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麗在林笑棠的提示下重新打開了暗門,直到看到林笑棠的身影,這才松了一口氣,斯嘉麗探頭探腦的打量著這個夾層,似乎對此很感興趣,但林笑棠卻沒打算與她分享在這里的發現,之前拿到的整套地圖和資料全部放進了自己的背包,這東西一定要想辦法交到遠征軍的手。
而斯嘉麗看來也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她將抽屜拉開,將原先找到的那些信封都取了出來,拿出自己攜帶的微型照相機,將所有信件都拍了下來,這才滿意的信封放回原位。
一切就緒之後,兩人順原路退了出來,一路上有驚無險的回到了他們的院。
兩人將浴室的水龍頭重又打開,借著水聲的掩護,就坐在洗手間的地板上,林笑棠看看斯嘉麗手的微型相機,「現在可以告訴我,你今天晚上究竟有什麼目的了吧。」
斯嘉麗將膠卷取出,放進一個精致的化妝盒,「早在一個月之前,美軍便已經初步做好了出擊的準備,但就在這個時候,日軍海軍主力艦隊卻突然失去了蹤影,為求與敵決戰,我們奉命查探日軍海軍艦隊的行蹤。」
「這和今天我們去的山下奉的辦公室有關系嗎。」林笑棠疑惑的問道。
斯嘉麗鄭重的點點頭,「只要是有關于日本海軍的,我們不會放過一點蛛絲馬跡,山下奉與日軍艦隊的高級將領豐田副武關系密切,時常會有通信往來,之前,我們截獲到山下奉發給春日晴彥的電報,稱他有一些信件遺忘在仰光的辦公室內,要春日待其妥善保管,我們懷疑一種或許就有山下奉與豐田副武之間的信件,所以才想要查找一下信件的下落,看看能不能從找到什麼線索。」
「那找到了嗎。」林笑棠問道。
斯嘉麗伸了個懶腰,「尋找是我們的工作,至于能不能發現其的線索就是別人的事情了。
斯嘉麗媚眼如絲的看著林笑棠,「行了,寶貝,謝謝你今天晚上陪著我一起冒險,現在,到了我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林笑棠還在品味著斯嘉麗剛剛的話語,听到這句話,不禁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巴便被斯嘉麗溫熱的雙唇堵上了,所有的話語只能化作無力的「唔唔」聲。
……
房間終于徹底安靜下來,在到達了第三次的頂峰之後,斯嘉麗終于忍受不住疲倦的攻擊,徹底癱倒在大床上,連身上的各種液體都沒來得及清理,便發出了輕微的鼾聲,進入到夢鄉。
林笑棠從床上爬起來,胳膊和雙腿都微微有些酸麻,應該是剛剛劇烈的運動造成的,不可否認,斯嘉麗是一個經驗很豐富的女人,她很會調動起男人內心的每一絲**和激情,同時,也榨干了男人所有的力量和精力。
雖然有些疲倦,但林笑棠卻感覺精神愈發旺盛了,他簡單洗了澡,用浴巾擦干了身體,反正房間也沒有開燈,他索性沒穿衣褲,就這樣赤條條的走到了臥室。
斯嘉麗側臥在大床上,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但林笑棠卻敏感的發現了她腳板上粘著的些許地攤上的絨毛,林笑棠的心一動,但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對于這個女人,他本能的保持著一絲警惕,即使是在男女歡愛的過程。
林笑棠拿起浴巾,幫助斯嘉麗在身體上簡單擦拭了一下,將汗水和體液都擦了個干淨,隨即便扯過薄毯蓋在她起伏有致的**上,斯嘉麗的眉毛抖動了兩下,換了個姿勢沉沉睡去。
林笑棠拿起香煙,走到窗戶邊,將窗戶打開一條縫隙,將外邊的夜風放進來,頓時心曠神怡。
香煙的味道進入鼻腔,迅速蔓延到身體的各個部位,林笑棠的腦反而更加清明了。
據斯嘉麗剛才所說,看來美國人是要動手了,珍珠港事件之後,受困于燃料的不足,美國人始終保持著固守的姿態,現在,半年時間過去了,美國這個龐然大物決定要做些什麼,奪回太平洋的海上霸權,這對于國來說,是個絕對的利好消息,一旦美國正式參戰,國戰場的壓力無疑會減輕許多。
可林笑棠也必須想到,美國一旦參戰,便是要謀求在亞太地區的最大化利益,雖然目前是同仇敵愾,但對于這個潛在的對手,林笑棠覺得自己應該始終保持一種警惕,如果不能在戰爭掌握主動權,那麼到了戰後,美國隨時可以攫取原本屬于國的利益,並利用手的一切棋來遏制國的發展,畢竟美國本土遠離亞洲,而國則具備了再亞洲地區成為大國的可能性,當然,也不能忘了俄國這個對手。
