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模糊地看見一只女人的手出現在沐浴房里,然後在猛男右手的牽引下,開始做那種驚心動魄的小動作。
整個大廳里寂靜無聲。
富婆們都在豎著耳朵,捕捉沐浴房里發出的每一個細微的曖昧聲,然後憑借想像,把模糊的影子和動作具體化,生動化。
這時,又有人從休息椅上站起來,但她不是走向沐浴房,而是向外面的包房區域走去。大約過了幾分鐘,一個服務生來對林剛說︰「有個包房里要人。」
林剛馬上去安排另外的猛男,推了另一輛沐浴房去表現。在那個包房里,一個富婆走進沐浴房,站在熱水下面,與那個猛男面對面,完成了一次高質量的過程。完成後,就要換一個猛男進去。
而在大廳里,先後有三個富婆在幽暗的燈光下,走上平台,把手伸進洞去,做那種小動作,體驗與猛男直接接觸的美妙感受。
快十點的時候,才有一個富婆進入沐浴房,與周炳輝進行交融。兩個模糊的身影緊緊貼在一起,在里面扭動。到高峰時刻,猛男把沐浴房沖得顫動起來。下面看的人,個個激動得面紅耳赤,像喝醉了酒一樣。
交融後,另一個猛男徐華替換進去,繼續開始表演,程序跟周炳煇一樣。
鄭欣宇看得驚心動魄,羞愧萬分,也更加害怕。他真想退出去,不做這種丟臉的事情,可是他知道,現在已經逼上梁山了。他只能往前走,不能往後退。只能加快步伐找到小琳她們後逃出去報案,不能半途而廢。
到十點半,表演結束。等到十一點半,有輛面包車來接他們。鄭欣宇拿了行李,隨猛男們去外面的宿舍。
這是一個由廢棄的舊廠房改造成的集體宿舍,二個層面,總共有四五十間房,住著一百多個人,大都是服務生,男女都有。一般都是三個人一間房,他們猛男組有兩間宿舍。
鄭欣宇與張紹強和周炳輝住一個宿舍。他進去後,就手忙腳亂地鋪設床鋪,整理行李。他一邊整理,一邊與兩個同事說話。
「今天,你們掙了多少錢?」鄭欣宇好奇地問。
周炳輝說︰「我掙了一千。」
張紹強說︰「我跟你一樣,就五十元出勤費,沒有輪到嘛。但明天我是第一個,你是第二個。」
鄭欣宇問周炳輝︰「你掙了一千元,是怎麼算的?」
周炳輝說︰「出場費二百元,小費和收入與這里對半分成。今晚的幾個富婆都很小氣,沒有給小費,所以三個富婆探模,一人二百,三人就是六百,一個富婆進來做,一千元,總收入是一千六百,我得八百,所以,我總共得了一千元。」
鄭欣宇說︰「那收入還不錯啊。」
周炳輝說︰「但不是天天有的,天天有,你也做不動。與富婆做,很耗精力的。那些有錢的富婆,**特別旺盛。完了以後,還抱住你不放。」
鄭欣宇想了想,問張紹強︰「這個能替代嗎?我想再看幾天,才進去表演。我,有點害怕,也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