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藍夏突然想起那個人,「說,你那個人是誰?我要見他。」
「什麼?我什麼都沒說,不知道,別問,打死我我都不會說。」軒衡快步走了出去。
藍夏知道,必然是玉琪威脅了他,真是丟臉,居然任玉琪控制。玉琪臉上不知為何,不知不覺露出一個笑容。
「十五王爺,十五王爺,」一個悅耳清脆的聲音傳來,軒衡一怔,在記憶里尋找,臉色大變。
「羅剎,救命。白素貞。母夜叉。」軒衡立馬躲到藍夏身後,玉琪若無其事,繼續往前走。
「白素貞?這麼溫和的聲音怎麼可能是母夜叉?」藍夏疑惑後頭看了一眼軒衡害怕的樣子,大笑起來,「原來你還怕別人啊。」
「你不知道,她就是個毒婦,惡婆娘,她身邊的丫鬟死了一個又一個,都是她心情不好就打,活活打死,還用毒蛇,去咬人,你知道,我最怕蛇,這是上輩子沒有克服的弱點,你不能不仗義,你就我一個情人了。」
「親人。」藍夏糾正一遍。
「好,親人。習慣了,要好好改嘛,先幫我滅了這個女人。」軒衡一想到這個女人身上帶著蛇,就害怕。
「無雙,不許胡鬧,她是南國宰相千金,不要給本王找事。」玉琪知道藍夏若真想殺人,她是不會計較後果的,但是胭脂刁蠻任性,怕惹怒了藍夏,藍夏絕不會手軟。
「是,王爺。不會傷害她。」藍夏忍著一口氣。
「羅剎,去勾走她的心,讓她纏你去。」軒衡低聲說,看著那火紅的身影慢慢靠近,他全身就涼了。
那火紅的身影,婀娜多姿,美艷動人,有種囂張跋扈的感覺。
「十五王爺,干嘛一直躲著我。」胭脂走上前,一把抓住軒衡的手。
「大哥,救救我。」軒衡苦著臉,抓住藍夏的肩膀,央求藍夏。玉琪面色一沉,返回來打掉軒衡的手。
「呵呵…胭脂姑娘,趕緊把他帶走吧。」藍夏看著軒衡的樣子就想起以前帶他去看蛇,他也嚇得直哆嗦。
「我的小祖宗,救救小弟一命吧。」軒衡臉上慘白。胭脂還一直拽著他的手,藍夏知道這家伙真的會怕到休克。
「胭脂姑娘,可容本公子說句話嗎?」藍夏對著胭脂深深看一眼,魅力十足,一臉犯桃花的俊美,淺淺笑著,看著胭脂,胭脂從未見過如此帥氣的表情,魅力無極限,特別是那眼神。立馬松手,臉微微發紅。
玉琪一臉惱怒,閉上眼楮,真後悔讓她做世無雙,她的表情,眼神,一眼就可以勾走女子的芳心,胭脂也不例外。
「本王以為胭脂姑娘傾心與本王的十五弟,看來本王看錯了。」玉琪深深看一眼這個樣子的藍夏,霸氣側漏,那迷人的眼神,在對胭脂輕輕放電,胭脂就傻在原地。軒衡一臉得意,對藍夏用唇語說,謝了哈。
「胭脂姑娘,胭脂姑娘。」藍夏叫了兩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手,胭脂才回過神。
「你是?」胭脂紅著臉,羞答答地問。
「在下世無雙。」藍夏彬彬有禮。「姑娘,剛才我只想說,西街的花燈不錯,你可以帶十五王爺去那麼,放河燈。」藍夏輕輕挑眉,看來一眼軒衡,軒衡原本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
「原來你就是陌上顏如玉,公子世無雙。」胭脂開心走上前,「公子要去哪兒?」
藍夏白了一眼軒衡,知道自己惹禍上身了,無辜看了一眼玉琪,玉琪面無表情,事不關己。「我還沒有用晚膳,餓得緊。惡魔,走,醉香樓喝兩杯。」藍夏拉起軒衡和尋梅就跑。
「公子,等等我。」胭脂大喊,追過去。
兩個人身法詭異消失在眼前,他們沒有去醉香樓,而是去了紫雲軒,兩人看著街上熱鬧的人,兩人正得意的時候,玉琪站在門口,面色從容,看不出喜怒哀樂。緩緩走進來,坐到軒衡和藍夏中間,尋梅站在一邊。
「尋梅,看到對面的仙雲坊了嗎?去那里挑幾件衣服和幾塊布。」藍夏從軒衡懷里掏出錢袋取出兩錠銀子,放在桌上。
「公子。」尋梅立馬跪下,眼楮又濕潤了。
「我的人,不許跪下。跟著我就要有我的規矩,站起來。」藍夏皺緊眉看著跪在地上的尋梅。尋梅慢慢站起來,「謝公子。」
「跟我在一起,以後你會習慣的,把這兩錠銀子花光才能回來,懂嗎?」藍夏看著軒衡擺著臉,淺笑「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花的是我的錢你還真不客氣。」軒衡瞪了一眼藍夏。
「我今後的日子要慘了,你的胭脂那會放過我,我花你的錢,那是替你消災。尋梅,還愣著干什麼?下去買吧,冷風,你跟著,免得別人看到這漂亮的小美人起壞念頭。」藍夏習慣了命令人,居然命令到冷風頭上,冷風滿臉怒氣,十分不情願,也沒有動,「冷風,我是請你去,又不是命令你,綠葉護紅花,懂不懂?」