想著這些,林笑棠不禁感覺自己的思路有些紛亂如麻,不知不覺間,手的的第二根香煙也燃到了盡頭。
林笑棠嘆口氣,將煙頭遠遠的拋到窗外,隨手關上了窗戶,躺到斯嘉麗的身邊,鑽進了薄毯之,斯嘉麗的身體上已經沒有了汗水,帶著一絲絲涼意,反而讓人覺得更加光滑。
也許是林笑棠的靠近,斯嘉麗翻個身,徑直摟住他的身體,鑽進他的懷里,也就是這個動作,竟然讓林笑棠再度覺得自己有些蠢蠢欲動。
「這個女人還真是妖精啊。」林笑棠不由得苦笑,相比較羽田空而言,斯嘉麗的身體充滿了異域風情的誘惑,而她在床上,表現的要比羽田空更加主動,而且勇于做出各種新的嘗試,這對林笑棠而言,無疑是很符合他的胃口。
而林笑棠和董嘉怡目前的關系,也僅僅只限于牽手和接吻,對于這個正牌的女友,林笑棠更多的則是愛護和尊重,而董嘉怡別看脾氣大大咧咧,在男女這件事情上,反而保持了傳統的方式,堅持要到新婚之夜才允許林笑棠做更多的接觸,即使是在上海,兩人同住在柯華酒店的時候,還幾次林笑棠差點控制不住自己,但就是董嘉怡的堅持,才讓林笑棠失望而歸。
相反,林笑棠覺得斯嘉麗如果拋開美國特工的身份不說,倒是一個極為不錯的玩物。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漸漸的,林笑棠也響起了沉重的鼾聲。
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浴室的水有節奏的滴落下來,一切顯得靜謐而祥和。
忽然,林笑棠懷的那個身影動了一下,好像是無疑是的翻動了一下,隨即,林笑棠也翻過了身,但鼾聲還在繼續。
斯嘉麗探出身,月光灑在她美好的上半身的山峰上,就像是蒙上了一層清幽的薄紗,顯得楚楚動人。
斯嘉麗凝神看著熟睡的林笑棠,臉上慢慢浮現出一絲笑意,她雙手托腮,仔細的看著這個精壯的東方人,忽然有種感覺,好像自己的眼前蒙上一層東西,總是不能看清這個人的真實想法。
斯嘉麗用手指輕輕的撫模著林笑棠的臂膀,認真的感受著他的肌肉帶給自己的堅實的感覺,一瞬間,她竟然覺得自己的某個部位又有了潮濕的感覺。
斯嘉麗趕忙收回飄忽的心神,訕笑著捏捏林笑棠的鼻,將眼神投向放在床尾角落里的那個背包上。
雖然林笑棠沒有說他在夾層找到了什麼,但斯嘉麗憑著自己的直覺,還是覺得林笑棠隱瞞了什麼,剛剛在歡愛的過程,斯嘉麗幾次試圖轉移林笑棠的注意力,想從他的口找出破綻來,但都被林笑棠巧妙的躲過去,反而趁勢發起了凶猛的進攻,讓自己徹底迷失在情,欲的波濤了。
想到這里,斯嘉麗的臉不由的一紅,但還是有些擔心的看看林笑棠,不知為什麼,斯嘉麗的心髒忽然緊張的跳動起來,這樣一個簡單的任務居然會讓自己緊張成這樣,斯嘉麗都搞不懂自己究竟在擔心什麼,難道是在害怕林笑棠的追問嗎。
斯嘉麗慢慢的起身,四肢竟然有些不協調起來,這讓她暗罵自己沒有用,好不容易下了床,斯嘉麗又心虛的回頭看看林笑棠,林笑棠睡成了一個大字,睡的正香,薄毯上腰月復以下的位置卻赫然頂起了一個小帳篷,不斷的躍躍欲試。
斯嘉麗腳下一滑,險些跌倒,趕忙收攏心神,彎,開始輕輕的打開背包。
背包的東西很簡單,只是一些已經有些發霉的件,斯嘉麗借著月光隨意翻了翻,應該是一些地理人方面的調查資料,斯嘉麗感覺沒什麼價值。
背包的最下邊,是一疊折的整整齊齊的紙張,斯嘉麗摩挲著取出來,剛要打開,身後卻傳來了風聲。
隨即,斯嘉麗便感覺身後某個人將自己的身體摟入懷,一雙大手緊緊握住了自己因猝然受襲而抖動不止的雙峰,雙股間的濕滑地帶便被一團火熱的堅硬頂了個結結實實,緊接著,那團火熱便野蠻的撞開了重重阻礙,猛然進入到自己身體的深處。
斯嘉麗「啊」了一聲,回頭去看,嘴唇也被牢牢的封堵上,有節奏的撞擊聲伴隨著一次次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深入,使得斯嘉麗在一瞬間便徹底迷失了自己,她反手摟住身後男人的腦袋,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和沖動在身體里驟然爆發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