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柒?花大叔你懂的江湖八卦真多呀。」
「當然了,花爺做的就是爬牆挖腳兒的買賣,什麼江湖辛密我不知道的,花爺我不會告訴你有多少江湖少俠都是我的床上嬌客。」
「大叔,你夠了,好惡心,如果我是大師兄非閹了你不可。」
「小鬼,說真的,不是我心中早有了月溯,可能會愛上你的。」
「花大叔,我還小,你就積點陰德吧,別糟蹋孩子了。」
「孩子?你這個孩子可夠早熟的,六歲就愛上了瀾清,我喜歡月溯那年也都十四歲了,比你差遠了。」
「可那又算什麼,表錯情,愛錯人,我就是個屁都不懂的毛孩子,焉得落人恥笑。」
「小鬼,你要是連屁都懂那才叫厲害。這也不怪你,江湖上有多少人被瀾清迷得神魂顛倒,但卻又覺得他如九天孤月一樣,高不可攀,可是誰又想到他竟然如此荒婬無恥。」
「花大叔,他是偽君子,你是真小人。」
「小鬼,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夸我嗎?」老花越來越覺得雁潮有趣。
「是呀,你這個真小人要是和瀾清那個偽君子打起來,誰能打得過誰?」
「小鬼,你自己不清楚你師父的武功嗎?我怎麼敢和他相提並論?如若真打起來,我恐怕再他手里走不了五十招。」
「五十招?這麼夸張?他真有那麼厲害,那我豈非一輩子都追不上他了?」雁潮一張臉垮了下來。
「瀾清是個武學奇才,他二十歲時就接掌無為觀,示為天下翹楚,十年前和魔教一戰,更是名滿天下,放眼天下武林現在能和他比肩的不過三人而已。」
「哪三人?」
「少林空慧大師,無名山莊葉長水,還有七絕王。」
「原來瀾清這麼厲害有名氣,可笑我一直認為他只是我的瀾清。大叔,我好傻,以我現在給他提鞋都不夠格兒,我還想著變強,強到可以和他站在一處,然後再質問他為什麼要如此待我,我真可笑,我在他眼里必是連螻蟻都不如。」
老花看著這孩子佯裝堅強的臉,忍不住把他攬在自己肩頭上。
「大叔,你又是干什麼?」少年想跳起來,卻被老花死死攬住。
「小鬼,想哭就哭吧,花爺把美男的肩膀借給你靠靠。」
雁潮果然不動了,老花的身上帶著青草的氣息,甚是好聞「我不哭,哭有個屁用,只是覺得窩囊,難道這一輩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想想就覺得憋氣。」
「你還小,你的路還長的很不要灰心,怎麼能就斷言一輩子。」
「對了,花大叔你廢話好多,你還沒有說怎麼救大師兄呢?」
「和你有關系嗎?是我救他又不是你。」
「他出事和我有關我怎麼能袖手旁觀,再說大師兄如若蘇醒,我就可以沉冤得雪。」
「小鬼,你想過嗎?也許你大師兄醒來一口咬定也是你,既然你二師兄三師兄師父都說是你,又何差一個他?」
「這個,我沒有想過。」雁潮難過的低下頭,黑曜石般的眼楮像蒙上了一層輕紗,朦朦朧朧的掩住了光華。
「小鬼,也許唯有你變強才可以出這口怨氣,好好跟著我,雖然你功夫很遜,但也說不定會走狗屎運,听說七絕王喜歡你這樣的女敕小鬼,你給他做個男寵,到時候你可以求他教你。」老花把這事兒認真一琢磨忽然覺得無比的有趣。
「花大叔,你說什麼呢,我听不懂。」
「你不用懂,跟著我就成,來現在我們先填飽肚子,然後去破罐子里看你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