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我和晨晨坐在辦公室里.一邊聊著天.一邊用開水燙著酒.喝的稍微有點.煮酒論狗熊的意思……
「嘀鈴鈴.」
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我拿起一張紙擦了擦充滿油漬的小手.隨後伸進兜里掏出電話.看了一眼號碼.快速接通.
「魁哥.想我了.?」我打了個酒嗝.笑呵呵的問道.
「凱撒的事兒.我听說了.前幾天我就想過去看看.但木木說你心情不好.我這也不敢騷擾你啊.這不.今兒听說你出關了.立馬給你打電話.想叫你出來聚聚.咋樣.過來吧.我在北京烤鴨都點完菜了」佔魁在電話里.不快不慢的笑著說道.
「…」我本來不想去的.但顯然喝的嘴有點木.比佔魁慢了半拍.人家都說菜都訂好了.我再拒絕的話.就有點不上路了.
「呵呵.我剛出關.你就JB知道了.你不會總在夜晚降臨的時候.偷偷窺視著我吧」我笑著開了一句玩笑.
「草.你林青霞啊窺探你干個錘子長滴死JB磕磣的.……!」
「哈哈.不鬧了.你和誰在北京烤鴨呢.」我大笑著問了一句.
「咱倆聚會.我能找別人麼.就我一個司機.和你一個嫂子…老趙剛打過電話…一會他也過來!」佔魁隨意的說道.
「……天天他媽逮誰讓我管誰叫嫂子.」我無語的罵了一句.隨後繼續說道︰「等我吧.我現在過去.」
「好.嘛留滴」佔魁說完.我掛斷了電話.看了一眼晨晨.有點尷尬!
「佔魁找你喝酒啊.」晨晨問了一句.
「不去不好.菜都訂完了.你跟我走一趟唄.」我解釋了一句.拉著晨晨和我一起去.
「我他媽才不去呢.人家喝酒是消遣.佔魁喝酒是一次次突破極限.看到底啥時候能喝死.我害怕.我不去.我回家睡覺去.」晨晨破口大罵的拿起外套說道.
就當我和晨晨.要穿衣服的時候.史衛拿著條手巾.擦著手走了進來.齜牙說道︰「啥事兒啊?吵吵把火的.一樓都听見了.」
「……佔魁叫我喝酒.打了好幾遍電話了.我得過去一趟.一會老趙也過去.咋滴.你去不去.」我穿上外套.帶著手套.沖著史衛問了一句.
「你去吧.我這走不開.後半夜回來幾台車.在貨場卸貨.我想留這看一眼.貨卸完再走.」史衛沖我笑著說了一句.緩緩說道.
他這麼一說.我也沒再邀請.隨後整理好衣衫.叼了根煙.跟晨晨一起.順著樓梯下了樓.到了門口.相互打了招呼.分別上了自己的車.隨後各自揚長而去.他回家.我去繼續喝.
…
另一頭.我和晨晨走了以後.史衛關上我們那間辦公室的門.隨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開著燈.自己在屋內呆了半個多小時.隨後拎著一個皮箱.走出了辦公室.將門反鎖.向樓下走去.一邊走.一邊打著電話︰「喂.恩.你也走吧.在家等我」
「走啊.史哥.」物流的一個司機.笑著說了一句.
「恩.今兒太困了.早走一會.」史衛一邊隨意的跟著物流的工作人員打著招呼.一邊快步走到物流門口.上了自己的車.揚長而去.
…….
十分鐘以後.我開車趕到了北京烤鴨.停好車.我走了進去.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進了佔魁的包房.
「我操.飛哥.現在找你出來一趟挺難唄兒.我都快等睡著了.服務員.上菜.上酒.」佔魁一看見我進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走到跟前.挽住我的胳膊.手臂隨意一指.介紹著說道︰「我娘們小杏.我兄弟明明.這是凱撒的孟飛.你們叫飛哥.」
「飛哥.」
「嘖嘖……飛哥.真年輕啊.」
二人笑著跟我打著招呼.我月兌掉外套.掛在牆上.沖他們點了點頭.隨後坐在了佔魁旁邊的凳子上.
「來晚了.幾個客戶.磨磨唧唧的.非得要他媽.找什麼都市麗人.我他媽上哪兒給他倒騰去.沒辦法.只能去農村現包裝了倆…….」我剛坐下.趙國林夾著包.自己一個人.風風火火的走進屋內.聲音爽朗的笑著說道.
「你這人吧.一天天他媽的掉錢眼里了.錢是好.但也他媽不是一天掙的.你悠著點行不.」佔魁笑罵著開了句玩笑.隨後又讓服務員.加了副碗筷.
就這樣.我們屋內的幾個人.一邊聊著天.一邊開始喝了起來.
……
沈陽.高速入口的收費站.四台警車.停靠在了路邊上.十多個警察.有幾個坐在車里抽煙.也有幾個正在收費站門口攔車.做著臨檢.
收費站門前.一輛輛私家車.或者長途貨車.排成了一溜長隊.慢悠悠的往前湊著.
「轟」
就在這時.凱撒的物流車隊.緩緩放慢速度.行駛過來.停在了車隊.最後面的位置.
「號車.前面咋滴了.堵成這樣」最前面凱撒的掛車里.有兩個司機.一個正在睡覺.一個正抻著脖子.向外掃視著.剛收回腦袋.對講機里面就響起了聲音.司機隨手拿起來.說了一句︰「操……憋著吧.踫上臨檢了.前面全是車.估計得整幾個小時.」
「這不年不節的.臨個JB檢啊.」又有一個司機在對講機里問道.
「我他媽哪知道.可能又嚴打了唄一個車準備二百塊錢.超載妥妥滴了……麻痹的.我看就是這幫人缺錢花了.操.」司機回了一句.從手扣里拿出二百塊錢.放在了方向盤旁邊.隨後將腿搭在上面.隨手拿起一張報紙.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
等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前面的車.都放得差不多了.幾個警察.走到凱撒車隊面前. 的砸了幾下門.
「 當.」司機打開門.放下報紙.笑著問道︰「啥指示.阿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