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清冷,霧峽口!
霧峽口周圍群山峰巒,想要穿過這片群山,霧峽口就是必經之路。陰陽鐵騎衛是陰陽宮行動部里最為精銳的一支力量,可以說這片古老的土地上,沒有鐵騎衛找不到的獵物,因為這就是鐵騎衛的地盤。
所以想要擺月兌擅長追蹤尋覓的鐵騎衛,除了將其全部殺光外,就是阻擾,殺光拉開大戰序幕不是韓封現在願意看到,所以他只能選擇第二條路︰阻擾。而這大霧彌漫的霧峽口無疑不是阻擾千軍萬馬之最佳場地。
縱橫天下的鐵騎衛殺氣沖霄,如風卷殘雲黑壓壓一片來到了大霧繚繞的霧峽口,可是剛剛到達霧峽口,一股無聲無息的殺風從霧峽口里彌漫了出來,瞬間令那前面的鐵騎衛人仰馬退,嘶鳴不斷,無馬敢上前。
「怎麼回事騎著白馬的長歌拉著韁繩,從鐵騎衛中間踏了出來,他不悅的問︰「為何停下?」
「報長統領一個穿著盔甲的探路鐵騎衛兵騎著馬從前方回來,他慌張的說︰「山谷前方好像有動靜
听著這話,騎著白馬的長歌鄒了鄒眉,然後拉著韁繩朝前面走了幾步,來到了霧峽口。在月色清冷下,一雙久經沙場的犀利目光朝霧峽口里面望去,只見在大霧深處,若隱若現地出現了一個人影,死死盯著那個人影的長歌,下令︰「派人進谷一探
「是其中一個鐵騎衛中氣十足,拉著韁繩,雙腿拍了一下馬肚,騎著馬就沖進了前方大霧彌漫的霧峽谷。
踢踏,踢踏,踢踏,隨著馬蹄聲越來越遠,身著銀色盔甲騎在白馬上的長歌,心緒不寧,感覺到了周圍不尋常,當即拔劍而出,雙眼犀利,大喝一聲︰「所有人听令,布好防守陣型,以防有變
長歌的令一出,身後的鐵騎衛紛紛布陣,嚴陣以待。也是同一時間,長歌騎著馬再次前進了七八步,犀利的目光死死鎖定大霧中那若隱若現的人影,他要看看那究竟是誰。
氣氛緊張,空氣中都透著殺機的霧峽口,在這個時候安靜異常,如死一般寂靜。
大約過了十幾秒,開始有馬蹄聲踢踏,踢踏,踢踏地從大霧中走出來,每踢踏一聲,空氣中的殺機就濃重一分,也讓所有鐵騎衛的心提了起來,當所有人見到那馬背上馱著一具尸體時,均是睜大了眼眸,因為那正是先前進入大霧中探情況的同伴。現在竟然死得悄無聲息。
長歌的白馬翹首一仰,發出了一聲馬鳴,使得拉著韁繩的長歌朝著大霧中厲喝︰「前方什麼人,裝神弄鬼
大霧中那若隱若現的人影,沒有任何回答。
騎著白馬的長歌也不在發話,他就這樣冷冷地盯著那大霧中的人影,因為他發現了那人影似乎在霧氣中飄移,方向正是自己的方向。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人影越來越近,人越近,殺氣就越重,也開始隱約可以見到那人穿著一件白色長衫……
大霧中的他越來越近,殺氣也彌漫出來覆蓋了周圍,使得所有鐵騎衛均是一退,也開始出現了他那張精心雕琢且眉宇間透著王者之氣的容顏,看著這張熟悉的容顏,長歌心中大驚︰「啊!怎麼會是……」
「長統領!」他在大霧中,一臉無情盯著他長歌,語氣不溫不火︰「又見面了
「是韓封!!!」
「是瘋魔韓封!!!」
「是我陰陽宮最大的敵人,韓封!!!」
整個霧峽口亂了,人驚馬退。
這一切皆是因為他韓封的出現。
陰陽鐵騎衛是陰陽宮行動部里最為精銳的一支力量,可是此時卻人驚馬退,該有的威嚴和殺氣沖霄蕩然無存,這足以說明他韓封的威懾力之強。上次韓封的到來,韓封的毀滅,那簡直是一場揮之不去的噩夢,猶如昨日般清晰,可以說比起聶雲那個大魔頭來,這些鐵騎衛更願意面對聶雲,而不願意面對這殺人不見血,吃人不吐骨頭的恐怖韓封。
作為陰陽鐵騎衛的統領長歌,看著自己的人馬是人驚馬退,他不禁感到恥辱,但又不得不承認前方大霧里的韓封確實令人懼怕。他抬手安撫了一下鐵騎衛,然後看著前方大霧里的韓封,他長歌強自鎮定,強顏露出一抹笑︰「原來是韓公子,昔日一別,想不到居然在這里重逢
幾十年前,韓封來陰陽宮做客的時候,與這長歌很投緣,可以說是對酒當歌的知己。而上次韓封潛入這里破壞的時候,長歌因為有事,沒能和韓封踫面,所以這一次見面,是幾十年來的第一次見面,同時韓封和長歌都了解對方,可以說是故人。
「別來無恙大霧中的韓封一臉冷然。
「韓公子不知道你是我陰陽宮追殺的第一重犯麼?」
「知道韓封不動聲色。
「那韓公子又知道我的這支鐵騎衛正要抓捕你和你的同伴麼?」
「知道韓封依舊不動聲色。
「既然知道,還敢出現,莫非韓公子是來束手就擒的麼
「不是大霧中的韓封看不出喜怒哀樂,他就這樣如泰山一樣站著,如一尊任何人都不敢侵犯的殺神。
模不透韓封心思的長歌,眼眸微寒︰「那韓公子在此等待,有何貴干?」
韓封冷眸閃爍了一下,聲音卻依舊不溫不火,他道︰「有一事想勸告長統領
「哦?」長歌來了興趣,他問︰「韓公子有何指教?」
一襲白色長衫在月色清冷、大霧彌漫、殺風拂動下穿在韓封身上,獵獵而舞,他輕動雙唇,傳出話短卻語寒的勸告命令︰「請長統領收隊回營,不要在向前了
殺機稟然,死一般寂靜的霧峽口,騎在白馬背上的長歌,嘴角一笑,他道︰「韓公子應該了解我長歌,我帶隊鐵騎衛,既已出動,豈可無功而返?」
「不知道長統領可听說過……」大霧中的韓封,雙眼殺機頓顯︰「陽宮以南**谷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