「王爺。」冷風氣得臉紅脖子粗。
「去吧。」玉琪揮揮手。
「是。」冷風又看了一眼藍夏,似乎在告訴藍夏,我只听王爺的命令,以後別想命令我。
「看吧,得罪了一個冷風,不過還有一個冷血在那里,什麼時候你也得罪了,那你就有小鞋穿了。」軒衡看著冷風擺著臉下去,而冷血面無表情。
「習慣了,慢慢改。」藍夏搖搖頭。
「菜來了。」小二吆喝著進來。
「好香啊。」藍夏輕輕笑了,那麼純真。
「終于見到你笑了。就知道你喜歡吃烤鵝,這是芙蓉烤鵝,和北京烤鴨有得一拼。」軒衡美美一笑,拿起筷子給藍夏夾了一塊。
「謝謝。」藍夏加深了笑容,看著軒衡,親人。
玉琪看著他們兩個將自己涼在一邊,火氣有點大,拿起筷子把藍夏碗里的肉夾走。一口吃下去,然後若無其事看著藍夏。
「你,」藍夏怒拍桌子,「干嘛吃了我的肉?」
「本王只吃了鵝肉,不是你的肉,不過確實很想吃吃看,你的肉會不會香一點。」玉琪一臉從容,似乎一切與自己無關,說得雲淡風輕。
「你。」藍夏深深吸一口氣,閉上眼楮,「好,很好,早晚有一天,我非扒了你的皮。吃飯。」
軒衡看著藍夏這麼容易就被玉琪挑起怒火,眨眨眼,看著藍夏氣得臉紅,「丫頭,你的忍術哪去了?」
藍夏突然睜開眼,看著玉琪,似乎她的忍術在玉琪面前總是失靈,「不知道,先吃飯,我好餓,一會兒還要去放河燈。」
藍夏拿起筷子夾菜,總是和玉琪夾到同一塊菜,藍夏火氣一涌上來,藍夏怒得狠狠站起來,軒衡一把拉住藍夏,「丫頭,吃飯。補充體力。」
「混蛋。」藍夏咬牙切齒看著玉琪,冷血臉色一沉,殺意涌現出來,玉琪輕笑,冷血霎時傻眼了,還有被罵混蛋還這麼開心的?
「再罵一次就不怕?」玉琪看著藍夏的紅唇,想起她罵自己混蛋時,自己居然吻了她,雖然只是輕輕一踫,但是那感覺,他至今記憶猶新,藍夏臉更紅了。
「喂我。」怒氣沖沖對著軒衡怒吼。
「喂就喂,干嘛那麼凶,到底哪輩子造的孽,遇到你。」軒衡白了藍夏一眼,夾著菜就往藍夏嘴里送。玉琪一陣掌風打翻了軒衡的碗筷。
「十五弟連碗筷都拿不好嗎?」玉琪漫不經心動著筷子。
「混蛋,過分,不想給我吃飯,沒門。」藍夏氣得磨著牙,恨的牙癢癢,站起來,一只手直直抓起鵝腿,在玉琪面前啃,迅速消滅,將骨頭扔地上,又抓了一只鵝腿,冷血張大嘴巴,看著她,玉琪一愣,然後輕笑起來,覺得這個樣子特別有趣。
軒衡坐著,閉上眼楮「你這個樣子,讓我想起,你被捆在原始森林里半個月,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過來了,見到你時,你沒有一點人的模樣,身上血跡泥污,什麼都用,那張臉根本就看不清長什麼樣,回到家後,你連手都沒有洗,抓起食物狂吞,樣子狼狽不堪。」
「那還不是你害的,讓我落錯了地點,要不是我生命里頑強,早就放棄了。那還會在猛獸的追捕中逃生,我的左腿就是被狼咬傷,之後留下後遺癥,每逢下雨就疼。你不知道我當時連你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後來一想,你都入了我家,你就是為我藍家的子孫,發現罵道自己頭上。」藍夏放下手中的骨頭,擦了擦手,「每一天我都想著,你若見到我那狼狽不堪的丑相,必然大笑不止。沒想到你還算有良心,沒有笑,也沒有拍照留念。」
「沒有,我偷偷拍了,就是見到你的時候,和你狼吞虎咽的時候,在我房間里,你惹毛我了,我就拿起照片看,然後大聲說,」你也有今天,「你不知道,特解氣。」軒衡憋住了笑,看著藍夏,氣得幾乎要吃人的樣子。
「什麼?你居然敢,好,你狠,你的胭脂你負責,我才不要替你收了她。」藍夏氣得胸口一鼓一鼓。
「大師,法海,你法力無邊,就替把那只妖收了吧,我一定好生供奉你這尊活佛的。」軒衡一副誠懇地求菩薩。
冷血徹底沒有忍住,偷笑,玉琪看著這兩個人,面皮狠狠抽動了幾下。這些什麼和什麼啊?
「沒想到你背後小動作那麼多,你以為幾個臭錢就可以將我打發啊?」藍夏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街道熱鬧的人群。
「祖宗,咋倆什麼關系?出生入死,情,不,錯了,親人,替哥收了那只母夜叉?」軒衡捅捅藍夏的後背。
「滾開。」藍夏怒了,不看軒衡。
「小祖宗,我的老天爺,我的心肝寶貝。」軒衡越說越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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