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地走到窗邊,跳窗離開。
過了很久之後林蒲菖敲門進來︰「阿松剛才打電話過來了哦,他叫你過去找他。」
「啊,好!」她跳下床。
顏松在辦公室接听電話,左手按著听筒右手在一排資料夾中徘徊。見了封河他點頭,用手勢示意她先坐下等等。他抽出一個資料夾打開,再飛速的翻找,一面還在和電話那頭的人面不改色的對話——
那個,他的左右腦是**使用的嗎?
「好了。」顏松掛下電話,再把資料整理好塞回木櫃。「銀手與我們關系並不好,我與他們聯系的時候他們並不願意透露太多。不過他們已經承認有一個試驗品逃月兌,他們目前正在追捕——我不方便介入,所以還是你親自去他們那里與他們接觸。現在有兩人空閑可以幫你忙,阿經和阿三,你要哪個?」
經過這幾次接觸她好像覺得大叔每天都在休假狀態——
「果斷阿經啊。」她舉手。
「你很有眼光,那麼附送阿三一只。」
「……」
「反正以阿三的能力我也沒有什麼事情敢交代給他。」
電話呼叫後陸三申很快趕到。「是有什麼事嗎!」他相當亢奮。
「沒你什麼事。」顏松溫和的回復。
「……」他這已經是第幾次被無緣無故叫過來了?
沈經在一個小時後才到達,他的棕黃色大衣上還沾著新鮮的血跡。「去洗澡再來。」顏松捂頭,半小時後沈經的頭發還滴著水的進來。
交代完後顏松遣散了這三人。其實他自己對這件事已經有些頭目了……十年前確實有一件事……
是這樣嗎?他覺得希望很渺茫——
「阿經是執習組成員嗎?」封河問。感覺起來和整個團隊格格不入啊。
「不是。」大叔回復。
果然不是呢。「不加入嗎?」
「不方便加入。」
銀手地點在隔壁的市區,因此路程也不遠,計程車就可以到達。
「大……啊,阿經,我可以模你的頭發嗎?」她對旁邊的大叔充滿了無限的好奇啊。
「……」
「那模肚子可以嗎?」
「……一定要模一點什麼嗎。」
「恩啊。」
「……隨便。」
——意思是隨便模嗎?
「那我模啦。」她爬到大叔身上,雙手貼住對方的臉。
不管怎麼研究都是個人類啊,可是為什麼她總有一種大叔是妖怪的感覺……連頭發顏色奇怪的顏松都沒有給她這麼一種詭異感……
坐在出租車副駕駛位上的陸三申眼楮抽經的通過後視鏡看見封河掛在了沈經身上。
頭發確實是天然卷,也不是純正的黑色,而是偏向于棕色……她撩開額前的頭發,看見了大叔金色的眼楮。因為是外國人的緣故嗎?但是妖精的眼楮她見多了,這樣瞳孔細長的眼楮,分明是獸眼啊……
「你想看什麼?」沈經終于開口。畢竟眼前的女孩子右腳膝蓋抵著他的某個部位這可不是好玩的。
「阿經你有見過你父母嗎?」她毫不知情的把右膝蓋壓了壓。
「沒有。」他再猶豫了一會兒,用手向下指著,「這個……」
封河向下看。「啊,對不起。」她連忙從大叔身上爬下來重新坐在座位上。
大叔的性格真的很好啊。
「你想問什麼?」沈經撓了撓凌亂的頭發。
「我想知道……」她壓低聲音,小心的詢問,「阿經好像不是正常人——啊,阿經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你可以不用回答我……」
「恩。」竟然應了。
大叔的性格實在是太讓人喜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