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成兩隊,左右梯次配置,埋伏在小鎮北口的公路旁,靜靜的觀察眼前的兩個機槍巢。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一對游動哨搖搖晃晃的從鎮口走過,這對活寶與其說是在巡邏,還不如說是在表演大秧歌。
禿鷲豎起兩根手指向機槍巢一點。葉會秋站起來,與眼同高平端著裝好消音器的手槍掩護著大壯,如同水銀瀉地一般悄無聲息的來到機槍巢的胸牆下隱蔽起來。公路左面,鋼子和長舌也到位了。嘴里叼著匕首的鋼子向葉會秋作了一個「OK」的手勢。葉會秋慢慢的扒著胸牆站起來。探頭一看,不禁啞然失笑。機槍巢里到處都是嘔吐物,兩名哨兵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抱著一挺M60E3通用機槍睡得像是兩只死豬。毒販畢竟是毒販,他們沒有軍隊的紀律約束,這往往就是他們致命的弱點。
葉會秋掏出匕首一個翻身就跳進機槍巢,閃電般的把匕首捅進了哨兵的咽喉。鮮血冒著熱氣噴出來,酒醉的哨兵在睡夢中無聲無息的去另一個世界報道了。經過了幾天的錘煉,現在葉會秋已經習慣了讓一個人的生命從自己的指尖流逝。
當初他第一次殺了那個黃銅殺手的時候,晚上回去睡覺心里面都還在糾結著,現在已經是熟視無睹了,他的心已經變硬了。
「清除!」隨著耳機里傳來葉會秋的報告聲。公路兩側的兩溜黑影飛快的跟了上來。
背靠在小鎮口陳舊的磚牆上,觀察了一會兩邊,沒有發現異常情況。「走!」禿鷲低沉的命令了一聲。六個人端槍抵肩,緊貼街道兩旁的房屋,悄無聲息的溜進小鎮。
酒精幫了他們的大忙。整個小鎮都是靜悄悄的,他們前進得非常順利,那一幢矗立的石頭小樓離他們越來越近,已經可以看見樓頂哨兵一閃一閃的煙頭亮光。來到一個兩側是窄胡同的十字路口,突然听到「提提月兌月兌」的腳步聲。走在前面擔任突擊手的大壯連忙舉手示意部隊停止前進,探頭看去。
原來是兩名喝醉的游動哨,互相攙扶著走過來。禿鷲向胡同口西面的一棵粗大的大樹一指,眼楮繼續觀察著游動哨。兩個人一個踉蹌幾乎要栽倒在地上,又相互攙扶著東倒西歪的。機會來了,禿鷲猛的一揮手。隨著禿鷲的手勢,大壯像一只敏捷的獵豹「嗖」的一聲,竄到樹後隱蔽起來。
游動哨搖搖晃晃的走到胡同口。其中的一個緊走兩步,扶住大樹哇哇大吐。另一個哨兵指著他嘻笑著用怪異的華夏語說︰「早就說過你的酒量不行吧,看你那熊樣!」邊說邊轉過身解開褲子對著一幢竹樓小便。他自己也喝得站不穩,看見把不少的尿液撒在褲子上,索性把頭頂在牆上。扭捏了幾下終于站穩了,他滿意的哼哼了兩聲,對自己的杰作感到很高興。
大壯從樹後閃了出來,手中的匕首一閃。正在嘔吐的哨兵輕微的「呃」了一聲,順著樹干軟綿綿的癱在地上。撒完尿的哨兵回過頭,看見他的同伴趴在地上,搖搖晃晃的走過去說︰「娘的,叫不要和那麼多,你偏不听,現在認慫了不是?」鋼子無聲的沖了過去,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匕首鋒利的刃口切開了他的喉嚨,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癱倒在鋼子的懷里。
