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側面房頂上一個黑影閃過,很快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
寒王進屋後直接坐在了那里,盼桃連忙上茶,而林子萱則是站著、
「怎麼不坐?」他端起茶杯輕輕的吹了吹里面的茶葉,卻並沒有喝,而是說了這樣一句話。
「啊?哦!」林子萱先是一愣,然後連忙坐下了,怎麼感覺那麼奇怪呢,明明是自己的房間,他來之後,自己怎麼干嘛這麼拘束,好像到了別人家似的、
「王爺,您這麼晚來有什麼事情麼?」林子萱絕對是裝的,低眉順眼弱弱的開口、
「怎麼,你這里本王來不得?」寒王的臉又是一沉,那聲音冷的能凍死人,但卻要比在門外的冰冷程度弱了很多、
「沒,沒有~~真個王府都是您的,哪里您來不得呢,對吧~~」林子萱連忙笑米米的說道,眼中滿是真誠、
寒王深深的看了林子萱一眼,沒有理會,放下杯子,起身,伸開胳膊;「給本王寬衣!」說完還閉上了眼楮、
「什麼!寬衣?你今晚要在這里住嗎?」林子萱一驚,沒忍住就說了出來、
「怎麼?你有意見?」寒王睜開了微閉的眼楮,仿佛很隨意的問道,但林子萱只覺得身上的汗在一滴滴的流,這男人好恐怖!
「沒,奴才真的病了,恐怕不能……」林子萱小聲的說出,言下之意,就是寒王你快滾吧~~這里不歡迎你,快快離開吧~~
「你是哪里的人士?」出人意料的是寒王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林子萱一愣,腦子飛快的轉動著,怎麼辦?說自己是哪里的?總不能說來自未來吧,誰又知道這個小乞丐是哪里的呀、要不就說是王府的!恩,就這麼辦!
「難道這個問題還要想這麼久麼?」寒王看著林子萱糾結的表情,忍不住說道,自己月兌了外衫,也不再指望這個小女人會幫助自己了、
「沒,奴婢是王府夫人娘家的遠房親戚,因家里遭了難,才到京城投奔她的、」林子萱隨便編造了一個像模像樣的理由、
寒王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半天,似是平常的說道;「本王覺得你和一個人很像、」
「誰呀?」林子萱好奇的問道,或許他說的那人是這幅身體的親戚呢、
寒王抬頭望著窗外的夜色,思緒有些飄動,周身被一層淡淡的哀愁所圍繞,讓林子萱再度失神了;「本王見她的時候,她不過是個孩子,現在應該亭亭玉立了吧,不過她非你能比較的,她長得有幾分相似,也是你的福氣、」他在回憶中顯得有些迷離、
林子萱覺得這是寒王和她說的最長的話了,看寒王的樣子是不打算告訴你自己了,她挑了挑眉,也不打算繼續問,突然,發現寒王沒有那麼可怕了,只是她不明白看似無所不能的寒王怎麼也這麼憂傷了、
「算了,你好好養病吧,本王走了、」寒王很快恢復了冷若冰霜的表情,讓林子萱不禁懷疑,剛才發生的是她的錯覺。
「你們照顧好主子,有什麼情況就去去請太醫、」寒王看到站在門口的兩個丫鬟,冷聲吩咐到說話就大步離去了,只是兩句話,卻讓秋兒和盼桃感到沒由來的一陣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