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岔了氣可不是亂動的,一定要熱敷一下,不然會很麻煩的。」三嫂子端來一盆熱水,然後就催促著葉會秋躺了下去。
葉會秋的衣服就被撩了起來,三嫂子彎著腰就開始把熱毛巾敷在了葉會秋的腰上,還不緊不慢的用手按摩著傷處的肌肉。
「會秋兄弟,早些年三貴他們家對不住你們,你們可不要介意呀。」三嫂子說道。
馬三貴家有幾兄弟,前幾年他們家和葉家在田地上就有了糾紛。他們看到這葉文山是個外來戶,在本村又沒有什麼親戚,仗著人多就生生的佔了葉家的一塊地。而村里面的人大多數都是馬家的親戚,當時沒有一個人出來說句公道話,為此葉家和馬家鬧得很僵。
葉會秋對于馬三貴這個人也是不待見。這個人心眼小,對于錢財看的比命還要重要。後來馬三貴娶了這個叫做陳紅的女人。這個女人和她男人完全不一樣,為人耿直仗義。她來了以後一直都和葉家相處的很好。再加上馬三貴後來又出去長期的打工了。這樣兩家的關系才慢慢的緩和了下來。
「嫂子,這都是陳年舊谷子的事了,你還提它干什麼呀。」葉會秋舒服的躺在沙發上說道。
女人今天穿了一件裙子,這腰一彎下來,領口的敞開了,里面的兩個被包裹了一半的兩個球就一覽無余,那一道溝壑深的觸目驚心。
葉會秋的這個角度正好把眼前的風景一覽無余,他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神色就有點異樣。
女人通過葉會秋的反應,也發現了自己的走光。她不動聲色的就蹲了下來,繼續按摩著葉會秋的腰。
女人一手搭在葉會秋的腰間,一手按摩著,問道︰「混球,听說你們又要在黑山接了一個工程?」
「嗯」葉會秋現在更加的難受,女人這個時候隔自己很近。她的臉就正好在自己的小兄弟的旁邊。說話間呼出的熱氣就噴到了小兄弟上面,讓葉會秋的心跳就開始加速。
「听說你們在古山的時候干活和其他工地不一樣,不算公分,只算量,干得多就拿得多。听說你們隊里面的人掙得比別的隊上都要多。」三嫂子完全沒有意識到葉會秋的窘狀。
「我們家三貴呀,也江北省干活,離家遠不說,干活的錢還不好拿。」陳紅就抱怨的說道。葉會秋這個時候只能是絲絲的吸涼氣了。
女人的這只手大概是累了,又換了一只手搭在葉會秋的腰上。她的手臂就正好挨在了那個上面。幾個摩擦下來。小兄弟終于不受控制的抬起頭來。
葉會秋喝了不少的酒,這個時候就覺得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心一橫,再也不再想著要把自己的小兄弟避開了。
看著葉會秋的沙灘褲隆起成了一個小山,陳紅的臉終于紅透了。她本來就喝了不少的酒,這個時候臉上滿是紅雲。她呆呆的看著小山,然後心一慌就要站起來。
葉會秋一把就拉住了她手。
「嫂子,三貴什麼時候才回來一次呀?」葉會秋死盯著女人問道。現在他滿腦子都是白娘子和他在床上翻滾的畫面。自從白娘子不辭而別之後,他一直都沒有模過女人。眼前的這個陳紅雖然沒有白娘子漂亮,但是也算得上是俊俏,身上也有著一股女人的香味。
「一年,一年,才,才回來一次。」陳紅結結巴巴的說道。她已經看到了葉會秋想要吃人的目光,腦袋嗡的一下就響了起來。被拉住的手也忘了抽回來。
葉會秋已經緩緩的坐了起來,然後一手就自然的摟住了陳紅的腰,嘴里說道︰「嫂子,你熬得住嗎?」
「我,我……」陳紅就結巴了起來。這個時候她就發現葉會秋摟住自己腰的那只手已經是從她的衣襟下面伸進去,正在緩緩的朝上面模去。
「我不知道。」陳紅蚊子一樣的聲音說道。
听到了女人的回答,葉會秋的那只手不再猶豫,一把向上就握住了,然後一把就把女人拉到伏在了自己的身上。
內心的沖動,酒精的作用,那一只撩人心扉的大手,讓女人的理智徹底的失去了。她猛的低下頭然後狠狠的啃在了身下這個比自己小了四歲的男人的嘴。
葉會秋就被一股強烈的女人的氣息包圍了。
他的另一只手就把女人的裙子撩了起來,然後直接就扯下了里面的最後布料。
「別動,你受傷了,讓我來。」陳紅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她翻身站起來然後把自己的衣裙褪下,同時把葉會秋的沙灘褲一扯,人就呆住了。
這東西也太大了一點。
女人略一猶豫,立刻就翻身坐了上去,然後就開始熟練的運動起來。葉會秋也是咬著牙使勁的挺著自己的腰。
「混球,我…我想讓我男人,到…到你那兒干活,你看…行不?」女人一邊動作著一邊說道。
葉會秋就想到了馬三貴那個人,這個人不太地道,說實話他是不太願意的,雖然現在他的工地上還很缺人。
「死混球。」女人的身子就伏了下來,在葉會秋的耳邊低聲的說道,「你把人家的婆娘都弄了,還不讓人家干活呀。」
葉會秋立刻打樁似的拼命運動著,嘴里說道︰「你這個女人的身子這麼好,不就是干活嗎,沒問題。」
兩個人就癲狂起來,撞得沙發砰砰只響。
「二狗子,還在干什麼呢,怎麼還不會來?」院門外就響起了葉文山的聲音。
兩個人像是被雷擊了一樣,一下子就呆住了。女人回過了神來,抬腿就想下來。葉會秋一邊大聲的答應著,一邊扶住陳紅的腰,又狠狠的沖了幾下,這才飛快的爬起來,把自己的沙灘褲套上。
女人羞得幾乎要鑽到地下去,撿起地上的衣裙就沖到了里面的臥室去。
葉會秋走到院子里面,然後打開了門。葉文山正站在門外。
「爸,剛才摔了一跤,結果岔了氣。剛才三嫂子正在給我熱敷呢。」葉會秋說道。
「家里還有治療跌打損傷的膏藥,回去我給你敷上。」葉文山沒有絲毫的懷疑。
回到了葉家,敷了膏藥以後,葉會秋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正是關鍵時刻居然被打斷了,這讓他心里癢癢的。在確定了父親睡了以後,他就悄悄的打開了門,然後消失在了夜色里面。
「那女人這個時候也睡不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