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嬌嬌的聲音異常微弱,疼的她只能有氣無力的呼喊救命,就暈了過去。♀都說喝白開水被嗆死的人倒霉,在浴室沖涼摔死,何嘗不是倒霉蛋一枚,還是她那chi條條的樣子,不摔死,顏面也盡失,往後的日子還讓她怎麼活啊?
等胡嬌嬌醒來,是好幾分鐘後的事情了,後腦勺疼得緊,一模發現有一個大包,睜眼一看,她身上蓋著被子,躺在床上,身上沒有任何一件衣物,還是那chi條條樣……
「我暈了,然後……」胡嬌嬌使勁回憶,屋里沒有人,能抱她回房間的就是……
「周邑辰,該死的!」要抱她回房,一定把她看了個精光了!胡嬌嬌咬牙咒罵了一句,立即掀開被子,快速將衣服穿好,大步走出房門,找人算賬去了!
此刻的胡嬌嬌就如一火藥桶,還是那種已經挨人點燃的,即將造成巨大爆炸性傷害,而那承受者正是正在聚精會神看英語詞典的周邑辰。
盡管胡嬌嬌來勢洶洶,周邑辰仍然專心的看著他的詞典,每一頁,他都只是大致看了一眼,說是掃描也不過。畢竟,過目不忘、一目十行的本領不是蓋的。他也听從胡嬌嬌說的去做,先熟記單詞,然後是看句子,接著是文章。等會看文章,會翻譯了,那麼看到英語試卷,也不至于頭痛了。
而這幾天,周邑辰對英語又更厭惡了,他發誓,等他考上燕京大學,英語他是絕對不會再學了,心里邊是厭極了英語。學好了英語又有何用,他又不去做翻譯,何況他也不需要與鬼佬交流!
淡淡地抬頭憋了一眼胡嬌嬌,便埋頭繼續看他的詞典。仿佛這位即快要爆炸的火藥桶與他無絲毫關系似的。
原本劈頭蓋臉的胡嬌嬌,見此,雙掌合攏,深吸了口氣,強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從牙縫里一字一頓 出來︰「剛剛,是你從浴室抱我出來的嗎?」
「嗯。♀」周邑辰頭也不抬,只應了她一聲。
「啪!」地一聲巨響,桌面上的杯子、台燈被這麼一震,直接抖動起來!
「誰叫你抱我出來的!誰叫你多事的!!」
胡嬌嬌使出喝女乃勁震了掌桌面,張開嘴巴就大吼,pen了人一臉的口水不要緊,還要拉住人,直往大門方向走,「滾,滾出我家去,我家不歡迎你!」
小人,這人就是一小人,趁她昏迷之際,佔盡她的便宜,女人最在乎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名節!
「喂,老師,我可沒佔你便宜!」要佔你便宜,你想逃也逃不了,剛剛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只是呢,他不會對一個昏迷的女人干出那樣的事情來,更何況那女人還是教他的老師。
「沒……沒佔我便宜?」胡嬌嬌顫聲地瞪著周邑辰不敢置信道,「被你看完了,還不算啊?那要怎樣才算?」
「老師,您想听,我就跟您解釋解釋吧!」周邑辰微笑的看著暴怒的人道,「老師您剛剛在浴室昏迷了,是嗎?」
「廢話!」
「不知老師去過醫院做體檢或者看過婦產科沒有呢?」
胡嬌嬌正在氣頭中,哪有那個心情去深思,故而在周邑辰提到婦產科時,氣就更大了,「看你全家的婦產科,你才要看婦產科,你全家都要看婦產科!」
「呃……!」
她一風華正茂的女孩,身體健康,誰要去看婦產科啊!看婦產科,那是得婦科病的才去的,這該死的不是拐著彎罵她得婦科病麼?念及此,胡嬌嬌的臉色又黑了三分,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周邑辰可沒有諷刺胡嬌嬌患婦科病,他這麼說,只是想引用比喻,來告訴胡嬌嬌一個道理,「那老師,你沒看過婦科,那總做過體檢吧?」
「做過!」
「做過啊……做過就好……」周邑辰嘀咕了兩句,接著就提高嗓子道,「那老師您仔細回憶您做體檢的時候,是不是月兌光了衣服,全身被給你體檢的醫生模了個遍?」高考體檢,不就差不多這樣嗎?
頓了頓,周邑辰接著說︰「就像那產婦,醫生幫她接生時,如果男醫生,不也看光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胡嬌嬌還听不明白周邑辰話的意思,那她就白活了。婦產科也有男大夫,這個她清楚,體檢時,也正如他說的那樣。可人家醫生那樣做是出于職責,看了就看了,無可厚非!
「可你不是醫生!」
「救人分醫生的麼?而當時的我就把你當成一病者,決無非分之想!」只是想到凸凹有致的玲瓏yu體,他就不忍不住咽了口水,確實這個女人是個妖精,差點他就上了……
他說這番話,其實是違心了!
