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貝勒爺,是的。」一直守在門口的丫鬟恭敬的答道。
接著是開門聲,阿其勒圖走了進來,林子萱一直坐在桌邊背對門,听到腳步聲後,這才慢慢的轉過頭來,冷冷的看著他。
「我叫阿其勒圖,你叫什麼?」阿其勒圖進門口饒有興趣的看著林子萱問道,臉上滿是笑容,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到她,他的心情就莫名的好,或者更準確的是說是有一種想要和她在一起的沖動,這種感覺很奇妙!
「這,,,是我阿姐事情和我無關,我想過不了多久她一定會放了你的,不過你可能還需要耐心的等等。你在畫什麼?」阿其勒圖說完後有些疑惑的看著林子萱,她怎麼了?剛才還滿臉不開心的樣子,怎麼突然間又笑了起來呢,而且,她好像沒有听到自己的話,好奇的看她寫畫的東西,卻也看不懂。
「什麼事情?說吧~~」林子萱抬了抬眼皮,悠悠的答道。
「這是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你的事情我不是也很少管麼?」塞拉優雅的吃著飯,淡淡的答道。
「哦,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林子萱此刻滿腦子都是生意的事情,不耐的擺了擺手,繼續寫花著東西,頭也沒抬的就說道,她要寫一份未來的策劃書,提前籌備一下。
一旁侍候的丫鬟被著實嚇了一大跳,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待再看時,房間里哪里還有主子的影子呀
阿其勒圖失神的看著滿桌子的飯菜,听到塞拉的話後才算是有了一點反應,輕輕點了點頭,便又陷入了沉思中。
他怎麼又來了?林子萱看到了來人是阿其勒圖後,有些疑惑與無語,這才剛過了有多久?
「阿姐,我是認真的!我要娶她,你把她給我好不好?!」看到塞拉不說話,阿其勒圖以為她不同意,又重復了一遍。
塞拉沉默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說話,轉頭繼續吃飯。
正想著,忽听到外面又傳來了腳步聲,正在她疑惑時,嘩啦啦幾聲鎖的響動後,門猛地被推來了!
「對呀!到底有沒有,我可以去問她嘛!!那不就知道了嗎??」半晌後,他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猛地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飛快的向外面跑去。
「你的女人還少嗎?那些還不夠你用的嗎?」塞拉淡淡的回道。
「哦,是嗎?」阿其勒圖期待的目光轉換成了濃濃的失望,像是受到了重創一樣,這樣林子萱有些不忍,又有些不能理解。
「你們沒有任何理由就把我抓起來,關在這里,我憑什麼告訴你!」林子萱白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轉回自己手中的杯子上,純白色的玉所制,只是這玉卻略顯粗糙,果然沒錯,蒙國的制造業確實不發達,雖然這里是部落首領,格格,貝勒的住所,但這杯子還不如寒王府自己院子里的呢,咦,對呀,如果做生意的話,就從這里開始,一路上,沿途的風光人文她也看了不少,雖然路上到處能看到來往的商隊,但一般做的大都是做動物皮毛之類的生意,而做這種生意的人則是少之又少!
「額,,,」華麗麗的被忽視了,阿其勒圖滿頭黑線,他哪里說要離開了?「好吧,告訴我你的名字,那我就離開。」
還有,阿吉奈!不知道文凡有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心里想讓他知道,趕快來救自己,卻又不想讓他知道那麼早,免得耽誤他的事情。嘆了口氣,轉眼又想了想,他們連自己被什麼人帶走了都不一定知道,何談來救自己呢,想想,算了,還是自己想辦法逃吧!
「可是,我對她們沒有那種感覺呀,以前我只知道麻木的活著,一天又是一天,似乎每一天都沒有任何的不同,自從那天見到子萱後,我覺得仿佛一些都變了,那種感覺,像是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仿佛有了色彩,我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你知道那種感覺嗎,阿姐,只要她不在你的視線內,就會覺得莫名的心亂與不安。」阿其勒圖反駁道,眼中閃著別樣的光彩。
因為一路走的急,阿其勒圖氣喘吁吁,似乎還出了汗,看到林子萱後,他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忐忑的向她走了過去,開口問道;「子萱,我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認真回答我,好嗎?」
「從見她的第一面起,我就愛上她了,我希望你不要難為她,我想娶她!」阿其勒圖極為認真的看著塞拉說道,淡藍色的眼眸中閃著真誠。
「好,我問你,你嫁人了嗎?」接著屏住呼吸,有些緊張的看著林子萱。
她不知道自己離開後,「怡苑」怎麼樣了,盼桃肯定又會哭吧!文凡肯定會自責死的,可出門的時候還是自己不讓他跟著的,都怪自己太大意了。還有小容柯,肯定也會難過吧,不知道他的腳傷好沒,算算時間,估計應該能下地走路了吧,真想看他活蹦亂跳的樣子,別說,這才兩天不到的時間,真的想他們了呢!……
林子萱此刻正在自己的房間里吃飯,望著桌子上剩下的飯菜,雙手托腮,有些百無聊賴,外面的丫鬟像個木頭人似的,任她怎麼搭訕也不回,當然除了送飯的時候說了句;「姑娘,給!」然後遞過來,接著繼續鎖門,沒情趣……
「恩,嫁人了!」林子萱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
「林子萱?真好听的名字,我記住了、」阿其勒圖情不自禁的又念了一遍,點頭道。
「林子萱!」林子萱沒好氣的說道,真是沒完沒了!
