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設施豪華的總統套房中,泡了將近一個小時澡的聶雲穿著白色浴袍、踏著拖鞋打開浴室門走了出來,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的他剛剛出來,就見到了水中月。
一席淡藍色長裙的水中月雙手環抱于胸前,嘴角帶著一抹淺笑看著聶雲︰「我還以為你不出來了。」
擦拭著頭發的聶雲盯了水中月一眼,什麼都沒有說便踏著拖鞋走到了客廳,提起一瓶紅酒倒了一杯,端著高腳杯走到了沙發上坐下,一邊品酒,一邊看電視,似乎當水中月是空氣。
看著這一幕,水中月感到納悶,她走了過來坐在聶雲的斜對面,她抱著一個靠枕,問︰「怎麼不問問你為什麼沒有治愈好?」
看電視的聶雲沉默不語,似乎沒有听見水中月的話。
「說話啊。」水中月隱含一股怒氣。
這次聶雲不在當水中月是空氣,他端起紅酒喝了一口,不急不慢的說︰「你會告訴我的,因為種種跡象表明只有治愈好了我,你才能讓我替你辦事,你比我急,所以我不急。」
「……」水中月無語中。
「幾年前剛剛知道你黑刃大名的時候,世人都說你狡詐,現在看來果然不假。」
「你水中月也不賴,到現在為止我都想不通究竟是什麼事讓你這般極力幫我治療。」聶雲深邃的眼眸看向了水中月︰「能告訴我嗎?」
看著聶雲那深邃的眼楮,水中月給了一個淺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
對視了好一會兒,聶雲收回了目光,將杯中的紅酒一口飲盡,起身朝臥房而去,在進入臥房的時候,看向沙發上的水中月︰「怎麼,不進來嗎?」
「進你臥室做什麼?」水中月明知故問。
「呵。」聶雲苦笑,什麼話都沒有說就推門進入了臥室,進入臥室的聶雲並沒有將門反鎖,因為他知道水中月會自己進來的。
果不其然,進入臥室的聶雲剛剛躺在床上,水中月就推開了門走了進來,然後將門關上。一步一步來到床邊,看著仰躺在床上的聶雲,嘴角一笑︰「看來為了你下面能好,你什麼都願意做。」
「是個男人都希望下面正常,我也不例外。」聶雲解開了自己白色浴袍上的腰帶,然後浴袍向兩邊分開,露出了剛剛泡完澡沒有穿內內的身體,可以說此時的聶雲整個正面身體都暴露在燈下,暴露在水中月眼中。
強健的胸肌,充滿爆炸力的八塊月復肌流線型,配上聶雲那英俊的五官,活生生一個帥氣的猛男,只是因為那拖後腿的兄弟,這個英俊的猛男不怎麼健康。仰躺著的聶雲看向盯著自己身體肆無忌憚看的水中月︰「站著干什麼,還不開始?」
「做什麼?」站著的水中月不明白的問。
「呵。」聶雲厄爾一笑︰「做什麼難道要我教你嗎?當然是用手幫我射出來。」
听著這話,水中月上前一步坐到了床邊,看了一眼聶雲,然後伸出手把玩了一下聶雲的兄弟,說;「你自己用手都射不出來,你覺得我的手行嗎?難道僅僅因為我是女人?異性相吸的道理嗎?如果這樣想,你就錯了。」
「什麼意思?」聶雲眉頭微微皺起。
「你想一下,你下面如果大起來,你一只手能全部將其握住嗎?你手往上擼,那些電離子就跑到了沒有被你握住的地方,彼此循環,所以無論是誰的手,都讓你射不了。」水中月一邊說,手也握著聶雲的兄弟開始擼,一下緊一下松。
「嘶~。」聶雲感受到兄弟的刺激,嘶了一聲,同時他也覺得水中月說得對,因為自己的兄弟大起來,手真的握不住。誰都一樣。一時間盯著水中月,眼神轉了轉,說︰「既然手不行,那就用你的嘴。」
「呃…」水中月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說︰「你還真不客氣。」
「你都幫我吸了一次,再一次又如何?你都不介意,我又客氣什麼呢?」
「如果我說不行呢?」
「為什麼?」
「你下面大起來,有這麼長,這麼大吧?」水中月比劃了一個長度和粗度,苦笑著說︰「你覺得我的嘴能將它全部吞沒?再說就算能全部吞沒,我怎麼使力?用牙齒咬著刮嗎?可是牙齒是平行著往上刮,而你這個是圓的,其它受力面怎麼辦?」
「……」聶雲僵住,他問︰「手也不行,嘴也不行,那怎麼辦?」
「手不行,嘴不行,當然是用嘴啊。」水中月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不是說嘴不行嗎?」聶雲郁悶。
「你不知道女人兩張嘴嗎?這張嘴不行,另外一張呢?」
「……」
知道了水中月是什麼意思的聶雲,下意識看向了坐在床邊的水中月下面。瞬間聶雲一怒,一把將水中月推開,板著臉說︰「不用治了,出去吧。」
「我就知道你會是這個反應。」被推開的水中月站在床邊,眼神平靜如水的看向閉著眼的聶雲︰「如今只有這個辦法,我知道你難以接受,可我是女人,你覺得我就好接受嗎?可為了治好你然後幫助我,我必須甘願犧牲。」
見聶雲不說話,水中月又說︰「不接受治療,我也不勉強,因為受痛苦的又不是我。另外給你提個醒,如今你和五姐妹分開,你下面不行,那麼永遠就給不了她們幸福,所以你永遠回不去,她們也會因為你的絕情而做出一些傻事,比如離開了你就活不成了嗎?就沒有男人愛了嗎?到時候她們會因為賭氣而和別的男人好,那時候你在想來治療,就已經晚了。」
「出去——」聶雲睜著一雙怒眼瞪著水中月爆喝。
臥房中因為聶雲的爆喝,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站著的水中月盯了聶雲一眼,就轉身離去,不過在打開門的時候,她停下腳步背對聶雲說︰「另外我也告訴你,沒有一個女人能承受凍成冰的東西塞入下面,能承受的只有我水中月,因為我是水能者……」說到這里的水中月停頓了一下,好一會兒才說︰「今晚我的房門不會反鎖。但過了今晚,你就永遠別想讓我給你治療了。」
啪!門被關上。只留下了聶雲一人在臥室的床上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