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
「皮富,司馬天宏都干了什麼?」
「主母,那小野種沒死!家主剛剛去見他了,還想要您父親幫他煉制火靈丹,現在他已經火速往燕京趕回!」
周淑媛遲遲才怨毒道︰「如果當年不是爸爸攔著,那個賤人與那個小雜種……哼!你先別打草驚蛇,就在那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接下來的事由我來處理!」
掛了電話,周淑媛自言自語道︰「司馬天宏,顧三娘,想要我爸爸給你們煉制火靈丹?哼,這次讓你們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要破滅!」
周家的人都不能惹,哪怕她周淑媛也不例外!
司馬家比起安家,也就是安千豹的安家,那安家算什麼東西!司馬家無亂在商界還是在政界都比安家牛掰!司馬天宏還是燕京軍區的司令員,這還不是司馬家比超安家之處,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司馬家是修真家族,安家只是普通的政界家族。
那周家的呢?別說周家的財勢,就說周大爺的妻子也就是那周少的母親,過不了多久就是華夏國的首長!誰是蚍蜉?誰是樹?一想便知!
司馬天宏前腳剛到楊家,周淑媛後腳就到了!楊家正是那位即將上任的女首長的家,周老爺子也就是他的岳丈此刻正家楊家做客!
「爸爸!天宏有一事相求!」司馬天宏對一名頭發略長但仍烏黑亮澤的老者弓著腰恭敬道,這人正是周老爺子周家的真正掌權者,周時風。旁邊的是位留著一寸頭發,頭發花白的,看起來十分精神的老者,楊開岳。
周時風有張的女圭女圭臉,如果不是臉上會有皺紋,你可能還會認為他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實則年紀過百了!相對的楊開岳,就顯得老了許多,名符其實的老人,只不過這個老人看起來十分的精神,比此刻正垂頭喪氣咬著手指的周時風精神多了!
「是天宏啊,平時逢年過節也不見你來看看我這個岳父大人,今而個怎麼有空來了?」周時風過來拍著司馬天宏肩膀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啊,看來!」
「是,天宏,的確有要事相求!希望爸爸能幫天宏煉制火靈丹!」
「火靈丹,天宏你要火靈丹做什麼?」周時風一愣,這火靈丹他當然听聞過,而這其中煉制火靈丹的兩味藥引就珍稀無比,他還沒出聲,就被來人搶先了一步!
這人正是周淑媛,她心里打什麼主意只有她最清楚,「爸爸,怎麼回國也不來看望我,反倒跑這來,與親家公下象棋?」忽然想到了什麼,「天宏,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你怎麼會要爸爸幫你煉制火靈丹?還有,火靈丹可是要火靈芝與靈獸內丹才能煉制的,你到哪去弄來這兩種東西來?」
「淑媛,先別插話,讓天宏把把話說完!」
「哦。」
司馬天宏現在恨不得把周淑媛罵上兩句才解氣,什麼時候問題這麼多了?又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不知道他此刻有多著急嗎?
「是我朋友給我的,我朋友的孩子受了重傷,內髒受損,因而求我來請爸爸幫個忙!」司馬天宏說著從包里取出一個瓶子和用紙包裝的火靈芝。
兩樣都是珍稀無比的寶物,就連楊開岳也湊上前來看個究竟,他不是修煉者,可對這些東西也是有所耳聞。
「呀!這瓶子里裝著的就是靈獸內丹吧?讓我看看!」周淑媛不等司馬天宏制止就一手搶了過去!
「小心!這是玻璃瓶,很容易摔壞……的!」司馬天宏剛話沒說完,只听‘乓啷’一脆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知道是裝著內丹的玻璃瓶摔碎的聲音!也管不得三七二十一,趕緊蹲去尋找內丹,希望內丹沒有被摔碎!
「哎呀,看我笨手笨腳的,那個瓶子也拿不穩……」周淑媛話雖如此,可卻抬起右腳重重往玻璃碎片踏去!
這下內丹想不碎都難!內丹不像珍珠,珍珠碎了還有粉末。而內丹碎了就什麼都沒了,會化成一縷霧氣消失掉的!
司馬天宏就呆滯看著這一縷女敕綠色的輕霧在眼前消失,他看到不僅是八哥內丹消失,還有顧邑辰的死亡!
「你這毒婦,你是故意的!」暴怒的司馬一巴掌就抽了過去,正在得意中的周淑媛一個踉蹌就摔到幾米之外!
「我就是故意的了,司馬天宏,你不服,就咬我啊?哈哈,那小雜種沒了內丹煉藥,這回死定了!」周淑媛說著就在得意大笑了兩聲!
「拍!」這一巴掌是周時風打的,「你發什麼羊癲瘋?」
「爸爸,你打我?你知道是司馬天宏要救的是在外邊偷。情生下的野種,是他的野種,你知道不知道?」周淑媛嚎啕大哭道,「你可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麼對我的嗎?他的心里只有那對母子……」
「夠了!我周家的女兒不該是這樣的,你怎麼變得這麼歹毒!咳……天宏,還找得到內丹嗎?我立即幫你煉制!」周時風也是勃然大怒,再怎麼說那孩子也是無辜的,那也是一條人命!
「有!麻煩您陪我去趟綠城,那只八哥體內還有一顆內丹!」
卻在這時顧三娘的電話打來了,司馬天宏一接電話,顧三娘說,顧邑辰已經活不過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