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濕潤的觸感忽然襲上脖子,牙齒的堅硬讓她皺了皺眉,心底已經將江寒凌遲了幾千次了。
蘇琪咬著牙,「變態!」她掙扎不開,也不敢大力,江寒這樣的變態,說不定一用力,就可以將她脖子的大動脈給咬斷。這人是不是屬狗啊,怎麼就這麼喜歡咬人啊啊!
江寒只是輕笑,伸出舌頭在那光潔的脖子上輕輕一舌忝,看著蘇琪身子微微的瑟縮,不禁有幾分愉悅,抬頭看著她,挑眉問道︰「是嗎?」
她沒有想到他會忽然來這麼一下,那溫熱的觸感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狗急了也會跳牆,更不用說蘇琪,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嗯哼。」江寒對她的行為絲毫沒有預料到,不禁悶哼了一下,抬手模了模被蘇琪咬過的地方,淡淡的血色讓他眯了眯眼︰「很好。」
蘇琪剛剛也是急了才會出此下策,身子被禁錮住,唯一能夠動的地方無非就是脖子以上,她能夠想到報復的辦法無非也就是以牙還牙。
她抬頭對上江寒的眼眸,里面深沉如斯,看不出絲毫的喜怒哀樂,可是那兩個字卻讓她不禁一怔,對自己剛剛那腦殘的行為十分之後悔,可是後悔歸後悔,也只能梗著脖子斗眼力。
江寒忽然覺得有些好笑,明明害怕得要命,卻還是死撐著盯著他,沒有絲毫的退縮,那明亮的眼眸就那樣毫不畏懼地對上他的視線,還真是,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她對視。
他大手一翻,將她的肩帶挑開,一只手禁錮著她的腰身,一只手沿著她的腰側潛伏了到後背,食指和拇指輕輕一動,那後排扣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解下來了,那手在沿著光滑的肌膚徘徊到前方,掌控著那細女敕的柔軟,卻不忘抬頭看著蘇琪,回到︰「變態嗎?」
蘇琪咬著牙,「你手放哪兒!!!」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讓他領略一下什麼叫做防狼招!可是自己現在完全被江寒壓制住前方有頭,後背只有一堵牆,她出了口頭上掙回氣勢,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月兌身。
江寒對她這般反映倒是有幾番興致,不禁笑了笑,順著應道︰「放在該放的地方。」說著,右手稍稍一動,美好的輪廓依稀而現。
蘇琪的臉漲得通紅,眼淚迷在眼眶里,她卻不怎麼想讓它們掉下來,死死地忍著,低頭才發現自己身上的長袖襯衫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褪到肩下,一低頭就能清楚地看到江寒的手正放在她胸前的柔軟在細細地揉捻著,那漸漸升起的體溫讓她心底一慌,開口已經是滿是慌亂︰「江寒,我錯了,你放了我吧。」
江寒停下了動作,看著那雙明亮的眼眸被眼淚模糊,臉上卻絲毫不見半分淚跡,微微勾起了唇︰「放了你?蘇琪,你來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蘇琪的手拼命地掙扎著,可是那樣瘦小的手腕,江寒一只手就足以完全控制住,她的掙扎,不過是困獸之斗罷了。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這麼小的,居然連江寒的一只手都掙月兌不掉,那些害怕和絕望一點點地沖襲上來,她錯了,她不該這麼天真的,她以為江寒總是一個人,她以為他也只是一個人而已,可是現在她才知道,江寒為什麼總是一個人,因為根本就沒有人能夠近他身。
「我把東西給你,可以了沒有,你放了我,就當是被一只瘋狗纏住了行不行?!」她的聲音帶著歇斯底里的狂吼,她現在明白了,她所堅持的,在江寒看來,不過是跳梁小丑為他上演的一場丑劇罷了,無論上交與否,他依舊瀟灑自由,可是她卻為了那毫無價值的所謂的證據讓自己、讓孤兒院陷入了這樣一場困境。
江寒只是將她往懷里一擠,隔著衣物,兩個人的體溫交錯著,他不禁笑出了聲︰「蘇琪,剛開始的貞烈是怎麼回事?你也不過是個自私的人罷了,當初又何必要裝偉大呢?!」
她的自尊就這樣被他踩在腳底,可是沒有關系,當記者的那一天,她早練就了銅牆鐵壁,這點兒的侮辱算什麼,她左耳進了右耳便能立刻出來,她當心的是自己能不能完好無缺地走出這間別墅,其他的,她不在乎。
「我從來就沒有承認過自己是偉人,你放了我,我們以後誰也不干涉誰。」江寒能耐再大,他還是不想節外生枝,惹這麼多麻煩,雖然她手里的U盤不足以讓他倒下,可是善後的事情就足以讓他忙活好長的一段時間,就沖著他這兩年來的低調,她就知道江寒並不想有這樣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