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能去,這是個陰謀。只有這個海諾瀾才能改變瞻宇的命運,改變咱們漢府的命運。」漢王表情高深莫測。
「何出此言?」韋王妃問道。
王爺看了一眼王妃不再說話,韋王妃開口了︰「只怕是太後娘娘出的主意,並不是那麼公平,真讓人擔心,為什麼偏偏選中瞻宇我兒呢?」
「這用意還不明顯,她是想讓我唯一的兒子離開朝廷,離開大宋。真狠!」漢王爺說。
「咱們瞻宇那麼優秀,為皇帝辦事沒有半點不盡心,他們怎麼能這樣。」韋王妃言。
「這都是我的錯啊!」
韋王妃狠狠的看了一眼漢王爺,「你快想個法子吧。
「海諾瀾絕對不能去,她可是本王日後和太後抗衡,扳倒皇帝的唯一一個重要棋子。絕對不能讓太後看到她,從郭達傳來的畫像,她可是有著和她母親極為相似的模樣,難保太後那個妖婦不會懷疑什麼。」漢王爺站起身,仔細地思量著該如何是好。
「不如就讓紫菱丫頭替她去?。」韋王妃說。
「她?姿色倒是說的過去,舞藝也不錯,女子比賽才藝大多如此罷了,這倒是個好主意。」漢王忽然覺得眼前一亮。
清早,諾瀾收到澤親王的傳信,說他明日晌午來來府中。
知打趣地說︰「小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何況這麼多天沒見了。諾瀾笑笑,她總覺這次澤親王來府中可能還有別的事情。
深夜,皇宮,香沁閣。
整個皇宮里此時只有亮光點點,皇上今日終于清閑下來,並沒有去儲秀宮孫貴妃處,而是興步來到了蘭常在的香沁閣中,「啟稟皇上,常在娘娘正在沐浴更衣。」一個宮娥低著頭說。
皇上擺擺手,聞到今天此殿中,有一股幽香,從未聞過,剛拿起一紙卷,墨跡還沒有干透,「皇上,您來了……。」蘭常在薄紗肚兜輕搖過來,發絲間還有水珠閃動。
「愛妃,又動墨筆了?」皇上放下手中的紙墨,伸手環抱住輕輕落在膝上的蘭常在,「皇上,你近日好些日子沒有來了,我無聊的,有些憂傷。」說著眼邊有些盈盈。
「愛妃,辛苦你了,朕是皇帝當然要勤政愛民啊!」皇上湊近蘭常在的眉梢說。
「可是,皇上,昨日你為何一人在太和殿過夜呢?還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臣妾還以為您到貴妃姐姐那里去了,今兒早上才知道是這麼回事,皇上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嗎?」皇上看著蘭常在,嘴角一絲笑。
昨晚,蘭常在從公公那里知道了皇上很晚了還沒有去孫貴妃處,琢磨很久,難道是皇上煩孫貴妃了?還是皇上喜歡上別的女人了?可是他是皇上,後宮佳麗三千都伸長脖子眼巴巴的等著被寵幸,何必一個人在太和殿發呆呢?
「蘭兒,朕不希望你和這宮里的許多人一樣,你知道朕喜歡你的是什麼。」皇上不高興的說。
「賤妾明白,可是昨日臣妾胸悶得厲害,又不敢打擾您,所以在昭宮門口呆到半夜,想著您要是出來了,能有個溫暖的地方。賤妾沒有別的意思……。」蘭常在委屈的說。
皇上還沒有听蘭常在話落就封住了她的溫唇。
鳳帳中,蘭常在嬌小玲瓏的偎依在皇上懷中。「萬歲,你想什麼呢?」
「沒事,朕想起了一個人。」皇上輕輕的說。
「什麼人?女人?」蘭常在神經敏感的說。
「你這個小妖精,不用擔心,朕永遠也不能擁有他。」皇上說。
蘭常在聞此言,直到真的是皇上動了心,就喃喃道︰「皇上,賤妾害怕,你真的喜歡別的人了。」
皇上緊緊的抱住蘭常在,蘭常在不再說話,更加溫順,但是她永遠忘不了,中秋佳節夜,皇上醉倒在她懷中,口中所喊得「岳蘭」的名字。她是什麼人呢?蘭常在更加好奇。
七月初五,海府。
「什麼?皇上要諾瀾去宮里和哈密公主比賽才藝?」邵冰從椅子上跳起來。
諾瀾攥緊手中的絲帕,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都是有些人惹得事情!」邵冰看著澤親王說,頗有深意的說。
「澤親王,宮中為何讓我去和哈密公主比賽?如果是單純的才藝表演,宮中才人輩出,何必讓我一個民間女子去呢?」諾瀾問澤親王。
澤親王欲言又止,他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惹出來的,難以面對諾瀾。
「這還用的著問嗎?那是把你當作競爭選手了。」邵冰說。
「競爭對手?」諾瀾走到澤親王身邊,款款說道︰「競爭的是你嗎?」澤親王點點頭。
「憑什麼?那個哈密公主憑什麼要和小姐爭啊,你們明明已經定了親。」知氣憤的說。
「我看是某些人動心了!」邵冰沒好氣地說。
「你不要胡說!」澤親王說。
「我胡說,我那天在街上看到的也不是你嗎?原來那個假小子就是哈密公主!」邵冰氣憤的說。
「諾瀾,你听我解釋,不是那樣。」澤親王著急的說。諾瀾一聲不吭,坐在椅子上發呆。澤親王蹲下來,抓住諾瀾的手,他還看到了諾瀾腰間的小墜子,那個晶瑩剔透的玉蝴蝶。
「這…………諾瀾這玉蝴蝶是哪里來的?」澤親王覺得這個小東西似曾相識,「怎麼樣?我送諾瀾的這個玉蝴蝶不比你送給哈密公主的那個寒磣吧?」邵冰說。
澤親王一听是邵冰送給諾瀾的,馬上臉色難看起來。
「是定情信物嗎?原來你比我還要虛偽!」澤親王輕蔑得說。
「什麼澤親王送給了哈密公主玉墜?」知一驚一乍,看向諾瀾,諾瀾頓時覺得眼前一片黑,分不清楚前面的路。
「我問你,你希望我去嗎?你希望我贏嗎?」諾瀾平靜的問澤親王。
「本王不希望你去,因為我原本就不希望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都怪我,早該推了這次哈密朝拜的差事!」澤親王激動的解釋說。