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欣宇伸手抓住她的衣服,輕輕一扯,幾個扣子就「啪啪」地飛了,衣服被扯開。這女人好騷啊……衣服里面竟然沒有穿上任何的內衣,只見她身子明晃晃白花花一片,蕾絲邊大號文胸托著兩座高傲的山峰,呈現在他的眼前。
兩人都是一愣,鄭欣宇的瞳孔開始放大……然後無法遏制地將頭埋進她的洶涌的波浪,吃她胸前兩顆鮮女敕欲滴的紅瑪瑙。徐麗娜吃不消了,禁不住哼叫起來。但她怕被人听到,就拼命咬住嘴唇。
過了一會,徐麗娜倒過來為他服務,她是這種小姐出身,所以非常得法,蹲下來就行動起來,把鄭欣宇弄得身體亂顫。最後,他們就站在那里,貼著牆進行了交融(此處刪去一百二十字)。
交融完成,是十點三十五分,他們整整纏綿了半個小時。鄭欣宇有些著急,一邊麻利地整理著衣服和頭發,一邊對徐麗娜說︰「徐總,我出來這麼長時間,他們肯定在找我。要是他們問起來,你要給我證明一下。」
得到滿足後的徐麗娜自我感覺特別好︰「沒問題,我就說,你來求我調一個工作。」
鄭欣宇帶著巴結的神情說︰「那就謝謝徐總了。」
徐麗娜說︰「我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過幾天,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合適的工作。這樣,我們見面,就方便了。」
「好的。」鄭欣宇打開門往外走,「徐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鄭欣宇走出去,大步流星地往前面的營業大樓走去。不出所料,他剛走到過道的中段,就看見劉洪兵站在猛男辦公室門口。他抖著腿站在那里,似乎也剛剛到。肯定是林剛,或者是其它「特務」告的密。
鄭欣宇心里一緊,但還是很鎮靜地走過去,臉上也沒有露出畏懼的神色。在離他還三四米的地方,劉洪兵就轉身面對他,真像黑道打手一樣眯眼看著他,然後陰陽怪氣地說︰「大帥哥,你從哪里來呀?」
「劉總,你好。」鄭欣宇大大咧咧地說,「我從徐總那里來。」他必須用徐麗娜來壓制他的囂張氣焰。
「什麼?」劉洪兵吃了一驚,「從徐總那里來?你到她那里干什麼?」劉洪兵凶狠的目光中,射出一股嫉妒的火光。
鄭欣宇勇敢地迎視著他的目光︰「我的身體,不適合這個工作,所以想請徐總幫忙,安排一個別的工作。」
「哦,你好厲害啊,居然直接去找徐總幫忙。」劉洪兵皺眉想了一下,然後翹起嘲諷的嘴唇,「徐總是怎麼答應你的?」
鄭欣宇坦然地說︰「她說可以考慮,但要等有合適的崗位才行。」
劉洪兵在他身邊轉來轉去,上上下下打量著他,臉上燃起一團妒火。他努力克制著心頭的怒火,聲音怪怪地說︰「我今晚來這里巡視,才知道你事情很多啊。一會不做猛男了,一會有女孩來找你,一會又突然失蹤了。嘿嘿,你好神秘啊。」
鄭欣宇不卑不亢地說︰「劉總,我是身體不好,想換個工作,所以就多了些事情。」
劉洪兵狼一樣逼視著他︰「那那個女孩是誰?來找你干什麼?」
鄭欣宇心里一緊,難道他發現了?不可能,就是發現,也不能承認,于是他說︰「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她只說崇拜我,想吻一下我,我也被她搞得好尷尬。」
這時,林剛從里邊走出來,大聲埋怨說︰「鄭欣宇,你剛才又到哪里去了?怎麼一會兒還在那里的,一轉眼就不見了,你真的變得越來越神秘了。」
「不是的。」鄭欣宇連忙轉身打招呼說,「我看這里沒事,就去找徐總,想請她幫忙給我調個工作。我一個大學生,做這個雜工,真的有點那個。」
林剛有些生氣地說︰「那你也跟我說一聲啊,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隊長?」
鄭欣宇給他點頭陪不是︰「林隊長,我怕你不同意,所以才這樣的。」
劉洪兵站在一旁听了幾句,氣乎乎地轉身就走。他要去找徐麗娜,對證這件事,更要阻止她給這個家伙調動工作。
他越來越肯定,鄭欣宇就是臥底。徐麗娜如果被他迷惑,落入他的溫柔陷阱,那金色年華就真的完了。
他快步走到後面綜合樓二樓,徐麗娜正要關門出去。他走過去,擋在她面前,有些氣堵地看著她說︰「你要走了?」
