絆也不看他只冷冷的盯著那婦人道︰「我這人生平最討厭別人罵我踐人,討厭別人說我不男不女,如果今天我這個不男不女的踐人操了你,怎麼樣嗯?」嗯就尾音挑起,刀鋒一般撩過了婦人的頭皮。愛睍蓴璩
「嗚嗚,嗯嗯。」
「絆絆,你這個妖人,快放了我夫人。」
「喲,真是蹀躞情深呢,是誰剛才還在我的人懷里一個勁兒的罵家里的母老虎,說恨不能殺了她,我真該閹了你,你他娘的不配當男人。」絆絆說著手下的力道又加了一分。
那男的已然承受不住,可當著十里八鄉這麼多熟人,拉不下面子,只得痛著低吼︰「你不要動她,有什麼沖我來。」
「那你想讓我操?你倒是想呀,本公子才大器粗又持久,抄你一回保管你想一輩子,可惜本公子不伺候你,就算你有再多的錢,也買不了本公子。」絆絆說著一挺自己的大胸脯頂在婦人的身上,「還有你,這兒又干又癟又下垂,系腰帶的時候可要小心點,別扎在裙子里。大娘。看看你這張臉,都成風干柿子了,還銀絨牡丹,我看是狗尾巴花,還是焦干的狗尾巴花,老了丑了,留不住男人的心是你自己沒本事,不要怪別人。給我滾!」
「絆絆說完松開二人,掏出一方絹子擦擦手,隨便丟在地上轉身就走,那婦人受此羞辱,淚水在眼眶里滾動,看自己男人痛的跪倒地上,一臉窩囊相,當下牙根兒一咬,也不管是不是人家的對手,拔劍就刺向絆絆後心。
雁潮剛要喊小心,只見絆絆一把扯下腰帶往身後一卷,那婦人的鐵劍不知怎麼就撒了手鏜啷啷跌在了地上。
「快滾,別逼本公子大開殺戒。」
「你們都是死的不成,還不快上。」
後面的大漢們不知是被絆絆的大胸給鎮住了還是給他的手段鎮住了,此時主母大吼方如夢初醒挺著兵器上前。
絆絆此時倒靜下來,眼底的春冰消融,又化為一潭春水,卻將手中鮮紅的絲帶抖得筆直,老花見了大叫︰「壞了,絆絆要大開殺戒了。」說著也顧不上雁潮,縱身飛到絆絆身側。
「絆絆,你且歇著,這些蝦兵蟹將哪能勞駕你的玉手,交給我就好。」老花肩膀頂著絆絆的胸,時刻不忘揩油。
絆絆冷笑道︰「花一宵,拾起你的鬼臉子哪涼快給我哪里呆著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鬼主意,今天老娘就是不爽,殺了這幫王八羔子出出火。」
「絆絆,何苦招惹鐵劍門,雖說我們不怕他們,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就是這麼個炒蛋男人加個**蛋女人,值得你動氣?」花一宵伏在絆絆耳邊,低聲勸慰。
那女人本想以多勝少,卻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而且這個程咬金雖說一身下人的衣服,但是高大健美風流倜儻,加之半面銀色繁枝軟面具,更添魅惑神秘氣韻,偏他又和這不男不女的妖人狀似親密,心中更加惱恨這好男人都給這個叫絆絆的妖人給勾去了,于是厲聲喊道︰「給我殺,都殺。」
「操,不知死活的臭八婆。」老花單手格開兩柄長劍,對著人群高喊︰「臭小子,你不是要找絆絆嗎?快和他去喝茶,這里我來料理就好。」
雁潮何等聰敏,他自然是明白老花此舉是想引開絆絆,給這群人一條活路,當下忙提氣縱身,鴻雁一般落到絆絆身前。
「絆絆,好久不見,你可一直絆住我心呀。」
絆絆見眼前的青衣少年,一時間有些恍惚,眯起了眼楮,可轉瞬就大大睜開,他本是眼楮很大眼窩深邃,這一睜幾乎佔了半個臉,他揚手就給了雁潮一個耳光,怒聲道︰「小王八蛋,你還敢來,你怎麼敢來?」
這一巴掌雁潮本來是能躲開的,但是他沒有躲,來的時候他早想好了就是絆絆給他一刀他也絕不能還手,更何況是一個耳光。
「有話好好說,怎麼就動手了?」老花生怕雁潮吃了虧,護在他身前。
「我打他是輕的,我恨不能殺了他,都是他,把柒哥害成那樣。」
「柒哥?是大叔嗎?他怎麼樣了?」雁潮听絆絆如此說忙追問七絕的情況。
「你放心他死不了,而你肯定要先死在他前面。」
「絆絆,不要對雁潮這樣,你先听他有什麼要解釋的好不好。」
這三人鬧得不可開交,那婦人一看又來了個相貌英俊氣質出眾的少年,以為又是絆絆的姘頭,當真是又妒又恨又酸,嘴里啐了一口︰「呸,不要臉的狗男男,大庭廣眾之下就做這等丑事,當真是沒有父母人倫的下踐貨。」
