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做得很好.」安致遠仍然是優雅的笑.看著牢中關押著的那兩個男人.他們正是昨天晚上企圖侮辱左惜顏的男人.兩個人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過.破了好幾處地方.鮮紅的血染紅了他們的衣物.空氣中漫著血的腥甜味.安致遠命令語打開牢門.走進去.一步一步的逼近那兩個猥瑣的男人.
那兩個猥瑣男人滿臉的驚慌失措.臉刷的變得慘白.細小如縫的眼楮中流露出害怕的情緒.其中一個男人見安致遠越來越靠近.不禁大聲的喊叫起來.「不.別過來.」聲音可以在整座監獄里回響.但是卻怎麼也傳不到外面去.因為這里的隔音是極好的.更加上靠近荒郊野外.根本沒有人會發現.
男人也說不清為什麼會害怕安致遠的靠近.他臉上的笑明明如此優雅風度翩翩.可是這種優雅卻帶著一股惡魔的味道.嗜血仿佛是他的冠名詞.嗜血的惡魔.總是讓人恐懼的.「別靠近我.」可是無論他怎麼尖叫怎麼大喊.安致遠都沒有停下來.反而.見到他們兩人的害怕情緒.黑眸中更是有一抹嗜血的光芒一閃而過.
「來.你們不是很喜歡做ai嗎.來.乖.喝了它.」安致遠從語的手中拿過那兩杯cui情酒.這是他們天羽盟最新研發的chun藥.還沒有實驗過它的威力呢.「就讓你們試一下新東西.」他笑得不再溫婉.如嗜血的惡魔.
那兩個男人當然不肯喝.安致遠冷哼一聲.身後的人就上來按著他們.強迫他們喝進去.那兩個男人喝了這杯cui情酒以後.渾身開始燥熱起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讓空氣都變得十分曖昧.安致遠優雅的笑著.讓語把一些工具丟進去.
有鐵鏈.皮鞭各種qing趣的刑具.語黯然的眸子冷冷的瞧著他們.心中不禁暗付安致遠的變態扭曲的性子.別看安致遠對誰都是優雅禮貌面面俱全.可是這只是表面上的.實際的安致遠殘酷暴戾.做事果斷狠絕.自從他接手了天羽盟.天羽盟在國際上的黑幫地位迅速提升.沒人知道天羽盟的現任領導人是誰.傳聞他年紀步入中年.是一位十分成熟穩重的中年男子.可是誰又想到.如此優雅的安致遠會是天羽盟的現任領導人.
「你上了他.」安致遠指著其中的一個男人.語徹底驚呆了.沒想到自家主子居然會有這種特殊嗜好.喜歡看男人跟男人那啥咩.
那個男人連忙擺手.他寧願自己憋死也不要男人上男人啊.對于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搞另外一個男人可是一件十分非常惡心的事情.
安致遠不以為然.從語的口袋中抽出手槍.火藥味在空氣中彌漫.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那個男人.扣動扳機.就差松手把子彈射出.扳機扣動的聲音把那個男人嚇得屁滾尿流.褲襠的那塊地方都濕了.「做或者死.」他還是十分優雅.這句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那麼平常.
那個男人顫顫巍巍的模著自己身邊的另外一個男人.手模上了他的那龐然大物.兩人以一種十分猥瑣的動作在進行著這場讓人惡心的xing愛.安致遠很滿意.走出了監牢.語跟著他.一走到了小木屋外面.
「主子.你有些不一樣.」語看著安致遠.沉著的說出這句話.天羽盟的許多人對安致遠是十分害怕的.誰都知道他優雅的面具下隱藏了怎樣暴戾無情的性子.惹上了這位.結果定是很慘的.可是語從小就和安致遠一起長大.對安致遠自然是沒有旁人那麼的害怕.相反.他們親密如兄弟.他也是安致遠最相信的人.
安致遠回頭.望著語.他已經月兌下了那張人皮面具.語的長相十分精美.深鑿般的五官淡漠凜然.「是嗎.我怎麼不覺得有哪些不一樣.」
語嚴峻的目光.冰冷的語調依然不改.「自從到了A市.你整個人變得都不太一樣.」
「噢.語.你不懂得.」安致遠意味深長地望著前方.暗淡的眸子好像被什麼景物吸引了.他也覺得自己變得不太一樣.自從到了A市自己整個人就改變了許多.不該有的情.卻因為一個左惜顏而破了例.他曾經發誓.若自己愛上一個女人一定要殺了她.他安致遠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人破例.可是.當左惜顏的笑顏如花出現在他面前.他著魔了.他下不了手.這是他喜歡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