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把門關上,才轉身朝他走來。鄭欣宇的心怦怦直跳,他呆呆地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高麗把肩上的包放在寫字桌上,走到他面前站住,眼楮定定地盯著他。鄭欣宇激動得熱血沸騰,卻不知說什麼話好。
高麗一頭撲入他的懷里,嘴里輕聲嚶嚀︰「宇,抱抱我。」
鄭欣宇這才張臂抱住她,將她高聳的胸脯緊緊箍貼在自己的胸膛上。
高麗閉上眼楮,紅唇微張,嬌聲輕吟,吸引鄭欣宇去吻她。
鄭欣宇俯下頭,先吻了吻她噴紅嬌艷的臉,然後觸了觸她的唇,才吸出她鮮女敕的舌子吮起來。他們開始互相吮吻,身子越貼越緊。高麗終于憋不住,從他的嘴里月兌出舌子,輕聲呻喚起來,她的身子如風中的樹葉般顫抖。
鄭欣宇拼命克制住沖動,放開她說︰「麗,我去沖個澡,出來表演給你看。」
「嗯。」高麗退坐在床沿上,像個小新娘,羞澀而安靜地等待著。
鄭欣宇月兌了外衣,再去衛生間關了門月兌內衣。他打開熱水籠頭,把熱水的溫度調好,才走進去沖淋。他讓溫暖的熱水從頭上流下去,一直流到下面那只早已高昂起來的鳥身上,身體內部漫上一股舒服的電流。
他閉上眼楮,邊享受著這種無法言表的快樂,邊在心里對心上人說︰「小琳,不是我要背叛你,也不是我變壞了,出軌搞別的女孩。我是沒有辦法,也是為了你,才這樣的啊。你要理解我,原諒我沒把貞操留給你。」
他著自己的寶貝,心里無限愧疚地說︰「琳,我的寶貝,雖然我的童貞給了她,我的身體暫時屬于她,從明天起,它還可能會被別的女人佔有,但我的心永遠是屬于你的。我的琳,這真的不是我的錯,而是環境和風氣逼我這樣的啊。」
他沖完澡,對小琳說完心里話,才關了熱水籠頭,走出沐浴房,走到大鏡子里去擦身子。從鏡子里,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真的很迷人,特別是那只紅頭脹臉的大鳥,看上去既漂亮,又威猛,對貪欲的女人特別具有殺傷力。
他也有自戀傾向,但從來沒有在大鏡子里看過自己。他看著鏡子里的那只大鳥,心里想,它真的是個寶貝,怪不得施玉岩看到它,就瘋狂地想得到它。
明天開始表演後,要是不斷地被那些陌生的富婆看中怎麼辦?又不能回絕她們,那你不就像個男妓了嗎?唉,能不能讓它變得難看一些呢?
他狠狠地打著它,心里罵著它︰「你的艷福不淺啊,這艷福是誰給你的?你不要那麼貪婪好不好?你應該變得丑陋一些,讓富婆們討厭你才對啊。」
可是,任他怎麼打,它都頑強地昂著頭,無恥地點著頭。他實在沒有辦法讓它萎縮下來,它居然不听他的使喚。
今天,他要讓它完成一個特殊的任務,所以不能怪它,就讓它這樣驕傲地昂著頭,出去讓她看吧。
他憋足了勁,才開門走出去,像真的做猛男沐浴秀一樣,在房間里回來走起來。
像小媳婦一樣坐在床沿上等待著的高麗抬頭一看,眼楮一下子瞪大,臉刷地一下漲得通紅。她被他精美的身體驚呆了,被他那只漂亮的大鳥震住了。是的,她被它勾走了魂,或者說,被它怒張的體相嚇壞了。
鄭欣宇見她如此驚奇,剛才的羞澀感減了不少,從不安和緊張的狀態中月兌出來,慢慢變得自由自在起來。
他赤著腳,光著身,在地毯上走來走去︰「表演就是這樣的,你看到了嗎?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人在遠古時代開始,就是這樣的,這是自然的天性。現在,不知道為什麼,一些人的思想退回到了那個渾沌的時代,不知道羞恥,特別想看原始的東西,也特別想干那種原始的事情。」
高麗下意識地伸手遮住眼楮,但目光還是從手指間漏出去,朝那個奇怪的東西射去。
鄭欣宇繼續邊走邊說︰「站在沐浴房里表演,比這種直露的效果要好一些。因為沐浴房能給人朦朧感,神秘感,沖淋又能給人以溫暖感,親水感。」
高麗羞得不知怎麼辦好。鄭欣宇走到她面前,認真地說︰「你還要它嗎?要,就去衛生間里沖澡,沖完,我就把它給你。」
高麗的頭越垂越低,臉紅得要出血︰「你,不是童男。」
「怎麼不是?」鄭欣宇爭辯說,「你從什麼地方看出來不是?難道你看見過這個東西?」
「沒有。」高麗的頭快要抵到胸尖上了,「你是童男,怎麼會這樣無恥?」
「我哪里無恥啦?」鄭欣宇急了,「它從來沒有這樣見過世面,更沒有見過女人。它是第一次見異性,所以才這樣亢奮的。但它真的沒有走進過女人的房子,連門口也沒有到過。」
高麗突然站起來,飛快地沖進衛生間,關上門在里邊忙起來。過了一會,里邊傳來熱水沖淋的聲音。
這種聲音,伴隨著那種曖昧的想像,特別動听,也特別**。鄭欣宇邊听邊想,等會就是再激動,也要控制住,不能讓自己的種子播種她的里邊,而要撒在她的外面。否則,她會懷孕的。她懷上我的孩子,就麻煩了,就真的不能再要小琳了。
過了十多分鐘,衛生間的門驚心動魄地打開了。高麗裹著一條浴巾走進去,渾身散發著熱氣,彌漫著香味,特別好聞,特別迷人。
她出半個白女敕豐滿的乳波,款款朝他走來。走到他面前站住,臉上露出一副交給他處置的神情。
鄭欣宇真的是童男,他在一個光潔的女孩面前,慌得手足無措,不敢伸手解她身上的浴巾。
高麗等了一會,見他慌得手都有些發抖,就自己解開浴巾,她把個鮮女敕無比的身體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他面前︰「你看看,我是不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