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草老道說道︰「我們歡喜道其實道家的一個分支,幾百年前有道家的一個老道士創立。只不過這個分支一直人數不多,影響力也不是很大。而且大約在三百多年前歡喜道有產生了分裂,主要是對武藝的修煉的理念發生了不同。這就是污中和淨宗之分。我修煉的是淨宗,那兩個殺手修煉到是污宗。」
「二者有什麼區別嗎?」
「歡喜道雖然是到道家的一部分,但是當年的那個開山祖師爺卻是一個奇才,居然還說這個歡喜道就是他在藏區呆了十年以後回來建立的,他融合了藏傳佛教的很多東西。所以我們歡喜道並不禁yu。甚至還在自己功夫的修煉中融入了男女的雙修。不過淨宗認為雙修應該是符合道家順應自然的精神,應該是水溶交融,才能循序漸進,日益醇厚。不過污宗則是提倡速成,他們采用暴力的方法采補女人的元陰,功力增長比淨宗的要快不少。不過到了後期卻是有很多的弊端。」
「我知道,這就好像是通殲和強殲的區別。一個是你情我願雙方都高興,一方是使用武力強取。」葉會秋說道。這個時候他才明白燈草在黑山的那個道觀里面有著很多佛家才有的東西。他原來的時候一直都認為那是燈草欺負村民不懂,拿來騙錢的。沒想到背後居然有這麼深的淵源。
「阿彌陀佛無量壽佛。」燈草趕緊說道,「這是我們歡喜道的道義,怎麼可以用這麼粗俗的比喻。不過這比喻真他媽的準。」
「師父,那我修煉的是淨宗還是污宗?」葉會秋問道。
「你什麼都不算。你修行的天地合歡功只不過是本門的入門功夫。後面才開始有淨宗和污宗之分。我倒是寬容的很,你以後自己要走那一條路你自己選擇。」燈草拍了拍葉會秋的腦袋說道。
「師父,那你肯定是淨宗了。那我的師母在哪里呀?」葉會秋一臉壞笑的問道。
燈草罕見的老臉一紅,扭扭捏捏半天以後才說道︰「我們歡喜道對于雙修並不禁止,但也不一定非要通過這種方式。為師我修煉的童子功這一路的。」
「什麼,師父你居然還是處.男?」葉會秋立刻就驚訝的大聲說道。
「你叫個頭呀,這很丟人嗎?我怎麼有了你這個徒弟呀。哎。「燈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一副遇人不淑的樣子。葉會秋則是一臉的情形。幸好這個燈草沒有非要自己跟著練童子功,不然的話自己是打死也不練的。
「師父,那後來呢?」葉會秋繼續追問道。
「淨宗和污宗就漸行漸遠,後來為了爭奪歡喜道的鎮門法器——五尊寶,雙方反目成仇。從此以後大家就各走各的路了。雖然還是都屬于同一門,面子上還是過得去,但是基本上都是**的了。」
「什麼是五尊寶?那玩意值不值錢?現在在哪里?」葉會秋關切的問道。
「你就知道關心值不值錢。」燈草氣的又是一巴掌拍了過來,然後說道︰「那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我都是听我師父跟我講的,那玩意什麼樣子我都還不知道,有什麼用處我也不知道。」
「那我們淨宗總該還有山門吧。哪天你帶我回去,我一定要好好的參觀參觀。」葉會秋說道。他心里面想著這個歡喜道有會怎麼悠久的歷史,山門里面一定有著很多的好東西。
「操,你以為山門是能夠隨便說出來的,就連我也只知道一個大概。你就想也不要去想了。現在不比幾百年以前了。這些道呀,宗的都松散的很,山門的地址也是隱秘的很,只有一些老人才知道。我們如此,污宗也是如此。」燈草說道。
這時候大壯就走了進來,說道︰「師父,葉兄弟。到了飯點了,我特意安排了一下,我們吃飯去。」
「肚子早就餓了,你也不早點說。走走走,吃飯去。」燈草一馬當先的就往外面走。大壯對于燈草的到來很是重視,他選了江陽這邊最豪華的一個酒店的一個最豪華的包間,只有他們三個人入席,桌子上的菜都擺了滿滿的一桌。
但是葉會秋和燈草看著卻是有點傻眼。這滿滿的一桌子的菜全是素的。
「大壯臭小子,你就拿這個招待我?好歹我也剛剛救了你一命不是,看你也不像是缺錢花的人,怎麼這麼的小氣呀。」燈草不滿的說道。
大壯就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疑惑的目光就投向了葉會秋。葉會秋捂著嘴就開始笑,然後說道︰「我師父雖然是個道士,但是卻是一個酒肉道士。他就喜歡大魚大肉的。你拿素菜招待他,他自然是要發脾氣了。」
「哎呀。」大壯就使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說道︰「師父你早說呀,我還費盡了心思讓他們弄素的。說實話,我也不喜歡光吃這玩意。師父你等著。」
大壯就對著侍立在一旁的那個長相甜美的服務員說道︰「馬上把這些素菜撤三分之一下去,再給我上十道葷菜上來。對了,再來兩瓶茅台。記住了要真家伙,你跟你們老板講,要是敢糊弄我,他這店就不要再沙灣開下去了。」
燈草听到要上茅台,眼楮都笑的眯成了一條線。
大壯然後又沖著葉會秋說道︰「化蝶那邊新來了幾個小妹,長的還不錯。要不我去叫三個過來陪我們喝喝花酒。看上了今晚就帶回去。」
葉會秋一听就哈哈大笑,燈草的老臉則是變得通紅,扭扭捏捏的說道︰「酒肉可以不忌,但是女人這玩意還是忌了的。不要了,不要了。」
大壯拍馬屁拍到了拍到了馬蹄子上,鬧的也是很不好意思。
那兩瓶茅台快要喝完的時候,大壯就拿了一張卡出來往燈草的懷里塞。說是听葉會秋,他的那個道觀已經很久,大壯就願意拿出三十萬來算是供奉的香火,好去把道觀修繕修繕。燈草也不客氣,直接就揣進了懷里,然後嚷著要服務員再上一瓶茅台。
當天晚上大壯就安排了一個酒店給燈草住下,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大壯還想著好好的招待這個高手,趕到酒店的時候卻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你師父怎麼走了?連招呼都沒有打一個,是不是我們得罪他了?」大壯問道。
「他就是那臭脾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得罪個頭呀,別管他。」葉會秋對自己的這個不太靠譜的師傅還是很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