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油門,這是離合器,開車的時候,先踩離合器,再一點一點的松開,並輕輕的踩下油門……」出門的時候,王伯給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顧邑辰認真講了起來,幸好只是車子被撞壞了,人沒事。
「王伯,這些爹地之前都教過我了!可以讓我試試麼?」
「你不是試過了?院子里撞壞的那輛,不是你開的?」
「呃……我……」
「不要想太多,在你沒考到駕照之前,我是不會給你開車的!」看來等下回去的時候,把車庫里的車的鑰匙都藏起來才行!
半響沒听到顧邑辰說話,以為他不開心了,「要不,你等下回來的時候,你讓你開一段?」進入到別墅區,那兒很少車倆,加上他在旁邊手把手教,應該不會出事!
「王伯,我剛剛看到了葉助理和一個男人在車上摟摟抱抱!」為了給顧邑辰講解,王伯開的很慢,駛過的一輛車中,顧邑辰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就是前面那輛黑色的汽車!」
「豐田普拉多?」王伯不願意相信顧邑辰所說,把車子提速追了上去,哪怕他不願意相信,但前面看到的,確實就是葉助理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還很親密的樣子!不,那超越了親密,是曖**昧,那個男子左手開車,右手撫模著葉助理的大腿,「那是葉助理的男朋友?」
王伯想不明白,葉助理不是大四的學生麼,只是代李素娥幾天班,她有個開得起七八十萬普拉多的男朋友,還用那麼辛苦的找兼職,不在學校里好好學習準備著畢業?
看葉助理和那男子的年紀,起碼相差了十五歲,葉助理的年紀也才二十上下吧?
「難怪打她的電話打不通!」王伯苦澀道,不知道為何見到葉助理這麼個清純女孩,墮落成這樣,心如刀絞,連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
顧邑辰不去理會王伯的情緒為什麼會突然變壞,只是目不轉楮的看著前方,看不清葉助理面上的表情,卻看得到她一動不動坐在那,任由那男子亂模!「王伯,再開近一點!」近一點,他就可以听得到他們在講些什麼了!
但進入市中心,車流量太多,層層疊疊的汽笛聲蓋住了他們的聲音,隱隱約約中,還能听到些許的對話,那男的道︰「你現在也不用擔心了吧!會有兩個主治醫院親自上陣的!」
葉助理道︰「那麻煩謝謝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這都是小事,舉手之勞!」男子笑道,「不過要請動那個老院長,加二十萬可能還不行!」
「哦!」
「王伯!王伯!你知道他們在干什麼嗎?」
「交易!」王伯語氣很沖道,「那些不自愛的,貪錢的女人,為了錢或工作,然後就把自己賣了供看上她的男人玩弄!」
「哦。」見王伯生這麼大的氣,顧邑辰也安分了些,不再觀察葉助理的情況,他早就看出來,葉助理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女人,連他得板報的獎金也黑了去!
「王伯!王伯!」過了七八分鐘,顧邑辰又突然喊道,因為他看見那個男子攔著葉助理的腰,也是進了盛世酒店!
「又怎麼了?大驚小怪……」王伯也看到了,前面摟著親密的一對不協調的男女,一股無名氣涌上心頭,快步走了上去,然後拉住葉助理就用力扇了她一個耳光,怒道︰「葉助理,你被開除了!公司不會給你一分錢!」然後拉站在一旁呆滯了的顧邑辰,就往里面怒氣沖沖走了進去!
這個耳光來得太快,直到王伯拉著顧邑辰走遠,葉子才覺得臉上一陣發麻,捂住臉,委屈的她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原來看上你的,是王蒲松啊!」符先生得意道,剛剛的打了葉子的人,他認識,方氏集團的第二把交椅,現在方盛不明下落,公司一切事物都由他說了算,是位有實權的人物,但愈是如此,愈能刺激他那原始的斗志,這個女人他搶定了!
「走吧!先吃點東西,我們有一晚的時間好好享受!」符先生似心疼的親了一口葉子臉上那郝然的五個手指印,而葉子全由符先生隨意擺布著,一種無言的委屈涌上心頭,沒想到這麼快會踫到他們!
忘不了王伯那怒不可遏的語氣,忘不了小總裁那疑惑的眼神,可這又怎麼了?她只是一張飄飄浮浮的葉子,哪怕她再努力,她也是一張被人丟棄的葉子,是無根,無依無靠的!
「王伯,王伯,二十萬就可以買到葉助理了嗎?那我把她買過來,你不要生氣了!」
听了顧邑辰的話,王伯頓時哭笑不得,看來他都不理解人家的那是什麼情況,但王伯一想,發覺這個主意似乎不錯。冷靜下來一分析,之前吳秘書那麼對她,她都誓死不從,想必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王伯不信自己會看走眼,更不相信葉助理會是那樣的人,拿了張卡出來,交到顧邑辰手中,「這里面有五百萬,你去買她過來!」如果是顧邑辰去買,可當做是小孩不懂事,但他出面性質就全變了!
顧邑辰接過王伯的卡就動身去了,他雖然不知道葉助理和那男人在進行一場什麼交易,但憑直覺,那肯定不是什麼正當的交易。買葉助理回來是想讓她留在方氏給他打工的,打一輩子那種。
雖然葉助理不比東方雪柔那個臭婆娘聰明,可那天見她講的頭頭是道,顧邑辰相信,她能很好的把公司管理好!
這個時候,葉助理已經和那個男子消失了,他必須用神識搜索才行,卻看到了兩個中年男子,就是那晚偷火靈石時,南宮家的人,那個大嘴妹的兩個叔叔,修為最低的也是元嬰後期,「他們不會發現是我偷的火靈石了吧?不可能,當時我隱身了,他們也看不到我!一定是東方需柔那個臭婆娘告的密,她那麼恨我,當然巴不得我受到南宮家的追殺!但也有可能是的南宮憐見我硬要了她的白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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