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逸軒的臉變得更黑了.該死的左惜顏.居然敢無視他.還在那傻笑.這花痴.又在想哪個男人.他扭過左惜顏那張還在發著花痴的臉.一臉的怒氣.「左惜顏.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講話啊.」他特地提高了聲音.變得有些大聲.在左惜顏听來倒是變得有些刺耳了.
左惜顏拿開了姚逸軒固定在自己臉上的手.這丫的到底會不會心疼人的.總是動不動就虐待她.到底是要鬧哪樣啊.心里默默的咒罵他.暴力狂.花心大蘿卜.突然.她覺得某個畫面越來越清晰.她也是像現在這樣.偷偷的在心里詛咒他.她甩了甩頭.整個人又變得清醒了些.「爹地.謀殺親夫是什麼.」
左惜顏咬著手指.一臉的無害.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一直盯著姚逸軒.仿佛剛才的那些凶悍.小暴力全部都是幻覺、假象.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她的那雙大眼楮瞪得大大的.里面閃著光.那樣子.讓人好想憐惜她.
姚逸軒怒.他真的懷疑這丫頭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啊.剛剛還如此凶悍的拿著一個拖鞋追自己.下一秒又變得溫順乖巧得像只小白兔.看來女人這動物是很危險的.姚逸軒突然有這個覺悟.因為她們實在是太善變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失敗.怎麼那麼晚才懂得這個道理.「親夫.就是你的老公.謀殺親夫.是非常大逆不道的行為.惜顏是不可以做的哦.」
他的表情左惜顏真心覺得如此欠扁.丫的.假正經啊.「咦.你不是我爹地咩.怎麼變成老公了.」小惜顏真心不理解了.明明就是爹地嘛.還變成老公了.真是的.爹地大人可真是無理取鬧啊.左惜顏心里很大度的原諒了姚逸軒這個二貨的行為.
姚逸軒這時候才想到左惜顏和自己的稱呼.他的腦袋估計是被驢給T了.才會讓左惜顏給自己叫這稱呼的.怎麼看怎麼不合情理啊.爹地和女兒.這該死的TM的禁忌戀.可是他和左惜顏壓根就不是那個關系好不好.于是.姚二少只覺得自己是無比的冤枉.真的沒天理了.你丫的.你個月復黑的婬.也會覺得沒天理了嗎.
「惜顏啊.以後你不能叫我爹地.」姚逸軒突然變得一本正經的.他可不能讓左惜顏一直叫自己爹地啊.這讓外人听見了.還不得誤會他有了一個那麼大的女兒啊.他姚逸軒一向是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或是眼光的.但是他和左惜顏這個爹地女兒的關系他是絕對不能接受的.她左惜顏這輩子只能是他姚逸軒的女人.她要叫他的稱呼只能是老公.
小惜顏一听心里委屈了.她還以為是自己剛才自己用拖鞋砸爹地.爹地生氣了.所以不要她了.也不讓她叫他做爹地了.爹地真是個混蛋.渣男.明明是他先裝昏倒惹自己的嘛.怎麼可以這麼無賴呢還不讓她叫爹地了呢.所以是不要她了嗎.「爹地.你不可以不要惜顏的.」她吸了吸鼻子.才不讓隱忍在眼中的淚水落下.
姚逸軒最怕見到左惜顏這個樣子的了.這個傻丫頭.就不能好好說話嗎?他什麼時候說不要她了.真是個蠢女人.「你傻啊.動不動就哭.」他沒好氣的從抽紙里抽出紙巾.細心的幫左惜顏擦著眼淚.這女人還真的是水分過量的是吧.一天到晚哭哭哭的.吃定了他怕她的眼淚是不是.
這句似是責怪語氣的話.讓左惜顏更是覺得委屈了.于是.小彪悍的性格又發作了.扯著姚逸軒才一寸長的短發.生氣的臉上帶著些小糾結.「爹地是壞人.敢不要惜顏.惜顏就把你的頭發都拔光.讓你做和尚去.」她不顧姚逸軒有些生氣.還在扯著他的頭發.事實上.小惜顏是很怕姚逸軒生氣的.他生氣的樣子很可怕.
但是.誰讓他說不要自己呀.這回小惜顏才真是真正的豁出去了.也不怕姚逸軒什麼冷淡啊.什麼眼神如刀啊.她才不管了呢.
「誰說不要你了.蠢女人.就會瞎想.」姚逸軒被左惜顏這幅小潑婦樣弄得哭笑不得.怎麼這丫頭就那麼的搞笑呢.他怎麼舍得不要她.相反.他害怕左惜顏恢復記憶以後不要他呢.他實在是太愛這個女人.才會三番四次的為了她搞得束手無策.
他姚逸軒愛她左惜顏.要她.要到他老了.死了進了墳墓.他希望那時候他們還是埋葬在一起的.然後.下輩子.繼續遇見她.這就是他姚逸軒這輩子最大的心願了.千金萬兩.都比不上一個左惜顏來的珍貴.
「真的.」左惜顏松開了手.不知不覺的環上了姚逸軒的脖子.她到底是怎麼來.因為他總是一下子高興一下子難過的.真是快瘋了.
姚逸軒點頭.就算是回應了她.他和她的鼻息相交著.直到兩人越來越靠近.突然之間.姚逸軒有了想親吻她的想法.甚至.實施了這個想法.
左惜顏看著姚逸軒離自己越來越近.本來還平靜如水的心突然狂跳著.讓左惜顏覺得好難為情.這個尷尬的姿勢也在維持著.氣氛也逐漸落到了零度以下.讓左惜顏覺得十分難堪.怎麼會這樣呢她怎麼會突然之間就環抱上他了呢.
就在姚逸軒的唇即將要吻上她的時候.左惜顏突然從他的懷抱中鑽了出去.「爹地.我得去上個廁所.還要.你記得換床單哦.」她快速的跑進了廁所.差一點他們就……粉女敕的小臉變得通紅.狂跳的心還在繼續.
姚逸軒回味著她的這句話.換床單.為什麼.他的腦子里突然鑽進了自己剛才和劉曉彤在床上糾纏著的那些場景.所以.小惜顏是在吃自己才醋嗎.心里得到這個答案.他是有些高興的.起碼她對自己也不是一點感覺也沒有的.看見自己和別的女人在床上糾纏.起碼她也會嫌棄這張床單了.于是.姚逸軒樂呵呵的還床單.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和家庭主男這個詞越來越貼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