「阿姐!你為什麼要這樣關著她,還是你們以前有什麼過節?」吃飯的餐桌上,阿其勒圖坐在塞拉的旁邊,臉色凝重的問道。
林子萱一愣,本以為他有什麼事情,卻沒料到居然會這麼問。
她歪頭想了想,心里有些糾結,自己那樣嫁給寒王算是結婚了嗎?沒有注冊結婚,沒有領結婚證,沒有宴請親人朋友,沒有父母之言媒妁之禮,沒有拜堂成親,甚至連夫妻之實也沒有,這能算嗎?可是按照古代的說法這貌似也得算吧,再看這阿其勒圖對自己這般殷勤,還是騙他的好。
半刻鐘後,塞拉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接過一旁侍候丫鬟遞來的手帕,擦了擦嘴,又放了回去,起身邊說道;「父汗派人傳來話,要咱們下午去他那一趟說有事情要商量,你別忘了就行!」說完後就離開了。
待他走後,門又被關上了,林子萱這才抬起頭來,拿起一個杯子沖門上扔去,「啪嚓」一聲落地摔的粉碎,又接著低頭繼續寫寫畫畫。
「我已經知道了。」林子萱依舊沒有看他,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在趕路的這段時間經常听到薩拉叫他的名字,雖然人並不熟但名字卻早已經早早記住了。
「關著她自有用處與打算,你問這麼多干嘛?」塞拉有些不耐了,放下了碗筷,轉頭問道。
「但是這件事不同,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了她?不能總是這樣關著吧?」阿其勒圖壓根沒有任何吃飯的心思,繼續追問道。
阿其勒圖一愣,沒辦法,嘆了口氣,走出了房間。
「這不是我能做主的,或許她已經嫁人了呢!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吃飯!」塞拉繃著臉說道,又夾了一口菜放在了嘴里,慢慢的嚼著,腦中卻不覺想到了那個如謫仙般的男子,他們是一對嗎?背有趣到。zVXC。
「那麼你現在知道了,可以走了。」不願听他說些廢話,林子萱冷冷的說道,她要等的是塞拉,而不是他。
阿其勒圖還沒有走太遠,听到身後傳來的聲音,他的腳步一頓,轉頭看了看,手不禁攥成拳,又接著離開了。
「哦,那你呢?」對于林子萱的冷淡,阿其勒圖像是沒有感覺到似的,搬了一個凳子坐在了林子萱的對面,問道。
想到這里,林子萱不禁雙眼一亮,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有了主意與門道,別的一切都好說了,想著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毛筆和紙,寫寫畫畫起來。
「這個,,,」塞拉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潑在了阿其勒圖的頭上,瞬間澆滅了他滿腔的熱火,她嫁人了嗎?想到這里,他也不再說什麼,拿起筷子開始吃飯了,一頓飯兩人再無交流。
「是,,,啊……」林子萱又故意重復了一遍,好讓他徹底死心,只是有些不敢看他的眼楮,連忙低下頭看桌布。
阿其勒圖的心有些隱隱的痛,像是被人拿刀子一小塊一小塊的割下,每次不是特別的痛,但慢慢的疊加在一起卻是錐心之痛,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仿佛遇到了她,什麼都發生了改變!他慢慢的走出了房間門,或許他需要好好的靜一下!!
大家11歡樂呦~~不知道狂歡沒有呢~文文更新晚了,主要是因為憶否最近碼字的速度又有點慢了,可能是文文越寫越多,憶否感覺自己身上的膽子越來越重要了,如果說些快文的話,也能寫出來,但是憶否不願意那樣做,幾乎每句話都是斟酌後才下筆的,因為要對文文負責,還請親們見諒些~•麼麼噠~•各種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