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張逸飛也不知道怎麼辦。罵她打她,下不了這個手吧?無視她更不可能,難道二十多年的怨恨真的就這麼算了?
張逸飛清楚,只要自己今天認了齊煜婷,那麼他的生活就不會像現在這麼愜意。
齊煜婷是華宇集團的總裁,相當有錢,趙家是個軍閥家族,很有權,如果自己認下齊煜婷這個母親,那麼他的一言一語,一行一動都代表著趙家和華宇集團。
張逸飛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會遇到這麼讓人頭疼的事情。
輕輕的嘆看一口氣,張逸飛扭頭看向邵凝蝶,張逸飛嘿嘿的笑道︰「小蝶能不能幫個忙?」
「做什麼?」邵凝睇對著張逸飛溫柔一笑。
張逸飛可憐巴巴,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要尿尿!」
邵凝蝶臉一紅,蹲在床底模出一只夜壺遞給他。
「嘎!」張逸飛看著邵凝蝶手中的夜壺愣住了,這麼高科技的東西,自己還真的沒有用過。
「你不感覺讓我用這玩意太委屈二哥了嗎?」張逸飛垂頭喪氣的說道,自己委屈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委屈二哥,那是萬萬不行地。
邵凝蝶頓時一臉的黑線,到了現在這種地步,眼前的這個家伙,竟然還惦記著他二哥。
也幸虧邵凝蝶忍耐性極好,不然真有可能當場發飆。
「幸好,這里是高級病房,有**的衛生間,我扶你過去。」
在邵凝蝶的攙扶下,張逸飛一條腿支著地,一拐一拐蹣跚進了洗手間。
剛出去回來的齊煜婷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醫生可是交代過,不能夠行走的,不然很難痊愈。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齊煜婷緊張的說道。
張逸飛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齊煜婷,這個本該自己尊重的女人。
在看到齊煜婷後,邵凝蝶情不自禁的,從臉紅到了脖子。
這種事情,讓她怎麼啟口。
看到邵凝蝶這個模樣,張逸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知道指著邵凝蝶已經是沒望了,輕輕的說道︰「我們去撒尿!」
這句話可是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
「我們去撒尿」這句話則是說,兩個人都要去尿尿,而且還是一起尿。具體還會不會在發生點其他的什麼問題,就沒有人知道了。
邵凝蝶在听到張逸飛的話後,忍不住在張逸飛的腰間擰了一下。
「啊!」張逸飛忍不住叫了起來!
他不明白邵凝蝶為什麼要擰在一下,而且還是這麼用力。
齊煜婷在听到張逸飛的尖叫後,一臉緊張快速的走向張逸飛,一臉焦急的問道︰「怎麼了,那里不舒服,用不用叫醫生?」
張逸飛在听到齊煜婷的話後,心猛的一動,這就是母愛的感覺嗎?這就是母親關心的感覺嗎?
好奇妙。
看著一臉焦急的齊煜婷,張逸飛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沒事,只是被尿給憋的了。」
邵凝蝶在听到張逸飛的話後,暗中舒了一口氣,他還真怕張逸飛說出是自己擰他了。
要知道齊煜婷可是邵凝蝶的準婆婆,如果讓婆婆誤會的話,那麼自己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洗手間的門關上。
良久……
「你怎麼還不尿?」
「手抽筋了,你能不能幫我把二哥給請出來?」
「你……你……」邵凝蝶怒視著張逸飛,他絕對是故意的,他一定是在報復自己剛剛擰了他一下。
「快點呀,很急,要尿褲子里了……」
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邵凝蝶臉色微紅,很是不自然的給張逸飛月兌下了褲子。
「啊,你要干嘛?」張逸飛在看到邵凝蝶的動作後嚇了一跳。
「你不是要尿尿嗎?」
「那你干嘛月兌我的褲子?」
「不月兌你褲子,你怎麼尿尿。」
「你肯定是要對我圖謀不軌,竟然去月兌我褲子,難道你會不知道,拉開拉鏈,把二哥給請出來就行了嗎?」張逸飛一臉正氣的說道。
邵凝蝶一臉的黑線,沒有想到自己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
「我是怕你尿褲子。」
狡詐的女人,恐怕說的就是邵凝蝶這樣的女人,無論你說出什麼樣的話,他總能夠找個借口來還擊。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絕對不能夠侮辱二哥,二哥體內可是有很多的大學生、博士、醫生、甚至未來的國家主席都有可能在里面……」張逸飛滔滔不絕的說道。
邵凝蝶一臉的黑線,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人,滿腦子的齷齪思想。
「你還尿不尿。」邵凝蝶實在無法在忍受了。
「馬上尿。」看著一臉不善的邵凝蝶,張逸飛急忙閉上了嘴巴,自己現在手上不便,如果邵凝蝶見色起心的話,自己很有可能會被侮辱。
良久。
洗手間里傳出湍急的水流聲……
又過了片刻……
「我說小蝶……」
「有什麼話尿完再說。」在看到張逸飛的二哥後,邵凝蝶被嚇了一跳,他太可怕了,而且長相竟然是這麼丑陋。
張逸飛听到邵凝蝶話後,輕輕的摔了下二哥問道︰「你覺的我二哥怎麼樣?雄壯嗎?威武嗎?」
說著張逸飛自己低下了頭,垂頭喪氣的說道︰「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二哥旁邊多了一道醒目的傷疤,顯得沒有以前那麼帥了,你說我親生父母這麼有錢,我是不是應該在這道傷疤上面紋個牡丹?」
邵凝蝶實在無法忍受張逸飛這個賤人了,如果在讓自己和他在這里多帶上一分鐘,自己真的很有可能會崩潰。
看著張逸飛邵凝蝶臉上露出了壞笑,一把抓向張逸飛的二哥。
「啊——別捏!斷了!二哥斷了!」張逸飛痛苦的聲音從衛生間內傳來。
病房內的齊煜婷在听到這逸飛的尖叫後,立刻從臉紅到了脖子。
這兩個人也真是的,都受傷了,都不知道注意點身體!而且這個場合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