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我問問你,今天早上機關招待所的案子和你有沒有關系?」李開赴氣呼呼的說道。
「原來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呀。」李達懶洋洋的說道,「那件事情是我找道上的朋友做的。那個何長國也太他媽的不是東西了。現在又搞到我的頭上了。我當然是給他一點顏色看看的。什麼東西,以為他是京城來的就有什麼了不起嗎?」
「我怎麼生出了你這樣的一個兒子,連巡視組的人你都敢動,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李開赴長嘆一聲說道。
「爸,不是我說你。你現在好歹也是西川省的省長。現在別人已經是蹬鼻子上臉了,你居然還忍得住。說實話,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軟弱的樣子。我現在都是動了他們的人了,他們能把我怎麼樣。就算幫我查出來。你不幫我,我不是還有個很牛逼的老丈人嗎?有他老人家在,我還怕個球呀。」李達不屑的說道。
「你呀,實在是太年輕了,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巡視組的人是什麼?就相當于是古代的欽差大臣。你現在動了他們,就相當于是動了皇帝,皇帝的臉面你也敢去傷,你這不是闖大禍了嗎?你以為你那個老泰山就是萬能的嗎?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保證他知道了,也是會嚇得心驚膽顫的。現在中南,海里面那幾個大佬的臉都被你打了,你以為這件事情就能敷衍了事?」李開赴痛心疾首的說道。
「沒那麼嚴重吧?」李達將信將疑的說道,「不就是一條人命嗎?」
「你知道嗎,今天中午的時候,何長國已經返回京城去了。他回去干嘛,他是回去搬救兵。西川省的省委記戴勝今天中午也去了,他去干嘛?他是去滅火。這件事情要是處理不好的話,連他也要跟著受牽連。」李開赴一臉冰霜的說道。
李達听到老子這麼一說,這才是真正的被嚇住了。他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的影響居然會這麼大。以前一條人命在他眼里真的是不算多大一件事情。出了事情自然有身邊的人幫著處理。長期這樣的習慣才使得他目空一切。
「臭小子,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我記得你以前讀的時候挺好的,知達理,連冷子石的那個丫頭都喜歡你。怎麼你出了社會以後變成了這個樣子了?」李開赴氣的有點哆嗦了。
李達這個時候就不敢說話了。
李開赴哆哆嗦嗦的點上了煙,然後說道︰「現在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是什麼事情惹到你了,讓你竟然能做出殺人的事情?」李開赴是很了解自己的兒子的,他知道這小子一定是被人家抓到痛處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李達這個時候不敢再隱瞞了,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給三江會的魏明宇提供便利運毒的事情說了出來。
「啪」李開赴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他氣的一就坐在了沙發上。
「我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呀,竟然生出一個販,毒的兒子。難道我們家的錢還不夠你花的嗎?你在外面做生意,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了,你居然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滾吧,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李開赴已經失去了理智了。
李達也是一個聰明人,他是了解自己的這個老爸。他默默地坐著沒有說話,等到老爸氣頭過去了,他還是要管自己的。
果然十幾分鐘以後,李開赴的情緒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說道︰「這一次的麻煩太大了,我看我有必要聯系一下羅老了。何長國這一次會京城,接下來就會是狂風暴雨。三江會要倒霉了。你千萬不要再和他們有任何的往來了。」
「三江會盤踞西川多年,不會就此跨了吧?要不我事先通知他們一聲,讓他們避一避風頭?」李達問道。
「不行,你不了解當今的社會。地下勢力現在在華夏國存在,是因為他們有生存的土壤,是掃不完的。但是如果它和當局對抗的話,只有死路一條。你這個時候千萬不要牽涉其中。你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能讓魏明宇被馬長武他們的人抓住。只要販毒這件事情不坐實,其他的事情都好辦,大不了把你這個副處長給撤了。」李開赴說道。
李達點了點頭,說道︰「就這麼辦吧。我現在已經讓三江會的人去找魏明宇了。而且我手下也有幾個人,都是些狠角色。只要一有魏明宇的消息,我立刻就做了他。」
「好吧,你去辦這件事情吧,記住了,千萬不要再出什麼亂子,不然的話,連我也是保不住你的。」李開赴一再的叮囑道。
何長國是第三天回到益州的。在他離開的這兩天的時間里面。馬長武可謂是沒日沒夜的開始工作,一面繼續搜捕魏明宇,一面就調集自己能夠調動的人手,全面的對三江會做著各種的秘密調查。表面上看益州城里面風平浪靜的,但是暗地里面卻是在在暗流涌動。
這天葉會秋還在自己的家里面睡覺,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他打開門一看,外面站著一個很精神的三十歲左右的人。這個人看著有點瘦弱,但是葉會秋卻是一看就感覺到了這個人眼神里面的一股氣勁,這是自身內勁的一種自然的流露。他一下子整個人都開始發緊。眼前的整個人絕對是個高手。
跟著這個人的後面的那個人葉會秋是見過的,正是何長國身邊的一個秘,他是見過幾次的。
「葉先生,我們有點事情想要找你了解一下,你能不能和我們走一趟。」那個秘客氣的說道。
葉會秋對于這個秘還是很信任的,就點了點頭,然後跟著他們下樓了。下面早已經有輛車等候著,三個人上車,小車迅速的就啟動了。一路上旁邊的那個人都沒有說話,就好像是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
葉會秋跟著他們走進了一個賓館的房間,那幾個人就退了出去。很快一個女人就從外面走了進來。葉會秋正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的景色。听到腳步聲,回過頭來就看到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兩個人都愣住了。
「怎麼是你?」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站在房間里面的這個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裝,顯得十分的干練。她正是葉會秋在緬國執行任務時候的聯系人,木棉花。現在她已經不是木棉花了。葉會秋還記得她告訴過她的真名叫雲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