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幻影輕笑,不管她是在虛萸之中,還是在虛萸之外,這封苑泠既然是都能夠看得見她,那麼,這就別怪她了。幻影拂袖化入虛萸中,站在靈泉旁,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對封蒼擎露出撩人的媚笑,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盡,指尖有意無意的從自己的玉頸之上滑下,游移到自己的胸前柔軟,玉手彷如嬌柔無骨一般,魅態撩人。
封蒼擎沒有想到那個與封苑泠面貌一樣的女子,竟會做出這種放lang之事,心中十分之怒。但是,眼下,他亦不能表現的太過反常。更何況,現在更為緊急的還是皇上的病情。恕那名女子的事情,他無暇關注!
幻影是只要自己覺得有意思便好,看著封蒼擎因為她的舉止更為憤怒的表情,真是有趣。只是,這種現象未持續多久,封蒼擎便不再受她任何的影響。是真不再關注,還是假不受影響,呵,幻影心中有些不悅,直接便將整個身子沒入了靈泉之中。
「皇上只是中了風,或許是突然听到了什麼消息受到了刺激或驚嚇。情況雖是嚴重,卻也不是完全沒有救治的可能。」墨子棲將南皇的病情只說了一半,另外一半選擇了保留。蜚語流長,現在封苑泠在這宮中幾面受敵。南皇中邪之事,他只得在私下告知封苑泠和封蒼擎。
南皇的情況實為特殊,也難怪那些太醫都不敢妄做醫治。此刻,他亦是每下一針,都必須小心謹慎。而這樣,只能暫且保住南皇的命息,病能不能痊愈完全沒有把握。「草民會盡力而為,但皇上的病,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治愈。」
「皇後娘娘,借一步說話。」收回了南皇身上的銀針,墨子棲繼而又對皇後如此道。
皇後沒想到這大夫會突然如此,不禁將視線落到封苑泠的身上片刻,才回過頭來,對墨子棲應了一聲,領著墨子棲走出了南宸殿。
「可否讓草民也給您把一下脈?」站定之後,墨子棲立刻開了口。
原來這大夫喚她出來,是為了此事。皇後先是猶豫,卻又想到苑泠對她說過的中毒一事,還是將手伸了出去,太醫要取來紅繩,亦被皇後止下。紅繩斷脈,恐會不太準確。苑泠已經提醒過她,她的身體,千萬不能先皇上垮下。
「本宮的身體狀況如何?」對于自己的身體,皇後還是有些擔憂。
「皇後娘娘的比皇上好不了多少,皇後體內的毒,已經浸入了五髒六府。」墨子棲看到皇後印堂的黑色,便是懷疑皇後身體有恙,但也沒有想到,會如此嚴重。「下毒之人,是想要在皇後毫無察覺死去。這毒,皇後已經不是中了一日兩日,最少,已有一年。」
大夫的話,讓皇後心中大驚,就算是中毒,她也沒想過會是在一年前就被人開始下了。
「大夫方才也說了皇上受了刺激才會變成現在這樣,你們是怎麼照顧皇上的?」德妃在墨子棲與皇後離開後,立刻便開口,喝來這南宸殿中的宮婢和公公,厲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