「閉嘴,臭婆娘。」三個人異口同聲喊出來,絆絆更是狂暴到極點,縴腰一扭,臀乳款擺,整個人像風一樣飄到婦人面前劈手就是兩個耳光,不等婦人眼前的金星散去,他已經退回原位,若不是衣帶飄動窸窣,都不能相信他剛剛離開還打了人家兩個耳光。
人群里不少是武林中人,齊聲喊道︰「好輕功!」
絆絆手扶秀額,對花一宵道︰「把這些瘋狗都給我打發了,看著鬧心,今夜也不做生意了。」說完徑自揚長而去,一直藏在他身後的那個少年看了雁潮和老花一眼,微微施禮,也隨著絆絆而去。
見絆絆走了老花長吁一口氣「我以為今晚要血染小紅樓,看來雁潮你已經轉移了他的怒氣,你可有的受了。」
「老花你這是同情呢還是幸災樂禍呢,先不說這些,這些人怎麼辦?」
「不知死活的東西,若不是我他們今日誰也走不月兌,絆絆是我們幾個人中最悍的那個,惹惱了他焉有好果子吃。」
「你們幾人?可是小橋、蘭舟還有你和小柒?」
「嗯,小橋最智,蘭舟最毒,我最滑,小柒最無情。」
「無情,他的情只用了一個人身上,對別人可不是最無情嗎?罷了,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不如我替你打發了,你在一邊看著可好?「
「好呀,我看你拿著掬艷,倒想要看看你的艷絕兩刀練到什麼火候了?」
「好,走一個!」雁潮伸展雙臂,疏松筋骨笑著對那婦人道︰「大娘你也是有名有號的江湖人,怎麼就不知識時務者為俊杰呢?有些人你可以惹,有些人你惹不起,我和老花保你們一命,你們卻不知死活不肯離去,那就讓小爺給你們點顏色瞧瞧吧。
雁潮話音剛落掬艷帶著刀鞘就揮出去,掬艷出鞘必飲血,他可不會為了一個吃醋搶漢子的婆娘就大動干戈。掬艷刀鞘為純銀,平日里雁潮總擦得錚亮,此時只見銀光流轉,似一枚彎彎的新月降臨人間,待月意將人拂照,眾人手里的黑鐵長劍都齊刷刷折斷。
雁潮抽刀回身,後背對著他們冷冷道︰「還不快滾,等到刀出鞘這一地可都是你們的血。」
那些人還沒從剛才那一刀的震驚中緩過來,待到覺醒,也不管什麼主母的明來那個,一個個撒丫子就想逃命。
「回來。」雁潮一聲斷喝讓他們的心肝兒也跟著顫三顫。
「把你們的兵刃撿著,這里還沒有人給你們收拾這些破銅爛鐵。」
眾人忙撿起地上的斷劍,呼啦啦的一陣風似逃竄,那婦人大概是嚇傻了,張著嘴呆呆的站著。
「大娘,回家弄點珍珠粉和上雞蛋清好好糊糊這張老臉,還有你家那個男人就他娘的一個孬種,不要也罷,要是你有需要,下次來給你安排幾八大活兒好的壯漢,保管你舒服上天,報我的名兒,給你打八折。」老花大爪子在婦人眼前來回呼扇,笑得銀蕩無邊。
周圍一圈兒看熱鬧的客人,有很多知道絆絆是惹不起的,今天總算見識是怎麼個惹不起法了,不說絆絆自己的功夫有多麼神出鬼沒,就剛才這個青衣少年的刀法也鬼神難擋,內力更是深不可測,散了都散了吧,以後來買春也要規矩點,也不要沒事兒打老板的主義,否則褲襠里的鳥兒都難保。
「走了,都走吧,今晚不做生意了,別忘了把銀子留下,概不賒欠呀!」老花粗著嗓子一陣子吆喝。
雁潮見他高大的身軀繃在一套粗布灰衣里,挓挲著兩手的模樣,剛才冰冷肅殺的臉換上了笑顏,他用手肘拐拐老花︰「哎,老花你這副樣子可不像個龜奴。」
「像什麼?」老花用手撐著下巴擺出特酷的一副樣子。
「像個狗仗人勢的惡奴。」
「好啊,小王八蛋,長大了,連老花也敢消遣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說著老花近身擒拿,雙手收攏去捉雁潮的胳膊,雁潮身子卻向前滑去幾丈,回頭笑道︰「老花最近在這小紅樓艷福齊天,都給淘換虛了。」
「臭小子,今天讓你看看花爺虛不虛?」兩個人笑笑鬧鬧中走遠,只留下那對夫妻兀自在燈籠的媚態艷光中相看兩生厭。
雁潮和老花勾肩搭背去了老花的房間。
作者有話說︰今天這一更是特意為ZHUYU8158加的,謝謝小主一直愛我支持我鼓勵我,沒有你的陪伴,墨墨很難走到今天,姐姐墨墨謝謝你!艾瑪,表白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