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秦子珂有和莫楠聯系,她安慰她,也把錢還給她了。但是,莫楠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
眼看莫北的婚禮一天比一天近了,莫楠與他卻形同陌路。
婚禮前一天,下班回家後,莫楠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里,就連晚飯她也不下來吃。她的手里緊緊捏著一根驗孕棒,眼楮呆滯地盯著那兩道醒目的紅杠。
這個結果,很好笑,也好諷刺!
明天,他是新郎,可新娘不是她,唯有酸澀的滋味翻攪得她心頭有說不出的痛。
听到對面響起開門聲,她鞋也顧不上穿,就跑去開門。
「哥,我再問你一次,你一定要娶她嗎?」她的神色很認真。
「莫楠,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別再任性了。明天早上,我希望你去觀禮。」他凝望她的目光綿遠又溫存,幾天而已,她消瘦了,他的心不禁掠過心疼的憐惜。
他的手微微顫動著,他想撫觸她的臉,可是,他不能。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不告訴我,你非要當我是傻瓜一樣耍嗎?」突然,莫楠質問的聲音提高了。
這婚禮來得太突然了,她無法釋懷夜夜與她纏綿的男人背著她和別的女人好上了。
「唐可心生日那晚,你不是看到了嗎?那個女人就是又琳。」即便殘忍,他還是說了。
「很好,我知道了。」莫楠的眉頭挑得很高,驀地,她轉身回房,甩門聲特別響。
莫北深邃的桃花眼盯著緊閉的那扇門,他的目光還舍不得移開。抿了抿唇線,他伸出手捋了捋俊臉,而後,他才回自己的房間。
明天,這里便是新房了,房里無一不是刺眼的喜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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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歡愛過後特別疲倦,秦子珂早已閉上厚重的眼皮,沉沉睡了。
席耀司坐在床上,兩指間夾著一根煙,他的思緒猶沉浸在愉悅滿足的感覺中。
秦子珂的味道香甜,她的稚女敕,都讓他欲罷不能,今晚,他幾度失控,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她的逍魂滋味,讓他一嘗再想嘗。
即便是這樣,他也只對她的身體有興趣,其他的,談不上感情。
他們之間,只有仇恨!
席耀司把手中的煙蒂放進煙灰缸,然後,他起身穿了件睡袍。冷冷地憋了眼熟睡的秦子珂,他往書房走去。
隨手,他給左浩然打了通電話,「想辦法不能讓秦百川知道蔣國榮把資金轉走,照目前看,秦氏還能撐多久?」
「大概三個月吧,目前秦氏就快變成一個空殼了,只要一擊,隨時會破產。」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席耀司又從煙盒里挑了根煙,叼在嘴邊,點燃後抽了起來。
他的眼神透著陰郁的冷光,銳利的光芒在他的眼里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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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莫北就起床了,確切地說,他一夜無眠,他出門的時候特意望了眼莫楠緊閉的房門。
快到行禮的時間了,他仍然沒看到莫楠的身影,秦子珂打了很多通電話給她,她的手機依然處于關機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