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維圍著案子.蓬蓬的打著台球.王木木和雞腸子.還有張璐正在合唱《傷不起》.三人配合默契.有眼神互動.韻律慷鏘有力.吐字清晰.實乃神曲.下面截下一小段.大家欣賞一下.
「你的四周美女有那麼多但是好像只偏偏看中了我恩愛過後.就不來找我割腰子以後.沒空來陪我黝黑切克鬧呦呦」雞腸子表情幽怨.略帶一點嘻哈風.左眼挑逗的沖王木木眨了三下
張璐接.作惆悵狀.語氣略帶顫抖︰「你的生命里面腸子那麼多.原來我也只是其中一個.萬分難過.問你為什麼.難道痴情的我不夠惹火」
「傷不起.真的傷不起」王木木托腮.鼻音略帶顫抖.發絲微微有些凌亂
「老公這歌.誰寫的」
「王木木作詞.張璐作曲.雞腸子深情演唱這三人.唉難啊命運為何如此「操」人」晨晨直愣愣的看著三人.有點憂桑.有點惋惜
「不行.把事兒給他們三個辦了吧」張維搖頭.挺上火的打了一桿.
「考慮過.木木說.晚上沒法睡.三人一起睡.有點**.他總感覺雞腸子有點睡他媳婦的嫌疑再等等吧」我說了一句.
「也好」
當.
正當我們一群人.在屋內扯犢子的時候.包房門被推開了.李猛.慶忠.寶寶姐.還有旭哥四人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告訴你們張經理.門今天晚上給我鎖好.我們今晚不走了.菜一會兒上來.別往房間派人了.上樓給我開十個包房連在一起就行.」旭哥笑呵呵的沖著服務員說了一句.
「行不行啊.能不能唬住」李猛小聲問了一句.
「操倆腎的.整不過一個腎的」旭哥心虛的說了一句.
隨後他和李猛.直接月兌掉西服襯衫.摘了手表遞給寶寶姐.**上身.露著啤酒肚.準備用肚子嚇死我們.
的一聲.服務員帶上門.屋內就剩下我們眾人.
「來吧.開整吧張維回家.木木.腸子出院.說別的都沒用.門鎖上了.今晚男滴要不給我.整個十瓶啤的.半斤白的.猛爺就干他.帶道具的那種」旭哥粗鄙的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操.那是肯定的.提槍就上馬」李猛毫不猶豫的配合著.
「哎呀我操還真有不嫌埋汰的來.我撅著你干一個我看看你干一個我操.你是真不知道.在醫院我夾碎了多少體溫計」王木木捂著腰子.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李猛看見王木木.頓時萎了有些尷尬的退後了一步︰「別鬧.都是朋友.沒事干你干啥」
「干一下」我蓬的一聲.打進了黑8.坐在台球案子上.開始起哄.
「在一起.在一起!!」
「哦吼」張維捏著手.打了個口哨
「呸.真不要臉」張璐挽著寶寶姐的手臂.啐了一口.
「讓他們最後鬧騰一宿吧」寶寶姐笑著看著眾人的身影.小聲說了一句.
「什麼意思」凌微微疑惑的問了一句.
「沒事兒」寶寶姐搖了搖頭.
我們一群人圍在餐桌上.紛紛落座.都光著膀子.有媳婦的摟著媳婦.沒媳婦的摟著男的.當然.有倆媳婦的誰他媽也摟不著.
按照慣例.每次開喝之前.旭哥都會象征性的整兩句開場白.這次也不例外.旭哥點了根煙.笑呵呵的看著我們.端起酒杯.有些反常的說道︰「四年了飛.木木.晨晨.維維.慶忠.大康.腸子還有廣州的磊磊.你們這群小崽兒跟著我四年了時間過的可真快啊.一晃我都30了.記得剛開始見到你們的時候還都是學生.玩個夜場都得幾個人湊錢這沒幾年一個個都有媳婦了也都知道往家里匯點錢了看著你們一步步成長我很欣慰.我很高興也很自豪.不說了.干一杯吧.紀念我們這四年如血的青春.紀念我們曾經一起走過的四年」
我們听完旭哥的一段話.都有點發楞.王木木更是直接的問道︰「哥你得絕癥啦整滴這麼煽情干啥」
「沒事兒.老了.喜歡回想起一些以前的事兒.來.跟我干一杯」旭哥出奇的沒有揍王木木.反而摟著他的脖子站起來.一杯白酒順著喉嚨.滾滾流進胃里.嗆的旭哥直咳嗽.
「干啥啊漫漫長夜的.一點點喝唄.」晨晨用手攔了一下.
「沒事兒.今天高興」旭哥笑著擦了擦「嗆」出來的眼淚.推開了晨晨的手腕.
「那喝吧擦」我說了一句.大家都站了起來.陪著旭哥喝了一杯.
「咕咚」還沒等我們喝完.旭哥提杯又干了一杯.
「操.能不能行了.真玩命啊我喝橙汁也受不了啊老JB用腎.該用壞了就他媽一個了」王木木默默唧唧的看著旭哥.三角眼眨巴眨巴.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寶寶姐沒攔旭哥.一直微笑著看著我們.
「說實話吧我真挺煩你們的.一個個主意正.不听話.總是給我捅婁子想揍你們吧你們又都大了在外面的時候.也要個臉面.說兩句呢.又沒人听.不過還好.你們最操心的時候.我和猛子都咬牙挺了過來現在你們做事兒.都有分寸了以後在外面多看.少說受委屈了.不如意了.大哥.還給你們做主呵呵.」旭哥臉色微紅.話特別多.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們一個個的.又喝了一杯.
「他是不是喝多了」晨晨小聲嘀咕了一句.
「他在那兒叨咕些神馬玩應.」慶忠也有點迷糊.
而我.張維.木木.雞腸子.都沉默的看著旭哥.眼中有些迷茫.有些不可置信.還有些心疼
旭哥眼圈有些發紅.咬著牙.用手直接攥滅了煙頭.強迫著自己咧嘴笑著說道︰「哥就陪你們走到這了你們大了得出去,闖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