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苑泠。」趙依顏的臉色變得比之前還要狠戾。
當趙依顏再次說出這個答案之時,魔障頓時拂手,一陣黑霧從他手中放出,全部襲入趙依顏的身體。因為,這個答案,的確是讓他很不滿意,十分不滿意。
突然的折磨讓趙依顏受不住,頓時趴在了地上,最後,只得不停的翻滾,希望能夠借此減輕疼痛。但是這折磨卻越來越深,趙依顏承受不住,嘴唇早已被她咬破,鮮血肆意流出。
司焰沒想到這封苑泠竟是將打開生死簿的方法都想到了,原本他是有機會阻止封苑泠的動作,卻是要看看她所想的計劃的是不是真的就是正確的方式。
待趙依顏將里面的法術練成之後,她自能從里面出來。若是練不成,那便也沒有出來的必要。他要的人,定是要為他所用。若是她不能如他所想的成為那樣的魔兵,那麼,他便再去尋找另外的人。而這個趙依顏,也就此從這世上消失吧,誰讓她自己做了這樣的選擇,怪不得他,他沒有任何的錯。
封苑泠看到陰司的反應大驚,怕是自己的估算出錯,亦或許,陰司現在的傷勢並不足以抑制他使出弒牢。正欲想辦法月兌身,卻見陰司在現下卻是沒有任何動靜。
「你不是麻煩,听話!」封苑泠沒想到封蒼擎竟會有這樣的反應,只得這般對他強調一句,便直接重新拽住他的手,將他拉著離開。
黑分然他。趙依顏的臉色在這個過程中,完全變成了黑色。但是,趙依顏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中正開始充斥著源源不斷的法力。她心中已經不在乎那些疼,只在乎這份欣喜。
她若是真的沒能成功傷了陰司,在那里出了什麼事不能回來,封蒼擎一人又該怎麼辦。所以,不管如何,她還是與他一起。兩個人一起被關著,總還有個照應。封蒼擎現在,她真的是無法放心他一人。就算到時候有老伯,封蒼擎必定也會不安分。
老者已經在封苑泠先前的吩咐下,于她進到陰司殿後,便已經離開。現在,在這殿中,只能封苑泠與陰司兩人對峙。
「你要殺誰?」
「沒有先去找到其他三處地方救人,而是主動來陰司殿找本座,看來,你是做好了其他的打算。」陰司坐于長椅之上,斜身而靠,看著封苑泠。
「你只有這些能耐不可能成為封苑泠的對手。」魔障收回了手,在于這周圍化出了一個黑池。「看到那個水池了嗎,跳下去,那個池水之下池壁之上,會有你想學的更高層的法術。」
「難怪你會先對本座偷襲,明知道自己勝不了本座,也要這般試試。原來,是在做這樣的打算。」司焰在發現異樣之後,不禁笑然,使不出弒牢,他便是無法將封苑泠擒住。
這句話直接從趙依顏口中沖出,她已不清楚自己到底說了什麼。她只知道,她所說的這些就是她要做的事。
老者現在已經是下了決心,就再幫這個女子一次。他的能力有限,卻也只能幫這女子一部分。
「說吧,拿走了本座的東西,現在又主動回來,是不是對本座有事相求?」既然是抓不了封苑泠,司焰現在卻也不急。封苑泠能來這里,必然是又事求他,篤定了這一點,對這封苑泠,他便是完全掌控在手中。
老者在暗中對陰司偷襲,將陰司的注意力一點點分散,封苑泠便突然出現在陰司殿的上空,破殿而入。在陰司的意料之外,對陰司連擊三掌。
雖看著老伯變換了一個模樣,但是,封苑泠仍是不甚放心。待會暗中偷襲陰司,只得由她為主,老伯一旁相助。切勿讓老伯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