徐麗娜迷眼盯著他︰「我想去前面轉轉,有什麼事嗎?」
劉洪兵走進她的辦公室問︰「剛才,鄭欣宇在你這里?」
徐麗娜一愣,也退進辦公室,有些心虛地說︰「嗯,在這里,怎麼啦?」
「他來干什麼?」劉洪兵的口氣有些沖,簡直就是一種責問的口氣。在徐麗娜听來,還是丈夫懷疑妻子出軌的口氣。
這讓徐麗娜很不高興,但她還是回答說︰「他來請求我,幫他調換一個工作。他說他身體不好,不適合做猛男。」
她邊說邊坐到辦公桌後邊的老板椅上,自言自語般說︰「他是一個大學生,做猛男,是不太適合。現在做雜工,更是大材小用。」
劉洪兵在那張三人沙發上坐下來,有些驚訝地盯著徐麗娜,氣得說不出話來。
徐麗娜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慌張。她閃爍著眼楮,不敢跟他對視。她想著給鄭欣宇調動工作的事由說︰「我們這里,像他這樣的科班畢業生還不多,學中文的本科生就更少了,幾乎沒有。所以我想,安排他到辦公室當文字秘,或者廣告策劃,還是比較合適的。」
劉洪兵既氣又急,胸脯像風箱一想拉起來。他覺得徐麗娜很可能已經上了鄭欣宇的當,鑽進了他的溫柔陷阱。否則,她是絕對不會這樣怪異的。
要是往常,她見了他,特別是兩個人單獨在一起,她說話的口氣就會溫柔下來,看他的目光也含情脈脈的,有時還噴著那種欲火。經常打電話叫他去,用聲色勾引他,甚至還主動去關門,跟他親熱一番以後才說事。
可是今天,她不僅沒有一點溫情,還臉色冷冷的,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最讓他感到可怕的是,她居然再次為鄭欣宇說話,而且真的想給他調動工作。
「你說什麼?」劉洪兵再也憋不住,像跟她吵架一樣提高聲音說,「你要安排他當秘?那你干脆讓他當你的私人秘得了。這樣正好一文一武兩個帥哥,一個給負責保安,一個給你負責文字,我們索性做連襟。」
徐麗娜既驚又氣,把白女敕的手往桌上一拍,正要高聲叫罵,卻見門還開著,便壓抑住憤怒,咬牙切齒地低聲罵道︰「你太放肆了,簡直是一派胡言。」
劉洪兵這才意識到自己說得過于嚴重了,就和緩了一些口氣說︰「我說徐總,你到底是怎麼啦?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我都有點不認識你了,你是不是被他迷了魂?」
徐麗娜生氣地指著他,但不知道說什麼好︰「你,你,你說什麼哪?」
說著,她從椅子上跳起來,奔到門口把門關了,才轉身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怒視著他︰「你,你這是妒嫉,這是亂猜疑。我,我跟他一點關系也沒有。」
劉洪兵「嘿」地淡笑一聲︰「我看你這是有病自得知,我其實不是來說這個的,你倒自己說到這個上面去了。」
「那你說的什麼?」徐麗娜冷靜下來,在他身旁坐下,拉起他的手,柔聲說,「洪兵,你剛才的神色,口氣,還有說的話,把我嚇得不輕。」
劉洪兵抓緊她的手,愛憐地在她手背上撫摩著說︰「麗娜,我這都是為你好啊,你別糊涂好不好?鄭欣宇絕對不是好人,你要是上了他的當,我們金色年華就真的完了,你明白嗎?」
徐麗娜沉默,溫柔地往他身上靠了靠,但還是為自己辯解說︰「你也不要想得那麼嚴重,我看他很老實的,不像是那種人。再說,就是是,我們也可以進一步考驗他,或者爭取他,你怕什麼?」
劉洪兵再次像不認識似地轉過頭看著她說︰「麗娜,我看你,真的變了。」
徐麗娜慌亂地垂下長長的瞼毛,遮住心虛的目光︰「我哪里變了?我不還是這樣嗎?是你的感覺變了。」
她想了想,找到一個替自己辯解的故事說,「你學到過一個叫《疑鄰偷斧》寓言嗎?你的心態,跟那個人一樣。」
劉洪兵苦笑著說︰「絕對不是,你自己在這兩三之內就判若兩人,難道你就沒有感覺到嗎?以前,你在會上是怎麼說的?寧疑一百,不漏一人,要采取最嚴厲的措施,做好金色年華的安全防範工作。現在倒好,你居然為有重大嫌疑的一個猛男說話,還要給他調動工作,而且是當辦公室秘,你到底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