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家境怎麼樣？有沒有男朋友？
梁芹現在也當起了觀眾，站在一旁好奇而有些緊張地看著她。這時，A27號小女孩從背後靠到她身邊，緊張得氣有些發堵，心在狂跳。
梁芹听到了她的心跳聲，回頭看了她一眼。小女孩像對姐姐一樣，露出害怕求助的神情，想跟她訴說什麼，卻又不敢。
這時，A3號站在男模特面前，緊張得嘴巴顫抖，不知所措。皇冠老師只得當導演︰「像剛才A26號那樣，先說話，再上去月兌他的衣服。」
A3號小姐終于開口說︰「大哥，你好帥哦。」可這話說得有點像罵人。
「不行，你這不是在夸他，而是在罵他。」皇冠小姐說，「重來，要溫柔，發嗲，懂嗎？男人都喜歡這個。」
嫖客模特也覺得這個小姐盡管長得秀麗耐看，卻有些淳樸和笨拙，其實是一種可愛，但這里不需要這種可愛，而需要發嗲，也就是能讓男人乖乖掏錢的花功，一種讓男人欲罷不能的媚勁。
「大哥，你好帥哦。」A3號小姐又說了一次，這回比剛才溫柔了一點。她見皇冠小姐沒有叫停，就像一個拙劣的演員，繼續演下去。
她走上去，伸出一只手搭到男模特的肩上。男模特酷酷地看了一眼，女孩一激動，忘了應該的程序，竟然先月兌起自己的衣服來。
皇冠小姐叫停︰「程序反了，不能你先月兌，而要先月兌他的。課上不是教你們了嗎？你說一下，為什麼要先月兌他的？」
A3小姐想了想，小聲回答︰「因為這，既能試探男人有沒有做這個生意的誠意，又是先下手為強，把他套進這種交易狀態中，讓他不能反悔而轉身離開。也表明女人的主動態度，並給他以溫柔的手感，曖昧的暗示和神秘的魅力。」
「對呀，你說得倒蠻流利的，做的時候，怎麼就忘了呢？」皇冠小姐說，「女人不先月兌，還能給男人以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吸引力，讓他上來剝你的衣服，他就會有一種征服女人的快感，也能產生迫切想看到女人身體的激情。而平時，到我們會員俱樂部來消費的客人，都是社會上一些有頭有臉的男人，不是有錢的大老板，就是有權的官員。有錢人為了巴結有權人，來這里請他的客。他們大都很高傲，很冷漠，也很矜持，不會主動上來月兌你的衣服，所以才要你自己月兌的，明白嗎？」
A3號小姐點點頭，重新開始。這回她總算比較流利地演了下去。只是在演到給男模特戴帽子的時候，她的手抖得很厲害，也不熟練，怎麼也戴不上去。
她緊張得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回頭看著皇冠小姐說︰「我，從來沒有給人戴過。」
「所以要練啊，誰都有第一回的嘛。」皇冠小姐說，「你把它翻過來，套上去，然後往上擼，對，不就行了嗎？」
這回，男模特沒有主動幫她，女孩就主動月兌自己的內衣，然後上前抱住男模特，有些吃力地往後面的沙發床上拉，最後硬是把他拉上自己的身體，總算完成了實習。
最尷尬和艱難的是A27號小女孩。她真的太小了，不知是初中生，還是高中生，盡管她的身體已經發育成熟，胸脯豐挺，身材苗條，像個大人的樣子。但她的臉蛋還很稚女敕，神情十分青澀，眼楮羞嗒嗒的，像小孩一樣，很是可愛。
讓這樣的小女孩來做這個，實在是太殘酷了。她又是怎麼來的呢？有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她是處女嗎？
梁芹像個姐姐一樣看著她，有些心疼地想，這里真的太瘋狂了，為了賺取黑金，連這樣的未成年少女也弄進來，這是多麼嚴重的犯罪啊！
這里就是一個罪惡深重的魔窟，一個逼良為娼的婬窩，政府怎麼就不來搗毀他們呢？
難道真的不知道嗎？那劉洪兵怎麼說，有些政府官員，甚至個別公安人員也來這里消費？這應該也是一種**吧？
梁芹有些天真地想，我是活該，被拜金意思拜到這個魔窟里來了，有些女孩也是出于無奈，或者為了養家糊口，自願來做這個生意的。但這些不願意做的小女孩，硬逼著她們做，這是一種什麼性質的罪行啊？
「A27號，輪到你了。」皇冠小姐催小女孩，「你已經看了兩個了，應該會了，快出來練，練好就回宿舍，啊。」她帶著哄小孩的口氣。
小女孩忸忸怩怩地走到離男模特三步遠的地方，站住，臉紅得要滴血，眼楮惶惶地不敢看他，嘴巴顫得要月兌臼一般。
「要鎮靜，練了一次，就好了。」皇冠小姐鼓勵她，「不要緊張，就當我們不在這里一樣。」
但小女孩還是緊張得一塌糊涂，連站在她面前的男模特也尷尬不已。
皇冠小姐的聲音嚴肅起來︰「快說話呀，你這樣怎麼行？」
小女孩更加害怕和慌亂，她突然蹲下來，掩住臉簌簌地哭了。
包房里的人都慌了，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大家面面相覷，不知怎麼辦好。
「我，還在讀初二，還只有十三歲，從來，沒有，這樣做過。」小女孩抖著身子哭訴起來，「我是，被我表姐騙出來的，她說帶我出來旅游，沒想到，把我帶到這里。我不想做這個，我要回去。嗚嗚嗚，我媽媽，肯定在家里急死了。我的老師，還有同學，肯定都在找我，嗚嗚嗚。」
包房里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出現這樣的情景，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大家心里都清楚，所以都很緊張和害怕。
她還只十三歲？還是處女？天哪，怎麼會這樣？梁芹同情得濕了眼楮，另一個女孩的眼楮也紅了。
皇冠小姐的眉頭皺了起來，有些不安地說︰「快不要哭，被他們听見，要來懲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