不滿的瞪著他,氣呼呼的哭道,「本來就是你不對,誰叫你那麼猴急,我都說不做了,你偏要做。」
「是是是……都是我不對……」眼下喬曄寒貌似也只有認錯的份,誰叫他舍不得懷中的嬌人生氣呢。
看著喬曄寒急促認錯的樣子,郁縴縴忍不住破涕為笑。
喬曄寒怔怔的看著懷中女人嬌俏可愛的一面,忍不住抬手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寵溺的笑道︰「看你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又哭又笑的,多難看。」
「既然難看,你干嘛還要抱著我?」郁縴縴挑眉瞪著她,嬌嗔道。
「我……」
喬曄寒正欲反駁一句,忽然衣角被什麼東西拽了拽。
垂眼一看,竟是郁小貝用她那雙小手使勁的拽著他的衣角。
喬曄寒心中頓時無語,只顧著哄懷里的女人,差點連女兒的存在都給忘記了。
「混蛋爹地,媽咪剛剛說的猴急什麼意思啊?是猴子很急麼?還有,什麼不做了,偏要做,你們要做什麼?小貝想不明白。」郁小貝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楮滿臉疑惑的看著他們。
「呃……」喬曄寒頓時語塞,心想以後千萬不能在小孩子的面前講那種事,這個孩子的好奇心太強了。
郁縴縴推開抱著她的喬曄寒,彎腰看著郁小貝笑道︰「小貝,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問知道嗎?」
「可是小貝很好奇嘛?」郁小貝嘟著嘴悶悶不樂的嘀咕道。
喬曄寒干干的笑了笑,看著郁小貝說道︰「小貝,這些事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會明白了,我們現在跟你說你也不會懂。」
「你們不說又怎麼知道小貝不懂。」郁小貝氣呼呼的嘀咕著,半響,忽然有些得意的笑道,「你們不說算了,待會回去問爺爺,爺爺那麼疼小貝,一定會告訴小貝的。」
听了郁小貝這句話,郁縴縴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這要是問了她爺爺,她還怎麼有臉面對人哦。
喬曄寒臉色一沉,瞪著一臉天真的她低吼道︰「你要是敢在爺爺面前亂說亂問,我就不讓你見你媽咪。」
見喬曄寒陰沉著一張臉對她瞎吼,還威脅她,郁小貝一張小臉頓時痛苦的皺了起來。半響,忽然哇哇的哭道︰「混蛋爹地,壞蛋爹地,討厭……討厭……嗚……」
哭著,便往郁縴縴的懷里鑽。
喬曄寒頓時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他這個壞蛋爹地在她心中的形象是改變不了了。
伸手抱起她,喬曄寒看著她哭得稀里嘩啦的一張小臉,柔聲哄道︰「小貝乖啦,是爹地不好,走,我們回家去,爹地給你做好吃的……」
「不要,混蛋爹地,小貝才不要吃你做的東西,嗚……嗚嗚……」郁小貝一邊哭著,一邊揚起柔軟的小手捶打著他的腦袋。
郁縴縴看著哭哭鬧鬧的父女兩,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遠處的商場門口,一襲縴細的身影靜靜的看著那哭鬧卻無比溫馨的一幕,嘴角漸漸勾起一抹似悲似嘲的笑容。
*********
「小貝睡了嗎?」
晚上,喬曄寒靠在床頭,看著走進房間的郁縴縴低聲問道。
「嗯……」郁縴縴點了點頭,走到床邊,在他的身旁躺下。
喬曄寒驟然伸長手臂攬著她的肩,柔聲笑道︰「縴縴,過幾天我們去辦結婚手續吧?」
郁縴縴心底猛的一顫,抬眼怔怔的看著他,低聲問道︰「你真的要和我結婚?」
喬曄寒溫柔的笑了笑,垂首在她的唇上輕輕印上一吻,隨即唇滑到她的耳側,柔聲笑著︰「是很想很想很想……和你結婚。」
郁縴縴怔怔的看著他眼里的真誠,低聲道︰「喬曄寒,結不結婚無所謂,只要能跟你和小貝在一起就足夠了。」
