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來越深,漫漫長夜里,他的治療還沒有結束。
總統套房某臥室中,安靜如斯,誰也沒有說話,有聲音也是那種嘶嘶聲,以及那用吸制造出來的孜孜聲。
仔細一看,水中月已不是跪伏著,因為這個姿勢太久導致很累,現在身穿淡藍色長裙的她是趴在床上,準確的是雙肘貼床,撐著胸腔以上的重量,下面全是貼床趴著。由于床的長度有限,所以她的小腿有半截吊在外面。
仰躺在床上的聶雲是嘶了又嘶,因為水中月的吸不是那種輕輕的吸,輕輕的吸根本吸不出來電離子。她的吸是那種用牙齒咬著聶雲的「頭」狠狠用力猛吸。而且手也死死握著聶雲的替身往上擼。一時間聶雲兄弟下面的床單上出現了一大攤水中月口里流出的口水。
N分鐘後,吸電離子的水中月松開了聶雲的「頭」,她張著口喘著氣,一絲明亮的口水線還在她嘴角吊著,她抬眼望著也在喘氣的聶雲,嘴角一笑,問︰「感覺怎麼樣?」
仰躺著的聶雲看著此時的水中月,他心生罪惡,畢竟因為自己的隱疾而讓與自己出生入死亦友亦下屬的她在此時如自己女人一樣給自己做這樣曖昧的事,他有點過意不去,他說︰「累了,就歇歇吧,一時半會兒治不好沒關系。」
水中月凝望了聶雲一眼,搖了搖頭說︰「這事不能耽擱,必須一鼓作氣,否則就得從頭開始。現在我停下來,是因為我的嘴被吸出來的電離子電麻了,而且我也發現剩下的電離子已吸不出來……」
「什麼意思?」聶雲不解的問。
「這麼說吧,電離子有大有小,大的我給你吸出來了,可那些小的無論如何也吸不出來,似乎粘在了你里面,如果要徹底清除,就得從你體內!射出來……」
「射出來?」聶雲眼里閃過疑惑。
「是。」水中月點頭︰「據我推測,你必須射一次精!液出來,讓精!液將剩下的電離子帶出來,也可以說你只要射一次,那麼你就這個就治愈好了。」
「可是,我沒有完全治愈,我怎麼射出來?要知道自從我下面不舉後,就沒有射出來過。」
「現在不同了,我已經幫你吸了不少,只要努力一點,應該能行。」
「此話當真?」
「我也不知道,但如今只有這個辦法。」
「知道了,我自己解決吧。」
水中月不在說話,深深的看了一眼聶雲,留下一句︰「祝你成功。」說完就起身下床離開了臥室,去衛生間漱口。
見水中月走後,臥室里的聶雲就開始自己打飛機了,畢竟為了兄弟能夠治好,必須努力打。
一夜無話。
第二天,會議室。
經過昨夜罰獄之主向世界各國元首拋出的絕密文件一事後,讓各國元首是徹夜難眠,生怕自己國家的絕密被罰獄泄露出去,那樣的話絕對會引來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乃至國與國的經濟制裁,這樣的後果是恐怖的。所以一大早吃過早飯就陸續來到了會議室。
進入會議室的各國首腦們發現罰獄之主聶雲早早的就到了,在門口迎接著各國元首的到來,然後對于昨晚沒有見他們的事進行賠笑解釋。當然解釋的理由是聶雲隨便的找的,各國元首也不會相信,但是誰都沒有說什麼,都笑著說沒事沒事。其實這在聶雲的意料之中。
今早聶雲之所以早來,還站著門口迎接,其實他是有目的,他想以賠笑的方式看看各位元首對他罰獄的態度是什麼,如果那些絕密文件不管用,那麼這些元首的態度絕對是不屑一顧,反之就會笑臉相迎,客氣有加。現在看來,一切都在他聶雲的掌握中。
「大家為了世界和平才聚在一起,既然是為了世界和平,那麼這次我罰獄調核彈一事,諸位領導怎麼看?」
戴著面具的聶雲坐在沙發上,深邃的眼眸透過面具環視了在場首腦一眼,又說︰「當然,這次在沒有通知任何人或政府的情況下調核彈,我罰獄有錯,甘願接受應有的懲罰。不過在接受懲罰前,本獄主有必要解釋一下為何調核彈……」
會議室在聶雲的解釋下,現場響起了一片嘈雜的竊竊私語,那是各國元首在向他們的領導人翻譯。在听懂了罰獄之主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後,紛紛開始發問,然後聶雲就依依回答。
這個會議整整開了一個上午,讓各國首腦弄清楚了他罰獄為何調核彈的原因,同時也在聶雲口舌如簧的狡辯下,覺得他罰獄該調核彈。
聶雲是這樣說的︰「我罰獄為了世界和平不研制任何核武,但是不研制並不代表研制不出來,不研制完全是為了核武條約。否則我罰獄還會盜取美聯政府的核彈?早就自己扔幾顆過去了。當然調取的這顆核彈,我罰獄會還的,還兩顆怎麼樣?三顆如何?四顆又怎麼樣?
聶雲的這番話讓各國元首臉色微微泛白,紛紛阻止,甚至說不就一顆核彈嗎,不用還了不用還了,而且還在勸說美聯政府別要了。因為這些元首們知道,如果他罰獄還核彈,那麼核彈從哪兒來?肯定是自己研制,尼瑪自己研制誰知道你會研制多少,到時候多得嚇死人,不是更讓我們這些國家膽戰心驚?所以還是不要研制了。
美聯政府自然和這些元首一個想法,說不要核彈了,但是不要核彈並不代表不要賠償。不過賠償問題一直沒有談攏,因為美聯政府要求他罰獄無條件給他們提供情報。聶雲怎麼可能答應?就是在場的各位元首都沒有答應,因為給你提供情報,要是將我們的絕命文件提供給你,怎麼辦?加上又是中午時分,所以就暫時去吃飯,下午在繼續談。
各國元首的午飯都是由專人現場烹飪,一來防止有人動手腳,二來顯得高端大氣上檔次。
「今早怎麼不叫我?」水中月的聲音傳進了聶雲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