藏好哨兵的尸體,我們順利的來到了小樓前的停車場,隱蔽在車輛的陰影里。小樓被一道高約兩米的磚牆圍在中央,磚牆離小樓足有二十米的距離。在南端的磚牆上開有一個大門,門口一左一右的站著兩名哨兵,很警惕的四處觀望。樓頂上有一名哨兵在走來走去,不時的打開探照燈搜索發出聲響的位置。這里是木康的老窩,他對這里的警衛還是十分的看中的。
大壯皺著眉頭看了看禿鷲,他們也沒有找到突破口。停車場離院門口有五十米的距離,強行突擊肯定是不行。開槍射擊,同時擊倒三名哨兵不是問題,他們都是最優秀的特種兵,這一點對他們來說不難。
關鍵是會驚動院子里的暗哨。如果,暗哨鳴槍示警,驚醒的匪徒立刻就會從四面八方沖出來。到時候身處開闊地,樓頂上的重機槍會把這六個人掃成馬蜂窩。就算順利的突進小院,院內兩側平房里,匪徒的交叉火力也會把他們留在小院里。這樣一來,不要說是完成任務,能不能走出小鎮都是問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門口的哨兵不見絲毫的懈怠。等在下面的六個人心急如焚,時間拖長了,木康的人早晚會發現兩個游動哨和機槍巢里面的尸體的。這時候就听得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在黑暗之中響了起來。
樓頂的探照燈唰的一下就掃了過來。一個男子站在雪亮的光柱里,用手擋住刺眼的燈光用罵道︰「他媽的,是我,照個屁呀,給老子關掉。」這個人顯然還是很有身份的,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探照燈應聲熄滅,門口的哨兵陪著笑臉湊過去搭訕說︰「是六哥!這麼晚了。六哥這是去那呀?」
「滾蛋,我去哪里還要向你報告呀?你小子是不是找揍!」六哥蠻橫的說道︰「站好你的哨,不然小心我明天派你去馬隊挨那些人的槍子。」
哨兵討了個沒趣,悻悻的走回哨位不吱聲了。現在跑馬隊可是一件誰都不願意干的差使。六哥揉揉被強光刺激得有些發花的眼楮,大搖大擺的向停車場走來。特種兵們隨著他的前進慢慢的後退,長舌藏在一堆廢輪胎後面舉槍瞄準了他的頭部。
六哥走到一輛皮卡旁,打開車門取出了一個睡袋扔到車頂上,上半身鑽進車里翻著什麼。
「上!」禿鷲用單兵戰術電台輕聲命令。鋼子彎著腰竄上去,左手掐住那個人的喉嚨,右手里的匕首從左肩胛骨下捅進了他的心髒。那個人無聲的抽搐一陣不動了。鋼子穿好他的衣服,肩膀上搭著睡袋,低著頭向門口的哨兵走去。臨走的時候,禿鷲就把自己的匕首遞了過去。
離哨兵還有五六米,他抬手把一品酒扔了過去,模仿著六哥的聲調用當地民族的話說︰「接著!老子賞你們的!」這里處在探照燈下方的黑影之中,正是典型的燈下黑,根本就不太看得清楚對方的容貌。而且剛剛六哥才出去,那個哨兵沒有絲毫的懷疑。
「謝謝六哥」其中的一個哨兵一把接住酒瓶子就要往懷里塞,另一個哨兵連忙過來奪,兩個人亂成一團。「搶什麼!」隨著呵斥聲,鋼子閃電般的沖了上去,兩支匕首同時插進了兩名哨兵的脖子里。鋒利的匕首穿過柔軟的喉管,刺進三四節頸椎的骨縫里,切斷了哨兵的中樞神經。哨兵帶著滿臉驚訝的表情,無聲的癱倒在地上。鋼子大聲的呵斥著已經死去的哨兵,掩蓋著抽搐的哨兵發出的輕微響動。
進入十一月,肥馬很郁悶。站這個月就開始有點不正常,本的訂閱大幅度的下降。是本沒有吸引力了,還是系統出問題了?希望只是後者,祈禱吧,你們喜歡這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