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安被端木蒼蘭順勢壓在身下,不免驚叫一聲︰「陛下,外面很多奴才。」
端木蒼蘭笑道︰「那我們小點聲。」
說著,大手已經在她那里磨蹭著。百里安推了他一下,說道︰「起來嘛,我去把門關上。」
「你不會逃走吧?」
「逃得了御房,還逃得了皇宮嗎?」
端木蒼蘭起身,她整理了發鬢,盈盈走到門口,將那敞開的房門合上。外面的眾多侍衛太監宮女,就那麼消失了。
百里安轉過身,後背靠著房門,沖著龍椅上的端木蒼蘭嫵媚地笑著,一點點走過去,將自己的衣裳也一件件地褪去。
等重新走到他跟前,她已經是光溜溜的了。
端木蒼蘭扶著她的腰肢,嘴巴正好能夠到她的胸脯,于是他張開嘴,貪婪著百里安的豐盈。
手,慢慢從她的腰肢滑下,塞進她的雙腿間,揉弄著她最敏感的地方。
百里安發出低低的聲音,像是嬰孩兒的啜泣,又像是滿足的嘆息。
很快的,她那里濕得厲害,端木蒼蘭收手,依靠著龍椅,示意她坐上來。
百里安解開他的褲帶,那根東西早已經堅硬如鐵。她爬上龍椅,對準了那鐵柱,慢慢坐下去。
百里安還記得上一次因為諧音,鬧出的尷尬事。只是這一次,兩者合二為一了。她坐著,也在做著。
他們盡量不出聲,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啪啪」的撞擊聲,這些聲音隔著御房的門,外面是听不到的。
百里安扭動著腰肢,配合著他的沖擊,那根東西在她身子里面越發膨脹,撐得她真想放肆地叫喊。
「蒼蘭……你太壞了……輕點……」
「想叫,就叫出聲來。那些狗奴才,你不讓他們听,他們就什麼都听不到。」
「你那是自欺欺人……啊!」
端木蒼蘭突然用力,百里安趕忙捂著嘴巴。他笑出聲來,而後將她放在椅子上,抬高她的雙腿,自己從上面沖下來。
看樣子他真是渴望了很久,不過被朝政壓制了下來,如今她送上門,他當然全面爆發了。
百里安被他折騰得快要吐血了,可即使如此,她那里也不會出血。雖然腫痛得厲害,可無論他怎樣凶狠,她都能包容下來。
他們,多少年的夫妻,早已能做得天衣無縫。身子之間的接觸越來越默契,可心,卻在漸漸遠去。
他終于釋放了,全部送入她的身子里,又讓她抱著這個姿勢過了一會兒,才抽離。
百里安累得起不來身,他整理好自己,便將她抱在龍椅一側躺下,用她的衣裳掩住她大汗淋灕的身子。
「睡吧,歇一會兒再走。」
百里安點頭,他便轉過頭繼續看奏折。她只是累,卻還不困,那樣默默地看著他的側臉。
真得,就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葉心心,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他可以若無其事地與她做,完全不管她曾親手殺死了那個女人。
多麼可怕的男人,多麼可怕的面具,
百里安坐起身,默默地穿著衣服,端木蒼蘭甚至都沒有看她一眼。她穿好衣服,整理好雲鬢,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我走了。」
他這才看了她一眼,輕啄了她的小口說道︰「記得經常來‘看’我。」
百里安輕笑,離開了御房。
太陽有些刺眼,她不由得眯起眼眸,屋外明晃晃的日頭,她那身汗被瞬間蒸發了。
回去武華殿,百里安叫青雨準備了洗澡水,坐在木桶中,她閉目養神。
百合給她擦拭身子,輕聲說道︰「娘娘的肩膀上好多淤青,看樣子陛下真是很想念娘娘。」
百里安不在意地說道︰「是很想念我的身子。」
百合垂著眼眸說道︰「陛下真得很關心娘娘,他對娘娘的在意不是能假裝出來的。想來,陛下所做的種種,一定有苦衷。他還是愛著娘娘的。」
天啟跟胥禹的關系,只有青雨知道。而沒看過那封信的人,當然會認為端木蒼蘭是真得愛她,才會這樣在意她。可他在意的,卻不是她整個人,僅僅因為她是百里。
青雨將換洗的衣裙放在床上,便也過來一起幫著擦拭百里安。
「娘娘的皮膚真好……」
百合笑道︰「是不是想念長公主的那盒胭脂了?」
「就你聰明呀?我不過是夸贊娘娘一下。」
「我本來就聰明,不用胭脂後,你立馬就變回了原本的樣子,我時常看到你對著鏡子發呆呢。青雨,別不知足了,起碼你也有過年輕呀,不像我,連美好回憶都沒有。」
百里安听著她們的談話,心中不由嘆息。她們哪里知道那胭脂中含有毒素,可是會要人命的。
百里安看著水面,難免,會有這樣的猜想。玄穹的先天不足,是不是跟那胭脂有關?端木詩瑤在听到她懷孕的消息後,也趕忙阻止她繼續用下去,那東西一定對胎兒有影響。
百里安搖了搖頭,就算真是胭脂的問題,詩瑤也是無心的。何況,又不一定。
洗過澡後,穿上衣服,在外屋簡單吃了一些。小宮女在門口說道︰「娘娘,丞相夫人來了。」
「快請進來。」
奴才們將木桶抬出去,百里安則是坐在軟榻上等著由夢嵐,不多時她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喜悅。
百里安已經猜出了幾分,趕忙叫青雨攆走多余的人,由夢嵐笑著說道︰「由賀音參奏吳綺鴻的密信來了,按照事先埋伏好的,截殺了使者,劫走了密信。」
百里安點頭說道︰「由賀音見沒有了音信,就會以為是吳綺鴻干的。參奏的密信更多了一條罪狀。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前方戰場也必定生亂。」
「娘娘說的沒錯,吳綺鴻的好日子要到頭了。可他卻什麼都還不知道,依舊下力氣籌劃著戰局,想要借此再立一功,他的地位就真得牢不可破了。」
百里安冷哼一聲︰「他若是牢不可破了,我哪里還有好日子過?吳綺鴻這個人,難免月兌不去讀人的倔勁兒,不懂得變通,跑來威脅我。他也不想想我能活到現在,是他可以威脅得了的嗎?死,也是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