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妖孽般的天才怎麼就被傳成了廢物呢,看來傳言果然不能信!」
「什麼意思啊,秋姨,他到底有沒有危險,我看他快撐不住了?」白玫著急的問。
「哎,看來你是很關心這個夜為情啊,所謂關心則亂,你連最基本的判斷能力都沒有了。告訴秋姨,你和那小子到底什麼關系?」被叫做秋姨的中年婦人向白玫,卻見她仍舊一副擔心的樣子,絲毫沒有心思回答自己的問題,她苦笑一下,只得解釋道︰
「你沒看到這小子是在故意藏拙嗎,他每次躲閃雖然驚險,卻都剛剛好不受傷,對付這幾人的進攻其實游刃有余,你沒看打了這半天他身上一點傷都沒有。所以你就不要擔心了。」
听完秋姨的話,白玫看了看打斗的情形,確實和秋姨說的一樣,再看向柱子那邊時,見柱子衣服多處破損,也有很多受傷的地方,于是又焦急的問︰「可是那邊他的同伴眼看就招架不住了,等他的同伴倒下,所有人一起圍攻,那他也危險了。」
「我說丫頭啊,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一點眼力都沒了,他的那個同伴一點也不比他差,你沒看出來他是故意受傷的嗎,如果我沒看錯,他是為了演的逼真,不惜讓自己受傷,而且身上的傷仿佛完全不影響他的活動,真不知道哪里冒出來這麼多妖孽般的人才,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他叫柱子,是夜為情的童。」黑崖在一邊介紹道。
「那他們這是想消耗敵人的斗氣,然後好趁機救我們嗎?」白玫問道,她冷靜下來之後,很快就猜到了夜為情的想法。
「想救你是肯定的,只是會不會連我們一起,那就要看你的了,你可一定在他面前多美言幾句,讓他把我們一起救走。」黑崖打趣道,他知道夜為情既然救人,肯定會全部救走。
听白玫問話,秋姨慢慢的說道︰「我猜這小子是想消耗敵人的斗氣,等他們消耗的差不多的時候再逃跑。只是他們消耗敵人的同時,自己也在消耗,到最後他們也消耗的沒有氣力恐怕逃跑也難了,看他不像這麼沒腦子的人,或者他有什麼秘密武器也說不定。」
听完秋姨的話,黑崖和白玫也仔細觀察起來,他們也非常好奇,想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是靠什麼在和對方這些人比消耗。
秋姨說的不錯,如果是平常人,想消耗一個大劍師的斗氣,盡管對方之前已經有過戰斗,但先倒下的肯定是自己。可夜為情和柱子不同,他們修煉的不是斗氣而是真氣。它與斗氣相比有很多優勢,耐力持久就是其中的一個。
隨著打斗進行,被夜為情算計的那些人也回過神來,他們也意識到夜為情這是在故意拖著他們、消耗他們,領頭人想到又一次被夜為情耍了,心里憤怒不已,于是吩咐眾人先過去把白玫三個人殺死。
夜為情自然不能讓他們得逞,于是只能出手攔截。領頭人見他們過不去,于是吩咐所有人不惜一切代價先去解決白玫等人。到了這種時候,就不能再藏拙了。夜為情和柱子只得使出全力,保護白玫等人。
現在戰斗的情形和剛剛顛倒了過來。剛才的時候,夜為情他們雖然看上去狼狽,其實是游刃有余。可是現在,他們要在七八個劍師甚至大劍師高手的圍攻下保護三個重傷的人,盡管使出全力,場面上看起來很厲害,可卻是步步驚心,稍不留神就會受傷。現在柱子身上的傷更多了,連夜為情也受了一些皮外傷。
本來想繼續消耗一下他們的斗氣,待會好逃跑,現在看來得提前跑了,這情況實在太凶險。
夜為情朝柱子使了個眼色,然後掏出一顆他之前煉制用來防身的風火霹靂彈,瞅準時機往地上一扔,就听‘轟’的一聲,一陣劇烈的爆炸在戰斗中心炸開,趁著敵人被這種沒見過的東西弄蒙的時候,夜為情趕忙背起白玫,柱子則雙手夾起另外兩個傷員,在濃煙的掩護下飛快的逃開。
剛走出兩步,夜為情听到一聲輕嘯,一道敵人在混亂中發出的斗氣斬朝他的後背飛來,此時他背上有人,無法快速躲閃,為了不讓白玫再受傷,夜為情只好迅速轉過身來,用胸口迎下這一擊。
他忍住疼痛,問清楚白玫往哪個方向跑,然後在柱子的帶領下鑽胡同、走小巷,總算是擺月兌了那些人的糾纏。
這次多虧了這枚風火霹靂彈,這是夜為情利用煉丹的技術,根據前世炸彈的原理,煉制出來的防身武器。他知道這種程度的爆炸威力,對付普通人還可以,對付高手就無法給他們造成太大的身體傷害,所以為了更實用,就加入了很多煙霧劑,這樣雖然不能給敵人造成致命傷害,但能利用出其不意和煙霧效果,可以給自己創造突襲或者逃跑的機會。
來到城外郊區一座廢棄的院落內,夜為情和柱子放下他們救下的傷員,白玫的情況還好,仍然可以站立,但黑崖和秋姨經過這一路顛簸,傷勢更加嚴重了。但好在他們因為修為底子好,所以至今還都清醒。
「和上次一樣,打從看見你出現,我就知道今天我這條命又保住了。多謝了兄弟,又欠你一命,以後不管你有任何事,我都鼎力相助。」黑崖看著夜為情笑呵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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