蛆蟲爬進雁潮的皮膚里,隔著薄薄的一層皮迅速的頂起一個花生米大小的突起,那突起在雁潮手臂里迅速蠕動,倒也不怎麼疼,就是涼涼的,黏黏的,特別惡心膈應。
雁潮此時倒有些感謝小橋,若不是他給他看了那麼多變態的把戲,現在這麼惡心的東西鑽進自己的身體里也不覺得多麼可怕,可是那種要把他挖出來的渴望卻愈加強烈。
也不知老板娘在毒針上下的什麼毒,雁潮身體僵直如死人,甚至連舌頭根子都僵硬,罵人的話只能翻滾在心里。老板娘上前抓著腰帶提起雁潮的身體,也不管客棧里一地死人,夾在腋下便回到了自己的臥房里。
雁潮的小蠻腰夾在她粗壯的胳膊之間,被迫聞著她頭上刨花油和腋下的狐臭味,恨不得連昨晚上吃的羊肉泡饃也吐出來,雁小爺出師沒看黃歷,遇上了女流氓,眼看著楨潔就要不保。
被扔在那張披紅掛綠的大床上,機靈的小鬼這次真沒有了主意,身子不能動,話又不能說,想學諸葛亮攻心為上都不行,眼睜睜的看著胖大媽上下其手扒了自己的一身衣裳。
胖大媽看著雁潮的身子兩只眼楮都放綠光兒,手哆哆嗦嗦的模上強健的胸膛,竟然興奮的嗷嗷直叫喚,「極品呀,極品,有多少年沒有嘗過這麼女敕的小人兒了?」長著密密一層黑絨毛的厚嘴唇滴滴答答流淌下口水在雁潮胸膛上。
雁潮惡心的想把去年吃的飯也吐出來,滴在胸膛上的東西像石灰水樣灼燒著他的皮膚,他真想讓七絕把這塊皮也給揭了。
「小子盤子靚條兒順,腰是腰腿是腿兒,還是雛兒吧,今兒個老娘就給你開開葷。」老板娘笑得唾沫在牙縫兒里閃閃發亮,豬爪子扒開草叢攥住了雁潮的小粉鳥兒。
「胖大媽,你的腿都趕上腰了,別膈應老子,老子對你那兩個大號的高樁兒饅頭不感興趣,快拿開你的豬爪子。」雁潮縱有一千種謾罵也只能在心里發酵,此時命根子握于一頭母豬之手,他心里哭成淚海,早知道這樣,從了老花,給了絆絆,或者給七絕強了都比這頭母豬好。
胖大媽的手猥褻的在雁潮身上流連,厚嘴唇到處點火,或許是她年老色衰,或許雁潮天生的對著胸前長兩團軟肉的硬不起來,任憑胖大媽使出稱身解數,小粉鳥可憐兮兮的歪著頭,病怏怏的沒有精神。
「小子,原來你是個銀樣槍頭,中看不中用,好,老娘只有出絕招了。」胖大媽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花裙子,雁潮終于忍不住把去年的去年的飯搜刮出來,盡數傾訴給胖大媽的發酵過火兒的大饅頭。
那都是些什麼?白花花的一層一層的肉,該凹的不凹,該凸的不凸,一圈圈的白條兒,那一層層折子能夾住十個烤面餅兒。
雁潮這一吐牙磕在舌尖上,咬出了血,這舌頭根子倒軟和了,他長吁一口氣道︰「胖大媽,你可惡心死小爺了,老母豬還比你強些。」
胖大媽被雁潮吐一身,又被狠狠奚落了一句,這女敕女敕的羊羔肉沒吃到卻惹了一身羶,老臉再也掛不住,由棗子紅退成窗戶紙白然後再轉成雞血紅最後華麗麗的成了鴨屎綠,雁潮大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變臉神功,厲害,厲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