听了周邑辰的解釋,胡嬌嬌的火氣降了不少,人家把她從浴室抱出來,也是為了救她,她還能怎麼著,「我警告你,以後就算再遇到這種情況,也不需要你好心!我只是暈了,又沒死,過一會兒自然就會醒來!」所以,不需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好吧!」對胡嬌嬌的警告,周邑辰也不甚在意,與這神經質的女老師的交際,也就十來天而已,再過十天左右,就高考了,考完試誰還會要你輔導他英語。至于胡嬌嬌有多討厭他,他心里是清清楚楚,從她那眼神里透露出的濃濃的厭惡之色,瞎子都能看的出來了!不管就不管,免得又讓人當成狼心狗肺。
胡嬌嬌怒哼︰「算你還有自知之明!外賣還沒到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門鈴響了,看來是送外賣的到了。胡嬌嬌走去開門,果然是外賣到了,付了錢,接過東西,胡嬌嬌拿起屬于她的那份,就往自己的房間去,好像再多看到周邑辰一眼就會惡心的吃不下飯來似的!
在吃的方面,胡嬌嬌也盡量不虧待這位來頭駭人的小爺。山珍海味,鮑魚魚翅她是買不起,可也不會定那種七八塊錢的盒飯,就連她也咽不下。還好,在綠城這南國里,最不怕找不到美食。很早就流傳這麼一句話︰g州吃燒鵝,綠城吃燒鴨。可見,西省人們對燒鴨的熱衷那不是吹出來的。當然,燒鴨只是綠城眾多美食中的一種。
綠城地處嶺南,又與眾少數民族聚集地緊鄰,飲食上不僅包含這嶺南地區特有的飲食文化,還有許許多多的少數民族美食。所以胡嬌嬌一點都不擔心買不到好吃的來伺候這小子,就十來天,每天換一兩種美食,不是問題。
只可惜胡嬌嬌忘了一點,人周邑辰可是打小就在綠城長大的,對這兒的吃食他多多少少也會有些了解,比如今晚她定的又香又女敕的烤乳豬,他就吃過不少次,還知道哪兒烤乳豬比較有名氣。就連中午的白切雞和昨晚的鹽焗雞,他都記得哪條街哪家鋪的味道比較地道。
這也是讓胡嬌嬌納悶的地方,想當初她剛到綠城,吃了這些美味,可謂是贊不絕口,這貨居然毫無反應,既不做任何評價,也沒有任何不滿!
「哼!白眼狼,買了這麼多好吃的東西給你吃,不說謝算了,還佔我便宜,明天買豬血腸給你吃,惡心死你!」
說起這豬血腸,胡嬌嬌的胃忍不住要翻滾了。豬血腸,顧名思義,就是用豬血和豬腸子做的食物,加上配料,將豬血灌入豬腸里邊,然後弄熟。豬血腸,光名字听就覺得惡心的食物,卻深受壯家人的喜愛。外形就是一根腸子,灌入豬血後,視覺上那是相當駭人。
「呵……」明天的外賣就叫豬血腸,看你怎麼著!
周邑辰並不曉得胡嬌嬌的主意,就算豬血腸又如何,他可以不吃的。再說,他這麼一位‘大仙’,少吃幾天也餓不死,胡嬌嬌的願望恐怕要落空了。
胡嬌嬌的願望不僅是落空,時間上還推早了——胡適東夫婦回來了!
胡適東不知道周邑辰上他們家嗎?真是去搞什麼調查研究或開會?胡適東幾天前可是有告訴胡嬌嬌周邑辰到他們家來的事,說明他是知道的,那他為何要等到現在才回來呢?
說起來,還是為了他這佷女,為了給她創造空間、創造機會!
一進門,胡適東夫婦就聞到一陣撲鼻而來的香味,心里不由覺得納悶——嬌嬌啥時候能做出這麼香的東西來,哪知走進來一看,哎呀喂,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孩正雙手捧著一只烤乳豬在啃食著,夫婦倆一下子就驚呆了——這都是哪跟哪呀?這位小爺不就是那位麼?
「咳咳……」胡適東咳嗽了數聲,「是顧邑辰同學嗎?」他還不知道人已經該周姓了,「你……好……好吃嗎?」這嬌嬌也太不像話了吧,怎麼招呼人的,而且還是這麼一位大人物,太不識分寸了!
「好吃啊,胡校長,您們回來了!」周邑辰趕忙將烤乳豬放下,嘴也不抹,站起來就道。這兒不是素素家,他不能太過失禮。
胡適東夫婦笑著連連點頭,看到人那弄的一臉髒,「嬌嬌,胡嬌嬌,快出來!」
「叔叔,嬸嬸,你們回來了!」
「還不趕緊那塊布給邑辰少爺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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