「可是,我想給你和小貝一個家。」喬曄寒柔聲說著,執起她縴細的手指放在唇邊吻了吻,聲音沙啞的開口,「郁縴縴,嫁給我吧,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傷心。」
郁縴縴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澄明的眼楮,頓了好久,才點了點頭,低聲笑道︰「好,喬曄寒,我嫁給你。」
情愫在兩人心中逐漸蔓延,激情一觸即發。
喬曄寒翻身覆在她的身上,溫柔的吻瞬間落在她的額間,她的眉眼,她的頸項……
帶著前所未有的深情與溫柔,一點一點的腐蝕著她的心。
在身體結合的那一刻,兩人再也不分彼此,似乎她就是他,而他就是她。
幾番激情輪戰,喬曄寒輕撫著她滲滿薄汗的額頭,柔聲問道︰「累麼?」
郁縴縴笑著搖了搖頭,伸出手勾著他的脖頸,抬起腰身用自己的身體小心翼翼的取悅著他,這個她深愛著的男人。
感受到她的熱情和主動,喬曄寒的心里一陣感動,動作越發輕柔的愛著她。
勁腰不知疲倦的聳動著,在那一下下快速而又幽深的進入中帶給她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塊感。
心逐漸的沉淪,她的眼里再無其他,只余眼前那雙溢滿柔情的黑眸。
涼月高懸。
喬曄寒緊緊的摟著她,低吼一聲,將體內最後一抹滾燙注入她的身體。
郁縴縴死死的抓著他的背,身子一陣驚鸞過後,便軟綿綿的倒在了他的身下。
拂去黏貼在她臉頰上的碎發,喬曄寒盯著她緋紅的俏臉,聲音沙啞的笑道︰「喜歡嗎?」
郁縴縴眼神迷離的看著他,頓了好久才啞聲笑道︰「好累……」
「呵呵,那是你做少了……」喬曄寒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她的唇,壞壞的笑道,「看來我以後得經常鍛煉你,這樣你的體力才會上升。」
郁縴縴鄙視的瞪了他一眼,低呼道︰「你個,就只知道那些事。」
「呵呵……難道你不喜歡麼?」喬曄寒說著,不安分的手又開始在她的腰間一路點火。
郁縴縴急促的捉住他的手,嬌嗔道︰「喬曄寒,不要了,我真的好累。」
「又不要你動,你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
喬曄寒壞壞的笑著,埋在她身體里的火熱又開始膨脹起來。
「嘶……」郁縴縴倒吸一口涼氣,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上挺了挺。
感受到她身子的敏感,喬曄寒臉上的壞笑變得更加的邪肆,輕咬著她的耳垂,溫聲細語︰「還說累?我都還沒開始動,你到先動起來了。」
被他這麼一說,郁縴縴的臉頓時羞得如紅透了的隻果。
看著她嬌俏可愛的模樣,喬曄寒心神一蕩,按著她圓潤的腰臀,滾燙的火熱開快速的進出她的身體。
溫暖的房間里,柔體的拍擊聲和著蜜水的潺潺聲,以及兩人的粗喘聲,構成了一支讓人听了臉紅心跳的曖昧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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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喬曄寒靠在床頭看了看手中的請帖,半響,又垂眼看了看身旁睡得安穩的女人,眉宇間閃過一抹猶疑。
不知過了多久,郁縴縴幽幽的醒來,一睜開眼,便看見了一張邪魅的俊臉放大在自己的眼前。
不知道現在是何時,更加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什麼時候醒的。
郁縴縴在他的懷中微微的伸了一個懶腰,看著他,嬌聲笑道︰「難得呀,醒來的時候你還在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