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師說︰「李處長,讓他去吧。他很擔心孫小琳,這種戀人的心情,我理解。」
李處長說︰「行,那就去吧,可你不要進去。」
于是,李處長把四個學生的名字寫給閔警官︰「梁芹,孫小琳,莊玉妃,朱小潔。據說,這四個大三大四的女生都是美女,所以很有可能被那里拉去做那種小姐,然後關在那里。」
閔警官接過紙條,轉過臉對鄭欣宇說︰「晚上七點,你到這里來,我們一起出發。」
「好的。」鄭欣宇從保衛處出來,與周老師分別後,騎上自行車往教室趕去,他要趕去上第二課。
他在校園小路上迅速騎行,心里想,閔警官威武干練,也很自信,可好像有些輕敵,他大大咧咧地去找人,行嗎?
他是警察,應該沒有問題。鄭欣宇又想,那種場合的人最怕警察,說不定能找到她們,所以他要跟去。真的能找到小琳,不管什麼情況,他都要把她勸回來。
吃過晚飯,鄭欣宇就偷偷溜出宿舍,騎上自行車往學校趕去。騎到保衛處小樓前,閔警官還沒有到。他鎖好自行車,站在那里等。等了十多分鐘,閔警官開了一輛桑塔那來了︰「上車吧。」
鄭欣宇坐進副駕駛室,閔警官就便衣便車地出發了。一路上,鄭欣宇把金色年華夜總會的樓層分布,和知道的一些情況都告訴閔警官︰「那個夜總會的規模很大,說是本市最大的。底層是大堂和舞廳,二樓是歌城和KTV包房,三樓是按摩院,四樓是休閑會所,其實是一個高檔的浴場,五樓是會員俱樂部。」
閔警官說︰「你模得很清楚啊。」
鄭欣宇說︰「梁芹孫小琳肯定不在一二三樓,要在,就在四樓和五樓。」
「為什麼呢?」閔警官說,「你一個人進去找人,膽子不小啊。」
鄭鐵宇說︰「我听說,那里有個小姐集中營,對小姐實行統一管理。女孩子只要被騙進去,就出不來。他們的手機和身份證都被沒收,不能與外面的人聯系。」
閔警官不太相信︰「這可能只是一種傳說,現在是什麼時代?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就是有這個膽子,也沒有這個能量,不可能搞得起什麼小姐集中營的。集中營是什麼概念?那是一種軍事化的管理方式,法西斯的統治模式,野蠻獨裁的管理制度。現在,哪個單位,哪個人,能組建起這樣的小姐集中營?開玩笑。」
鄭欣宇說︰「但我進去以後,有些相信。因為他們不讓人進入四樓五樓。那里,都要會員才能進入,搞得非常神秘,戒備森嚴,真的有點像。」
「這樣說來,那里可能有問題,也許問題還不小。」閔警官一臉正氣地說,「我先去看看,如果發現苗頭不對,就向上匯報。
鄭欣宇說︰「最好是先把幾個女同學找到,再報案。晚了,她們很可能會被轉移,或者受到傷害。」
閔警官說︰「那當然,找她們,是我們這次去的主要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