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塵的聲東擊西,三次調虎,不可謂不絕!
第一次使用調虎離山。是他若塵先找到一個盲人按摩師,威脅那個盲人穿上他身上的黑袍朝樓梯跑,以示吸引聶雲和眾人的目光。然後他若塵在另一個地方將一個魚缸從窗戶扔出去,發生聲音,造成他已經跑了的假象。
第二次調虎離山。等聶雲听到魚缸破碎聲而進入房間查看時,看到了大批武警端著槍在窗外的大街上圍著那個破碎的魚缸,一時知道自己上當了,知道這是劫匪的調虎離山,是劫匪為了吸引外面的武警而扔的魚缸,好給他自己留出一個缺口逃出去。同時聶雲也開始急躁,他害怕劫匪在這天羅地及自己的眼皮下跑了。
然而,暗處的若塵要的就是聶雲有這個想法,要的就是他聶雲急躁,然後在按照聶雲的想法,他若塵從過道盡頭的窗戶逃走,造成他這次真正的跑了,讓聶雲在急躁中,沖動中不惜一切代價去追他。
第三次調虎離山。聶雲听到外面顧客說有人跳窗跑了,加上急躁,加上前次的調虎離山,于是認定了這個劫匪這次是真的跑了。于是追出來,直接跳窗去追劫匪。周隊他們見聶雲去追劫匪,自然也要追。于是帶著包圍這里的武警離開了。可是,他們卻不知道,若塵在跳窗的時候,其實是事先從樓上窗戶上扔下一根繩子,跳出窗外的剎那,拉著繩子快速上到了樓上隱藏起來。因為他若塵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跑了,那麼絕對會被聶雲追上且抓住。所以還是調虎離山,留下來好。
這樣三次調虎離山施展下來,包圍的這里的武警已全部離開。這樣他若塵就能大搖大擺的離開這里。不可謂不說若塵的智商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再說這家伙騙日了那麼多妹子,智商能低?
「站在那兒干嘛?外面的警察都走了,快給我按摩吧。」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裹著浴巾朝窗戶旁的若塵催促,然後就躺在了旁邊的一張按摩床上。
看著這一幕的若塵,感到無語,心想尼瑪這女人該不是把老子當成這里的按摩師了吧?我干你個叉叉,老子剛剛受了驚,還沒有找人安慰,你就要老子給你按摩?不對,這女人長得還TM可以。算了,看你長得可以且老子心情又好的份上,老子吃點虧,給你按摩按摩。
若塵走了過去,拿起掛衣架上的白大褂穿在身上,然後掃描了一眼躺著的這個女人,發現這女人寬肩細腰,臀~翹腿長,皮膚還真白。一上手,細滑溫~軟,保養得真好,上品啊!
「太太,你的皮膚真好。」若塵一邊給這位女人按摩,一邊夸獎。
「謝謝。」這女人禮貌了回了一句,然後開始閑聊︰「那個搶劫銀行的劫匪跑進這里,剛才真是嚇死了。」
「怎麼,你見到劫匪了?」
「沒有,如果我見到了,我還有命嗎?只是害怕,要知道前幾天的銀行結案,死了好多人,也死得好慘。這樣的劫匪能不凶殘?真希望快點抓住這些畜生。」
「有警察在,不用擔心。」若塵一邊說,一邊從旁邊拿過精油︰「太太,我給你推點油吧。」
「嗯!」女人點頭。
若塵很自然的揭開了女人身上的浴巾,然後將精油倒在自己手上,搓了搓手後,就開始朝著女人光滑的身體下手了。女人的背,女人的後腰,女人的臀,女人的腿等等地方都被若塵給借推油的服務模遍了。甚至這家伙還去到了按摩床尾巴位置,朝女人的腳推油。可是手上再推,他的眼楮卻是朝趴著的這個女人的雙腿交匯處看。
邊看,心里邊評價︰「干你個叉叉,這是少見的包子妹妹啊,要是來一發,絕對是又緊又滑,極品啊!」
「你說這些劫匪膽子怎麼那麼大啊?」
「劫匪膽子大,還不是錢惹的禍。」若塵說話間來到了床邊︰「太太,翻個身。」
女人也不是第一次來這里按摩了,知道推油服務是全身都要推的,而且這里**也保護的很好,因為她是這里的貴賓會員。就是男按摩師也不是第一次接觸,都知道這里的按摩師很正規。可是她卻不知道這個按摩師是假的。
翻過身來的女人平躺在按摩床上,看著這個按摩師︰「以前沒見過你,你是新來的吧?」
若塵倒了精油在手上後,就朝著女人的肚子上抹、推,嘴上說︰「是的,太太!」
「嗯,長得很精神。」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笑。
「謝謝。」若塵禮貌的回了一句。就開始在女人身上全面開花,上下其手。女人也許有點害羞,閉上了眼楮,裝著睡覺。可是不論怎麼裝睡,都避免不了身上的敏感部位被這按摩師觸踫,但又不好阻止,畢竟這是在推油,再說自己也還是很舒服的。
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閉著眼享受推油服務的女人突然嗯了一聲,感覺下面被查了,當即睜眼。瞬間看見那個按摩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月兌了他自己的衣服褲子,正光著身體壓在了自己身上,一時驚愕的吐出︰「你,你想干什麼?」
「太太不要緊張。」若塵朝女人露出一個笑︰「我是在給你推油,剛才見你下面有點緊,還有點堵塞,所以給你疏通疏通。」說著話的若塵,狠查了一下,使得女人隨著若塵的擦嗯了一聲。
「疏通疏通?」女人嗯哼著看著身上的這個按摩師。
「嗯……是的,疏通疏通。」若塵賣力的擦著。
「那就好好幫我疏通疏通。」
女人不是傻子,知道這按摩師在曰她,不過既然現在已經被曰了,那在曰兩下也沒問題。何況這按摩師長得這麼精神,自己也想要,何不隨他的意,疏通疏通。這樣打著推油的幌子和這個陌生男人來一發,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是你好我也好。
賣力的若塵明顯感覺到女人也在配合他,一時心中暗罵︰「真是個燒娘們。既然要老子疏通你,那老子就不客氣了。不曰白不曰。」
若塵不客氣,那就是真的不客氣了。攜帶自己的短槍是攻城略地,滿屋彌漫著性的芳香……一個小時後,女人是被弄的全身痙攣,皮膚潮紅,在按摩床上抽搐輕顫。而若塵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在女人的臉上留下了他若塵的萬子千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